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上蚤时迁也认得宋齐和宋鸣二人,他们当初是及时雨宋江的贴身亲卫,和宋钟和宋鼓齐名,人称“钟鼓齐鸣”。后来,宋钟受宋江之命追杀晁盖,死在病关索杨雄的刀下;宋鼓死于火烧连环马一役之中;侥幸逃得xìng命的宋齐和宋鸣就回到了宋老太公的身边。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宋老太公坐回了太师椅内,淡淡问道。

宋齐躬身道:“回老爷,事情已经办妥了。我们兄弟人不知鬼不觉的解决了宋涛,把他埋在了后花园内。”

“做得好!”宋老太公长叹一声道:“宋涛也是老夫一手调教出来的,不是迫不得已,老夫还真不忍心杀他。要怪就怪他命苦,在晁盖面前露出了眉间的黑痣。对了,明天取一百两银子给他的浑家,就说宋涛出远门执行任务去了。”

“知道了,老爷真是宅心仁厚。”宋鸣连忙拍了一记马屁。

“这只是老夫应该做的。”宋老太公一手把玩着一支毛笔,一手捋须道:“不知你家四少爷在建康府怎么样了?能否杀了晁盖那厮?为九泉之下的三郎出一口气!”

“老爷放心,晁盖虽说武功惊人,但四少爷是有心算无心,还有一百名弩手和闻名江湖的不离、不弃两大高手助阵,晁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难逃一死。”宋齐的眼中闪耀着怨毒的光芒,咬牙切齿道。

宋鸣附声道:“齐哥说的没错,晁盖这次必死无疑。老爷,晁盖就是再jīng明,也绝对想不到浪里白条张顺是我们的人!”

房顶上的鼓上蚤时迁大惊失sè,差一点儿漏了行藏。他急忙把瓦片放回原位,狸猫般地潜出了宋家别院。

见到了拼命三郎石秀和白rì鼠白胜,时迁上气不接下气地讲出了他所听到的那个惊天消息。

“我们还等什么?冲进去杀了那个老贼,再赶去建康府救晁盖哥哥!”白rì鼠白胜拉出了背上的单刀。

“白胜哥哥,莫要xìng急!”拼命三郎石秀摆手制止了冲动的白胜,沉思片刻道:“好一个宋老太公!好毒辣的手段!如果三郎没有料错的话,宋老太公布下的是一个连环计。昨天在山后,只是他们计策的第一步。能杀得了晁盖哥哥最好,如果杀不了,就在建康府等晁盖哥哥自投罗网。”

鼓上蚤时迁不解道:“宋老太公是怎么知道晁盖哥哥要去建康府的?”

拼命三郎石秀道:“那么密集的弩箭,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晁盖哥哥和惜玉妹子纵能逃过一劫,但难免会有人中箭受伤,而能解子午断魂之毒的只有建康府的神医安道全了。于是,铁扇子宋清就提前到了建康府,只等浪里白条张顺引晁盖哥哥上钩。”

白rì鼠白胜道:“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中箭的是晁盖哥哥呢?”

“那就更好办了!宋清他们只要控制住神医安道全,就能致晁盖哥哥于死地了!”拼命三郎石秀扬眉道:“两位哥哥在此监视,小弟马上去见鲁大师和林教头他们,商量一下对策。请两位哥哥答应小弟,在救回晁盖哥哥之前,万万不可轻举妄动。毕竟,宋老太公再狡猾,也是我们的网中之鱼,翻不起多大浪来。”

鼓上蚤时迁轻轻点了点头,白rì鼠白胜则急声道:“三郎兄弟,别再罗里罗嗦了,快去救晁盖哥哥要紧。白某依兄弟的便是。”

一炷香的工夫之后,大汗淋淋的拼命三郎石秀敲开了花和尚鲁智深的房门,说话间,入云龙公孙胜、豹子头林冲和神机军师朱武也被石秀派出去的小喽啰请了过来,几个人一合计,用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做出了几项重大决策:

花和尚鲁智深、入云龙公孙胜和神机军师朱武以及行者武松、病关索杨雄留守大本营;

豹子头林冲、拼命三郎石秀、青面兽杨志、双鞭呼延灼、扑天雕李应、金枪手徐宁、美髯公朱仝、插翅虎雷横、摩云金翅欧鹏、病尉迟孙立、一丈青扈三娘、镇三山黄信等人率一百名豹营士兵和一百名神臂营弓手分批上路,奔赴建康府,最后到扬子江畔会合;

赤发鬼刘唐、病关索杨雄、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八臂哪吒项充、飞天大圣李衮等人会合鼓上蚤时迁和白rì鼠白胜,继续监视宋家别院;

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及圣水将军单廷圭、神火将军魏定国守住山南水寨,提防混江龙李俊、船火儿张横、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这些宋江旧rì的心腹借机生事;

小温侯吕方和赛仁贵郭盛暗中监视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以防万一;

母夜叉孙二娘和母大虫顾大嫂留在神臂营,照顾花惜玉。

就在豹子头林冲等人刚刚离开山顶大寨的时候,白rì鼠白胜赶了过来,缠着豹子头林冲非要随行。林冲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白胜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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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塔天王晁盖和浪里白条张顺要救花惜玉的xìng命,连夜催马前行。幸亏二人坐下的照夜玉狮子马和踢雪乌骓马都是rì行千里、夜行八百的宝马良驹,倒也能熬得住。

在路上跑了两天两夜,这一rì,两人终于来到了扬子江边。此时已是二更时分,看那渡船时,并无一只,浪里白条张顺不由暗暗叫苦。

托塔天王晁盖心中有数,知道那个截江-鬼张旺和油里鳅孙五的船就藏在芦苇荡中,就让浪里白条张顺绕着江边走。走了大概约有两箭之地,便见到败苇折芦里面,有些炊烟袅袅升起。

浪里白条张顺叫道:“艄公,快把渡船划过来,载我们过江去。”

只听得芦苇荡里簌簌作响,不一会儿,便走出一个丑汉来,胡乱披着一件短褂,提着一个灯笼,问道:“二位客人可是要过江?”

浪里白条张顺道:“正是,我们有要紧事,要连夜赶到建康府去。”

那艄公道:“载你们过去无妨,只是天黑浪大,多有不便,还是等到天亮吧。”

托塔天王晁盖摸出一条蒜条金道:“船家,渡我们过去,这条金子就是你的了。”

艄公借着昏暗的灯光,接过蒜条金去,在嘴里咬了一下道:“果然是十足的赤金,就载你们过去。”不过,当他看到晁盖和张顺身旁的高头大马时,不由皱眉道:“客官,船小,连人带马载不下。”

浪里白条张顺一听,暗暗欣喜,道:“哥哥,不如你在此等候,小弟一人过去就可以了。”说完这句话,他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心道:“宋公明哥哥,你如果在天有灵,就原谅兄弟吧!小弟实在狠不下心来,谋害晁盖哥哥的xìng命。”

“过门而不入,对神医安道全着实不敬,还是一起去吧!”托塔天王晁盖回头对艄公道:“船家,连人带马过河,付你双倍的船资。”说着,又掏出一条蒜条金道:“这两条金子,买两条船也足够了!”

“够了!够了!”艄公连声说着,回头对着芦苇荡大声叫道:“孙五,把船划过来,有生意上门了!”

“孙五?你的同伴叫孙五,那阁下一定就是大名鼎鼎的截江-鬼张旺了。”托塔天王晁盖朗声笑道。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兄弟的名字?”截江-鬼张旺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惊慌。

“记着,他叫浪里白条张顺,我就是水泊梁山的托塔天王晁盖。你们兄弟作恶多端,害命无数,今天碰到晁某,算你命苦!”托塔天王晁盖说着,闪电般的拔出浪里白条张顺的腰刀,刀出如风,一刀砍下张旺的头来。截江-鬼张旺吭都没吭一声,死尸栽倒于地。

就在这时,孙五划着船靠了过来,叫道:“诸位,快快上船吧!”

“来了!”晁盖手臂一扬,手中单刀飞了出去,生生灌入孙五的胸膛。

“哥哥,你来过此地?怎地认识这两个江匪?”浪里白条张顺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晁盖。

“愚兄哪里来过此地?”托塔天王晁盖哈哈大笑:“这些都是太上老君他老人家托梦告诉我的。”话音声中,晁盖一脚把截江-鬼张旺的尸体踢进了芦苇荡中。

托塔天王晁盖和浪里白条张顺连人带马上了孙五驶过来的船,张顺把橹一摇,那只快船便箭一般地飞了出去。

不一会儿,船到江心,浪里白条张顺暗道:“晁盖虽说陆上手段高强,但到了水里,我要弄死他,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只是晁盖待梁山兄弟不薄,似乎是真正带兄弟们干大事的,不像宋公明哥哥那般整rì里想着招安。这让我怎么下得了手?”张顺左思右想,犹豫不决,手中的橹也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托塔天王晁盖发觉了浪里白条张顺的异样,不由关切道:“兄弟,莫不是连夜赶路,累坏了身子骨?要不,让哥哥摇船,你到船舱里歇一会儿?”

浪里白条张顺一愣,随之,一种感动铺天盖地的把他包围。他只觉得鼻尖一酸,强笑道:“不碍事,摇船看起来简单,但哥哥一时半刻还是学不来的。”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他放弃了让晁盖吃馄饨或者是吃板刀面的想法。

天将明时,托塔天王晁盖和浪里白条张顺弃船上岸,进了建康城。

浪里白条张顺头前带路,两人径直来到了槐桥下的安氏药铺。可能是时候尚早,并没有病人前来寻医问药。

张顺到了门前,刚要叩门,却又回头道:“哥哥,还是让小弟一人进去吧,您在门外等候。”

托塔天王晁盖摇头道:“到了门前而不入,兄弟不嫌慢待了安神医吗?岂是晁某的作风?”

浪里白条张顺暗暗叫苦,但又不便明言,只好道:“哥哥,小心便是。”

托塔天王晁盖笑道:“兄弟今天怎么如此婆婆妈妈?那神医安道全到底是医生还是刽子手?”

这时,大门开了,一个小厮出现在门口,施礼道:“贵客请先到客厅用茶,我家先生马上就来。”说着,把晁盖和张顺二人迎入客厅就坐。

不多时,有人奉上茶来。托塔天王晁盖起身去接,不想那茶杯突然飞起,砸向了晁盖的面门。晁盖吃了一惊,头一歪,堪堪闪过。与此同时,端茶的小厮扔掉茶盘,双手如电,扣住了晁盖的手腕。托塔天王晁盖双臂一抖,力贯双腕,想把此人的双手震开。不曾想,他连发了三次劲,那人的双手竟然丝毫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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