第三部潜龙升天第四十五章段颎遗命
“大将军觉得张辽张文远如何？”
微微一怔之下，我忍不住想为段翔的选择击节叫好。
如果人都是上天创造的话，赵云的出现绝对属于上苍的偏心。智慧、武勇、谦虚、英俊、坚毅、淡泊、忠诚、仁爱、细腻、骄傲、优雅。。。，毫无夸张的说，所有能用来夸奖人的话都能用来形容赵云。如果非要给赵云找一个缺点的话，那就是他实在太完美了，放到任何地方都是焦点。
因此段翔没有挑选赵云，当然让他女儿挑的话就另当别论了，尽管张辽同样很优秀。赵云肯不肯答应的问题姑且不论，即使赵云肯答应对段家来说也未必是件好事，因为树大招风，此后段家的一举一动必将为世人所津津乐道，被无数女人忌恨的处境对段家的生意未必有好处。不过这不是主要原因，我相信外界的压力不会成为左右段翔决定的根本，他是为自己的女儿好，这是我从他眼里的慈爱之意中得出的结论。正因为赵云太完美了，尽管段翔的女儿有可能也非常优秀，但嫁给一个完美的男人很多时候就是女人的悲哀，因为她时刻要为能配得上他而努力，可事实是与赵云这种人在一起差距会越来越大，除非她本来就是个完美的女子。可段翔的小女儿尽善尽美的话，段翔不可能会帮她选夫婿。
初见张飞的时候，我就觉得张飞整个就是一加强版地华雄；初遇赵云的时候。我同样感觉他是加强版的张辽。如果不能用词重复的话，我也许会说华雄是盗版的张飞，因为他俩之间只是性格象，而张辽和赵云是酷似。有时候我甚至有点为张辽鸣不平，如果没有赵云的话，是不是张辽会眩目很多呢？不过张辽自己毫不在意这点，就连淡泊的性格也和赵云很象。
事实上赵云和张辽之间地关系极好。经常在一起练武过招。曾有个小花絮，想找赵云过招却找不到机会的华雄情急之下来了句：“你们俩个之间是不是有不可告人地关系啊？”气得温文尔雅的两人同时要和他单挑。两人交换过眼神后张辽放弃了自己的权利。可华雄早就逃之夭夭了。谁说莽撞的人一定愚蠢的？
段翔的选择让我也获益不浅，因为有时候我看问题显得过分拘泥于表面了，最好的未必是最合适地。张辽的忠孝仁义无须多说，品行智慧都是上上之选，能挑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女婿确实是段翔的本事。以张辽在我军中的地位，只要我能成事段家的好处自然少不了，附带连段翔子女中没有杰出人物的问题也解决了。从段翔的眼神中我能感觉到他地诚意。尽管他可以利用眼神骗我，但有这个必要吗？换作我的话单为找到这么个好女婿我也愿意放弃韩遂。
他的女儿会不会根本配不上张辽呢？那样我怎么对得起张辽？我曾经有过无谓的担心，但很快就心安了。以段翔的能力不可能作出如此愚蠢的事情，以段翔地智慧和外形，他的女儿多半是姿容秀丽的聪慧之人。更何况我并没有把话说死，如果他女儿的实际情况让我大失所望的话，我一定把华雄推荐给段翔，我恶狠狠的想道。这样会不会对华雄不公平呢？转念之下我很快释然。华雄一幅凶恶之相，能找到老婆就很不错了，何况家中还富可敌国，就当牺牲丑相好了。
“段公实在高明，吕某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是我的肺腑之言。
“我老了。”段翔忽然长叹了一声。
我对段翔的最后疑虑一扫而空。有道是岁月无情，任他段翔能力再强。终究已是夕阳无限好，他不能不为他的家人将来考虑，而我和韩遂之间根本不用选择的，赚到钱是一回事，有没有命去花是另一回事。我甚至能感觉到他那种后继有人地淡淡悲哀。这老狐狸，其实最初就是打算与我合作地，甚至早在我军攻城时就有这想法。
“为了大将军的利益，短期内段家明确表态未必是好事。老夫能力范围之内地事，只要大将军表态老夫一定暗中使人办妥。”段翔切入了正题。
这种事还是自觉点好吧，我就不信老狐狸不知道我想要。
见我沉吟不语。段翔微笑了下：“大将军初来乍到。地方上的乡绅一定对贵军还缺乏了解，我可以暗中拜托几位交好的朋友处理好此事。成公英是家父昔日旧将。韦康亦是故人之子。如果大将军觉得他们可堪一用的话，尽管开口，这应该还在老夫的能力范围之内。”
不虚此行啊，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只要韦康、成公英归顺我，有一干乡绅支持，天水的事看来可以告一段落了。只是段翔一下给了我这么多好处，再向他开口讨些军资的话好象就不大好意思了。
仿佛是洞悉了我心中所想，段翔继续说道：“此外，段家愿意出资为大将军立一支五千人的军队。”
“没有任何附带条件？任何军种？”震惊之余，我抛出两个问题留给自己一点思考的时间，为段翔会如此慷慨？我这两个问题虽然有些无礼，但算得上一针见血，正常会让段翔好好思考一下的。
“没有任何条件，一切全部听从大将军安排。”段翔平静的答道。
“重骑兵也行？”我几乎以为段翔有意重组天水守军，让成公英出头带着一干天水才俊成立一支带有鲜明段家风格的部队。这我也是曾经想开口提及的，虽然这支部队战力不大可能很强。但应付现在地局势会很有用。
“一切悉听大将军安排。”段翔微笑着重复了一遍。
“如果说现在让我选择成立一支军队的话，我的首选是水师。”意识到段翔准备为段家的将来全力一搏之后，我咬牙决定一并解决这个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建立一支五千人的重骑兵预计要耗资五亿左右，既然段翔有这种心理准备的话，提出水军地事未必无望，哪怕这甚至可能会让段家倾家荡产。
当初答应徐鉴的时候，我错误地以为水军支出也就比步兵稍多些。事后和贾诩等人细细商议时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无底洞。由于战船和民船的制造方法大相径庭。那种载重数百石的小型船只造价往往就要十数万钱，中型艨艟战舰更是动辄耗资数百万五铢钱。至于造价上千万的楼船就象是天方夜谭。以五千水军为例，如果配备小型船只五百艘、艨艟战舰八十艘、大型楼船二十艘的话，光是舰船的造价就要超出五亿五铢钱。再七七八八算上舰船上的器械、水兵地装备和军饷等等，从无到有建立一支五千人的水军只怕要耗资十亿。此外，由于黄河中上游并没有大型的造船坞，要想建立一支强大的水军这肯定是必不可少的。难怪强横如袁绍、曹操，麾下的水军都是用民船充数的。这让我总算理解了为何作为水军基地的昆明池当初会弃置不用。对我唯一有利地是军中有徐鉴和徐盛这种水军人才在，当然王克这种大师在造船方面肯定有些独到见解的。
段翔脸色阴沉了下去，这应该超出他能承受的底线了，凭他的精明强干自然知道一支水军需要付出多少。
犹豫了下，我还是决定先听他说，虽然我很想告诉他建立水军的话我也会力所能及出资的。拜郝萌前些日子洗劫郿坞和哄抢国库所赐，我军中尚有三亿多资财，全部用于水军虽然不现实。挤出个一两亿还是有可能地。
“人称”黄河船王”的徐鉴和“船疯子”的王克是否都是大将军部下？”以段家的耳目众多，知道此事并不稀奇。
我点了点头。
“如果大将军建其他军种的话，段家愿意出资五亿。”看了看我的脸色后，段翔略带悲哀的说道：“若是要成立水军的话，段家可以出资十五亿。”
十五亿！灵帝年间天下一片歌舞升平的时候，天下赋税总额也不过一百五十多亿。以段家区区一家之力。竟能提供如此巨资，如果是世代累积下来的倒也罢了，为何段翔会将他地全部身家都押在了我地水军上。
面对我的震撼，段翔干笑了两声：“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些钱财大多是亏空国库地不义之财，能用来利国利民的话算是我将功折罪吧。”
“若是累段公散尽家财的话，吕某怎有颜面立足于世。还望段公酌情考虑，或许建立水军无需耗资如此之巨。”这一刻我是真觉得受之有愧了。
“大将军切莫谦让，我这些都是心里话。再说我这样做也不是全为了自己。实不相瞒。此乃先父遗命。”段翔遥望着辽阔的北方：“建立一支强大的黄河水师一直是先父的心愿，亦是他平生最大的撼事。家父曾言。若是黄河中上游有一支强悍的水军游弋，大汉岂会因为迫于鲜卑压力而将河套地区部分交给南匈奴呢？作为大汉心脏的司隶之地又怎会处于外族的压力下一日三惊呢？一万水师，可抵雄兵数十万。”
看到段翔沉缅于对父亲的回忆，我心中亦是感慨万千。历史上有很多被小视甚至被曲解的人，段颎无疑就是其中之一，能从万军从中发掘出董卓、皇甫嵩、马腾、丁原这种人才足见其识人之能，世人所垢病他的残忍好杀不过是形势的需要而已。汉羌矛盾不可调和的情况下，北有鲜卑这种大敌，唯有快刀斩乱麻才能避免国力的急剧消耗，事实上董老夫人也曾说过羌人不听话的时候就要打到他们恐惧。建立强大水军的构想同样是针对鲜卑铁骑一针见血的办法，可就这样一个生平几乎未尝败绩的盖世名将居然在世人心目中仅仅落得个“屠夫”的骂名。众口铄金，事实确实如此啊，其实对段颎我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就拿我来说吧，好象并没做过多少坏事啊，可在别人眼中却颇有几分丧尽天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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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觉得张辽张文远如何？”
微微一怔之下，我忍不住想为段翔的选择击节叫好。
如果人都是上天创造的话，赵云的出现绝对属于上苍的偏心。智慧、武勇、谦虚、英俊、坚毅、淡泊、忠诚、仁爱、细腻、骄傲、优雅。。。，毫无夸张的说，所有能用来夸奖人的话都能用来形容赵云。如果非要给赵云找一个缺点的话，那就是他实在太完美了，放到任何地方都是焦点。
因此段翔没有挑选赵云，当然让他女儿挑的话就另当别论了，尽管张辽同样很优秀。赵云肯不肯答应的问题姑且不论，即使赵云肯答应对段家来说也未必是件好事，因为树大招风，此后段家的一举一动必将为世人所津津乐道，被无数女人忌恨的处境对段家的生意未必有好处。不过这不是主要原因，我相信外界的压力不会成为左右段翔决定的根本，他是为自己的女儿好，这是我从他眼里的慈爱之意中得出的结论。正因为赵云太完美了，尽管段翔的女儿有可能也非常优秀，但嫁给一个完美的男人很多时候就是女人的悲哀，因为她时刻要为能配得上他而努力，可事实是与赵云这种人在一起差距会越来越大，除非她本来就是个完美的女子。可段翔的小女儿尽善尽美的话，段翔不可能会帮她选夫婿。
初见张飞的时候，我就觉得张飞整个就是一加强版地华雄；初遇赵云的时候。我同样感觉他是加强版的张辽。如果不能用词重复的话，我也许会说华雄是盗版的张飞，因为他俩之间只是性格象，而张辽和赵云是酷似。有时候我甚至有点为张辽鸣不平，如果没有赵云的话，是不是张辽会眩目很多呢？不过张辽自己毫不在意这点，就连淡泊的性格也和赵云很象。
事实上赵云和张辽之间地关系极好。经常在一起练武过招。曾有个小花絮，想找赵云过招却找不到机会的华雄情急之下来了句：“你们俩个之间是不是有不可告人地关系啊？”气得温文尔雅的两人同时要和他单挑。两人交换过眼神后张辽放弃了自己的权利。可华雄早就逃之夭夭了。谁说莽撞的人一定愚蠢的？
段翔的选择让我也获益不浅，因为有时候我看问题显得过分拘泥于表面了，最好的未必是最合适地。张辽的忠孝仁义无须多说，品行智慧都是上上之选，能挑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女婿确实是段翔的本事。以张辽在我军中的地位，只要我能成事段家的好处自然少不了，附带连段翔子女中没有杰出人物的问题也解决了。从段翔的眼神中我能感觉到他地诚意。尽管他可以利用眼神骗我，但有这个必要吗？换作我的话单为找到这么个好女婿我也愿意放弃韩遂。
他的女儿会不会根本配不上张辽呢？那样我怎么对得起张辽？我曾经有过无谓的担心，但很快就心安了。以段翔的能力不可能作出如此愚蠢的事情，以段翔地智慧和外形，他的女儿多半是姿容秀丽的聪慧之人。更何况我并没有把话说死，如果他女儿的实际情况让我大失所望的话，我一定把华雄推荐给段翔，我恶狠狠的想道。这样会不会对华雄不公平呢？转念之下我很快释然。华雄一幅凶恶之相，能找到老婆就很不错了，何况家中还富可敌国，就当牺牲丑相好了。
“段公实在高明，吕某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是我的肺腑之言。
“我老了。”段翔忽然长叹了一声。
我对段翔的最后疑虑一扫而空。有道是岁月无情，任他段翔能力再强。终究已是夕阳无限好，他不能不为他的家人将来考虑，而我和韩遂之间根本不用选择的，赚到钱是一回事，有没有命去花是另一回事。我甚至能感觉到他那种后继有人地淡淡悲哀。这老狐狸，其实最初就是打算与我合作地，甚至早在我军攻城时就有这想法。
“为了大将军的利益，短期内段家明确表态未必是好事。老夫能力范围之内地事，只要大将军表态老夫一定暗中使人办妥。”段翔切入了正题。
这种事还是自觉点好吧，我就不信老狐狸不知道我想要。
见我沉吟不语。段翔微笑了下：“大将军初来乍到。地方上的乡绅一定对贵军还缺乏了解，我可以暗中拜托几位交好的朋友处理好此事。成公英是家父昔日旧将。韦康亦是故人之子。如果大将军觉得他们可堪一用的话，尽管开口，这应该还在老夫的能力范围之内。”
不虚此行啊，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只要韦康、成公英归顺我，有一干乡绅支持，天水的事看来可以告一段落了。只是段翔一下给了我这么多好处，再向他开口讨些军资的话好象就不大好意思了。
仿佛是洞悉了我心中所想，段翔继续说道：“此外，段家愿意出资为大将军立一支五千人的军队。”
“没有任何附带条件？任何军种？”震惊之余，我抛出两个问题留给自己一点思考的时间，为段翔会如此慷慨？我这两个问题虽然有些无礼，但算得上一针见血，正常会让段翔好好思考一下的。
“没有任何条件，一切全部听从大将军安排。”段翔平静的答道。
“重骑兵也行？”我几乎以为段翔有意重组天水守军，让成公英出头带着一干天水才俊成立一支带有鲜明段家风格的部队。这我也是曾经想开口提及的，虽然这支部队战力不大可能很强。但应付现在地局势会很有用。
“一切悉听大将军安排。”段翔微笑着重复了一遍。
“如果说现在让我选择成立一支军队的话，我的首选是水师。”意识到段翔准备为段家的将来全力一搏之后，我咬牙决定一并解决这个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建立一支五千人的重骑兵预计要耗资五亿左右，既然段翔有这种心理准备的话，提出水军地事未必无望，哪怕这甚至可能会让段家倾家荡产。
当初答应徐鉴的时候，我错误地以为水军支出也就比步兵稍多些。事后和贾诩等人细细商议时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无底洞。由于战船和民船的制造方法大相径庭。那种载重数百石的小型船只造价往往就要十数万钱，中型艨艟战舰更是动辄耗资数百万五铢钱。至于造价上千万的楼船就象是天方夜谭。以五千水军为例，如果配备小型船只五百艘、艨艟战舰八十艘、大型楼船二十艘的话，光是舰船的造价就要超出五亿五铢钱。再七七八八算上舰船上的器械、水兵地装备和军饷等等，从无到有建立一支五千人的水军只怕要耗资十亿。此外，由于黄河中上游并没有大型的造船坞，要想建立一支强大的水军这肯定是必不可少的。难怪强横如袁绍、曹操，麾下的水军都是用民船充数的。这让我总算理解了为何作为水军基地的昆明池当初会弃置不用。对我唯一有利地是军中有徐鉴和徐盛这种水军人才在，当然王克这种大师在造船方面肯定有些独到见解的。
段翔脸色阴沉了下去，这应该超出他能承受的底线了，凭他的精明强干自然知道一支水军需要付出多少。
犹豫了下，我还是决定先听他说，虽然我很想告诉他建立水军的话我也会力所能及出资的。拜郝萌前些日子洗劫郿坞和哄抢国库所赐，我军中尚有三亿多资财，全部用于水军虽然不现实。挤出个一两亿还是有可能地。
“人称”黄河船王”的徐鉴和“船疯子”的王克是否都是大将军部下？”以段家的耳目众多，知道此事并不稀奇。
我点了点头。
“如果大将军建其他军种的话，段家愿意出资五亿。”看了看我的脸色后，段翔略带悲哀的说道：“若是要成立水军的话，段家可以出资十五亿。”
十五亿！灵帝年间天下一片歌舞升平的时候，天下赋税总额也不过一百五十多亿。以段家区区一家之力。竟能提供如此巨资，如果是世代累积下来的倒也罢了，为何段翔会将他地全部身家都押在了我地水军上。
面对我的震撼，段翔干笑了两声：“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些钱财大多是亏空国库地不义之财，能用来利国利民的话算是我将功折罪吧。”
“若是累段公散尽家财的话，吕某怎有颜面立足于世。还望段公酌情考虑，或许建立水军无需耗资如此之巨。”这一刻我是真觉得受之有愧了。
“大将军切莫谦让，我这些都是心里话。再说我这样做也不是全为了自己。实不相瞒。此乃先父遗命。”段翔遥望着辽阔的北方：“建立一支强大的黄河水师一直是先父的心愿，亦是他平生最大的撼事。家父曾言。若是黄河中上游有一支强悍的水军游弋，大汉岂会因为迫于鲜卑压力而将河套地区部分交给南匈奴呢？作为大汉心脏的司隶之地又怎会处于外族的压力下一日三惊呢？一万水师，可抵雄兵数十万。”
看到段翔沉缅于对父亲的回忆，我心中亦是感慨万千。历史上有很多被小视甚至被曲解的人，段颎无疑就是其中之一，能从万军从中发掘出董卓、皇甫嵩、马腾、丁原这种人才足见其识人之能，世人所垢病他的残忍好杀不过是形势的需要而已。汉羌矛盾不可调和的情况下，北有鲜卑这种大敌，唯有快刀斩乱麻才能避免国力的急剧消耗，事实上董老夫人也曾说过羌人不听话的时候就要打到他们恐惧。建立强大水军的构想同样是针对鲜卑铁骑一针见血的办法，可就这样一个生平几乎未尝败绩的盖世名将居然在世人心目中仅仅落得个“屠夫”的骂名。众口铄金，事实确实如此啊，其实对段颎我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就拿我来说吧，好象并没做过多少坏事啊，可在别人眼中却颇有几分丧尽天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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