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靠过来:“公子,本来这是准备为您举行成*人礼和成亲,所以老家的人全来了。前两天的事,把大家都急坏了。还好,一切都是有人弄鬼,我家的大公子,那是天上的星宿下凡的,身边有百灵相佑,怎么会做出糊涂事来。”
这时,众人看到了我,一齐迎出。

“贤侄,你可算是回来了,这些时,可是把为叔想得好苦啊。”

“贤侄,你在长安做得好大事,得蒙天子召见,可真是不得了呢。”

“贤弟,你军中可用人?我别的本事没有,管个钱管个粮的都没有问题的。”

“贤弟,你在长安,可曾与吕布对阵,他是不是真的很了不起啊?”

“贤弟……”

“贤侄……”

我连忙还着礼,心中只是苦笑。家族大了的好处,也不不好的地方,这么多的宗族,都迁来襄阳,别的不说,可要占不少的地方啊。

可是在这个时代,似乎是不可以这样想的,宗族势力,家族观念,那是坚挺的过人民币,从来都不会贬值的。

这个时代的普遍真理是,一个不爱家的人,会爱国么?一个不知道照顾亲族的人,会知道照顾自己的工作么?

正乱着,旁门一起,我看到了父亲走出来。

他着一件青色衮银边的长袍,戴一顶嵌珠云纹的便帽,看起来高贵而不失风流。

我连忙紧走几步跪倒施礼:“参见父亲大人。”

“参见家主。”所有人都站起来向着父亲施礼。

“大家免礼,快入席吧。”父亲温言道,然后一手把我扶起,低声道,“你也起来。哼。知道自己错了么?”

“是是是,儿子早知道了,以后什么事还都要父亲给我提点。不然的话,我真可能会走的偏了。”我笑嘻嘻的施个礼,站起了,殷勤的站在父亲旁边,扶着他的手臂。于是我们父子就好象什么也没有生过一样,父慈子孝的迎着众人敬佩而羡慕地目光入席去了。

一天的云彩都散了。

但是,真的是这样么?

当然不是,此事地危险后果。还没有开始显现出来。

濮阳城。

大乱初定。今年。三十八岁的曹操曹操曹孟德完成他生命中的一次转机。他击溃黄巾军百万,从中抽取精锐五万练成青州军,并取了兖州为自己的根据地。此时,中原大约可以分为关东和关西两部分。关西是西凉军、并州军和董卓任命的那些带有边地色彩地大臣组成的朝庭,虽为天下之主,但是真正听从他们命令的,却并不是很多。关东则是二袁相竞,一方是袁绍为主,曹操、刘表等人为辅的袁绍集团。一方是以袁术为主,公孙瓒、刘备等为辅地袁术集团。两年来,袁绍与公孙瓒大战数场,互有胜负,而袁术却败在了荆州。转取扬、豫二州。在黄河南岸。青州、扬州、荆州基本上已有所归属,而兖州、徐州、豫州这三个州却是措综复杂。势力众多,曹操、陶谦、袁术、张藐……群雄逐鹿,才刚刚开始。

说起三国时代地英雄,曹操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位。他精通谋略,杀伐果断,擅于用人,审于用兵,此时手下文人有荀,程昱,毛介,戏志才等人,武将有夏侯敦,夏侯渊,曹洪,曹真等将,此时正是气冲斗牛,心雄万夫之时。他已然入主兖州,但是小小一个兖州如何能在曹操眼中。他是一个走一步看三步的主,提前布局对他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曹操虽是宦官之后,但父子两代都与士人打得火势,被士人视为当然的一份子。曹操在年轻时就和袁绍等人交好,曾跑到中常侍张让府中捣乱,还曾用五色棒在大堂打杀了张让的叔叔。不过,在私下,曹操却是以不拘礼而著称的,面对客人,他经常赤着脚,伸直两腿,而不是恭恭敬敬的跪坐着。如果是和戏志才在一起,这两个人甚至可能半躺在地上说话,饮酒,经常把酒浆洒遍全身。可是,唯有在一个人面前,曹操永远是恭恭敬敬,斯斯文文的,此人就是被曹操称为“吾之子房”地荀荀文若。

“文若,令侄当真不能来兖州么?”曹操略略移动了一个肩头,跪得久了,后背似乎有点痒,但他忍住了。

荀少年老成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只是轻轻摇了一下头。

“可惜了,荀公达负天下名望,王允非其主,不能用之,与其苦苦追随一无能为之主,何若与我辈共创大业?苍鹰当与鸾凤共舞,岂能尾之青蝇?可叹,可叹。”曹操终于忍不住,借着大叹的机会把屁股离了脚根,向旁边偏了一偏。

荀虽然是荀攸的叔叔,年岁却比荀攸小。他只轻轻摇下头,道:“人各有志,王允不死,公达不会归降他人。”

曹操眼中忽然闪现一粒火花,随之悄然消失。“王允不死么?”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地图,看看那上面袁绍与公孙瓒地位置。冀州,袁绍与公孙瓒正在拼杀,但是在侧面战场上,并州和幽州也插上了代表袁绍地小旗。形势图上,袁绍已在不经意间形成了对公孙瓒的合围。

“袁绍与公孙瓒地交锋,文若以为胜负如何?”

荀一笑:“公孙瓒一介武夫罢了,如何能及得上袁本初手眼通天,交游广阔。况且,幽州还有刘虞大人在,他以仁义为本,与公孙瓒火拼之期只在眼前。”

“若加上并州王允和吕布,情况又将如何?”

“王允之功,在除董卓,其余本事。却也平常的紧。若无他在,袁绍一统河北之地,当用三年。若有他在,也不过推迟一到两年。”

曹操赞同的点点头:“袁本初统不得河北,与我有利而无害。河南之敌,不过袁术刘表二人罢了,数年之内。我必擒之。”

荀道:“袁术虽有勇名,然志大而才疏,见利而忘义,有力士而不能用。有奸臣而不能去。徒以父辈余烈成事。他自视过高,容易昏头,见到别人没穿着甲就会冲上去,却会忽略了自己没带兵器。这样一个人,虽有人马,但却无法用。众叛亲离,只在数年之间,主公擒之不难。但刘表虽然只知自守,不知进取。但他子刘琦却志在天下,敢置强敌袁术在侧于不顾,敢于千里北进,击败李郭汜等人,又直入京师。逼走王允。以一中郎将之名,影响整个朝局走向。此子实不可小视。”

曹操一笑:“不错,我注意此子有一段时间了。他有些小聪明,把握政局眼光之准,几乎不在我之下。易地相处,我都不见得比他做得更好。不过,他毕竟借父刘表之能力而成事,刘表是一个框框,他在刘表的框框内无往而不利,若出了这个框框,先是刘表就不能容他。此子善于谋势,善于以最小的力量取得最大的效果,但是却如同穿着重甲的武士,虽然重甲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他,但是他却永远无法跑得最快,跳得最高,永远无法冲锋到前面。所以此子实不足虑也。”

荀点头认可,忽然道:“听说刘表让刘琦回荆州娶亲了,此事当真让人觉得意外。虽然刘表为人忠正,有时不免迂腐,但刘琦为天子所重,此事于刘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刘表怎么也不当如此胡为啊。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说到此处,果然看到曹操嘴角现出一丝笑意,“主公,难不成此事,是王允所为?”

曹操一笑:“文若为何如此想?”

“天下与刘琦结怨者,唯有袁术和王允,袁术碌碌不足道,他虽然败于荆州,却有汝南与寿春两处可以作为驻地。汝南为袁氏累世经营之地,根深叶茂,最为合适,可他偏偏去了偏远的寿春,以所知,他是听信了代汉者,当途高那句童谣,以为当涂就是“在路上”的意思,袁术术字公路,正应此意,寿春城之东有当涂县,所以他居然跑去当涂旁驻军。此为自弃豫州于人,结果让刘琦轻松渗透豫州。所以,以袁术地才智,断做不出离间刘表与刘琦之事,所以,不可能是袁术。除了袁术,就只有王允了,想不到,王允这样一个僵化了的脑袋,居然能骗得刘表如此做为,当真是不可思议。”

听着荀故意夸王允,曹操不由得微嗔,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文若,你就想不到,可能还有别人么?”

“别人,若论天下才智高绝者,无出主公之右,可是主公却没有理由对付刘琦的。”荀装模作样地摇着头。

“没有理由么?”曹操虽然明知荀是故意的,却也不由得一声冷笑,把自己的心思对这个心腹谋士说了出来,“豫州紧邻兖州,我岂能让旁人轻易得去。若刘琦继续在朝中,以他的本事,不出半年,他就能名正言顺的把一个荆州人安排到豫州刺史地位置上去。与其坐等刘琦势成,不如现在就把他弄下来,以免生事。此其一。”

“这么说,还有其二?”

“当然。蔡邕天下大贤,亦曾为操之恩师。若蔡琰与刘琦成亲,则蔡门士子必为刘琦之后盾,到时刘琦朝中有人,手中有兵,气侯一成,再想对付可就难了。而我这一计,让刘表为刘琦另行定亲,刘琦结亲不成,必成蔡门士子的大敌。长安朝中,再无他立足之地。到时凭我与蔡邕的关系,蔡门士子反成我的助力。有此两利,我如何能不动手?”

“不知主公是怎样安排地?”

“我招揽了老朋友娄圭,让他骗动了刘表。而刘琦一旦离京,我派往京中地毛介就会活动起来,此时,长安城中只怕关系刘琦父子抗旨另娶的消息已经传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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