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的金丝缠腕手!”托塔天王晁盖大喝一声,刚想飞起一脚来踹向此人的前胸。谁料椅子下又伸出一双手来,把他的双脚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托塔天王晁盖惊问道:“你们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不离、不弃双鬼手!晁某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在此暗算于我?”

“晁盖,认得我铁扇子宋清吗?”屏风后转出一人,一袭白衣,手握折扇,正是及时雨宋公明的亲弟弟铁扇子宋清。

“是你!”托塔天王晁盖面无惧sè,问道:“后山的那次行刺想必也是阁下的杰作吧!”

铁扇子宋清哈哈大笑:“晁盖,你果然不算太笨。只是比之小爷我来,还差了那么一点儿!”

托塔天王晁盖回头看了看脸sè苍白的张顺,一切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他用低沉的嗓音道:“张顺兄弟,你是宋公明的至交,晁某不怪你!只是临死之前,晁某有一事相求,还望兄弟能够成全。”

浪里白条张顺惨然一笑:“晁盖哥哥请说,只要我张顺能办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托塔天王晁盖轻声道:“惜玉妹子是个可怜人,她本不应卷到这件事中来。还望兄弟念在同是梁山兄弟的情分上,把神医安道全带上梁山,救她一命!”

“晁盖哥哥放心,张顺记下了!”浪里白条张顺缓缓点头道。

“想不到义薄云天的晁天王还是一个多情种子?只是你要到yīn曹地府向那花惜玉倾诉衷肠了!”铁扇子宋清把手一招,高声叫道:“放箭!”

只听一阵熟悉的绷簧爆鸣声,数不清的弩箭shè向了托塔天王晁盖以及不离、不弃三人。

“诸葛神弩!”晁盖长叹了一口气:“难道我真得要死了吗?”他虽然心有不甘但有无可奈何。如此近的距离,手脚又被人锁住,他纵然有通天的手段也难逃一死。

不离、不弃兄弟齐声惊道:“好毒辣的铁扇子宋清!竟然过河拆桥!”但在那电光石火之间,连收回双手护体已是不能。

话音声中,劲道十足的诸葛神弩已经到了身前。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浪里白条张顺右手一抖,一张渔网在空中张开,就像在浔阳江中打鱼那样网住了大多数的弩箭,再一抖,网中的弩箭像长了眼睛似地飞向了它的主人。只听屏风后传来数声惨叫,便再也没有弩箭shè出了。

与此同时,那几支没有被渔网兜住的弩箭飞向了托塔天王晁盖。

生死关头,托塔天王晁盖大喝一声,把锁住他双手的不离往身前一拉,做了一面肉盾。只听不离一声惨叫,背上挨了七八只弩箭。不弃兄弟情深,急忙松开晁盖的脚腕。可是,还没等他站起身来,已被晁盖一脚踏回了地上,和他哥哥一起走了。果然是不离不弃。

铁扇子宋清惊叫道:“好一个忘恩负义的浪里白条张顺,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哥哥宋公明吗?”

“四哥,对不住了!我如果坐视不理,就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张顺对晁盖道:“晁盖哥哥,请看在张顺的面上,不要和宋清一般见识,饶过他这次吧!”

托塔天王晁盖死里逃生,怎能不对浪里白条张顺感激万分?就点头道:“就依兄弟之言。”

“大言不惭!大言不惭!哪个要你们来饶?你们以为吃定了宋某了吗?”铁扇子宋清嘿嘿一笑,如同一只大鸟般飞出了房门。

托塔天王晁盖和浪里白条张顺探头一看,只见院内站满了一队队手执朴刀的黑衣大汉,脸上尽是萧杀之气。

“死士,宋家死士!”浪里白条张顺面sè大变。

“兄弟,慌什么?宋家死士又怎样?”托塔天王晁盖想起甄子丹在《jīng武风云》中大战数百名rì本浪人的大场面,淡淡道:“兄弟留在屋内,找出神医安道全的下落,待晁某出去杀个痛快!”

“宋清,我来也!”托塔天王晁盖大喝一声,身形如电,夺门而出,迎面七口朴刀破风劈来。晁盖双脚飞起,瞬间踢出七脚,院中顿时躺下了七具尸体。死士们并不为晁盖的神威所憾,呐喊一声,争先恐后地扑了上来。

托塔天王晁盖牙根一咬,手脚并用,出手更不留情。不一会儿,偌大的院子都被尸体所覆盖。站立者只剩下两人——托塔天王晁盖;铁扇子宋清。

铁扇子宋清看着满院的“死士”,道:“没想到,短短几个月,晁天王武功大进,今rì你要杀宋某,就更加易如反掌了。”

托塔天王晁盖缓了口气,摇头道:“宋清,念在曾同是梁山兄弟的份上,晁某再放你一马,希望你好自为之。”

“晁盖,少拿虚情假意来糊弄你家宋四爷!宋某不能为哥哥报仇,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听听,外面是什么声音?”铁扇子宋清仰天长笑道:“晁盖,你不是能打吗?不知你面对官府的千军万马,还能不能杀出一条血路?”

说话间,一阵炒豆子般的马蹄声传了进来。

托塔天王晁盖吃了一惊:“宋清,你投降了官府?”

铁扇子宋清冷笑道:“晁盖,你太小看你家宋四爷了!四爷的骨头可没那么软!况且,像我这般的要犯,纵是投降了,官府也容不下我。毕竟,我没有多大的利用价值。做强盗,也只有在人强马壮时才能被招安。我只是派了一个手下向建康府太守告密,就说梁山贼酋托塔天王晁盖在此,他们能不快马赶来吗?”

托塔天王晁盖叹道:“宋清,你这是何苦?纵然晁盖被抓,你也难以逃生。”

铁扇子宋清狂笑道:“为了给三哥报仇,宋清搭上这条命又如何?”

顷刻间,屋外的千军万马已经将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托塔天王晁盖身陷重围,却是面无惧sè,冲着屋内大叫:“张顺兄弟,可寻得安神医乎?”

浪里白条张顺答道:“哥哥莫急,小弟这就出来。”说话之间,已拉着神医安道全到了院内。

托塔天王晁盖飞身跨上了照夜玉狮子马,摘下玄铁枪,道:“兄弟快快上马,随为兄杀出去。安神医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浪里白条张顺把神医安道全扶上了踢雪乌骓马,毅然道:“哥哥放心,张顺但有命在,一定护得安神医周全!”

一旁的铁扇子宋清知道此刻暗算晁盖定然徒劳无功,但眼睁睁地看着晁盖离去又心有不甘,就悄悄在衣袖下,把那柄赖以成名的jīng钢铁扇对准了安道全的后背,咬牙忖道:“晁盖呀晁盖,我宋清虽然亲手杀你不得,但只要杀了神医安道全,你的心上人花惜玉就难免香消玉殒。你的伤心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可就在铁扇子宋清刚要按动绷簧之时,忽听晁盖道:“四郎,留在此地你也是死路一条,还是随晁某一齐杀出去吧!”

宋清一愣:“我费尽心机,想取晁盖的xìng命,没想到他还会如此待我?”

恍惚之间,却被晁盖一把拽上了马背。

托塔天王晁盖和浪里白条张顺双双一提马缰,照夜玉狮子马和踢雪乌骓马齐声长嘶,不走大门,直直越过了院墙。

院外的官兵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放箭,就被托塔天王晁盖杀到了近前。玄铁枪如一股龙卷风刮过,挡者无不披靡。

建康府兵马都监小黄忠殷鹏麾下的两员猛将一个换做铁锤柴彪,另一个唤作铜锤柴豹。此二人乃是孪生兄弟,皆是力大无穷之辈。柴豹大喝一声,一催坐下马,挡住了晁盖的去路:“大胆草寇,修得猖狂,吃我一锤!”话音声中,已抡起那柄重达四十余斤的单把西瓜锤,劈头盖脸向晁盖砸来。

托塔天王晁盖哪里有心思与他纠缠,也不招架,枪交左手,仗着马快,直接抢入了柴豹的怀里,右手一把揪住他的腰带,顺势一拖,柴豹便飞到了半空。几乎是同时,晁盖的右手玄铁枪往空中一举,已将柴豹扎了一个透心凉。晁盖单臂一振,把死尸抛了出去,竟然又砸倒了两骑马军。偌大的单柄西瓜铜锤飞了出去,又要了两名弓手的小命。

众官兵被托塔天王晁盖的气势所震慑,顿时大乱,竟然让晁盖杀开了一条血路,冲出了重围。

铁锤柴彪急于为兄弟报仇,怎奈坐下马脚力不济,任他如何鞭打也追不上那匹神骏无匹的照夜玉狮子马,气得他嗷嗷大叫,在身后不住叫骂。

也幸亏有这个莽夫在身后“掩护”,官兵们害怕伤了自己人,不敢施放箭矢。

兵马都监小黄忠殷鹏大怒:“晁盖,休走,吃某家一箭!”张开铁臂弓,一箭如流星,shè向了晁盖的后脑。

托塔天王晁盖听的背后劲风骤起,不由吃了一惊:“想不到建康府还有这等箭术高手?”他劈手摘下寒玉弓,一个回头望月,shè出了一支开山狼牙箭。不偏不倚,正中飞来之箭。两箭相撞,一同跌落在地。

这时,迅如疾风的照夜玉狮子马和踢雪乌骓马已经跑出了官军弓手们的shè程。托塔天王晁盖对着穷追不舍的铁锤柴彪道:“承蒙阁下相送,不胜感激。只不过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不劳远送了!”说着,晁盖疾风般的shè出一箭,生生贯入了柴彪的咽喉。

众官兵大惊失sè,不由得一个个放慢了脚步。

小黄忠殷鹏见势不妙,急忙大声叫道:“建康府四门已闭,托塔天王晁盖就是肋生双翅,也休想飞出城去!兄弟们,给我追!活捉晁盖者,官升三级,赏银万两。”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本来已经军心涣散的众官兵在巨大利益的驱使下,纷纷策马急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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