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牛跟樱子吃过饭,再次回到了土窑里。
这一晚,王二牛喝了很多酒,因为心里不痛快。

栓子的搅合让他非常生气,也特别苦闷。

而且在栓子离开以后,樱子灌了男人很多酒,足足七八碗,王二牛走路都晃荡起来。

回到土窑的时候,男人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东倒西歪。

樱子可乐坏了,因为她是故意将二牛哥灌醉的。

灌醉以后就好办了,完全可以扯下他的衣服,两个人成为一个人。

她要把白净的身体交给男人,完成自己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过程。

“樱子……樱子……我喝多了,不行了……。”王二牛说着,倒在了地上的草铺上。

“二牛哥,俺稀罕你,今晚咱俩……好好快乐一下。”女孩含羞带臊,轻轻扯下了自己的衣服。

三个月来,她一直想跟二牛哥来一次,而且经过了无数次的挑逗,可每次都落空了。

王二牛固执地很,在没有跟她洞房前,绝不轻易解开她的扣子。

女孩子迫不及待,心里颤抖不已,轻轻一拉,身上的衣服就悄然飘落,身体在暗夜里洁白无瑕,白光闪闪。

樱子是俊美的,浑身散发着一股处女的香气。

她的个头有点像巧玲,身段也跟当初的巧玲差不多,而且跟巧玲一样细白。

男人跟他好,潜意识里早就把她当成了巧玲,可惜自己都不知道。

樱子的脸蛋跟巧玲一样圆,瓜子脸,细眉毛,大眼睛,嘴唇也红嘟嘟的。

而且她跟七年前的巧玲一样健壮,毕竟干农活出身。

她弯下腰,轻轻蹲下,开始撕扯男人的衣服了。

王二牛的衣服不好脱,因为身子重,再加上土窑里没电灯,樱子摸索好久,才把他衬衣的扣子解开了。

立刻,王二牛健硕的臂膀跟鼓鼓的腹肌胸肌显露出来,棱角分明。

她贪恋这个身体,也爱惜这个身体,以后一辈子都要跟这样一具身体在一起了。

男人健壮的身体会把她压死,浑圆的臂膀会把她缠死。

她渴望死在他的怀里,被他压,被她缠,压死缠死也无怨无悔。

衬衣的扣子解开,无法完全扯下,根本翻不动。

于是,她只好去解他的裤腰带,轻轻一拉,裤腰带开了……费半天力气才把裤子拉下来。

不是她不知羞耻,回来的时候娘已经悄悄问过了,问他俩有没有……曰。

樱子含羞带臊摇摇头,无法跟娘回答。

于是,樱子娘就骂闺女笨蛋,连个男人也摆不平,活着干啥,还不如死了。

樱子就害羞地说:“二牛哥他……非要等到洞房才碰俺,俺没办法啊。”

老婆儿就说:“洞房个屁!当初我跟你爹怀上你哥,也没定亲,你爹在高粱地就把我给办了。只有生米做成熟饭,男人才是自己的……赶紧做成熟饭,要不然二牛就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老婆儿不但训斥闺女,还教会了闺女跟男人第一次的诀窍跟经验。

说白了,就是她让樱子把二牛灌醉的,好让闺女得偿所愿。

樱子听了娘的话,也得到了娘的经验,立刻行动起来。

可怎么也按耐不住那种羞涩跟窘迫,毕竟是第一次,对那种事根本没了解啊。

娘说过了,女人跟男人的第一次很痛,可第二次就不痛了,而且会特别爽。

所以,女人第一次是个坎儿,过去这个坎儿,以后就会天天舒畅,三两天不弄,还想得慌。

全部除去自己跟男人的衣裳,樱子就将那个棱角分明的身体抱在了怀里,亲他,吻他。

起初,王二牛没动弹,任凭她亲,任凭她摸。

可后来男人就招架不住了,竟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二牛哥的攻击很猛,如癫如狂,亲她的唇,闻她的脸,两只手大手也在她的胸前不住抚摸。

神魂荡漾的感觉从心头升起,樱子觉得自己升天了,成仙了……跟蛇一样把男人缠得更紧。

舒畅的荡漾也迅速传遍全身,充实了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血管,每一个细胞。她的嘴巴里就发出轻声的呢喃。

男人的嘴巴里也含糊不行,竟然呼唤起了几个女人的名字:“巧玲……巧玲……豆苗……豆苗……彩霞……彩霞……。”

当樱子听懂王二牛嘴巴里的名字,是三个女人的时候,她就在男人的身下打了个冷战。全都明白了。

不用问,二牛哥没有失忆的时候,一定跟这三个女人纠缠不清。

巧玲,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豆苗跟彩霞,很陌生……这又是谁?

会不会是他从前的妻子?会不会是他的老相好?

万一把身子给他,有天他清醒过来咋办?又或者,他家里的媳妇儿找过来咋办?

想到这里,樱子浑身哆嗦一下,打算将男人推开。

可王二牛却疯了,根本抑制不清,动作更加猛烈,瞬间要跟她融合。

樱子牙齿一咬:算了,认命吧,就算他家里有女人,俺也认了……。

哪儿知道,王二牛的手刚刚扯向她的蕾丝,还没将三角裤扯到腿弯的位置,忽然不好了,土窑的门口位置闪出一道火光。

那火光起初是一点,紧接着猛然炸开,轰地一声,整条布帘子都被点着了。

然后滚滚的浓烟瞬间冒起,土窑里就传出一股焦糊的味道,更多的浓烟开始弥漫。

恍惚中,他瞅到了一条熟悉的人影,竟然是栓子。

“栓子!你干嘛?干嘛!二牛哥,停止啊!着火了!快起来救火啊!!”女孩一声尖叫,猛然将王二牛推开了。

扑通!男人的身体倒在了地上,脑袋刚好撞在一个茶缸上,茶缸里的水全部浇在了他的脑门上。

王二牛用力晃晃脑袋,意识终于清醒,醒过来就是大吃一惊。

他首先看到了樱子白如凝脂般的身体,全身一丝不挂,立刻明白咋回事了。

原来女孩想趁着他喝醉的时候,将他的身体霸占。

可自己为啥不决绝,还跟她配合嘞?简直脑子进水了。

他产生的第二个念头是……不好,着火了,有人在土窑的外面放火,并且在栅栏门跟布帘上浇了汽油。

因为他的鼻子嗅到了一股汽油的味道。

“握草!咋回事儿?咋回事儿嘞?”王二牛大吃一惊。

“二牛哥,快跑啊!着火了!有人想烧死咱俩!跑啊!!”樱子开始拖动男人的身体,一边拖一边剧烈地咳嗽。

王二牛差点被浓烟熏晕,可往哪儿跑啊?土窑里只有一个入口,入口处的火光冲天而起。

外面一着火,土窑里的含氧量瞬间降低,他感到头晕目眩,根本喘不过气来。

而且浓烟太大,面对面都看不清了。

樱子没拖几下,竟然眼前一晕,向后倾倒,被熏得晕死了过去。

王二牛差点没吓傻,立刻明白是谁干的了。

一定是栓子,栓子恨他夺走了樱子,要放火烧死他。

他赶紧扑向樱子,将女孩抱在了怀里:“樱子你别晕,别晕啊……我救你出去,咱出去!!”

可是怎么走啊?根本就逃无可逃。木栅栏着火,火势冲天,从门口硬闯出去,瞬间会变成烤猪?那是找死。

男人无可奈何,慌忙抓起一条毛巾,将毛巾按压在水缸里弄湿,放在了樱子的嘴巴上。

潜意识里,他知道这样做,可以救活樱子,至少女孩的鼻孔内不会吸入大量的浓烟。

最后干脆,他猛地将水缸搬起来,举过头顶,向下一倾,哗啦!整个水缸里的水全都劈头盖脸倒了出来,不但将自己浇了个透心凉,也把旁边的樱子弄得像落汤鸡。

包括草铺上的被窝,也全部弄湿了。

然后他猛地拉过一条被窝,裹在自己身上,哈腰抱起樱子,愤然向着木栅栏冲了过去。

来到跟前,抬腿一脚,当!木栅栏被踹飞了,两个人从土窑里飞窜而出。

王二牛光着身子,一口气将樱子抱出火场老远才停下,放在地上。

他没有去找凶手,凶手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当然首先关心樱子的死活。

“樱子,你别死,别死啊……都是我不好,我二牛哥害了你……你醒醒啊……。”王二牛哭了,一边哭一边帮女孩做人工呼吸,还在她的胸口上不住按压。

火光下,两个红果果的身体就那么坦诚相对,随着男人的按压,樱子鼓涨的胸口也上下起伏。

不知道按压多久,樱子终于醒了,剧烈咳嗽一声,哇地哭了:“二牛哥,我好怕,好怕啊……呜呜呜。”

“不哭,不哭!有人要烧死我们,恍惚间我瞧见一条人影,一晃就不见了……。”王二牛抱着樱子赤果的身体安慰道。

“我也瞧见了,是栓子,栓子啊……。”樱子一边哭一边回答。

“啊?栓子为啥要烧死咱俩?”

“因为你要娶我,他……恼羞成怒了呗……。”樱子回答。

“啥?这龟孙子,我饶不了他!”王二牛勃然大怒,跳起来抄起旁边一根木棍,要去跟栓子拼命。

可仔细瞅瞅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再瞅瞅樱子红条条的娇躯,他没了底气。

根本没穿衣服,因为刚才跑出来得慌张,衣服全落窑洞里了,被大火付之一炬。

就这样光着身子去找王二牛算账,村民瞧见还不笑话?

“樱子,你咋样?有没有烧伤?”王二牛问。

小女孩摇摇头:“没,二牛哥,你再一次救了我……没有你,我就被烧死了!”

“放心,明天我就去找栓子算账,揍死他个龟儿子……!不把他的屎打出来,老子就不是人……。”王二牛咬牙切齿,简直恨死栓子了。

背后熊熊的烈火一直烧了近半个小时才渐渐熄灭。火光终于惊动了燕儿庄的山民。

等到大家七手八脚,拿着灭火的工具赶到土窑口的时候,全都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王二牛光溜溜的,樱子也光溜溜的,两个人就那么没穿衣服,在窑口的位置拥抱了一夜。

樱子娘差点没吓死,赶紧寻找衣服,让一对儿女换上。

穿上衣服以后,王二牛把樱子往老婆儿的怀里一推,抄起一把菜刀,气势汹汹直奔村里而来。

他要把栓子打个半死不活,一雪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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