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何遇,“倒是通透啊,知道我要抓你”
“应该也不难猜。”花尽还是靠着树干,像一个和人谈判的老手,“我和你做一笔交易,我赢了你放我一次,我输了我跟你去警局。”
盛何遇被她勾起了浓厚的雄性荷尔蒙,他两手插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杀人不是儿戏,我来抓你,你竟然要和我做交易?”
“有何不可。”花尽直言,“这世上荒唐事不胜枚举,而且这笔交易就算是荒滩那是是坦荡荡。”
“………”
盛何遇薄唇微弯,有点兴趣,“好,你说说,做什么交易。”
“打赢了我,你就让我离开,近期之内不要来找我。”
“……”
盛何遇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是警察,我手底下四个兵都打不过我,凭你?”
“凡事总要试试,你要是赢了把我带走,我也心服口服。”
你要是赢了……
真狂啊,好像算准了她会输!
盛何遇懒懒的嗯了一声,“来吧。”
花尽朝他走近了一步,盛何遇没动,虽说没有什么警戒的紧绷感,但他的眼睛注视着花尽的一举一动。
只见她抬起手来把外套给脱了,贴身的裙装服帖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
盛何遇选择了非礼勿视,这是他兄弟的老婆。
借着怀里一重。
“……”盛何遇本能的接过,是女人的外套,还有女人的香气,“干嘛?”
“帮我扔到车头,穿衣服打架不方便。”
盛何遇嗯了一声,微微侧身,把衣服放回去。就在他侧身的那刹那,一股风袭过来,紧接着腰上一麻。
他回头,女人近在咫尺,香味扑鼻!
“……”
他扣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开,“花小姐,这不合适吧?”
花尽举手,手里一把手枪。
盛何遇顿时呼吸一紧,一摸腰,果然没了。
咔擦。
子弹上膛。
盛何遇看她的动作,头皮一麻,伸手,“别闹,给我。”
花尽拿着手枪,端详着,“不给。”
“花尽……”盛何遇也不敢贸然去抢,怕走火,只是心头有了几分紧张感,“这不是闹着玩儿的,快给我。”
花尽拿着枪对准他的眉心,“你服不服?”
“……”盛何遇暗暗咬牙没说话。
“一个武士连自己的武器都保不住,这在战场是会被灭口的。”
盛何遇还是没有说话,目光湛黑。
“说服了,我就……”
男人伸手,速度快到无法形容,扣住她的手腕,咔,卸了子弹,单手一接,接着轻而易举的夺过了枪支。
撩开外套,把枪放进去,盖住。
一气呵成。
寥寥的看着她,“战场上可没有投怀送抱的女人。”
“你想多了,我就是摸了你的腰,我没抱你。”摸腰也是为了拿枪。
“……”
“认不认输?”
盛何遇盯着腮帮子,侧头瞄着她,那精锐随之而来。
这是花尽第一次见他的身手,形同鬼魅,到达她的脸庞,她避让,然后他只是虚晃一招,抓着她的肩膀,花尽开始还击!
“盛警官,你说话不算话!”
“你说的是打,可不是抢东西,交易现在开始!”说话间,已经单手把她制服,往车头一摁,咔嚓,带上了手铐。
花尽,“……”
盛何遇把她拉起来,啧了一声,“我说话算话。”
“盛何遇,是不是男人?”她双手前在后面挣脱不开。
盛何遇顶顶后巣牙,“我是西洲的朋友,你说这话有勾引我的嫌疑,否则戴着手铐我也能证明给你看、我是不是男人。”
“……”
………
花尽被扔到了后座,铐着很难受,她抬眸看了眼把她外套捡起来的男人,上了车,把外套随意一扔,开车。
两分钟后。
花尽打了一个哆嗦,“警官,就算是不开暖气,也把窗户给关了吧,罪犯就没有人权了么?”
盛何遇升车窗,朝着后视镜瞄了一眼她,冷了眯起了眼晴。他深幽的眸绽出一抹笑,“花小姐之前玩过枪?”
“没有。”
“拨枪的速度以及握枪的姿势,非常熟练。如果我是你仇人,我已经死在你手上。”
“是啊,那得问你自己啊,缺女人缺到有女人一碰你,你就恍惚,我不过就是摸了一把你的腰而已,你是不是很饥渴?”
“……”盛何遇眸光潋滟,“不要避重就轻。”
“我真没玩过枪。”
“说谎一般有两种,闪烁其词,不敢看对方,这是低级撒谎。还有一种比较高级,看着对方的眼晴非常镇定的否认一切指控,而且在她说这话时,她的眼晴一定不会眨。因为她要用这种镇定做一个让对方‘我很坦然’的假象。”
花尽噗嗤,笑了出来,两排洁白的牙齿露出。
“你笑什么?”
她从后视镜里盯着他一动不动,眼神专注而没有半点闪躲,“你简直帅爆了!”
“……”
“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盛何遇乍舌,没有回答,有力的指间在方向盘上一敲,叮地一声,这女人……想审,非常想,迫不及待。
他喜欢这种棋逢对手的心理战,看似平常,实则尽是硝烟。
她知道他来抓她,却在这儿等着。她知道她打不过他,不想那么被带走,偏偏搞了一个交易让自己输、看起来是被迫带走,其实她心里应该清楚,这时候带走她意味着什么。
这个女人还是一个玩心理的好手。
…………
楼西洲坐在办公桌前,正在看顾氏股东的变更。
少倾思绪便被带走。
花尽她说她看到的视频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被人强暴的视频。
这个说法高于李探和顾沾衣的口径。
因为是自己的至亲,所以失控撞了车,可以想象。
她说没有看到玉姨,有可能是那是太激动,没有注意,有可能是那一会儿玉姨正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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