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被呀个丫头片子给收拾了。
不过想到白建邦打电话通知他们来开股东大会,应该就是出自这个原因。

白诗语的威没人再敢挑战。

都是当了一辈子硬骨头的人,现在被人这么给压着,一帮子老家伙们怎么都喘不上气,他们面面相觑看了半天,不知道谁开了口。

“原始股只有白总能收回吧!”

白总?

大家相互看了一样,可不是嘛!

众人好像是看到了希望,一个个脸上都在这欣喜的张狂,尤其是被夺了股权的两个人,简直就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可,白自忠被咱们给弄进去了啊!”

“……”

会议室里又是一阵寂静。

唇亡齿寒,不过如此。

白诗语此时就坐在白自忠那把继承人的位置上,小牛皮的椅子红木的桌子,一角上摆着一方古砚雕龙画柱。

小周看看时间,会议结束已经一个小时了,这位大小姐一句话也不说,谁也不见,这什么意思。

比耐力,不是小周的强项。

他想了想,找了个话头,“小姐,白总以前接手的时候都是先看账本的,您看看不是也……”

“我不会接手这里,我只是在等人。”

“等人?”

小周纳闷,这一帮子刺头都解决了,还等谁,难不成是等着白自忠和白子航,算算白自忠的罪名,就算是冤枉的也要72小时以后出来。

那这72小时谁顶?

“现在您在公司里,好多事情您都是要做主的,杀鸡儆猴为的就是坐稳了董事长的位置,现在您的位置很稳。”

杀鸡儆猴也不是多高明的招数,小周看出来不要紧。

可白诗语摇头。

“鸡杀了,猴子还没出来,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快到了。”

小周听不懂,问:“这还算是没出来,你看看那些股东们吓得早就一个个都不说话了,叫他们十五分钟来,没有一个敢耽搁的。”

杀鸡儆猴不假。

可是白诗语杀的是鸡,但是猴子却不是那帮股东,而是最近这一系列动作背后的那只黑手。

她坐着,等着。

时间如水滴,不会儿就滴开了白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的门,白清扬的呆着一边妖艳的女人夺门而入。

“好久不见啊!”

白清扬想起上次被凌熠辰算计就生气,可是一想到从今后以后,白家会回到他的手里,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

他笑了笑,挽着手边的女人坐在白诗语的对面。

少女的脸上血莲明艳动人,几天不见倒是觉得白诗语长大了不少,白清扬勾着嘴角有些心疼的开口。

“诗语,你年纪小,家里的事情由我来承担就好,你该上学就上学,该谈恋爱就谈恋爱,哥哥是开明人士,不会管你的。”

“就像白清月一样?”

白诗语直戳白清扬的痛处。

血淋淋的开场就没必要客气了,白清扬抬手身边的女人递过来一张纸,标题赫然写着放弃继承权的字样。

别的不说,白清扬自信心恢复的速度就够快的。

上次吃亏,这才几天就忘得干干净净的,一转眼就已经打上了白家继承人的位置了,还真是费尽心机。

那张纸轻飘飘的飞到了白诗语的面前,正正落在眼前。

白诗语看不都看,一边的小周伸手把那页纸给拿了起来随手仍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现在他才算是看明白。

原来刚才的鸡敬的是这只猴子。

白家换继承人的事情当初闹得满城风波,他那时候还不是白子航的助理,只觉得白自忠夺了继承人就算了,还要打断了二房孩子的腿,现在看来,是打的太轻了。

一团白纸滚进了垃圾桶里,一边妖艳的女人开口。

“你算是什么东西,这是白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周看着红裙边缘的咬痕就知道女人说话的底气是哪里来的,他冷眼看了她一眼问她:“你说话的底气是哪里来的?你是白家的?”

以她,进不了白家的门。

小周知道,女人也是知道的,但是白清扬长得帅身材又好,要不是亲几天亲密接触的时候她都不知道原来他的一条腿是瘸的。

想到那夜的云雨,女人下意识的看了白清扬一眼。

男人依旧面上不动声色,她就是个临时的玩物,对于玩物没必要给太多的妄想,不然将来也是麻烦。

得不到回应,女人抓着包的手紧了紧。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笑靥如花,对着一边的小周就讥讽:“是,我是没资格,但是我拿着老板的工资我愿意给老板撑腰。”

本来是炫耀她的限量包,可没想到小周开口也毒。

“你老板是个瘸子吗?还要你撑腰。”

“你什么意思。”

女人脸色白了几分,心里闪过白清扬愤恨时候的狠毒样本能的抖了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

白清扬抬手制止了女人的解释。

既然脸都不要了,那也没什么好客气的,白清扬看着白诗语,声音里呆着不耐烦和势在必得。

“按照白家的祖规,女人没有继承权。”

“按照祖规,二房也没有继承权。”

话被白诗语堵了回去,白清扬冷笑,叫女人去把会议室里的股东都给召集过来,看谁得到支持。

白诗语的股东大会,他也知道。

女人出了门,站在一边的小周变了脸,刚才白诗语才夺了两个人的股份,现在要是都过来,一定不会给白诗语面子。

好不容易稳住的局面,恐怕……

心有忐忑的时候人都是慌得,白诗语回头看了一眼小周,面色冷淡无悲无喜,她收回视线等着。

门外叽叽喳喳的声音越来越近,越近就越小。

直到白诗语的办公室大门被人推开,女人一席红裙姿态妖娆的走着,身后跟着一群大男人。

他们看到了白诗语,皆是低头不语。

倒是白诗语神色如常,她的视线轻轻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好听的说:“小周,去安排人倒茶,我是晚辈,要好好请这些长辈喝茶。”

声音落下,股东们都不语却是面色低沉。

茶是好茶,放在白自忠的柜子里,小周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由白诗语一个一个的递过去。

三叔叔五伯伯,挨个叫的清楚。

茶分完了,白诗语重新回到椅子上,看着面前空荡荡的桌子问小周:“茶是我的,水是我的,地方也是我的,为什么我没茶。”

这话掷地有声别有意思,那些把茶放在了嘴边的人也不动了。

他们直勾勾的看着白诗语。

白诗语位低人小却震慑力十足,以至于拿着本以为茶到手了就能喝下去的人死了那条心。

“故弄玄虚。”

白清扬不屑,冷冷的掠过身边女人的手在指尖把玩,一副浪荡公子的样子宽那些股东的心。

“拿到了手里的就是自己的,你们这么畏手畏脚的能成什么大事。”

“那我就看看你能成什么大事。”

白诗语接过话,却不想一边的白清扬当即又夺过了话语权:“你们也是几朝元老了,又是家里的宗亲同姓,难不成就非得看着这一个小丫头片子当白家的家吗?”

针锋相对,伤的都是无辜者,那些股权拥有者们相视看了一眼,有些犹豫,白清扬说的没错,白诗语……

白诗语的手腕他们不是没见过,那可是说的出做的到的。

平时有什么事情,大家也都是听白建邦的,他资历最老,又是白老爷子的亲弟弟,不管怎么说,闯了祸也能多担待几分。

可眼下,他手上的全第一个被白诗语给夺了。

白建邦都没能保住自己,这里头谁还敢说能替他们保住荣华富贵?

就连白清扬,他原本说得好,只要他们肯支持白清扬夺回白家的继承权,白清扬就许他们一人多1%的股份,可眼下看来估计自己手里头那一点点可怜巴巴的股份也难保住。

“其实这事儿也不是这么说的。”

人群里头一位年纪刚过了40出头的男人站出来,男人脸上带着厚重的眼睛,一副憨厚的样子,显然是被推出来的和事佬。

白清扬看着说话的男人,以为这些老家伙们终于肯动一动了。

可谁曾想这40出头的男人站在一边看看白清扬,看看白诗语最后打定了主意,竖起了眉头,对着白诗语说道。

“实在不行,你就当可怜可怜二房,毕竟他们家一下残了两个!”

白清扬的脸一下就拉了下来,他冷冷看着说话,这人一脚把桌子上白瓷的杯子给踢到了那人的脸上。

“不会说话就闭嘴。”

那人惨叫一声捂着脸满地打滚,鲜血的味道充斥着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地上的人听见白清扬这话,心里头也愤恨。

“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都敢这么对我,小心我告诉老爷子。”

“那就看看你有没有命活到明天。”

白清扬言语里依旧满是威胁。

现在的局面显然不是白清扬想看到的,他视线落在白建邦的身上,这家伙拿的利润最大,就不信他能咽得下去这口气。

后者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意大利的手工就是好,一双鞋价格虽然贵,可是穿上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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