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和我想起了一样的事,因为那时他和吴霁朗是最好的朋友。
我问:“你在想什么?”
李虞抬了抬下巴,小声说:“你看那是不是江愉心?”
我这才见到吴霁朗的身边正站着一个穿着浅黄色连衣裙的女人。她长发披在肩上,显得十分温柔。也正是这份温柔,令我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她。
我说:“看来她今天不上班呀。”
李虞的语气酸溜溜的,“谈恋爱还上什么班。”
我对他说:“他没和江愉心在一起。”
李虞瞟了我一眼,问:“他们在一起会告诉你?”
我说:“打个赌?两千块。”
李虞说:“赌大一点,三千块。”
我说:“好,你先给我三千块,我赢了还你。”
李虞一边抽出钱夹一边说:“那你输了怎么办?”
我说:“晚上陪你睡。”
他把钱拍到了我的手里,“成交。”
我和李虞嘀咕的这么一会儿,江愉心已经看到了我们。她拉了拉吴霁朗,他也抬起了头,见是我俩,便走了过来。
打了招呼,吴霁朗正要开口说正事,忽然见我们的目光都朝他的身后看,转身见江愉心跟过来了,问:“还有什么事吗?”
江愉心看看我们,又看看他,先是把脸一板,随后却又露出了温柔的神色,“你从早上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
吴霁朗说:“那正好,就拜托你现在帮我去买点了。”
江愉心可能没想到他这么说,一愣,随即道:“好。”又看向我们,对我们笑了笑,随即走了。
待江愉心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我迫不及待地问:“你们和好了吗?”
吴霁朗摇头,“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我得意地看向李虞,说:“拿钱来。”
李虞白了我一眼,“谁跟你赌钱了?”
诶?
我忙道:“不是赌三千块吗?”
李虞说:“你要是输了会给我三千块吗?”
“我”我感觉他在故意骗我,“那你输了给我什么?”
李虞嘿嘿坏笑,“真想知道?”
我忍不住敲他的头,又转头问吴霁朗,“她穿成这个样子难道不是跟你约会么?”
吴霁朗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她说她只是来看看我。”
李虞说:“她取消了跟段莫修的婚约。这你知道吧?”
吴霁朗一愣,摇了摇头。
李虞说:“段莫修很喜欢她。”
吴霁朗点了点头,说:“谢谢提醒。”
闲话说完,吴霁朗带我们进了病房,向我们介绍了宋佳言的病情。这部分内容就和吴霁朗在电话里说的一样,他的身体没有丝毫异样,最近也没有任何特别的遭遇。
我们一边听他说,一边瞧躺在病床上的宋佳言,他的身上连了几根线,是为了监测他的身体状况。他脸色红润,呼吸均匀,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
李虞问:“你叫佳音来,并不是为了告诉她这个吧?”
吴霁朗点头,看向我,说:“我觉得你会愿意帮他看看。”
我点头,对李虞说:“那我去看看好了。”
李虞说:“我去吧。”见我不吭声,又道:“还是你不相信我?”
我忙说:“我当然相信你。只是这不会有危险吧?”
李虞笑道:“如果我会遇到危险,那么你也一定会遇到。我想,这八成跟你妈妈说的密卷有关。”
我说:“她不是我妈妈。”
吴霁朗问:“什么密卷?方便让我知道么?”
我说:“当然方便。”
我简单将密卷的事说了,吴霁朗说:“这种东西留在普通人的身体中,的确会过多地耗费他的能量,令他的身体丧事一些能力。”
李虞说:“所以我进去看看吧。你们在外面等我。”
李虞坐到沙发上,随后便进入了宋佳言的灵魂世界,我和吴霁朗在外面等着。
此时李虞的身体仍有呼吸,但很微弱。不过我知道这是正常的,就继续跟吴霁朗聊天,“你为什么会来这里给他看病?”
吴霁朗说:“因为他的案子归我们小组管理。”
我奇怪地问:“你们小组?”
“对。”吴霁朗说:“因为最近这种特殊时间比较多,局里就安排了一个专门调查这种特殊事件的小组,小组的组长就是江愉心。我回归警局后,江愉心说她们小组需要一个医生,因为许多受害人都是被送往医院,可以直接安排我去通过查探病情的方式进行调查。我就被调过去了。”
我说:“原来如此。她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吴霁朗笑了,说:“你怎么净想这些?”
我说:“我觉得她挺好的。以前你还叫她心心。”
吴霁朗叹了一口气,说:“那时我还以为只要我回去,我们就能够回到过去。”
我便不说话了。
我俩陷入沉默,我渐渐的有些担心李虞,问:“你说他没事吧?怎么这么久?”
吴霁朗先是说“我想没事”。但又过了好一会儿后,李虞的身体几乎没了呼吸,这意味着他的神力也被大幅度削弱了,吴霁朗便也坐不住了,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色:“怎么这么久”
我说:“我去看他,你盯着点我的身体。”
“你不能去。”吴霁朗说:“你去了你的孩子会受到影响。我去,不过我先出去交代一下,免得其他人进来打扰。”
之后吴霁朗出去交代,很快就回来,他坐到了李虞的身边,随后便也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原地,煎熬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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