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说:“今天跪了那么久,膝盖可还好?”
女说:“好!”
男说:“今儿母后唯独没有赏赐给你东西,心中可是有怨?”
女说:“没!”
男说:“爱妃什么时候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着说话了?”
女说:“就从王爷把手伸进我的肚兜里开始的”。
男(一本正经):“本王摸本王的,不碍事的”。
女(嘴角狂抽):“王爷您这么做实在太打扰臣妾脑子的正常运转,还请您务必住手”。
男说:“这是本王的福利”。
女说:“……流氓”(心里悄悄说的)
敖烈恋恋不舍的把爪子从那白腻绵软的妙处中挪开,对着白優澜说道:“明儿你和本王一块进宫”。
白優澜心肝一跳,脸上立马流露出了犹豫之色:“皇后娘娘,似乎不太喜欢我,还是不要去了罢!”
“让你去你就去,有本王陪着你,怕什么!”敖烈剑眉一挑的说道:“母后也并非全然是针对你,且安心”。
见白優澜面上仍是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他不禁用力的捏了下那滑嫩的小脸蛋:“总之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儿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然而当感觉到那一双魔手又开始在自己身上来回摩挲时,她迷迷糊糊的脑袋便再也不能够想着其它事情了。
因是大年初一,整个紫禁城也显得别样的喜气热闹。
而凤澡宫内,也早就是一片笑语嫣嫣,莺歌燕啼了。
白優澜坐在一处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中,抬起头悄悄的打量着四周。
皇后娘娘崔筎高居与凤座之上,瞿贵妃娘娘、安妃娘娘、贤妃娘娘等后宫佳人围坐一旁,太子妃廖晴正满脸笑意的与魏王妃说着话。
这是白優澜第一次见着这位名满天下的贤王之妻,不由稍稍的多打量了一会儿。
只见她年约二十四五,一身浅蓝色的挽纱宫装,精制的玉颜上画着淡淡的梅装,整个人散发着有一种浓浓的书香之味,一看就是那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才女。正在白優澜心下暗暗琢磨时,有人来报:“太子殿下到、魏王殿下到、秦王殿下到——”。
听闻自己三个儿子都来了,崔筎立刻眉开眼笑起来,连声说道:“快!快让他们进来”
一时间间这满殿目光皆向门口处望去。
只见当先走进来的是一位身着太子朝服的男子,他身材略矮,体形痴胖,一双不大的小眼睛微微眯着,虽然看起来很和气,但单从长相上来说实在是相当的差强人意。
根本就无法跟随后进来的两个嫡亲弟弟相比较。
二皇子魏王敖广身形修长,举止清朗,如青松绿柏,整个有种谦谦君子之感。
而这最后走进来的自然就是敖烈了,俊美绝伦,最贵霸气到让白優澜都有些为走在他前面的二人而感到难过了。
谁家摊上这样的兄弟,想必都会很有压力的。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吉祥”三人单膝跪地恭敬的拜到。
崔筎大笑的叫道:“好好好!快起来,你们哥三今儿怎么一同来了?”
敖烈闻言施施然的站起身子,又施施然的回道:“刚刚和大哥二哥一同被父皇叫进了养心殿,好不容易训完了,就一起来给母后请安了”。
“是你又惹了乱子所以你父皇才会训你吧!”崔筎假装不悦的嗔道。
敖烈立刻叫起了冤并拿眼睛横了横两位兄长,示意他们为自己辩解。魏王敖广见了,大笑的说道:“母后这回可是错怪了三弟,父皇不仅没有半分责怪,反而让三弟领了趟差事,不日就会前往湖广两地,坐镇盐税之事。”
他这话音刚落,整个凤澡殿内不禁俱是一静。
众所周知秦王敖烈虽深受皇宠,在京中无人敢惹,但却从不参与朝政,即使圣上多次因此责怪,也绝不妥协,可如今怎么就——?
白優澜与他人千回百转的心思不同,炸闻此信后,她的第一反应是一种名为不舍的情绪。不由自主的她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的背影,咬了咬唇,低下了秀首。
皇后崔筎看上去对敖烈领差一事也是较为吃惊的,她微一沉吟,却立即笑着说道:“你啊这些年总算有了些正事,好好办差勿辜负了你父皇的一片苦心”。
“是!”敖烈唇角一勾,笑着说道。
此时已是午间。
很快的便见十几个太监、宫女在这屋内架上了四个雕大圆桌,一叠叠精致美味的菜肴摆了上去。
皇后、太子、魏王、敖烈等人坐在了一起。
瞿贵妃娘娘、安妃娘娘等人一桌。
廖晴、魏王妃及五六位皇室旁支的亲王妃坐在了一桌。
而白優澜因为只是个“侧室”的身份只能与几位郡主、世子妃坐在一起
白優澜神色“安然”的坐在众人之间,对四面八方不停扫过来的视线完全熟视无睹。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尽管她想缩着脑袋装王八,也要看有人答不答应。
“你就是秦王殿下新纳的那个什么白侧妃?”与白優澜同桌的一位看起来二十四五,瓜子脸,杏眼,一身世子妃大礼服的女子,眉眼高挑的问道。
话音不善,白優澜立刻提高了警惕,此女她并没有见过,却对她有如此大的敌意,莫非…………
“小女闺名優澜,见过安亲王世子妃”白優澜点点头,声音柔和的说道。
安亲王世子乃是秦王妃柳清月的同胞兄弟,作为世子妃的此女自然不会给白優澜这个“狐狸精”什么好脸色瞧了。
如今,整个京城里都在传,秦王妃专横擅妒,秦王欲废之。
安亲王府一时之间沦为了硕大的笑柄,此女焉能不恨。都是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害的,安亲王世子妃于敏死死的扣住衣袖的一角,高抬着下巴,无比嘲讽的说道:“你不过是个妾室怎能与我们坐在一起,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嘻嘻,不是她没规矩,是因为心大了吧!有些女人就是这样仗着自己稍有几分姿色,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妄想能山鸡便凤凰,岂不知鸡就是鸡,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凤凰的”。坐在于敏身边的另一个女人立刻掩面娇笑道。
霎时,这桌上的目光俱都向着白優澜射来,出于某种正室的统一战线,这些女人们甭管知不知道这其中的详情,看着她的目光大都是极其“同仇敌忾”的。
你看看,我就说不来好了嘛!白優澜此时在心中碎碎念道。你说你把我一个“小蜜”扔到一堆“正妻”里面,不是等着挨刺儿嘛!
还说会为我撑腰呢!
现在居然连个眼神都不朝这边看来,所以说男人什么的,真是靠不住!
既然背后靠山没有时间稍微关怀一下她这颗可怜的小草,那么就只有自己想办法应付了!
白優澜柳眉一皱,神色间出现了股薄怒,她这个人生的本就极美,此时正了颜色,立即便显出一股威势来。
“你是何人说话怎地这样无理?”白優澜柿子捡软的捏,当先对那敲边鼓的女子,呵斥道:“我秦王府的家事岂容你这个外人置喙,什么凤凰、山鸡的、你的意思是我们王爷是禽兽?”那女子声音一噎,顿时涨的满脸通红,白優澜却并不给她辩驳的机会,便立即对安亲王世子妃呛声道:“世子妃娘娘,優澜之所以能够坐在这里全是我们家爷的意思,您若是不屑与我同桌,完全可以自行离去,腿长子您身上,想是没有人会拦着的!”
“你——”于敏柳眉倒竖,气的胸脯起伏不定,她万万没有想到不过是个爬了爷们的床,侥幸进了府的女人,竟真的敢在这种场合下给她难堪,简直是不把她安亲王府放在眼里
白優澜才不管她此时的心情呢!
敖烈是谁?
那可是个打小就无法无天又护短护的要死的祖宗。这安亲王世子妃就是十个胆子也决计不敢到敖烈面前去告状的。
堵住了这两个女人的嘴,白優澜的耳朵终于清静了些。
其余人见了,知道她不是个只会任人揉捏的应声虫又到底顾及不远处的敖烈,一个个的都收起了眼中的异样。
白優澜轻轻的夹起一块酥酪糕,放进了嘴里,霎时一股子奶香味便盈满了整个口腔。
半眯着双眼,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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