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邦头顶上的视线,他当做没看见。
那视线里的逼迫,他也当做没看见,自己手上股全没了,原本的计划是白清扬抄了白自忠的家分他一点股份,他也搞个实权玩玩。

可现在白诗语这把利刀杀的他们片甲不留。

本来想着再不济还能让白自忠松口,毕竟大房心软还顾念一点旧情,谁知道现在白自忠被他们给弄进去,冲出来个白诗语。

早知道,他就不把白自忠给弄进去了。

一个是翻脸不认人的小人,一个是大度的当家,早知道这条船他应该好好选一下的。

“白二爷不出来说句话嘛?”

白清扬终于忍不住点了白建邦的名字,可谁知白建邦肩膀抖了一下,装作一副恍然才听到说话的样子。

“啊?你叫我吗?你看看我这年纪大了,也听不清人说话。”

这态度太说明问题。

白清扬不用问都知道他们已经把风向转到了白诗语的脚下,于是他干脆一转身,对着白诗语冷声质问。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白诗语淡笑,“我就是卖了他们的原始股权。”

“原始股权你也敢夺?”

“为什么不敢?”白诗语说完又问白清扬:“根据公司的制度最高总裁有权利处理原始股,我爸爸现在不见了,我哥哥在医院里白家大房子剩下我了,所以我有权利处理败家的原始股权。”

话说的一点没错,就连那一帮老家伙们对于这条规定也哑口无言,白清扬手指紧了紧却没说话。

白自忠是他设计由白建邦草刀弄进去的,白子航是他找人打伤腿的,本来以为山中无老虎了,却来个母狮子。

白清扬出声提醒白诗语。

“出售原始股权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那就意味着白诗语在拱手把白家的公司拱手让人。

白清扬再不济就是想要公司,可是白诗语却是要跟他鱼死网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来是一点都没错。

股东们都在,只要白诗语签了继承协议,他就能继承白家。

“白自忠玷污白家的脸面现在就在拘留所里,白诗语,我可提醒你想想你爸爸的下场,不要什么都不顾。”

白清扬嗤果裸的威胁砸在白诗语身上,她骤然生出一股杀伐之气令人生畏,可是开口却是对着众股东说的。

“我爸爸进监狱了,妈妈不在了,哥哥在医院里,我就想问问你们,谁要是想跟我一起流落街头咱们就一起,我不介意你们年纪大。”

生意白诗语不懂,但是她知道利益共同体。

皮匠不存毛将焉附?

少女语气冷淡至极就是无情。

白诗语的话让白清扬心底一寒,他甚至丝毫都不觉得白诗语做不到,只是被这么多人看着,白清扬拉不下来脸承认胆怯,反而暴怒一下踹了面前的桌子。

“你死我也能让白家继续辉煌。”

少女干净的眼睛里有一汪清水,他看着里面映出来狰狞的自己更是愤怒的收紧了手臂忍着掐死她的冲动。

一边女人吓得尖叫。

“闭嘴。”

白清扬嘶吼出来,巨大的声音让女人一下偃旗息鼓不敢说话,只是点着头不停的表示自己听话。

一边的小周悄悄的按下了警报,保卫就在楼下。

可白诗语的脸色不变,对着那群利益共同体问道:“各位还真是仁慈,面对着想把你们掏干吃净的人也这么客气。”

白建邦这一听觉出味儿来了,他这一辈子一点苦没吃过,一句难听话没听过,到了哪里都当做是太爷供着,唯独今天白诗语给他气受。

本来都不共戴天了他才想起来,这气是白清扬给他找的。

那天就不应该给白清扬开门。

白建邦站出来对着白诗语表忠心:“大孙女,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你爸爸什么都没干,就是我让他去喝几口,他走错了酒馆子。”

夜宿就这么被说成了一夜误入酒门。

白诗语不语。

一边的人看白建邦这么殷勤也不甘落人后,急急忙忙上去训斥白清扬。

“你说你还姓白,打的是什么主意让我们不来参加股东会,这幸亏是我们来了,不然我大侄女受多大委屈?”

“就是”。

一人开口带动一片。

白建邦指着白清扬的鼻子骂:“你说让我带自忠去喝酒,居然让我们去的是个暗馆子,你说说你还是部队退伍回来的,怎么就不知道丢人。”

说完,白建邦狠狠地啐了口浓痰“呸!”

讨骂声骂的白清扬脸比锅底黑,他冷冷的把视线扫了一边在场的人,黝黑的眼珠子带着浓浓的杀意。

“啪!”

一声闷响一个烟灰缸正在了白清扬的额头上,里面还有没抽完的烟蒂。

男人在暴怒的边缘,跟着白清扬来的女人惨叫中被人推到在地,也不知道谁起头开始讨伐白清扬。

“滚出白家,还大房清白!”

“滚出白家,还大房清白!”

……

一声高过一声把地上的女人吓的惨叫着抱住了白清扬的腿,白清扬发怒一脚把女人踹到了墙壁上撞晕了过去。

他转身看着白诗语。

少女淡然的坐着,小手托着下巴那张清丽的依旧纯净。

忽然有保安进来,几乎是抬着把白清扬给扔出了白氏企业。更有甚者听说是来毁白氏的,临走还扒了白清扬的西服。

一场硬仗打的爽快。

小周看看股东们一脸兴致勃勃就没那么开心了,都是墙头草。

他找了借口打发了股东们,等回到了办公室已经不见了白诗语。

此时地下停车场里的豪车里,女人有些无赖的看着帅的人神共愤的男人。

“明天把我家股份还给我。”

凌熠辰无奈的叹口气,视线在她身上打量着,“你怎么知道是我?”

“不然你来干什么?”

白诗语一句话把凌熠辰说的无言以对,他知道白诗语去了白氏。

也知道了白自忠的事情。

本来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可还是被女人给拒绝了,从昨夜她送他走,她就已经打算自己扛着了。

只是风险太大。

凌熠辰问她:“真的不打算要白氏了?”

“谁说的?”

白诗语不懂,干净的眼睛里没有杂质,她是真的不懂,于是凌熠辰给她科普:“上市股你可以出售,原始股出售风险太大,如果有人同时期恶意收购,这个老板你就不用当了。”

“你怎么不早说。”

“……”凌熠辰看着少女懊恼的样子摇了摇头,“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想到要用股份压制拿着老古董的!”

白诗语想说,不难。

其实就是几个字,荣华富贵高枕无忧。

以前带部队的时候也不尽然都是抛头颅洒热血的英勇之士,有人为了得到长老祭祀的神职出卖国家部落甚至手足也少见。

养在米缸里的老鼠不会打洞,白诗语深知这个道理。

她不需要武力来制衡白家在公司里的稳固地位,她只需要卡住他们吃饭的脖子,自然有人屈服。

可面对凌熠辰,不需要想那些啰嗦的事情,干脆把锅甩给了白子航。

“我哥哥教我的,说那些人要钱要地位就不会舍得白家倒下的,还说他们一定会听话。”

凌熠辰质疑又问:“那你怎么知道我收了你家的原始股?”

“你看新闻了。”

白诗语说的凛然。

她带着小周去凌家楼下溜达一圈就是为了给那些无聊的财经记者爆点料,没有小报记者到处大嘴巴白家可能要跟凌家合作,白家的股价哪能成倍的涨。

白诗语又想了想,讨好的钻到了凌熠辰的怀里猫一样蹭了蹭说:“都是借你的东风。”

男人揉了揉她的头发,掌心触感柔恁,他有些贪恋的勾起一绺头发在指尖绕着玩儿,声音似乎不甘心就这么被利用。

“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一句玩笑话可白诗语当了真,本来就是狐假虎威,就算是补偿报答一下也是应该的,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怎么补偿凌熠辰。

樱花一样的唇砸吧了两下,少女眼睛里忽然闪出星辰。

“安德里亚的蛋糕今天出新口味,我请客呀!”

“好。”

凌熠辰的声音落在白诗语的耳边,刹那间唇上已经贴上了男人的唇。

微凉很软,带着清冽薄荷的味道。

白诗语唇动了动轻轻咬住了男人的唇,似乎想知道他嘴里的薄荷味道从何而来,一刹那的柔恁,男人呼吸沉了好几个度。

良久,他放开她。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男人的火已经被勾起来,从眼睛里一下烧到了身体四处尤其是的那团火,只能由这个人摆平。

他的水深热女人不知。白诗语摇了摇头问了关键性的问题。

“你中午吃了什么!”

……

骤然如凌熠辰也终于无奈的认输,深呼吸了几下把白诗语抱在怀里身子贴着他的胸膛,耳鬓厮磨的时候,他对她说。

“你快十八岁了。”

白诗语算了算,点点头:“还不急,过两年才十八岁呢!”

可他着急,凌熠辰抱着白诗语把她的脸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然后才郑重的开口:“聘礼我早就准备好了,我妈妈也整天催,问你什么时候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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