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泽德突然听到前方10几米之外有什么东西靠近的声音,地上的枝叶发出被踩断的声音,他预感到了危险,瞬间拔出猎刀站起来踩灭了篝火翻身躲在石头后面把自己隐藏的黑暗里静静的观察着对方,泽德这一做法的确聪明,因为如果对面是人类,那么自己完全隐藏的夜色中凭他的视力是绝对不会陷入被动的,但是如果对面是野兽的话那么这个决定可是自掘坟墓,野兽都怕火没有篝火的掩护任何野兽都将变得肆无忌惮,其实在灭火之前泽德看到那似乎是一个人类,那高度,那轮廓和动作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在直立行走。(如果……对面要是一大狗熊站起来在学走路,泽德以为是人类而灭了火,那他就算是交代了╮(╯▽╰)╭)
泽德不知道对面那个人有没有发现自己,但是很明显感觉对面那个人停住了脚步,难道正在寻找机会发起攻击?

这时从对面人影处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紧张“嗯…对面的…你…你不要害怕…我是一个商人,运货途经这里在前面休息,看到这里有火光,便想过来看看,如果顺路的话,那结伴而行也有着照应,便和马夫摸过来看看!如果吓到你了,真对不起!”

刚落那人背后则又走出来一人,看体格比之前那个稍微壮硕一点,那人用火石打亮了一支火把,火光映亮了两个人的脸,两人笑吟吟的看上去很是和善,随后手持火把的那个人对身边的汉子说到,我去把马车货物拉过来顺便把兄弟们一起喊来,结伴休息吧,接着又转脸对着泽德的方向咧着嘴笑道,这表情看上去的确是人畜无害“这位兄弟,刚刚吓到你了真对不起,我们是贩卖香料和水果的商人,一会我去挑一些可口饱满的水果给你吃,就当是给你陪不是了!”说完把火把交给身边的男子独自一人走了回去。

时泽德一直没有站起身,始终躲在石头后面,借着火把泽德仔细的观察了对面那个人。那人身穿淡黄色的丝绸袍子颈边袖口都绣着花边,脚上穿着鹿皮短靴,腰间插着一把防身的短匕首,这一身看上去不俗,的确像是商人的装扮。

这时那黄袍人背后传来了马匹低声的嘶叫,还伴着3、4个人影一同向此处走来,泽德心想一定是刚刚那个马夫汉子把货车和其他人叫过来了,那黄袍男子也听到了背后的声音便对泽德说到“哎哟,他们来了,我拿火把去给他们引路,你稍等一会哦,一会儿我拿好酒来给你压压惊~”说罢黄袍人举着火把转身向后走去。

站起身刚准备走出来,就在那人转身的一刹那,泽德仿佛发现了什么低声骂了一句该死,撒腿便跑钻进了林子里,头也不回的借着夜色飞快的奔跑起来,原来刚刚在黄袍人转身的一刹那,泽德看见那件黄袍右肩膀的位置有一个寸许的破口,上面还伴有明显的血迹,这是一帮歹人!劫了商队又想迫害自己,如果刚刚没有发现这点细节估计自己今晚凶多吉少!

“那小子跑了?”那个马夫汉子走过来冷言对黄袍人说道。

“恩,可能看到什么了,算了,看样子也不会带着什么钱,跑就跑了吧,就当我们行善了”说罢,招呼几个伙计走到泽德之前休息的地方,点起篝火大家开始喝酒歇息起来。

泽德不停地在森林里穿梭,跑的飞快,突然在奔跑中余光看见右边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蹲在灌木丛里,一闪而过,泽德减慢的脚步回头仔细一看,的确有个什么动物蹲在那里,他心想要是被野猪或者什么其他野兽就缠上那就麻烦了,说不定还会引来那一批劫匪。

刚想加快脚步跑开,却听见那个动物那里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泽德仔细一听那是哭声,还是女孩儿的哭声,泽德停下了脚步,决定探个究竟,他慢慢的走到了那个人面前,那人似乎很害怕坐在地上边向后艰难的挪动边小声求饶到“求你了,别杀我…别杀我…不要…”

泽德站在原地,低声说道“我不杀你,你是谁?怎么在这里?”那名女子退到了一棵树下紧靠树干,也许这样会给她带来一点安全感。

“我是朗格人和爸爸一起出来贩货,傍晚在官道被一群劫匪拦住了,押着我们到森林里,刚刚…刚刚爸爸在掩护我逃跑是时候被…被杀死了。”说到这里想起了自己惨死的父亲,女子这又哭了起来,哭的很是绝望伤心。

泽德也走到女子面前丢地坐了下来,对女子说道“你父亲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

“淡…淡黄色的缎…缎袍”女子哭的非常凄惨,一直不停地抽噎,此刻很难说出完整的话了。

“你爸爸没死,刚刚我也见到那群人了,你父亲右边肩膀被刺了一剑,并没有刺穿,可见他们根本没有下杀手,也许要敲诈更多的钱,暂时没有杀他”泽德通过分析把心中的想法告诉她,他自己也不敢肯定是不是想的这样,但是这样能让女子好受点也算是有效果吧。

“真的吗?我爸爸没有死?你没有骗我吧!”女子听后很是惊讶,也显得挺高兴,睁大眼睛抬起头来看着泽德。

她很漂亮,看样子年龄与泽德相仿,淡金色的长发披肩,微微的有些卷,俏皮的刘海斜斜的盖着额头,她的五官非常精致眼角画着淡淡的黑线,微微的有些上挑可爱的同时也不失妩媚,小巧的鼻子上有些汗珠,樱桃小口,嘴唇上摸着淡粉色的唇彩,两边的耳垂上各戴着一只淡蓝色的宝石耳环,上身穿着黑丝丝绸紧身衬衣,外面套着一件鹿皮无袖马甲,傲人的身材给衬托的无比惹眼,下身穿着黑色丝绸紧身裤和上衣是成套的,紧抱着修长的双腿外面穿着褐色的鹿皮短裙,紧身裤腿下端只包裹到小腿处,露出雪白的脚踝和精致的小脚,右脚的鞋子早就不知去向,可能是刚刚逃命奔跑时弄丢的吧。

“嗯……没有骗你,你放心吧…”泽德看着她眼神有点发愣,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顿时低下头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问道“那你接着准备怎么办。”

女子并没有看到泽德刚刚的表情,思索了一下对泽德说道“我想赶去朗格城去,报告城防(城防:专门负责城市的治安,类似公安部门,直属城主管理)让他们来救出我父亲,或者…或者我回家去取钱回来赎我父亲。”

“来不及了”泽德脱下自己的鞋子递给女子示意他穿上接着才说道。“就算你现在赶去朗格城把城防部队带过来,劫匪不可能束手就擒,开打之前这群亡命徒一定当场结果你父亲。另外拿钱赎回来也不实际,等你拿到钱回去交给他们后,那么你绝对走不掉,他们不会轻易留下目击者或者祸根,杀人对他们来说太平常了。”穿不穿鞋子其实对泽德来说影响不大,只要不是故意去踩玻璃碴刀片子玩儿,没鞋子他日子一样过,但是这位女生没有鞋子的话那就不方便了,从小女生娇生惯养公主待遇,没鞋子要不了半天,那双小脚就磨没了。

“那…那该怎么办啊?”说到这里女子泪水还没干的眼眶又要开始湿润了。

“要救你父亲,只有今晚,告诉我他们一共多少人?”泽德下定决心准备帮助她了,所以他当然要多了解一些情况,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要帮助这个毫不相干的人,这次回去一定会杀人,一定会见血,泽德活了17年到现在当然没有杀过人,他不知道杀人和杀野猪有什么区别,心里似乎一点都不紧张,与之相反的他竟然有些兴奋有些期待,这也许和他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有关吧,他只知道既然既然决定了,那剩下的就是行动了。

“他们一共6个人,每个人都有武器,我离开的时候除了掩护我逃跑的父亲他们并没有伤害任何人,怎么…?你…你要帮我吗?”女孩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可是他打量了眼前的青年,无袖麻布上衣,麻布长裤赤着脚,腰间插着一把短柄猎刀,她并不知道眼前人到底身手怎么样,如今这也是最后的办法,也只能相信他了。

“6个人啊,真挺麻烦的啊”泽德低声嘟囔了一句,接着问那女子“你呢,你会什么,看你穿着非常轻便不像是普通的大家闺秀。”

“恩。其实我…我从小在家里学习射箭,也许可以帮你,但…但是我的弓在逃跑的时候摔了一跤,被我压断了。”女生把断弓拿出来递给泽德,此时她忽然觉得面前的青年非常沉稳,似乎自己可以依靠他,于是把刚才从逃跑直到自己被他找到的所有情况告诉全部告诉泽德了。

“硬木弓都压断了,那你可真重。”泽德拿着弓调侃了一句,然后站起来去附近的地上去寻找合适的材料,其实修理这把弓很简单,用合适的木头做个简易的弓架就可以了弓弦是现成了,没有必要在去把折断的弓重新绑起来,这太费事了,而且也不保险。

“你…我才不重呢…摔倒的时候弓正好架在一块石头上,这才被我压断的,对了,我叫汉娜,你叫神马?”女子被泽德调侃的俏脸一红有些羞涩,随后站起来拍拍臀部和腿上的泥土,微笑的看着泽德问道。

“我叫泽德”泽德淡淡的回答了一句,这时他已经找到一根大小形状差不多的木棍,拔出猎刀开始对木棒进行加工。

之后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气氛倒是有点尴尬,汉娜也觉得沉默的有些诡异,便坐在泽德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搭话“你是哪里的人呀?你手腕上的手镯很精致啊,能给我看看么?”

泽德听到汉娜问他是哪里人,这句话平时看来再正常不过了,可现在听在耳朵里多少有点别扭“我来自东南方向,海边的一座渔村里。”很模糊的的告诉汉娜自己的情况之后,顺手取下手镯递给了汉娜。

汉娜接过手镯捧在手里仔细看了看“好漂亮啊,上面的图案是羽毛么,好精致呀。”说完戴在了自己手腕上,举在眼前看了看,乌黑的手镯衬着汉娜粉嫩的手臂的确是很漂亮。

两人又聊了十几分钟,汉娜也把自己家里的情况告诉了泽德,又向泽德炫耀了自己的弓技多么多么好。

“好了。”这时泽德一照着原来的断弓刻出了一杆新的,接着把原来的弓弦穿过两端,扎了个死扣,又从自己的衣服上抽多许多麻布丝,紧紧的又系了几道,这才递给汉娜“材料都是随手找的,用不了多久肯定要烂,但是应付今晚足够了。”

泽德接过汉娜还回的手镯戴在右手,站了起来拔出猎刀转身面对劫匪的方向对汉娜说道“把箭壶系在腰上吧,我们准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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