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宝誉又在村子周围及村子后山找了个遍,可还是没有一点梅幽儿的踪迹,只好又失望地回到家中苦等。经过一夜时间,宝誉已对梅幽儿的离去泰然了许多,她的匆匆离去与她的匆匆到来一样那么突然,仿如凭空降临一般,这也许真的是上天的安排,让他们各自保留这段美好的记忆,留待某日再次重逢时能享受到更加动人的喜悦。
人不应该只是惦念着失去的时光,更应该憧憬更加美好的未来,现在的宝誉就有点期待花万紫的到来,不知她是否也能给他带来一份美妙的回忆呢?

突然间宝誉有点痛恨自己,才刚刚失去一位心爱的女子,却又马上开始想念起另一位美女,这是不是有的对不起梅幽儿,若是让梅幽儿知道自己这么快又喜欢上另一个女子,她会责怪自己吗?但他知道无尽的思念只会带来痛苦,而消除痛苦的最好办法就是重新找到一位可爱的美人与她共度美好的时光,他并不是无情,只是他太多情而已,也许是他还太年少,根本就没有明白情为何物。

不一会花万紫依旧来汲了桶水送给她的师兄弟门,然后依约来陪他聊天,宝誉自是高兴万分,刚刚还在责怪痛恨自己的郁闷心情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失去梅幽儿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

两人相处时间一长,话题越来越多,说话也更加随意,花万紫忽然问道:“宝誉,昨日在玄素庄前大喊大叫的那个女人是谁呀?”宝誉神色一黯,道:“她可以算是我老婆。”

花万紫呵呵一笑道:“老婆就是老婆,什么叫做算是算不是的。”宝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她是我从后山上捡回来的,还没有明媒正娶。”花万紫一听笑得更加厉害,捂着肚子道:“哟!我们的小宝誉可真有本事呀,老婆居然都能从山上捡回来。哈哈!你莫不是从哪里给坑蒙拐骗回来的吧。”

宝誉急道:“不是,绝对不是!”忙将与梅幽儿如何相遇,如何解救她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却没有将梅幽儿戴着面具一事说出来,他认为既然梅幽儿要戴面具,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他决定替她保守这个秘密。

花万紫听完这才停止取笑他,抚mo着他的头道:“想不到小宝誉也有一股侠义心肠,如果要不是那女子长得那么丑,我定会又误会你是贪图人家的美色,怜香惜玉才会施加援手哩!”宝誉不依道:“我怎么觉得姐姐把我看成是一个见色眼开的家伙呢!”

花万紫在他红红的脸蛋上轻拧一记道:“不是吗?也不知是谁一见面就钻到人家怀里占人家的便宜,被现后还不知悔改,偷偷地斜瞄人家这里。”说完还在自己胸口比画了一个圈。

宝誉是羞得面红耳赤,想不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看在眼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将进去,待看到她在自己高耸的胸口上画圈,又情不自禁地对着那诱人的景色起呆来,喃喃地道:“谁让姐姐你是这么迷人呢?”

花万紫看他死不悔改的又是一直盯着自己的胸脯猛看,又羞又怒,一使劲在他的腮边重重地狠拧一记道:“还不学好,是不是真的要变成象那石中玉一样?”

宝誉这次是被真的拧疼了,抱着脸颊“哎哟哎哟”地呼疼,清醒不少,听得她将自己与石中玉相提并论,心中害怕她就此瞧轻自己,忙反驳道:“那怎么一样,我是风1iu而不下流,绝对不会做任何一件女孩子对不起的事情。女孩子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疼爱怜惜的,那能又绑又杀的,只有下流无耻之徒才会做出如此龌龊之事。我张宝誉虽不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但也知道礼义廉耻。我今生今世只会保护爱护女孩子,绝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女孩的。”

宝誉这番话完全出自一片真心,也不知在心里想过多少遍,今日说将出来颇有一番慷慨激昂的味道,瘦弱的身型似乎也高大威猛不少。看得花万紫是目现异彩,芳心也有些微微的颤动,男孩的话语已在她的心灵防线上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占据了一小块位置。

宝誉见到花万紫默默地注视着自己,心中暗喜,伸手轻抚一下她红润的脸颊道:“姐姐是不是有点爱上我啦!象我这么英俊潇洒、风1iu儒雅、卓而不凡、气质高贵、品行高洁的好青年可不多见。如果你还没有意中人,可千万要抓紧时间作出选择哦!要是嫁给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一生快乐无忧、美满幸福,只羡鸳鸯不羡仙。”

他这动作实在有些轻佻调戏的味道,但花万紫见他年纪尚幼也不太在意,待听他一番自我吹嘘,一副自我陶醉的可爱样儿,心里早就笑开了花,到他说完已笑得直不腰来,“哎哟!哎哟!”地直抹欢喜的眼泪,一生中笑得最欢快的也许就数现下这一刻了。

宝誉见她笑花枝乱颤,前俯后仰,乳波荡漾,顿时只觉口干舌躁心痒难奈,忙过来搂着她,假意抚mo着她的小腹替她顺气,实则乘机揩油,猛嗅她身上的如兰幽香。怕她察觉,又故意正色道:“姐姐不要笑啦!再笑你的小肚皮可要笑破喏!而且我说得可全是肺腑之言,绝无半句虚语。好姐姐,你就嫁给我吧!”

花万紫心思敏锐,哪还没看穿他的把戏,一把打掉他使坏的小手,娇嗔道:“死小子,又占我的便宜。毛都没长齐,就到处找媳妇,不是才捡到一个吗?这么快又把注意打到我身上来啦。”

宝誉懊恼地道:“唉!也不知幽儿姐姐是怎么回事,自从昨日看到你们放火烧庄后就失去了踪影,我在村子附近都找遍了,连后山也去了两次,可就是找不到她。她这一夜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我还真是很担心她呀。”

花万紫听得“哦”了一声,释然道:“我先前没有见到她,还以为是她不愿意出来见我呢,原来是跑不见失踪了。不过她这么大的人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她还在努力安慰失去老婆的男孩,那知男孩却已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宝誉一脸悲戚地把头凑到她的面前,幽幽怨怨地道:“姐姐,你们雪山派是名门正派,侠道中人,做事情是不是得讲个公道?”

花万紫点头道:“当然要讲公道。”宝誉道:“我老婆是被你们雪山派放火烧庄给惊吓着,才跑不见的,是不是?”花万紫有种不好的感觉,但还是点头答道:“应该是吧。”宝誉的嘴角已经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的笑容,不容花万紫有思考的时间,紧接着道:“你们把我的老婆给吓跑啦,是不是应该赔我一个新的老婆呀!”

花万紫一听,当即瞠目结舌,半晌才不敢置信嗫嚅地道:“赔你一个老婆?”宝誉笑嘻嘻地抱着她道:“是啊,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把我老婆给弄丢啦,自然要赔我一个老婆。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把你赔给我吧。”

花万紫这才明白原来这小子还是在打她的坏主意,又气又恼地道:“好啊,你这臭小子,还是贼心不死,看我怎么收拾你。”作势便欲拧。宝誉早有准备,立即跳开道:“姐姐好坏,不讲道理哟!”

花万紫哪里肯饶,立即就追将上去。那知宝誉却并不跑远,一哧溜就钻到了床铺上的铺盖窝里,花万紫不知有诈,也跟着钻了进去,一进去这才现上当,可已退不出来。在这被窝里空间狭小,且黑暗不能视物,花万紫进去就被宝誉牢牢抱住,半分动弹不得,一股异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顿觉欲动无力,头脑空白,芳心蠢蠢欲动,全身酥麻难奈,不知怎么却没有将他推开。

宝誉抱着这绝代尤物,自是兴奋异常,她的傲人酥胸再一次给他以强烈震撼,冲动的热流在全身急蔓延,伸嘴就在她的粉颈玉面上乱吻,一双坏手也不安分地隔着衣衫在她身上肆意搓揉。照顾得最多的自然是他最为迷恋的饱满玉feng,浑圆结实,充满美妙的弹性,从手心手指传来的奇异触感让他**狂涌,血脉沸腾,促使他急欲想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但这时他却惊奇地感到身下的娇躯异常出奇的安静,不言不动,这吓了他一跳,忙抱着花万紫钻出被窝,只见她满面酡红,媚眼如丝,樱唇轻翕,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妥,这才放下心来,微责道:“花姐姐,你怎么一动也不动,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呢!”

花万紫笑吟吟地道:“我全无反抗不正是遂了你的心意吗!你应该高兴才对呀。”宝誉呵呵傻笑道:“没有姐姐的同意,我可是不会动姐姐的一根毫毛。”花万紫伸嘴在他脸上“啵”地重吻一下道:“还算你没有完全失去良心,要是你再敢胡乱强来,看我不把你给阉啦,让你永远也不能再打女孩子的坏主意。”

宝誉一惊,双手连忙护住自己的下体道:“不会吧,我家可是三代单传,我还没有生儿育女,你可不能让我家断了香火。”花万紫“扑哧”一笑,继续威胁道:“看你还敢不敢见到漂亮女孩就乱认老婆,胡瞟乱摸。”

宝誉忙道:“不敢啦,再也不敢啦!”心中却暗道,看她的表情举止明明是很想作我的老婆,可为什么却又死不承认呢?难道是女孩的矜持,还是石中玉这件事对她的影响太大,所以特别痛恨不守规矩的男人,还是她已经有了情人所以这才拒绝他,还真是难猜呀!

从此之后,宝誉尽量克制自己,不敢再有半分逾越,看着她的绝美身姿却无缘消受,暗叹自己福薄,想要探听她理想的意中人究竟要是何样人物,花万紫却总是推脱不答,让宝誉暗恨,想要寻找一个努力的方向也不可行,只得作罢。

不过从这几日的交谈当中,宝誉还是感觉到花万紫比较中意的是那些武功高强的侠义之士,在这纷繁复杂的武林中只有武功过硬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自己心爱的人,这道理宝誉自然不难理解,他已经开始后悔没有拜闵柔为师了,可转念一想,花万紫他们雪山派与闵柔石清已经结下了深仇,若是拜了他们为师岂不是连亲近花万紫的机会都没有啦,心下也就释然。只是却更加勤奋地修习九阳真经,期待着能练成绝世武功,赢得美人归。

几天之后,石中玉终于还是没有现身,闵柔夫妇也没有归来,雪山派众人终于决定离去,宝誉与花万紫也只得依依惜别,想到可能从此再也无缘再见,宝誉忍不住就眼圈泛红,有一股流泪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坚强地忍住没让泪珠掉落下来,他要让她知道他并不是一个软弱的小孩,而是一个坚强的男子汉,他是能够给她带来幸福的。

只是他们还能再见面吗?见面后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呢?谁又能清楚命运的安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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