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两人的头发衣服都被雨水淋湿了,其次南宫绝的唇在最先吻我的时候被我咬破了,我胸前的衣服也是碎的,冰冷的雨水洗礼下我战战糠糠又紧紧抓住胸前衣服的举止越加引人侧目。更狼狈的是全家人都等在门口,父王母妃三哥三嫂,以及多日不回家的大哥。审视的目光下,更见无地自容。其实这副模样面对母妃和哥嫂们我并不紧张,就是在父王面前很不好意思。看了眼父王,我就低下了头去。受这一惊吓,因为南宫绝,我心中的激愤倒是暂时抛开了。甚至小心看了眼春夏秋冬,她们四人显然受过罚,真是罪过。
父王远远见我走近,看了我一眼,就拂袖进了府去,母妃和哥哥们低促地叹一声,看向我的目光又是责备又是担忧,我什么话也不敢说,只是跟着父王进府,母妃哥嫂们紧随其后。
直到进入大厅,摈退了外人,父王才坐在首座,一拍桌案道:“怎么回事!”
搪塞的话我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编排好了,才跪下要秉明,南宫绝已与父王一揖:“明月在外遇登徒子,幸好斐及时相救。”
不但颠倒黑白,还往自己脸上贴金。
父王问我道:“可是实情?”
我点头,“事情就是这样的。”
这种时候怎会揭穿南宫绝的谎言?向父王陈述南宫绝轻薄我,父王即便信了,也对南宫绝生起怒意了,南宫绝随便说句情不自禁,施点苦肉计,父王便会将我嫁于他。明知有苦说不出的是我,可有些苦,只得自己吞下去。
知道我清白依在,父王母妃都松了一口气,三哥却拍案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欺到汝阳王府头上!”
关系到爱女,父王母妃闻言也看向我。
我看着南宫绝,微笑道:“三哥不必动怒,那人是谁,长什么样子,我也不记得,他根本就没在我眼里出现过。只清楚记得他卑鄙无耻,阴险狡诈。那等无耻之徒,只会脏污了三哥的手。”
南宫绝咬牙盯着我。
三哥闻言噗嗤一笑,坐下,捻茶喝起来。
父王母妃如是也不过问。
三哥似乎感觉到南宫绝身上异常氛围,看向了南宫绝,惊异地道:“相爷的唇怎么啦?”
闻言,大哥和三哥一样,只是暧昧地谑笑,往那方面想了,只不过不疑是我;母妃和三嫂却是很明显的心知肚明的神情;父王没什么表情,只是看向了我,又要查问一番的样子,“明月……”
“王爷,”母妃起身,阻断了父王的话,过来拉我起来,与父王道:“明月一身衣服都还是湿的呢,这样穿着能不难受?你不是还有政事要与绝儿商议吗,我先带明月下去了。”
母妃出面,父王只得挥手作罢。
出大厅,渐行,父王与南宫绝的谈话声渐远。
“太子殿下先前来过了,令本王督查城郊福员外一家葬身火海的事。”
“哦?福员外不过寻常百姓人家,何劳太子亲自过问?”
“城郊是本王辖区,现在城郊出了事,本王看来,是因为效命于皇上,太子要在此事上大做文章,与本王为难。”
“王爷所言甚是。”南宫绝的嗓音带了几分笑意,“皇上不是一直让我查太子隐埋在京城中的暗哨么?我拿那福员外与皇上交差,如此一来,王爷辖区里福员外的事,太子为了避嫌便无法过问了。”
“可随便找的那福员外能使皇上信以为真?”
“福家付之一炬,便是假的,皇上也说不出不真的证据来。我再伪造些蛛丝马迹取信于皇上,必使事情找不出丝毫破绽。”
“如此有劳绝儿了……”
—
母妃没将我送回明月小筑,而是直接带去了她住的地方。
沐浴更衣后,母妃让我留下和她一起睡。我微笑道:“父王一会儿回来……”
“最近他政务繁忙,今晚大约又不能安寝了。”母妃拉我坐在床上,看我道:“给娘说实话,轻薄你的人,可是绝儿?”
“娘……”
母妃看着我。
我终是点头。
母妃虽是早料到,得到证实也不禁暗吃一惊,抱紧我道:“明月,记住,若是有一天失了汝阳王府庇荫,你一定不可如往日那般任性地违逆他,要依着他顺着他,知道么?”
“母妃……”
我那么痛恶南宫绝,又怎么可能依着他?怎么可能顺着他?
“明月!”
“母妃……”
“明月!”
……
…………
忘记了痛20101101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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