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两个是来求学的。你要考验一下吗?”
“是我叫来的。你安排到西厢房吧,这事就劳烦您了。”

“不碍事的,倒是您累了吧?要给你准备吃的吗?”

“还没到点,你安排好再说吧,谢了王婶。”

“还是叫我姐姐吧,叫婶显老。”

“嗯。王姐,那我先去忙了。有事叫我。”

陈潇今天走到马邑县城,四处打听也没人认识十岁的张范或者张辽。自己也不知道张范家里其他人的情况,甚至那个经常在耳边萦绕的叔父叫什么也不知道。

无从找起,陈潇闷闷不乐。第二天教学生认字时状态不佳,错误的写了几个简体字。解释不清,布置作业就下课了。

吃着饭,陈潇又想起张范激励自己的话。打起精神,准备下午往其他方向找找看。兴许他们是流浪到其他村落,现在肯定过得不好。自己要快些找到他们才是,不然张范肯定要受很多苦。

“我还不知道你们两叫什么呢?”陈潇看着投奔的两小叫花。整理干净后还挺好看,用粉雕玉琢不足为过。就是陈潇没什么好衣服,穿着有些不衬。

“师傅,我叫”小女孩眼睛一转,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张凡凡,我弟弟叫张走。”

“姐姐我不是叫张老。”小男孩说最后一个字时被张凡凡用肘给打了肚子,陈潇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就是觉得这两个小孩的名字还挺奇怪。

“那你们两好好学习。”陈潇说完就准备离开。

小女孩突然问道:“老师,学习有什么用?”

“学习啊,就是为了你们以后能够多一些选择。”陈潇根据自己的人生总结了一句。

小女孩似懂非懂,也没缠着多问。搞得陈潇本来想抒发一通没了机会,闷闷的走了。

这边弟弟摸着肚子,嘟嚷:“姐姐你刚为什么打我,我明明叫张辽。”

“弟弟,人心险恶。我们现在应该被二伯悬赏吧。暂时不知道老师是不是好人,先就这样吧。如果误会了,在解释不迟啊。”

原来这两小朋友就是陈潇苦苦寻找的张范张辽两兄妹,女大十八变,十岁的张范和二十三岁时除了五官细看差不多,脸型肤色完全不一样。

一白遮三丑,一胖毁所有。十岁的张范白里带了婴儿肥,二十三岁呢,因为劳作肤色黑很多,身材苗条很多。陈潇的心里话就是热辣性感,敢爱敢恨的妹子。而这个小朋友更像是个小仙女。气质完全不同嘛。

陈潇也没有细想一个身体虚弱的胖妹子加上一个一岁的小孩子一路乞讨可以走几百里路。其实是因为陈潇遇见张范的地方就是她们出游不远处。只因祖父去世,二伯想要独吞家产起了歹心,父母家丁断后两小孩才流落到附近。

想来二伯平时的好也是伪装,用来麻痹张范一家。张范父母遇难时最后的对话,让本来的张范变不再相信别人终身未嫁。

“哥哥你何故如此,我从未想要和你争家产。”

“不是你,老爷子说要平分家产。想我聂家以前何等荣耀。如今竟想出这样的昏招,平分家产以后如何复兴。”

“这么说你是要杀死我们所有兄弟?”

“不错。别怪哥哥狠心,为了家族你就安心的去吧。”

十岁就失去童心。张范一人拖着弟弟,本来的轨迹是一路乞讨至此,被陈潇救济又指路也少受了些苦。

陈潇不知不觉寻到夕阳西下,往回走来不及,记得路上有一个小庙。只能在哪里暂住一宿了。

“有人吗?”陈潇敲了敲庙门。

“小哥你啥事?”一个长袍道人开了门。

“那什么,我走的天黑赶不及回村,能不能在你这休息一晚上?”陈潇没想到是道观。

道人有些不耐烦,里面传出声音。

“来者是客。请进吧。”

一路走进道观只见到一个三清殿,也没仔细看。转过墙角就到了说话的道士的房间。

“多谢大师。”

“不敢当,小兄弟不嫌弃陪我聊聊天。我让步同去给你收拾房间。”

“打扰了,有劳这位小师傅了。”

“哼。”

“我这徒弟是鲜卑人,性子虽急,却心地善良。”

“大师误会,我本来就打扰你们了哪里还会生气,感激还来不及。”

“小哥倒也不是俗人。”

“敢问大师名讳?”

“名字早已经忘记了,道号北冥。”

“北冥有鱼?”

“差不多,我是五原郡人,师从张道陵。回来看到鲜卑人依旧如以前一样,便想着过去传教,可惜难度颇大。如今就步同这一位弟子。”

“大师志向远大。”

说着说着步同通知已经整理好房间,陈潇告退休息。

“师傅,你今天怎么?”

“不一样,不一样。这小兄弟的命格我看不懂。”

“哦?难道还是个不存在的人?”

“对,就像是不存在的人。”

“啊?”

陈潇不知道这些对话,第二日一早就起身赶回去,继续自己伟大的教育事业。

“师傅,走远了。你还看啥啊?”

“看不透,看不透啊。总觉得有些玄乎。”

“我们本来就玄乎啊。”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说完北冥带着徒弟回屋关门收拾东西,往北走去,我们知道这是不归路。历史只记录成功,这些失败的勇敢者没有人知晓。此致敬礼。

“壹贰叁肆伍,今天就教这几个字。大家好好回去联系一下,以后可以记一些简单的数字。”

“谢谢老师。”

陈潇上完课,进屋就看到聂风已经在了。

“来了多久了?”

“也没一会,你收留这两小孩挺聪明啊。”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的考验是什么。能通过的非一般人。”陈潇吹牛也不脸红。

“行行行,今天我是来跟你说,你找的人有眉目了。”

“你快说。”

“嗨,你这急的,也不给喝水上座的。”

“你看我,你等一下。”

陈潇急急忙忙去倒水拿垫子,来三国这么跪了多年,陈潇让张婶帮忙缝了些塞了鸡毛的跪垫,免得地上硬不舒服。这聂风也喜欢上了,就是让陈潇送一个他不给,今天怎么也要带一个回去。

“我说这消息,怎么也有点犒劳吧?”

“你不就是想要这垫子吗?我让张婶帮你做好吧。你快说。”

“好好好。城里张家也出了寻人启事找张范和张辽,说是什么一家人去游玩碰上劫匪失踪了。另外就是张家老爷子去世,除了二儿子没事,其他后裔都相继出现问题。”说完聂风把寻人启事给了陈潇。

“嗯。这件事肯定不对,不过有眉目就好。垫子明天我让张婶给你做好送去。”陈潇看着这不知道画了什么鬼的的寻人启事,也对古时候的素描不抱希望。扔在一边。

“得嘞,就等你这句话。走了啊,别送。”聂风看陈潇进入思考,就离开了。

陈潇一直发呆,直到王姐来叫他吃饭。

两个小朋友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吃,显然也是听到了二伯变相通缉他们的消息。

“不行,我一定要先找到他们,不然。”陈潇突然拍桌子,吓到张范张辽。

“抱歉,想了点事情。这几天你们别到处乱跑。师傅有事出去一下,你们有事可以去找刚才来过的聂风叔叔,他是乡佐,就是村长。”说了通没头脑的话,陈潇吃完饭就准备收拾一下请个假,出趟远门。

这边张范早已适应这里的生活,也帮忙收拾东西。看见被扔在一旁的寻人启事,颤颤惊惊的问。

“师傅是因为这两人拍桌子生气吗?”

“嗯。不是生气,是担心。”

“担心?为什么?他们是你什么人吗?”

“他们是我的亲人你,我的救命恩人。”

“你不是去找他们两个人换赏钱?”

“为师像那种死要钱的人吗?”

“不像,谢谢师傅。”

“不说了,我要走开,记得我刚才交代的。”

“师傅,不用去了。”

“你别拦我,我知道你早慧,什么都懂。但这件事情我必须去做。”

“师傅,我就说张范,我弟弟就是张辽。”

“别拿为师开玩笑了。”

“没有,师傅你看这个。”张范拿出寻人启事。让画和自己的脸很接近。

“看什么?寻人启事?”陈潇仔细一看,一摸一样。

陈潇先入为主,总是把二十三岁的张范带入到童年带入到画像,加上第一次判断张凡凡不是张范形成了思维惯性。

要不是这此铁一般的事实,陈潇多半还会进入自我催眠,自我安慰,自我否定的死循环。

说来张范真是陈潇的贵人,一次激励一次打破陈潇的僵化思维。只是月有阴晴,人有旦夕祸福,此事自古难全。

接受张范就在眼前的事实,陈潇欣喜的将张范抱起来。

“嗯嗯,找了你好久。还以为你躲着我呢。废了那么力气,结果第一次就把你捡回来了。”

张范小脸有些不高兴,什么是捡啊。也不说话。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只缘身在此山中。”陈潇在心里加了几句:老婆找的我好苦啊,可是你现在才十岁,难道我实行要萝莉养成计划?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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