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鹤千搜寻无果,走回了有着葬剑池的大厅,却听见了孔孟生的呼唤。<。ienG。>莫舒云也应声出现,两人对视一眼后,一起走向北面的墙壁上最中间的那个门洞中。
这个房间的摆设和其他房间大体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在一个角落里赫然开着一个窄小的仅容一人通过的门洞。孔孟生正探头张望着:“是个暗室,布置的并不隐秘,似乎并不怕被人发现。”

门洞过去,是一间不大的暗室,里面仅有一盏昏暗的长明灯照shè着,左边是一个大柜子占满了整面墙壁,上面赫然是历代阁主的牌位,即无香炉也无祭品,只不过每一个牌位的后面,都挂着一柄剑。右边是一张木桌,上面有五个木架,每个架子上都担着一柄剑。这五柄剑看起来做工jīng良,但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里是……”云鹤千惊讶的看着在放置牌位的柜子角落里,那里有个特别的牌位,“乔竹、陆深深夫妇之灵位。这里……是袅袅父母的……”

孔孟生问:“袅袅?你识得牌位上的人?”

云鹤千想到两人并不知晓乌剑阁的那段往事,搪塞的说:“我怎会识得?他们已是死去多年的人。我只是听说这两人是陆阁主的姐姐和姐夫。”

莫舒云看着牌位道:“哦,没想到陆阁主还真是情真意重,对自己去世的亲人如此看重,把他们与历代乌剑阁阁主的牌位放在一起。”虽然如此说,但掩盖不出他语气里讥讽的意味。

孔孟生看着观察着摆在右面的五把剑:“莫兄,你对铸剑比较有见解,你认为这几把剑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莫舒云细看着道:“做工非常jīng良,应是乌剑阁近一年来出的最好的几把剑,很锋利,不论是材质还是铸造的过程,可以看出铸剑师非常的用心。只可惜,它们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兴许这几把剑就是今年所易之剑……说到珍贵程度,和乌剑阁的其他藏剑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

孔孟生叹口气道:“难道我想错了?这里并没有乌剑阁的秘密?”

莫舒云道:“那倒未必……”

孔孟生道:“哦?莫非莫兄有何见解?”

莫舒云带着一丝奇特的笑意道:“不什么都没有……”然后向四周扫视一眼道:“你们不觉得很奇怪么?我们进来了这么久,如何还没有乌剑阁的弟子发现藏剑阁的大门已打开呢?”

孔孟生凝眉道:“确实,这乌剑阁的弟子不是都被陆阁主遣去寻找他的女儿么,如此说来,方才我们进来的时候周围也没见人,按理说既然是搜寻,理应任何地方都不该放过的。”

莫舒云道:“只怕外面又有什么变故,我们不如先出去看看。”

莫舒云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云鹤千,少女依旧站在那个特别的灵位前面,手中轻抚着自己的佩剑,表情若有所思又有些许的伤感。莫舒云唤了几声,少女才回过神来,随着两人一通离开。

莫舒云在离开的时候,又回望了一眼摆放的那五把剑,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时间稍许往前推移。

墨愚从那个洞口掉下来,还好并不深,但依旧被摔得双眼直冒花,原来在那个窄小的隧道后面是直直向下的,当时光线昏暗,他没有注意到,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掉了下来,他自己也知道,实在太过莽撞了。随后头顶传来一个人大叫的声音,他连忙转身避开,还好他反应快才没有被当了人肉垫子。

墨愚取出火折子,昏暗的火光照亮了跟着掉下来的魏舒航。

还好魏舒航是屁股着地,他揉了揉被摔得生疼的屁股,然后对着摆着一张黑脸的墨愚傻笑了一下。

墨无奈道:“魏兄,我不是说过要你去找孟大侠么,你……你怎么也下来了!”

魏舒航道:“唉,我不是看你突然不见了,怕你出事儿,所以就跟过来……”

墨愚叹气道:“现如今,如果我们遇害,也只怕别人轻易是发现不了的。”

魏舒航低头道:“对……对不起啊,我没考虑那么多,我以为你出啥事儿了,结果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墨愚听他此言,想着此人心思纯良,倒真让他没法怪罪的:“不,你不必道歉的,你本就没做错什么,只是略欠考虑而已。先不说这些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两人观察了下四周,墙壁上有火把,墨愚取下来点亮,整个空间立刻被照的通透。这里是一个方形的房间,顶大概有一丈高,上面开着一个洞,两人刚才就是从那里掉下来的。房间放着一张床,一张木桌和木椅,除了顶上的隧道外,还有一条幽深的甬道不知通向何方。墨愚抚了下桌子,发现上面一点灰尘都没有:“看来这里经常有人来。”

话刚说完,那条幽深甬道就传来了人的脚步声,对方很显然也发现了他们,厉声道:“什么人!”墨愚和魏舒航已无处可躲。

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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