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圣母、玉浮屠和顾老头已经看不人影,周行德长长松了一口气,这几个恶人一走,现在就是周大爷的天下了。
女魔头虽然厉害,可脑子好象也是不是情形,天然呆属xìng嫌疑。只需麻起胆子上去以sè诱之,以言惑之,未必不能大灌迷汤把这女人给哄住。

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头巾,露出四颗牙齿,微笑道:“三姐,多rì不见,甚是想念,你还记得小五台山上的贼和尚吗?”

笑容自然是温和迷人,可惜周行德心脏跳得好象要从嘴中进出来一样。

只要三姐同自己说上话,他就算是搭讪成功。

就算三姐怪自己始乱终弃,当了薄幸郎,要打要骂,好哭天喊地抹眼泪,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接下来周行德有干种法子将她逗开心,大不了直接扑上去,把那一块铁石亲她娘成绕指柔情。

一看到三姐姐那阳光少女一般的xìng感身材和一双长腿,周行德小腹中突然有一股热气涌起:“失误了失误了,如此美sè,当初就应该先就地正法了在说,有些事情,我却是胆小了。

可三姐并没有说话,脚一勾就将地上的软剑勾起,“刷!”一声就架到周行德的脖子上,冷冷道:“走,进庙去!”

周行德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愕然道:“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和尚啊三姐!”

“怎么不认识,你不就是那个满口胡柴的贼秃吗?竟敢毁我名节,恨不能食尔之肉,可惜圣母娘娘有令要留你xìng命。”三姐冷哼一声:“再废话我拼着圣母责怪也要杀你了。”

手轻轻一动。

那柄软剑何等锋利,顿时划破了周行德脖子上的一从油皮。

微微刺疼传来,周行德惊得寒毛都竖了起来,连声叫道:“别动手,别动手,我进去!”

他心中突然有股怒气涌起,这女人怎么好象不认识我似的,究竟想干什么啊?再乱来,老子以后每天jiān你十七八次……不过,好象如果真这样,只怕自己的身体首先熬不住吧?

“老实点!”三姐收起了软剑。

周行德一走嘟囔着,一边摸着脖子,还好没有流血:“三姐……”

“三姐也是你喊的?”

“哦,圣女娘娘。”周行德气愤地叫了一声:“你这话就没说对了,遇到敌人,不应该一开始就喊老实点的。当然,如果你真拿我当敌人的话。”

三姐倒是一愣,不觉顺着周行德的话头问:“那该先说什么?”

“老实点是在敌人失去抵抗能力的时候再说的。”周行德转头正sè道:“你应该先叫’不许动’,看到敌人没有反抗的意思之后,才能喊‘老实点’。”

三姐面上怒气一闪,一脚踢在周行德屁股上:“你现在有抵抗能力吗,进去。”

这一脚的力道很是古怪,虽然力量很大,却不疼。就好象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周行德整个人平平前移,就落进庙中。

这一脚踢出,周行德反有些安心了。若那三姐正要对自己下黑手,这一脚肯定会让自己来一个狗啃泥……呸,谁他妈是狗?

定了定神,抬头看去,却是一个无比熟悉的胖子被人五花大绑,丧气地坐在地上。

不是江十六,还能是谁?

见了周行德,江十六明显一楞。

周行德一拍屁股,好整以暇地说:“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石榴哥,咱们有见面了。”

江**概是受了不少苦,面上全是血污,一张胖脸也冻得发青:“周……而复始,咳,你究竟是谁啊-”他大概也意识到周行德自勺自报的家门是个假名字,哪里会有人给自己取一个周而复始的怪名字,又不是胡人。

周行德心中好笑,调侃道:”石榴哥不认识我了,我就是江湖上人称一枪断岳玉面小飞龙万花丛中一朵奇葩的陈冠西陈少侠啊!”

“胡吹大气!”三姐唾了一口,依1rì板着脸。

听到三姐的笑声,周行德心中更是安稳。

江十六苦笑着对周行德说道:“你就别开玩笑了,咱俩现在可部落到弥勒宗手中,同病相怜,就无需隐瞒了吧?”

三姐哼了一声:“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江十六,你被圣母她老人家打伤了腿,能不能走,若不能走,让和尚扶你。”

说着,她有补充一句:“他不是什么陈冠西,你叫他和尚吧,实际上他以前还真是一个和尚。”

周行德上前扶起江十六,继续胡说道:

“对,我以前确实是一个和尚,可惜吃不了庙里的苦,还未受戒就跑了。出家人五蕴皆空,俗家的名字不提也罢。我佛家的法号叫玄藏,你也可以喊我三藏法师。”

如今,《西游记》还没威书,今天这几人又都是没文化的武人,估计也没看过《大唐西域记》,自然由着周行德信口胡诌。

可惜周行德忘记了一点,《西游记》虽然尚未成书,可相关的传说故事却已在坊间流传。

三姐又一撇嘴:“什么唐僧,还真以为你是什么高人,难道还要去西天取经?”

周行德嘿嘿一笑:“没锚啊,我就是那唐僧转世的。这位女菩萨看起来好生眼熟,难道是那女儿国的女皇,快来喊一声御弟哥哥。”

三姐愤怒地将头扭到一边,喝道:“快走,还有一截路才能到官道,若不快些雇了车回城,京城九门就要关了。”

周行德没办法,只得扶着江十六朝外走去。

可江十六肩膀一耸,将周行德撞开:“原来你这贼和尚在埋汰我。”

周行德吃他一撞,险些摔道,怒极,大喝:“老实点,你现在可是我弥勒的俘虏,惹恼了我,小心拿你开印。”

三姐冷笑:“你应该先说不许动。“”对对对。”周行德连连点头:”不许动,老实点!”

三姐终于咯一声大笑起来,这一笑当真是笑魇如花,倒让周行德看得呆了。

江十六好歹也是个江湖豪客,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呵斥过,怒道:“俘虏,我江十六什么时候是你这贼和尚的俘虏了。别忘了,你不也是弥勒的阶下囚。”

周行德得意扬扬道:”别胡说了,咱可是弥勒宗的宗主,三姐的丈夫。”

他指着三姐道:“看清楚了,这位国sè天香沉鱼落雁的女子就是我的女人。她可是早就与我暗通款曲了的。只不过刚才有那恶毒的圣母在场,不便相认而已。其实,我们两口子也惨啊,男有情女有意,若不是那圣母阻拦,咱们孩子都生一大群了……话还没说完,“啪!”一声,三姐就一记耳光抽到周行德脸上。

却不疼,就是实在太响亮了,让周行德立即停止喋喋不休。

周行德惊愕地看着三姐:“你也下得了手,当着外人的面?”

三姐怒喝:“再满嘴喷粪,我杀了你,别以为我不敢下手-”

好汉不吃眼前亏,周行德立即捂住了嘴巴。

江十六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野和尚,你胆儿真肥,说得好象跟真的一样,真信你才怪了。”

周行德大为羞愧,气急败坏之下伸出手去抽了江十六一耳光:“还不快走!”治不了三姐,难道还治不了你这个黑社会头子。

江十六一口唾沫吐过来,正中,周行德胸口,绿油油地吊在那里,“小人!”

三姐姐微一皱眉:“闹够没有,闹够了就快走,若不能在天黑前赶进城去,我把你们二人扔雪地里冻一夜。”

周行德和江十六知道这女魔头说得出做得出,都不敢在废话,相互扶着朝前艰难地走去。

二人虽然形如同舟共济,可走几步去相互怒视一眼,然后哼一声将头扭开。

彼此也在心中发狠,若有将来,定要让对方好看。

江十六心道:“等老子逃出去,弥勒宗的仇固然要报,可先得杀了这讨厌的家伙!”

周行德则心中冷笑:“一个邪教徒牛逼个屁,老子现在是官,等我重获zì yóu,一定带上刘勉手下那群锦衣卫,挖地三尺也要把你这老东西给挖出来。”

终归还是迟了一步。

江十六被圣母打伤了腿,自然走不快,加上身体有重,周行德虽然体力不错,可扶着这么一个负担,却也累得浑身是汗。

等上了官道,却没见有多少人,再走了几里路,才到了一个小镇子,这才雇了一辆马车,免了跋涉之苦。

等到马车一路急行,看到běi jīng城墙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自然也没办法进城。

也算是他们的运气,这天夜晚没有下雪,却起了浓重的大雾气。冷地人直打哆嗦。

三姐明显地焦躁起来:“进不了城,难道要在野地里呆一晚上,这可如何是好?”

周行德也被冻面sè铁青,忍不住问:“我说那个三……圣女大人,你协勒宗究竟在京城什么地方汇合啊?”

三姐:“我弥勒宗在京城有个小宅子,自然要去那里住,难道还会在皇宫?”

江十六不住打着喷嚏:“我说弥勒宗的教友,就这么在野地里大家肯定会被冻坏的,要不就不进城了,随便找家农舍借宿一晚上吧。”

三姐冷笑:“江宗主,你现在可是被我捆着的,去普通农家,不怕引起官府注意吗?”

周行德心中突然一动,道:“我在城外有个庄子做为平时藏身时用,里面部是贴心奴仆,也不怕走漏消息,要不,去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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