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挚感谢老书友“稻草人”的慷慨打赏,从上本书就开始支持我,多些稻草人了!)
“快来人,速速上酒菜来,今日我要与二弟畅饮一番!”刚刚荣升为义兄的吕蒙,豪爽地胖手一挥。得令后,一旁候着的伙计迅速地行动起来,转眼间的功夫,便将桌案摆满了酒菜,随后知趣地闪身告退。

义结金兰的崔硕、吕蒙二人,抚肩挽臂地畅笑着,好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相互谦让着,在翠玉阁内各自落座。

“兄弟之情义,尽在酒里了!”

“来,干!干!”

二人举起酒盏,一连便是三盏酒下肚。崔硕这前世的安全主管,为了工作的需要,经常和辖区派出所的民警、保安公司的主管之类人物喝酒交流感情,如此一来二去,他倒是练出了些酒量。

不过,前世里崔硕喝得都是诸如古井贡之类的高度酒,眼下这一连三盏酒下肚,崔硕竟是丝毫没找到那熟悉的喝酒感觉,那**辣、火烫烫、面红耳赤、飘飘欲飞的感觉,和眼下的酒场竟是毫无关系。

来到这南宋之世,崔硕已是第二次饮这糯米酿造的黄酒了,平心而论,前世和今生的崔硕对这黄酒的味道都确实不敢恭维,因为他觉得黄酒的味道也太淡了一点,远不如白酒味道来得醇正。

有备而来的他,咂了咂嘴巴,毫不客气地向吕蒙言道:“兄长,这酒怎的喝进口中,味道如此之淡,简直都淡出个鸟来!”

吕蒙闻言登时愣住了,他抿了一口酒,又细细地品了一下,并未发觉这酒的味道和平日有何异常。要知这案头之酒,那可是清风楼自己酿造的上等花雕,在这绍兴城里也算是小有名气,虽然排不上首位,然则,前三甲之列中,是有它一席之地的。

喝了这自家酿造的上等花雕,这新结拜的二弟却提出了质疑,他放下了酒盏,语气不容置疑地言道:“二弟,这酒味道并无异常。这可是咱自家酒楼里酿造的花雕酒,哪个混蛋若敢掺水糊弄我,那真是想滚蛋了!”

说话间,吕蒙又给崔硕满上了一盏,崔硕望着酒盏中酒液的颜色,只见莹白釉的酒盏中满着着一汪淡黄色,黄白相衬,瞧来甚为诱人,但是此酒却只有色,而无香,相较于前世里喝惯的醇香扑鼻之白酒,那味道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盏中的黄酒,显然用的便是以曲制酒、以糯米复式发酵之酿造方法。而生产白酒之关键工序,此时虽是在北方金国之地,已是有人摸索出了雏形,然则,因了种种原因,在这南宋却未能推广。时下的宋人所饮之酒,仍是低度的浊酒,这绍兴花雕便是其中之一了。

对南宋之风俗经济略知一二的崔硕,当日里想到这这念头时,便意识到自己原本觉得无用的历史先知,实乃蕴含着巨大财富之宝库。此时,那开启宝库的钥匙就握在手中,那白花花的银子放佛已在耳畔叮当作响。

一时间,他心跳微微加速,心里想着该怎么说,才不至于令吕蒙不觉得太过离奇和突兀。

瞧着崔硕怔怔的,半天没有说话,豪爽的吕蒙心下略觉急躁,便用竹筷瞧着案头,催促道:“二弟,你这是想啥呢,你我干了这杯中酒,赶紧吃肉才是。”

“兄长,我是在想这酒,能不能变得再浓烈香醇些?”崔硕心下已是有了定夺,说话时,向着吕蒙报以高深莫测的一笑,“兄长,方才那掌柜的送来的纸条,可是读过了。”

望着崔硕那颇有深意的笑容,吕蒙大眼中精光一闪,这等笑容他曾在父亲的面庞上见过,也在掌柜的面庞上见过,吕蒙记得每每这二人现出如此笑容,那便是想出了发财的妙招了。

心下想着,他竟是不由地闷声一笑:“哦!方才见了二弟只顾着高兴,竟是忘了那纸条上的诗句了,‘清风酒海醉香美,味占江南第一家’二弟写得好诗句,不过这清风楼自家酿造的花雕,离江南第一家可还差得远唻不过,今日二弟可是有甚好事了?”

崔硕闻言,心头只觉微微一动,他心道:我这新结拜的义兄,虽是看起来相貌粗豪,谁料那心思却是精细得紧。听他这一问,仿佛已是明白了崔硕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一般。

有了这个心底明白、脑袋还算活络的义兄,那么接下来话就好说了,于是乎,崔硕单刀直入道:“兄长所言差矣,人言此一时,彼一时也。‘味占江南第一家’,并非是痴人说梦,你我兄弟联手,单靠这个‘酒’字,便能财源滚滚而来,可信?”

“二弟,你你可是得了那金人传说中的妙方,真能造出那酒香满巷的美酒来?”吕蒙面上的肥肉一颤,两道热切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崔硕,仿佛崔硕棱角分明的脸蛋变成了金光闪闪的金元宝一般。

虽说这吕蒙此时正在专心备考秋闱,但他毕竟乃是商人之子,听说有大钱赚,那内心里的商人本性登时呈现了出来。

“然也!妙方,能赚来金山银山的妙方,能让这清风楼名扬大宋的妙方。”口上说着,崔硕已是站起身来,冲着吕蒙又是神秘地一笑,言道,“酒饭稍后再吃不迟,兄长莫若带我转转,去瞧瞧这清风楼的酿酒作坊如何?”

听到金山银山之说,吕蒙眼中的渴望的光芒更盛了,瞧他那模样,简直就像一只闻到了鱼腥的猫,心里痒痒的无法忍耐,作势便要起身直奔酿酒作坊而去。

然则,刚刚站起身来,吕蒙却觉脚下好一阵虚浮,他肥硕的身子晃了晃,竟是差点跌倒。

原来这吕蒙天刚蒙蒙亮,便来到这清风楼的翠玉阁用功苦读了,早上只是吃了些小点心垫吧垫吧,因了狠着一口气要秋闱中举,他学得甚为用心,连午饭也顾不上准时用了。这一下和崔硕结拜又是耗了些辰光,此时日头已经偏西,他那饥饿感袭来,竟是无可抵挡了。

“嘿嘿——”吕蒙苦涩地摇头笑了笑,不好意思地向崔硕言道,“二弟,你瞧我这饥饿如火,耐不得。为兄我是撑不住了!来,先吃些饭菜,待酒足饭饱,咱们再去酒坊,好生谋划这发财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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