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本不住在家里,主要是他有些怵他家的老爷子,在家里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至于说普通喜欢做什么事,但凡“衙内”们喜好的,他都乐此不疲。不过,今天晚上,普通破例回了家一趟,主要是向普全知报喜。
虽然普全知听后不动声色,但是普通从他老爷子的眼睛里看出了亮色。他得意地说,爸,你没想到吧,就凭这一招,令你万分头痛的马骏不得不被咱牵着鼻子走,我叫他往东,他敢往西?
普全知伸了个懒腰,十分惬意的样子,说,你别得意太早,依我看,马骏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普通嘿嘿一笑,说,都到这份上了,他还能想什么辙?他要是敢玩花样,我立马把他跟情人幽会的照片寄给他老婆。普全知挥挥手,说,凡事小心为上,我要睡了,你今天就在家里睡吧,家里又不是没地方。
普通叹了口气,说,爸,我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忙呢,公司少不了我啊!普全知冷哼一声,说,别以为你背着老子干的事老子不知道,你最好是给老子消停一些,都二十七岁了,还整天不学好。
普通摊开手,说,爸,我哪里不学好了?这么大个摊子,我容易吗我?普全知拍了拍茶几,说,别跟老子说这些,难不成你操的心比老子的还要多不成?普通的老妈连忙打圆场,说,老头子,通儿都这么大的人了,你就少管些他吧。普通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塞在***手中,说,妈,拿去买吃的穿的,我走了,等我有空再回来看你们。
普通的心情并没有因为他与老爷子的争执而坏起来,反之,他心情格外高兴,春江花月夜娱乐城因为发生了血案,生意冷情了不少,他并不在乎,等风声一过,生意只会比以前更好,他来到八楼,手下一干弟兄正在等着他。一个光头讨好地对普通说,大哥,昨天东仔刚从山里弄来几个妞,你要不尝尝鲜?
普通从办公桌下面拿出一盒雪茄,甩在桌上,对光头说,发给兄弟们抽。等光头发完烟,普通问,那几个妞,是昨天刚到的?光头淫笑道,是啊,东仔说,绝对是原装货,普通眯着眼睛说,哪儿弄来的?光头说,红光县野河岭,东仔说这几个妞听说一个月能拿三千多块的工资,眼睛都亮了,忙不迭地跟着东仔走。
叫过来,我瞧瞧。普通惬意地吐了一个烟圈,目光朝众人一扫,说,你们去吃海鲜去,别心疼大哥的钱。众人会过意,他们的大哥今天又要大开杀戒了,一个个都离开了。
三个女孩子忸怩地走了进来,可能是光头在来的路上吓过她们,她们在普通的面前,不敢抬头。普通踱着步,围着三个女孩子走了一圈,点了点头,对光头说,你也去吃吧。
光头凑到普通的面前,低声说,大哥,怎么样,都没有开苞哟,您好好享用吧。说这话的时候,光头的口水都流了出来。普通感到有些恶心,皱了一下眉头,光头连忙开溜。
普通把门关好,坐到老板椅上,朝其中一个高个女孩子招招手,说,你,过来。高个子女孩飞快地扫了一眼普通,旋即低下头,向前走了几步,在离普通办公桌约一米远的地方站定。普通笑着问,怎么,怕我吃了你?
高个女孩又朝前走了一小步。普通问,你叫什么名字?高个女孩子回答说,我叫许亚芬。普通问,今年多大了?许亚芬说,十九岁。普通问,没让男人碰过?许亚芬红着脸说,老板,您问这个做什么?普通说,如果让男人碰过,工资减半。许亚芬涨红着脸,说,我跟我亲哥牵手算不算?普通心里有底,知道她是个雏,笑着问,你想不想拿更高的工资?许亚芬睁大眼睛,问,老板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出来打工,当然想多挣些钱,我爸得了病,我弟弟读书要学费。普通说,一个月工资五千块,好不好?许亚芬说,老板,这是真的吗?您说吧,您打算让我们怎么干?普通走到门旁,拉开滑门,一张硕大的水床摆在里面,粉红色的灯光让里间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许亚芬怔在那里,不知道普通意欲何为。普通指了指里间旁边的一个玻璃门,说,你们三个,一起去洗澡。许亚芬下意识地捂了捂胸,警惕地问,老板您到底要我们干什么?普通不怀好意地问,你说呢。
如果你想耍流氓,给我们再多的钱,也不干。另一个身材适中,梳着麻花辫子的女孩子嚷了起来。许亚芬说,我可告诉你,我堂哥是记者,你要是敢胡来,我让我堂哥揭露你。普通见架式不对,连忙说,好,好,你们的表现很好,我这是试探你们呢,我就担心我的员工经受不住金钱的诱惑,干些非法的事,我告诉你们,我们公司是合法的企业,如果哪个员工做非法的事,就会极大地损害公司形象,恭喜你们,你们都通过了考核,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咱们公司的正式员工了,每个月的工资五千元,干得出色的,还有奖金。
许亚芬高兴坏了,问,老板,这都是真的吗?普通说,当然了,现在,你们每个人都填一张表格,我在上面签个字,明天你们就上班。普通从抽屉里拿出几张表来,交给许亚芬,说,到茶几上去填,笔在笔筒里。
普通趁这三个女孩子欢天喜地填表之时,来到了里间,从酒柜上取下来一瓶红酒,倒了四杯,又从贴身口袋里取出一包药,朝其中的三杯酒里洒了一些。一手端着未洒药的酒,一手托着酒盘,走了出来。
他一边畅想着即将发生的春色无边的时光,一边看着三个认真地填写着表格的女孩子,就象一只饿狼,盯着即将到口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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