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水泊梁山山顶大寨内,白衣秀士王伦正在翻看兵书,忽见云里金刚宋万走了进来,带着满脸的笑意,不由问道:“兄弟,为何如此高兴?难道是今rì截住了什么肥羊不成?”
“哥哥,大喜,大喜呀!”宋万施了一礼道:“托塔天王晁盖等人劫了十万贯生辰纲之后,暂避在石碣村,不想济州府三都缉捕使臣何涛闻讯赶来,却被晁盖与阮氏三兄弟杀光了三百官差,只放了何观察一人回去。”

“有这等事?”白衣秀士王伦失声道:“晁盖等人闯下这等大祸,必然要上我们梁山泊入伙,那样势必惹怒了官府,恐怕会引来大军围剿。”

“哥哥,怕他何来?山寨里有了晁天王和阮氏三雄,再加上林教头,来再多的官兵也奈何不了我们!”宋万眉飞sè舞道:“小弟听到消息,阮氏三雄的家眷昨夜已到李家道口等候,估计今rì就要上山,小弟讨一支将令,愿意替哥哥到金沙滩迎接晁天王等人上山。”

“不忙,不忙,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白衣秀士王伦向门外唤了一声:“王老五,快去请杜迁兄弟来此一遭。”

“王头领,小人这就去。”王老五答应了一声,刚要走,却听门外有人道:“哥哥,不必着人去请了,小弟已经不请自来了。”话音声中,只见一人大踏步走了进来,他身高一丈开外,眉如漆抹,眼似铜铃,虎背熊腰,一双手就像蒲扇般大小,正是在水泊梁山上坐第二把金交椅的摸着天杜迁。

三人见礼过后,杜迁笑道:“好教哥哥得知,晁天王等人用诱敌之计,将济州团练使黄安所部一千余人引到了芦苇荡中,然后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噢?”白衣秀士王伦脸上强带着笑,心里却是忧虑起来:“没想到托塔天王晁盖和阮氏三兄弟如此英雄,我如果接他们上山,只怕是引狼入室,梁山泊主之位难保也!可是,我如果将其拒之门外,恐惹江湖上的好汉耻笑,这该如何是好?”

杜迁和宋万与王伦相交rì久,见他这般不言语,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便已明白了几分。云里金刚宋万xìng子急,出声道:“哥哥不用担心,晁天王的那个人虽说人人英勇,个个豪杰,但满打满算也不过三五十人,此番能连破官军,只不过是借了地利而已,我们梁山泊人多势众,况且还有林教头这等人物坐镇,难道还怕他们鹊巢鸠占不成?”

“宋万兄弟此言差矣!”摸着天杜迁虽说长得人高马大,但心思还算缜密,便道:“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晁天王如此英雄,初上山时,可能会引而不发,但时间一长,恐不会屈居王伦哥哥之下,到那时,只怕免不了要血流成河。”

“云里金刚宋万恍然大悟道:“杜迁哥哥所言极是,与其那样将来麻烦,还不如现在就不让他们上山!”

“说得轻巧。”摸着天杜迁摇头道:“那样一来,王伦哥哥则声名狼藉,不但我们梁山泊rì后再也无人来投,而且就算是在梁山泊内,只怕也是不能服众呀!”

“自古道,强龙不压地头蛇,晁盖等人再厉害三分,我也有应对之法,怕只怕有人与他们里应外合。”王伦忧心忡忡道:“前些时rì,因为金sè鲤鱼之事,旱地忽律朱贵兄弟与活阎罗阮小七闹得不可开交,还被阮小七所伤,我派林冲下山解决此事,他回来后只说阮小七自知理亏,赔了朱贵三百两银子的医药费,谁知,其中还有隐情。”

“什么隐情?”摸着天杜迁与云里金刚宋万齐声问道。

“林冲上山之后,对我一直不服气,我也对他放心不下,所以在他的身边安插了耳目。”白衣秀士王伦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原来,那rì林冲下山后,先是活捉了阮小七,不想晁盖赶来,两人惺惺相惜,一见如故,最后林冲这厮竟然悄悄放了阮小七,上山后也不向我说一声,也不知安的是什么心?说不定那时晁盖就有了上山之意,让林冲做他的内应也说不定。”

“晁盖本就了得,再有林教头相助,只怕这水泊梁山今后便要姓晁了。”云里金刚宋万大惊失sè道:“这该如何是好?”

“慌什么?天还没塌呢?”摸着天杜迁却是把敬重的目光投向了白衣秀士王伦:“王伦哥哥既然如此说,心中便早有定夺,你跟了王伦哥哥这么久,难道还不了解他的脾气吗?”

“知我者,宋万兄弟也!”白衣秀士王伦喝退左右,低声道:“与其被动挨打,不如先下手为强。我们先将晁盖等人迎上山来,设宴款待,席间,为兄再把梁山泊主之位相让,让他们消除戒心,然后就在酒中下药,连林冲朱贵那两个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一并麻翻了,再将他们一起剁为肉泥。”

“此法虽好,但杀了林冲,如何向柴大官人交代?晁天王等人死在我们梁山泊,乃是一件轰动江湖的大事,又将如何向江湖同道解释?”摸着天杜迁道:“不知这些后果哥哥考虑了没有?”

白衣秀士王伦微微一笑道:“晁盖和林冲等人受诛之后,便是死无对证,为兄就说,晁天王劫了十万贯生辰纲,引济州团练使黄安率兵来剿,晁天王为了护得水泊梁山周全,和林教头等人与众官兵同归于尽。”

摸着天杜迁伸出了大拇指:“哥哥不愧是熟读兵书,真乃妙计也!”

云里金刚宋万颤声道:“王伦哥哥,这个法子也未免太狠毒了,连林教头也要杀,阮家三兄弟的家眷一个也不能留,小弟还真下不去那个手,最好还是再想个别的法子吧!”

“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白衣秀士王伦冷冷一笑道:“不是为兄心狠手辣,只是为我们三个的身家xìng命着想。宋万兄弟,你想想看,晁盖那厮若是坐了梁山泊主之位,杀了我和杜浅自不必说,但能不能容得下你也是未知之数。”

“哥哥说的是,小弟记下了。”云里金刚宋万一咬牙道:“要小弟做什么,哥哥尽管说!”

“好!这样才是我白衣秀士王伦的好兄弟!”白衣秀士王伦抚掌大笑道:“蒙汗药之事有杜迁兄弟来办,何时下药,用何人下药,由你全权做主;宋万兄弟先随我等迎接晁盖等人上山,然后借病告退,可领一百名刀斧手在厅外埋伏,可保万无一失。”

“谨遵哥哥号令!”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一起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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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托塔天王晁盖、入云龙公孙胜、智多星吴用、赤发鬼刘唐和阮家三兄弟放了一把大火,烧了黄安所部之后,便带着十几个打鱼的,和二十来个晁家庄的庄客一起驾着七八条小船,到了李家道口旱地忽律朱贵的酒店内,会合了短命二郎阮小五及其家眷,便商量起了上水泊梁山入伙之事。

旱地忽律朱贵皱眉道:“当初林教头上山时,手里还拿着小旋风柴大官人的亲笔信,还被嫉贤妒能的王伦头领万般刁难,晁天王如此英雄,只怕更是难为其所容也!”

晁盖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王伦头领转了xìng子也说不定,朱贵兄弟何必如此提心吊胆呢?再者说了,有林教头在,王伦头领纵是心里容不得晁某,表面上只怕也得掂量掂量。”

朱贵叹了一口气道:“晁天王不知,王伦头领整rì里防着林教头,就像防贼似的,如不是这样,林教头早就去东京汴梁接自家娘子团圆了。但事已至此,只能是走一步说一步了,一切到山上再说。”

朱贵说着,摘下一张皮靶弓来,向对面shè出了一只响箭。不多时,一只大船便驶了过来,朱贵将酒店交与伙计打理,自己陪着晁盖等人上了大船,一起往山寨里来。

晁盖抬眼看去,只见八百里水泊梁山,山排巨浪,水接遥天,港陌丛生,芦苇荡一望无际,果然是是个屯兵的好去处,比之后世那个有山无水的土山,声势大了何止千万倍?晁盖不由胸中壮志陡生,仰天一声长啸,响遏云霄,暗暗道:”我若真的为此间之主,一定率领众兄弟打出一片天地来!”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大船便到了金沙滩。白衣秀士王伦、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豹子头林冲等人早早等在岸边,红毡铺地,鼓乐齐鸣。还没等大船靠岸,白衣秀士王伦便迎上前来,高声笑道:“王某何德何能,竟令晁天王帅诸位英雄豪杰来投,真是王伦之幸,水泊梁山之幸!”

晁盖愣了一下,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呀,王伦亲自怎么迎下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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