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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珠在后面叫道:“别乱闯,去尾闾关!”张行此时意气风发,也不答话,就顺着督脉的路线,闯上了尾闾部位的南天门。南天门前,站着两个面貌威武的神将,见了新生的张行,也不答话,一个舞动长刀,一个挥起双剑,就朝张行杀了过来。

这两个神将是一直都在的。

修行者初通此关之时,真气运行到此,就会被堵住。有些灵慧过人的,就会看到自己与这两位神将战斗的画面。也就是说,张行其实已经闹过一次天宫了。只要通过了一次,下次再来时,这两位神将就不会再阻拦了。当然,这指的是同一个层次。

张行此时元婴大成,已经进入了一个更深的生命层次,就必须重闯一次。闯过去,肉身就会发生质变。若是闯不过呢?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就下次再来吧!至于肉身,就只能停留于先前的状态了。然而,对于张行来说,却只有一次机会。为什么?因为他的肉身依然是孩子啊!

小弟弟已经长大了。若是闯不过去,其它的部位就依然是原来的样子。嘿嘿,小弟弟比腿长,那个怪模怪样的样子,从此以后,张行就没脸见人了。张行若是知道了这一点,恐怕会吓得晕过去。

张行的此次过关,要比寻常人艰难数十上百倍,因为通道太窄了。反应在战斗之中,就是两位神将的神勇无敌。张行舞动金箍棒,与两位神将战作一团。随着战斗的展开,张行的眼前出现了BI真的幻相。从天空战到大海,从大海打上高峰,场景不断变幻,压力越来越大,而张行却越战越勇。

在董巧云的视线里,张行的脊骨末端隆起了一个鸡蛋大的鼓包。鼓包一次次地向脊骨上方冲击,却始终无法如愿。

张行久战不下,终于怒到了极处。想起了《西游记》中的描述,金箍棒猛地一晃,顿时变出了无数根棒子。紧接着,张行大吼一声:“打!”无数根金箍棒同时击下,两个神将顿时被击得飞了出去。与此同时,“轰”的一声巨响,南天门倒塌了。

董巧云只听得一道骨节撕裂的声音,鸡蛋大的鼓包,闯过了尾闾关。然后,又是两道骨节撕裂的声音,鼓包又势如破竹地闯过了背心的夹脊关和后脑的玉枕关,已经闯入了头顶的凌霄宝殿。

张行一路横行,砸碎了两道雄关,来到凌霄宝殿内。却见殿内依旧是空空荡荡,不由得叫道:“如意珠,玉皇大帝呢?王母娘娘呢?其他的天兵天将呢?”

如意珠疑惑地道:“谁啊?这是你的宝殿啊,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RI,小说就是小说,怎么能全信呢?张行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如意珠笑道:“砸了它,全都砸了,砸得越碎越好!”

张行担心地道:“不会把我打傻了吧?”

如意珠道:“不破不立!听我的,砸吧。”

张行懒得再问,那就砸吧!千万根金箍棒在凌霄宝殿内外同时发力,在一阵阵巨响中,墙倒了,屋塌了。张行还不罢休,不停地砸着。不知过了多久,如意珠高喊道:“够了,够了!”

张行停手一看,我RI,连渣滓都没有了,好一片白茫茫,天地真干净。

如意珠后怕地道:“张行,你这也太狠了吧!哪有像你这样折磨自己的,你不疼吗?”

张行呲牙咧嘴地笑道:“嘿嘿,疼痛就像一条野狗。你越怕他,它就越放肆。你若是狠狠地咬住它的耳朵,掐住它的脖子,跟它玩命地死拼,它就会乖得像兔子似的。说罢,现在该干啥?”

如意珠道:“下去,砸了智慧树和养心殿,砸完之后,先顺着大周天的路线走一遍,再将奇经八脉走一遍,最后将十二正经走一遍。见神杀神,遇佛杀佛,每个地方都要去,越周到越好!”

在元婴的视界中,张行成了宇宙的毁灭者和破坏王。循着一条条银河般的光路,张行就像一颗脱离了轨道的巨型恒星,散发出长达亿万里的金光,一路上横冲直撞,乱打乱砸,将光路拓得更加宽阔,更加洁净。在如意珠的指点下,张行又走出光路之外,将金光洒向一片片的星系与星云。所过之处,留下了勃勃的生机。

当一切都结束之时,如意珠笑道:“你将元婴留在丹田,回上面去,去进行下一步吧!”

张行回到丹田,留下元婴。在回到空荡荡的凌霄宝殿旧址之后,按照如意珠在途中教导的方法,默运法诀。

诀曰:“我本是道,不改周行。只因执迷,幻化死生。金光返照,灵觉独明。时空在掌,万化由心!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随着法诀的念诵,丹田之中的元婴突然张开双眼,双手无师自通地摆出了一个个繁复的手印。随着手印的变换,一道道无形的波纹荡漾开去,将元婴的金光散布到肉身的每一个角落。金光所到之处,深层空间,莫名震动。

张行再次颂诀。诀曰:“毁即成兮,成不名有。成毁由心,乾坤在手。大道泛兮,其可左右。自在天宫,无边锦绣!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敕令一出,张行的肉身,震动更加剧烈。于震动中,元婴猛地站起,眼中光明大盛。在手印的开合与变幻之中,元婴的身躯越变越大,迅速地溢出了肉身之外。当张行站起肉身时,元婴的金身,已经给肉身套上了一层厚达数米的金光。

霎时间,那些被毁坏至残破的,立刻修复一新。那些被砸碎至无形的,立刻原地出现。撕裂的骨节,损伤的肌肉也迅速地恢复了健康。就在这新的身体将要定型之时,张行再次叫道:“自在天宫,无边锦绣!元婴奋起,壮大宇宙!大道听令,给我开!”

“开”字一出,元婴猛地一缩,缩入肉身之中,然后再猛地一撑,就将肉身撑大了许多。然后再一缩,再一撑,每一次撑缩,都会将肉身撑大一些,而金光的厚度也会减少许多。当金光与肉身完全一致时,元婴突然缩小至针尖大的一个小点,返回到丹田之中。然后闭目盘坐,进入了吐纳与休眠的状态。

张行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肉身,满意地点点头,对目瞪口呆地站在面前的董巧云说道:“董姑娘,你这么花痴的看着我的LUO体,似乎不太淑女啊!”

董巧云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依然是呆呆地看着张行。眼中既是惊讶,又是羡慕,甚至还有一丝嫉妒。心神失守一下,不知不觉中,一丝丝金sè的光芒散出了体外。尤其是丹田的部位,尤其浓烈。

张行看着董巧云的模样,感受着那金光的气息,越来越是惊讶。心中有了判断之后,得意地张开四肢,摆了一个健美运动员的造型,笑道:“董姑娘,是不是想拜倒在我小弟弟的头下啊!嘿嘿,我给你一个机会,将那些被我撑破了的衣服碎片收集起来吧!当你想我的时候,那将是最好的纪念品。至于我这纯洁的小弟弟,不好意思,它不喜欢棒槌的。”

“你是什么境界了?悟道了吗?”董巧云终于回过神来,双手抓住张行的手臂,急切地问道。感情张行做了半天的表演,她居然毫无所觉。

张行促狭心起,面孔一肃,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双手合十,故作高深地道:“董施主,悟即不悟,杆头止步。不悟即悟,随缘来去。打破砂锅,无有头绪。悬崖勒马,重走旧路。星空粉碎,旧友重聚。把酒言欢,莫问前途。曲终人散,人生如梦!董施主,懂了吗?”

董巧云认真地听着,越听越是迷惘,完全是不知所云。看着张行的目光,越来越遥远,越来越卑微,好像一只蝼蚁,正仰望着一座万丈的高峰。董巧云可怜兮兮地道:“难道悟道的言语都是这么的高深莫测吗?师父说的,我听不懂!你说的,我依然听不懂!”说话间,眼中已经有泪光闪动。

张行这才知道自己玩大了,连忙懊悔地道:“对不起啦,沧溟子,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董巧云,不,应该是沧溟子!沧溟子惊讶地道:“你看出来啦?”然后急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和脸蛋,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顿时哀怨地道:“一下子就被你看穿了,你肯定已经超过我许多许多了,我真是没用啊!”

张行心想,元婴对元婴,你以前的屏蔽技能对我已经失效,又没有刻意地防备我,而我对你的元婴却是记忆深刻,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再说你现在的面相,和沧溟子本就有几分相似,一定是戴了人皮面具之类的化妆品。这种江湖伎俩,俺在小说中看得多着呢。

看来沧溟子受的打击不小啊。想到此处,张行连忙安慰道:“沧溟子,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并不是什么悟道之言,不过是绕着弯子唬人的。老子说:‘吾道甚易知,甚易行。’难道你忘了吗?你一定要牢牢记住,凡是听不懂的,差不多就是骗人的。”

沧溟子恼羞成怒地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刚才是骗我的?张行,枉我对你这么好!为了让你安心修炼,我把所有人都赶出了房间。我为你守了七天七夜,眼皮都没有眨过一下。你知道吗?”

七天了?张行心中惊讶,却也并不在意,只是连忙辩解道:“沧溟子,我怎么敢骗你?我刚才说的句句都是真实的,不过是把简单的话,故意弄复杂了而已。你若是不相信,我可以一句句地解释。只要有一个字是骗你的,你打死我好了。”

沧溟子见张行不似作伪,心中顿时信了。想到张行刚才的话,又问道:“原来不懂的,就是骗人的啊!难道我师父会骗我吗?”

张行见沧溟子不再生气了,心情一松,看着沧溟子妖娆妩媚的模样,促狭之心又起,两只sè狼之爪迅速地抓在了沧溟子的两座峰峦之上,想将它们揪下来。

峰峦入手,张行大吃一惊,他爷爷的,怎么这么软,这么有弹xìng,连忙放开双手,惊呼道:“沧溟子,你真是沧溟子吗?你这胸部,怎么像是真的?”

沧溟子见了,神sè顿时好转了不少,得意地道:“原来你还有不如我的地方啊!千真万确,我就是沧溟子。”说罢,沧溟子在脸部、脖子、胸口和身上揉了一会儿,然后,在张行的注视之下,峰峦消失了,脸部和身材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一个真得不能再真的沧溟子,一个罕见难忘的绝世美男,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了张行的面前。

张行指着沧溟子,不敢相信地道:“你会变?”

沧溟子嚣张地一仰头,鬼叫道:“雕虫小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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