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且不说自己未必能够逃出生天,未必能逃脱《大明律》的惩罚,单就放弃目前所拥有的一切浪迹天涯这一点,却让他断断不能接受。
好不容易从一个黑户到拥有正式身份,好不容易从一个从就九的芝麻绿豆官升上刑科给事中的高位,历尽万般苦,多少次死里逃生,才攀上了未来的仁宗皇帝,等待自己的将是出将入相,锦绣一样的未来。
这一切,说放弃就放弃了吗?
况且,我周行德现在总算有了一个家,这可是前世做梦都想拥有的。我能放弃吗?
我能放弃眼前这个女人吗?
不,不行,得想一个法子才好。
周行德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想着如何将这个谎圆过去。
他也知道,谎话这种东西你只要说一次,以后就得用一百个其他的谎话来圆,所谓说多错多,越描越黑,还不如不说。
可如果不说,该怎么度过这一关呢?
女人,尤其是像虞娘这种慧质兰心的女子,当真是心细如发,如果没有过硬的理由,根本骗不过去。
对了,她是女人,是女人就好办。
周行德眼睛一亮,记得以前在一本女性杂志上看到过的一句话: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再聪明的女人也有被情感冲昏了头脑的时候。
这也是一个办法。
“看起来,老子不得不再次使出杀手锏——美男计了,上次这招用在三姐身上效果就不错嘛”
时间宝贵,坐思起行。
周行德当下也不迟疑,也不说话,一把将虞娘拉到自己怀中,然后朝床上一扑:既然你怀疑我不是你男人,咱就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啊”虞娘惊得低呼一声,躺在床上顿时呆住了。
等周行德那具充满了男人味的身躯扑过来,才颤声问:“行德,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周行德一口亲在她的嘴上,手不老实地伸进了虞娘的胸襟,入手却又绵又大,暗叫一声:这次赚大了,起码C-CUP,在普遍营养不良的明朝,女人能发育出这么大的胸脯,还真是难能可贵。
在满世界都是A,B如凤毛麟脚趾的世界里,C简直就是一种奇迹般的存在
刚开始,周行德还有牺牲一把的打算。可现在,他却非常欢喜,觉得这虞娘合格和顺,又能持家,人也聪明。现在,身材也火辣,正是一个合格的老婆模本。
被周行德吻住,又被人双手抓在胸口,虞娘虽然已经嫁到周家三年,可一直没有圆房,其实同普通没经人事的小女孩也没任何区别。顿时浑身瘫软,一身都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烫得厉害。
这一吻长得厉害,如果可以,周行德倒想永远堵住虞娘的嘴。
可惜气不够了,只得将嘴松开。
再看身下,虞娘已经羞得满面桃花粉,闭着眼睛不住喘息。
“不要……行德不要……”
“怎么不要了。”周行德笑道:“你是我的妻子,夫妻之间这种事情也是正常。”
“不……”虞娘被周行德抓着胸脯,一身皆软,急着小声叫:“大白天的,不可以。”
原来,古人讲究夫妻*房必须等到天黑,大白天过夫妻生活,那可是不要脸的荒yin的行为。
周行德现在可顾不得那许多了,如果说先前他之所以这么做还别有心思,此刻却一心一意要做成这件好事。
他在现代社会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的时代青年,手机里大多是女孩子的电话号码,一年到头,就没空闲的时间。可穿越到明朝之后,一转眼半年过去了,竟然没碰过一个女人,都快憋出毛病来。
不是他不想,实在是对古代的青楼没有安全感,这年头又没有抗生素,得了性病就是死路一条。
前天居然跑马,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不在禁欲中升华,就在禁欲中变态。周行德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他现在真心想解决问题。
“怎么就不可以了?”周行德手上用力,故意咬牙恨恨道:“夫为妻纲,服侍丈夫是女人的本分。”
这话倒有三分强抢民女的意思,周行德差点忍不住笑起来。
虞娘低低地呻吟一声,粉红色蔓延到胸脯上面。
不过,强迫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古人的观念是固执的,若虞娘不愿意大白天做,周行德也没有法子。
笑了笑,周行德一边加快动作,一边循循善诱:“也不是啊,孔圣人的父亲不就大白天干这种事情。”
虞娘大口地喘着气,声音颤抖:“不……不可能,你不要、不要亵渎……”
“怎么就亵渎了?”周行德手脚一用力蹬掉虞娘的腰带,这些,一具美好的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身躯出现在自己面前。
因为天冷,虞娘皮肤上还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周行德手一拉,将被子拉过来。
二人裹在一起。
周行德道:“孔子叫什么名?”
“自然……是一个丘字……”
“丘的意思是孔子是他父亲和母亲在一个山丘上欢好的产物,那可是野合啊,定是在白天。圣人的父母都做的,我们自然也做得。”
“不要……不要乱说……”
“什么乱说,我可是有证据的。”周行德飞快的除掉衣服,两具赤luo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史记?孔子世家》:“孔子生鲁昌平乡陬邑。其先宋人也,曰孔防叔。防叔生伯夏,伯夏生叔梁纥。叔梁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
“这不就是明证吗?”
虞娘被周行德赤身**地抱住,一身都像是要融化了,闭着眼睛将头埋在周行德胸前:“牵强附会……啊”
却原来是周行德进入了她的身体。
坏中的女人疼得乱颤,这痛苦却是淡淡的甜蜜。
“怪了,你不是石女?”周行德大奇,他原本以为虞娘没那东西,今天他也是憋不住了姑且一试,竟得其门而入。
“我……妾身……”
虞娘刚要说话。
却听到门口有人发出一声尖叫。
周行德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却是安乐这小丫头片子。
原来,刚才他实在太猴急,忘记关门了。
虞娘如触电一般将周行德推开,裹着被子坐起来,泪珠如雨点一样落下。
安乐像做错了事一样背过身去。
周行德大为惆怅,一回想,刚才好象才三个来回,先后不过两秒,就被人撞破了好事。
无名火腾腾升起:“怎么回事?”
安乐颤声道:“老太爷和老太太吵得厉害,老爷,夫人,你们快去劝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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