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一拥,深深的一吻,记住的忘记的,以及彼此的脸。
她不承认,在以往的某些日子里,做了他私欲的载体。在细碎的交往中,也必定存在着怜悯和疼惜。他所得知她的疼痛。是在寂夜里悄然开放的,洁白的花朵。她要他看见了,了解了,剖析了。不加遮掩,**裸。为之后的故事埋下伏笔。似是再发生什么也可顺其自然。
是场偶遇也好,还是场梦境也罢。
当她以一个先知者的身份,决定要同他,本不是一个世界的男子做游戏的时候,就预料到,即将可能要发生的一切。
他寂寞,她空虚。亦都是需要温暖,亦都是想要在陌生人中找到没有负担的相处。那便就好,他唤过的宝贝,顺势匿名起来。
她一直都知道,关于他的真相。只是不言,顺从他说的每一句话,不去拆穿。呵呵,是游戏的规则么?她笑,古怪的,突然的笑,常要他困惑。把脸凑来,蛮横的啃下去。他是大她那么多的男人,本性露的坦然,她不应。固执的坚守着,于他某个假象,扞卫着自己少的可怜的尊严。
这同感情无关。可能起初会有。否则他不会带着善意坦荡荡的走进。只是,一旦现实于幻臆相背离,他会失望,沮丧,然后清醒。
清醒要人残酷,她曾对他说,她宁愿糊涂,假设一个幸福。他过去拥抱她,那样的紧,好像还一个地老天荒般。
假若换做是别人,又会是怎样呢?终了还是会清醒,明白不过闹剧一场。
就像来的突然一般,走的也悄然无息。她猛地发现,已有许久未曾和他联系。那在山涧的相拥是最后一次亲近。是他清醒,悔悟,了解她不是适合他的女子,还是,命运弄人,和大家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
倏得,发现记不清亲吻过的脸,相拥过的气息。似梦。
却是有他认真听她讲话时,眼睛里满是深情的模样。昏暗的光影里,他问会不会爱上,假若爱上会怎样。她黯然,想自己大概是心老了。深知关于恩予的每一个可能。
爱上,爱上,是奢侈。
她顺于生计的忙碌着。总归是现实。身边来来往往,男子女子,明眸皓齿,温柔贤淑,云烟般观望他人的故事。也看清自己。偶尔,会在不经意的路口遇见他,远远的,心里搅动其小小的涟漪。连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陌生人般逃过。
细想起来。实质上,他们了解彼此的,除了彼此隐忍着的小疼痛,还有什么呢?
最后连个普通朋友都做不成。
这样狼狈的相处,要她看轻了自己,也轻视了他。呵呵,要知道一开始,很是看好彼此呢。甚至,她于他还有小小的崇敬。
亦会梦见他,纠缠着私欲和温暖的梦境。十指相扣,暖了她冰冷的指。醒来后,一阵心悸。她还是渴望有人疼爱,有人怜悯,怜悯于她是最大的恩予。在他身上,她所寻到的是,长久以来寂寞饥渴的肌肤,需要的轻抚,激烈贴近的呢喃。类似爱的假象。
她终于明白,她要的不是爱情,不是□□□,不是物质。是温暖,是归属。她漂泊了那么久,独自了那么久,承担着社会各方的压力。渴望被亲近,渴望被征服,渴望有人掀开她落寞下的真相,卸下她防备的盔甲。不要别人言她是冷漠孤傲的女子,也拒绝唏嘘她有怎样的玲珑心,怎样的难以抵达。
她想被一个人*的拥抱,以的安宁。
寂寞如城,□□□成海。
也还是有希望的吧。那么他呢,那一个绝佳的情人,要人动容的男子,也一定会幸福。即便,他曾被感情挫的遍体鳞伤;即便,他是个好奇心那么强,征服欲那么强,贪玩的的如同幼孩般要人心疼的男子。他身边云集着她尚不知的诸多女子,是杂乱颓美的花圃。她不过其中隐匿着的一朵,也曾被他小心的放在柔软的泥土里,只那么危险的地段,一个不慎,女子间的战争,风声云气,她注定占不得上风。
再被人耻笑了。
各自有各自的骄傲罢,离开是最好的出路。她想,假若遇见便可以以朋友的身份互相问候寒暄。
那之后呢,这个冬天。阳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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