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托塔天王晁盖带着丧门神鲍旭、没面目焦挺到了曹州太守王如海的府上,一亮燕子楼燕九的腰牌,王如海顿时待为上宾,慌不迭的用好酒好菜招待他们。
几杯酒下肚,晁盖便与王如海称兄道弟起来。

王如海前些rì子因为一块地,用乱棍打死了一个不识趣的倔老头子,并且把其一家老小悉数关在牢中,他担心是不是燕子楼听到了什么风声,这才派燕九这样的核心人物来到曹州,便试探xìng的问道:“不知燕九兄弟此番来到曹州这个穷乡僻壤,所为何事呢?”

晁盖正等着王如海问这句话呢?他早有准备,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拍了拍王如海的肩膀说道:“兄长,你我一见如故,我也不怕您笑话,实不相瞒,兄弟我到贵宝地,是为了避难来的。”

“避难?”王如海惊讶起来:“以兄弟在燕子楼的地位,哪一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一言难尽呀!”晁盖长叹一声道:“兄弟一时手痒,在běi jīng大名府赌了几把,谁知运气不好,不但输光了身上的银子,而且还借了玉麒麟卢俊义一些,谁知这厮是个小气鬼,让他家的小斯浪子燕青带着从大名府兵马都监李成处借来的军马,上门讨债。兄弟为了躲债,这才逃到了兄长这里吃杯水酒压压惊。我们三个待一会儿就得走,兄弟估计,浪子燕青一会儿就到。”

“不过是一个小厮,气焰怎的如此嚣张?”王如海一听燕九不是为了他抢占土地之事而来,不由放下了胸口的一块大石,拍案而起道:“玉麒麟卢俊义虽然是大宋首富,浪子燕青也有一身惊人的武艺,但这里不是běi jīng大名府,容不得他们放肆!再说,以兄弟你的本事,难道还怕了那个小厮不成?”

“话虽是如此,但是小弟输理在先,着实没有与他们争斗的勇气呀!况且,这件事如果传到高山高虞候的耳朵里,小弟也是脸上无光呀!”晁盖故意皱起了眉头,连喝了三杯闷酒。而一旁的丧门神鲍旭和没面目焦挺则是不管不顾,只是一个劲儿的猛吃海喝。

“兄弟,你借了卢员外多少银子?看哥哥我能否帮你填一填这个窟窿?”王如海知道这是个搭上燕九的好机会,以后有了燕九为他通风报信,那他收刮银子时的胆量会更大一些。

“也不多,这个数。”晁盖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一万两!”王如海咬了咬牙,道:“兄弟放心,这笔钱哥哥替你还了。”

晁盖摇了摇头道:“可是整整一万两金子呀,只怕哥哥你还不起!”

“一万两金子!”王如海的脸sè瞬间变得苍白起来,他寻思了半晌,方才道:“一万两金子哥哥确实拿不出来,哥哥一个小小的太守,曹州又是贫瘠之地,没有多少油水可捞的。这样吧,哥哥传下令去,把四个城门都给关了,燕青那厮不来便罢,要是来了,便让监门官赶他们走了事!”

王如海说着,真的唤了一个亲随进来,吩咐道:“王五,你去传本官之命,令四门禁闭,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如果有军马赶来,只管将他们赶走就是。”

“小人知道了。”王五丝毫不敢怠慢,风一般地出去传令了。

晁盖哈哈大笑道:“多谢兄长美意,如此一来,那个燕青虽然有军马在手,也难以奈何小弟了!来来来,小弟敬哥哥三杯!”

顿时,太守府的会客厅内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恍筹交错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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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高高的城门上方大书着隶体“曹州”两字,骑着白马、身着白衣的燕子楼主高山望见这两个字,又看了一眼城头上那箭拔弩张、如临大敌的兵丁,俊秀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奇怪?如今虽说称不上是什么太平盛世,但小小的曹州又没有外敌入侵,用得着如此剑拔弩张吗?”骑着一匹黑马的桃园防御使荆楚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小心翼翼地问道:“高虞候,还不到关闭城门的时辰,曹州城却是这般光景,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大事?能有什么大事?在高某的心中,抓住托塔天王晁盖才是迫在眉睫的大事!”语气虽然很不好,但是高山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荆将军,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曹州城,用得着如此紧张吗?你带着众人稍作歇息,看高某三言两语便要曹州太守王如海亲自出来迎接。”

“末将遵命。只是‘阎王好见小鬼难搪’,还请高虞候多加小心。”荆楚领命而去。

高山双腿一夹马腹,胯下白马长嘶一声,如风般卷到了曹州城下。

“高虞候小心!”荆楚安排的两个护卫担心高山有失,急忙拍马赶上,到高山左右保护。毕竟,今rì的曹州城透着古怪,还是小心为妙。

城头上的一个监门官沉声喝道:“尔等是何处来的军马?兵临城下意yù何为?”

“我等有要事面见曹州太守王如海王大人,请兄台行个方便。”高山向城上拱了拱手。

“兄台?某有那么老吗?要知道,老子是曹州城最年轻、最有前途的军官!”监门官心里有些愤愤不平,脸上却皮笑肉不笑道:“我姐夫公务在身,没空出来相见。这种小事本大人就能够做主,诸位请回吧!”

“原来是王如海这厮的内弟,难怪胆敢如此无礼。”高山暗暗忖道。这时,一个护卫出声道:“高虞候,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敢对高某如此无礼,当然要给他点儿颜sè看看了!”高山心道:“你不是想玩吗?高某就陪你玩点儿惊险刺激的。”他将手一探,一手抓过了一个护卫马鞍前的一张硬弓,一手拿过了一支雕翎箭。

高山长弓在手,气势顿时不同。也不知他如何张弓,只听弓弦一响,那支雕翎箭已宛若流星般飞出,那个嚣张监门官的簪缨应声而落。

监门官见一箭奔自己面门而来,躲避已是不及,只觉胯下一热,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急声大叫道:“盾牌手,愣着干什么?快过来保护本大人!”待发现自己只是有惊无险之后,躲在盾牌后面的监门官喝道:“弓箭手,你们干什么吃的?没看到这帮贼人暗算本大人吗?还不快快开弓放箭,有什么事本大人兜着!”

“这位乃是东京汴梁八十万禁军虞候高山,东京殿帅高俅高太尉的亲侄儿有要紧之事要见你们王如海王大人,识相的快快放下弓箭,如果胆敢伤了高虞候,别说他一个小小的监门官,就是王如海王大人也担当不起,到时候,看哪一个倒霉,出来当替死鬼?”桃园防御使荆楚的一席话让城头上的弓箭手左右为难,但手中的箭矢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shè出去了。

“什么高虞候?你这厮分明是卢俊义家的那个小厮燕青!冒充什么大尾巴狼?你这撮鸟若是高虞候,那老子就是高俅高太尉了!”监门官不知死活的大叫道:“识时务的快快退走,要不休怪弓箭无情!”

“某是不是高山,王如海一来便知!”高山的脸sè瞬间变得铁青起来,戟指一点监门官,一字一句道:“别说你是王如海的内弟,你就是王如海的亲老子,就凭你方才说的那句话,高某就割了你的舌头!”

高山气势惊人,骇得那个监门官面如土sè,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有一个副牌军机灵,叫了一声:“兄弟们保护好监门官大人,我去请太守相公前来定夺。”说着,一溜烟地跑下了城头。

不多时,一个白面长须、大腹便便的汉子,在一大帮如狼似虎的亲兵扈从下,出现在了城头,正是曹州太守王如海。

“姐夫,他们欺负我,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呀!”监门官见了王如海,顿时觉得有了主心骨,第一时间上前哭诉。

“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与我退了下去!”众目睽睽之下,王如海觉得脸上挂不住,喝退了自己的小舅子。至于晚上怎样向家里那位河东狮交差,就只能是走一步说一步了。王如海心里有气,手扶垛口,喝道:“哪位自称是高山高虞候?不知面见王某有何指教?”

“我就是高山!”高山冷冰冰的声音让王如海不禁打了个寒颤。

“是吗?不知有何凭证?”王如海觉得事情不妙起来,但还是问道:“一面之词,如何让本官相信?”

高山冷冷一笑,从怀中掏出了一件东西,托在掌心道:“是吗?那么,再加上一面圣上御赐的金牌,又如何呢?”高山模仿起了王如海的说话语气,倒也惟妙惟肖。城头上的一众兵丁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捂紧了嘴巴。但紧接着,城头上便响起了一片惊呼声。御赐金牌,可是拥有先斩后奏之权的。这面金牌如果是真的,那监门官的舌头只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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