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不会,以如此方式,来了结她的性命!
迎着袁修月阴狠的眸,听着她冰冷话语,太监的身子,忍不住轻抖了抖!

心惊胆战的后退两步,他对身后众位大臣,和负责戍守城门的官兵吼道:“皇上圣旨以下,废后袁修月抗旨不遵,你们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将她拿下,就地正法!”

那名太监此言一出,闫云涛见有圣旨在,不再畏首畏尾,当即出声,“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他身后众臣和守城的官兵,皆都跃跃欲试。

“云涛老儿,到底谁是乱成贼子还不一定呢!”袁文德冷哼一声,唰的一声冲出宝剑,将长剑直指向天:“誓死保护皇后娘娘!”

有他一声高呼,负责护送袁修月的一众禁军,也都纷纷亮剑,高声响应:“誓死保护皇后娘娘!”

人,都有私心。

袁文德自然也有!

只不过他的私心,与他对朝廷的忠心并无违背,他求的只是更好的保护好皇上和自己的妹妹,是以,今次远赴三国峰会的禁军,尽皆他的亲随,人人以他马首是瞻!

袁文德是谁,那是离国的大将军。

名将手下,素来没有弱兵。

是以此刻,见他与兵士皆都刀剑出鞘,挡在城门前的一众朝臣,也都瞬间变了颜色。

但只是片刻,便听一阵不远处马蹄声声,众人闻声望去,只见自三军大营方向,有一队人马奔驰而来,而带兵之人,赫然是闫云涛之子闫刚!

见到来人,闫云涛心中大石落地。

须臾,闫刚带着一众人马,将袁文德团团围住,并冷笑出声:“大将军,许久不见,今日得罪了!”

“哼!”

冷哼一声,袁文德护住袁修月,冷眼睇着距离自己不远的闫刚:“本将军以为是谁,原来是手下败将到了!”

按理说,文士之后,也该是文官,但闫云涛之子闫刚却是个例外。

因他自小多病,闫云涛实在没有办法,便将他送去习武,这也便成就了今日的他!

此前,他本就在袁文德麾下,是一名前锋。

但今日,他却剑指主帅,好不威风!

“废话少说!”

同是冷哼一声,闫刚陡然提剑看似是攻向袁文德,却是直朝着袁修月攻去!

见状,袁修月瞳眸骤缩!

心神一凛,她脚下步子一转,便躲在袁文德身后,而她身前的袁文德,则宝剑上扬,挡过闫刚的一剑,快速反攻而去。

“保护好颜妃娘娘,诛杀袁氏兄妹!”

躲过袁文德的快剑,闫刚对身后的禁军大吼一声,便与袁文德战作一团!他身后的禁军,很快便与护送袁修月的禁卫军乱战一团,一时间场面瞬间大乱。

而此刻,颜妃却已然顺势退避到安全地带。

“娘娘!”

见有人一再攻向袁修月,影子惊呼一声,想要上前护佑她,却因乱兵之中,有人执剑刺向汀兰,而不得不转身去替汀兰格挡。

“影子,不必管我,你保护好汀兰!”唰的一声,抽入腰间软剑,袁修月用力一甩,径直便要迎上禁军刺向自己的剑刃,但……她手中软剑,尚不曾与对方的剑身接触,便忽见一道亮光闪过,方才还攻击自己的人,瞬间便被取了性命!

骤然抬眸,望进一双深邃如海的瞳眸之中,看着马背上身着一袭玄色长衫的俊逸男子,只忽然之间,袁修月心神一颤,眼中有泪光闪烁。

“凌……”

“别哭!是我来晚了!”

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亲手杀死自己的士兵,南宫灏凌眸光冷冽的抬手对着朝袁修月下毒手之人便是一剑封喉,见到她的眼泪,他暗自在心中一叹,随即微一探身,伸手圈住袁修月的腰肢,将她带到马背上,而后朝着正奋力厮杀的两方人马大喝一声:“统统给朕住手!”

南宫灏凌的吼声,声震长虹!

当混战一片的众人看清他的面容,不禁皆是一震,不敢有丝毫迟疑,纷纷停了下来,连带城门下的闫云涛等人,也都纷纷跪下身来,大声高呼道:“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众人跪落一地,听他们高呼万岁,袁修月暗暗吁了口气,放任自己偎进南宫灏凌坚实的胸膛,感觉到紧拥着自己的手臂,和他因一路疾驰而来,那急切而火热的呼吸,她轻勾着唇角,心中那根紧绷的心弦,终是松了下来。

虽然有些晚,但他终究来了。

她本就知道,那道圣旨和毒酒,一定不是出自他手。

而她,终是没有错信了他!

“此刻你们背着朕逼杀朕的皇后,还有什么脸参见于朕?你们……”低沉而蕴满愤怒的声音自南宫灏凌口中迸发而出,他抬剑直指众臣,目光前所未有的冰冷:“全都该死!”

听到他冰冷的声音,众人无不胆寒。

唯闫云涛,在静窒片刻之后,硬着头皮老生常谈道:“皇上,袁成海投靠安氏一族,谋篡我离国江山,您怎可再容他的儿女执掌后宫与兵权?”

“闭嘴!”

瞳眸之中,厉光一闪而过,南宫灏凌冷声斥道:“自去年时,袁成海便已然与皇后断绝关系,今日袁成海投靠安氏一族,朕来日必取他性命,但你这老匹夫,仰仗是为王兄的先生,鼓动重臣在此意欲逼死皇后,意图害死朕的皇嗣,着实可恶可恨!这笔帐朕不会就这么算了!”

“皇上……”

凝着南宫灏凌冷若冰山的俊脸,意识到大祸临头,闫云涛心神皆颤,知今日之事不会善了,他的视线微转看向南宫灏凌怀中的袁修月,孤注一掷颤声高呼:“请皇上以天下为重,赐死袁氏,若有她在天下众心难平啊!”

听自己父亲此言,闫刚亦知,若今日袁修月不死,他闫家老小必然性命不保!

是以,紧随其父之后,他便也垂眸拱手,对南宫灏凌高呼轻道:“请皇上以天下为重,赐死袁氏!”

他一语落时,他身后的禁军,同是疾声高呼!

虽然,早前在回来的路上,袁修月便已然料到南宫灏凌若想保全自己,必然会面临如此情形。

但是此刻真正面对时,看着南宫灏凌对自己的臣子所逼迫一定要赐死她,她的心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一般,总是皱巴巴的,格外的难受!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南宫灏凌并不曾有过丝毫犹豫,便开口沉声喝道:“今日,朕在此起誓!只要朕一日在位,她袁修月便是朕唯一的皇后!只要朕尚有一口气在,就没人可以,让她比朕先死!”

闻言,袁修月眸色微暗,心中滋味莫名,只她白皙的纤手,轻覆上他握住缰绳的大手,其心自明!

低眸看了她一眼,却只瞥见她的侧脸,南宫灏凌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护住她腹部,高坐于马背之上,他身姿昂扬,将玄铁剑直直抬起,指着在场所有人,“全都给朕让开!”

“皇上!”

听了南宫灏凌的话,闫云涛眸中震惊无比!

帝王之情,从来最是寡薄!

离国历史上,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让哪位帝王,只与她一人为后,并护佑她一生!

但此刻,他们的皇帝,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立下如此重誓!

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他深凝着袁修月平凡却淡然无波的面庞,不禁心生寒意,浑身上下从头凉到脚!

今日,若她活,则来日,他一家老小便没了生路。

“皇上……”

口中轻唤着南宫灏凌的名,闫云涛艰难抬步,轻颤着身子,一步一步上前。

而马背上的南宫灏凌,则面容冷峻,目光森冷的注视着他。

终是,在南宫灏凌马前站定,闫云涛细细打量着袁修月。

“妖女祸国啊!”

只忽然之间,闫云涛眸色一狠,夺过身边侍卫手中长剑,便直朝着袁修月刺去。

“娘娘!”

在汀兰的一声惊叫之中,只闻噗的一声,利刃刺入皮肉的响声传来!

眸色微微睁大,看着眼前的一脸愤恨的闫云涛,袁修月只觉呼吸一窒,随即抬手捂上自己的嘴。

“朕说过,只要朕还有一口气在,便不会让她比朕先死!”目光冷凝的注视着双眼瞪得滚圆的闫云涛,南宫灏凌如是清冷的低叹一声,缓缓的,将自己手中的玄铁剑,自闫云涛身上抽离……

“皇……皇上……”

口中于瞬间涌出鲜血,随着南宫灏凌手中长剑抽离,闫云涛的身子缓缓倒下。

昨日,他听从他人之言,以离国社稷为重,行今日之事。

却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是此刻这般悲惨下场。

他,死的不甘啊!

“父亲!”

一声疾呼,看着自己的父亲如此赴死,闫刚痛心疾首的呼喊出声!

“任何人……都别再试图挑战朕的底线!”

声音无温,脸上的表情,亦没有一丝温度,南宫灏凌将手中长剑垂落,任那剑端的鲜血,一滴滴滴落在地,而后对暗云沉声命令道:“传朕旨意,今日但凡闹事之臣,悉数革职查办,闫刚亦同!禁军亦同,全天下人但凡与皇后为敌者,亦同!”

如是,语落,他长长的在心中出了口气,而后勒紧马绳,将马匹调转过身,而后用力将袁修月拥住,双腿夹紧马肚,侧面朝着郊外狂奔而去。

“皇上,去哪儿?”

见南宫灏凌不曾带着自己入宫,而是朝着郊外奔驰,袁修月不禁回头仰望着他俊美的脸庞。

“月儿!”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袁修月的额际,生怕她的身子受不住,会影响到她腹中的胎儿,在奔出一段距离后,南宫灏凌让她侧坐在自己的腿上,随即再次驾马向前,漫无目的的向前奔跑着:“你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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