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吴三桂是哪个啊?这么犯众怒。话说今天的主角不应该是衡山派的刘三爷吗。”段誉也感到奇怪。
我正不知该跟他们讲吴三桂传还是反清复明,杨过说话了。
“你们还没看出来吗,这个镇不是前天我们来过的镇。”
“啥?”除了我他们皆瞠目。
“这个会自然也不是前天我们预定参加的那个金盆洗手大会。”
“为什么呢?”几人同时问道。
“我老年痴呆呀,”“不是,我想说的是,我们肯定是无意中触动了什么机关,到了一个和原来的世界平行的世界里。”
“人才呀,”我一时感动的去抓杨过的手,一把抓了空袖子才发现是他残废的那面,杨过下意识的缩了袖子。
我一时好不尴尬,又不知说什么来弥补,忽然灵机一动,“兄弟,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想可能能有办法让你的手臂复原。”
他眼睛一亮,随即又平淡了,“你只要兑现诺言,让我见到龙儿就够了。”
这个念头一旦开启便迅速乘风破浪下去拽都拽不回,我发现我已迅速被这个念头obsess了,“见她分分钟的事,治你的手才是大事,你想想你见了她拿什么...”我去,差点冲口而出,“那啥呀,对吧。”
但所有人都听明白了,于是纷纷劝杨过。
杨过此时残废不久,他又不笨,被我一句话抓挠的心思可能也有些活泛了,但我此时根本不知如何去实现。
“我跟你确认一下啊,咱们现在是已经触动了某个机关,来到了和原来的世界平行存在的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和原来的相比,有些不同,有些相同。”
“大致如此。”他点头,继续深思。
“现在看来,时间和地点没变,但所属的时代好像有变。”
“是。”
“我观镇子上的人和物也好像未变,外观及装扮的变化应是由于时代变化引起的连锁反应。”
“大致如此。”他继续点头。
其他人皆做纠结状,看来这几个人里遇上事能商量的就只杨过。
“这个时代你应该熟啊?你不是清朝的吗。”段誉忽而转向胡斐。
“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算了算了,胡大哥虽是这个时代的人,但常年独居在雪山不问世事,也不知道什么当代的事情。”我打断他。
“那么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尽快找出那个触点是什么和在哪里,”“因为我不想错过明天的金盆洗手大会。”
“得了吧,今天都过去了,还来得及吗?”段誉道。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在明天大会召开之前找到那个机关...”
“这...”
是啊,这便难了。
“困死了,回去睡觉吧。”阿紫不开心闹唤了,看看天,过不了多久就要天光了,这点玩酒吧的也该家去了。
再看着四下群情激昂忘乎所以的狂热人群,“也不撒泡尿照照”之类的话不断从我嘴里自言自语般的冒出来,想控制都难,我感觉已经引起了身边人的jǐng觉。
看看其他人由于不知所云也早已意兴阑珊,趁还没有人举报,麻溜走菜的干活。临走前我望向韦小宝,他正好也正没味的看向这边,我隔空朝他挥了挥手,他冲我点头一笑。
本是我主动,但那一笑却反客为主,他的表情让我不得不心情大好从而对他充满好感,这家伙果然情商高。
回去刚躺下,天就蒙蒙亮了,一夜搅的我睡意全无,听到其他人还在屋里鼾声雷动,一咕噜爬起来就出去了。
来到镇子前远看到门楼子下面一个人对着城门站着发呆,好像在研究城门的构成方式。
呵呵,那不就是杨过。
“早啊,弟兄。”
“早。”
黎明时分有一股刺骨的寒气,只有卖菜的农民零星的入城,仍然是留大辫子的清朝农民。我下马站在他身边,同样面向着那个门,“看出点什么门道来了吗?”
“我想了好几遍,我们一路上并无任何古怪之处,对我们而言三天前的城和昨天的城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入城时走的城门不同。”
好像脑中忽然一个灯泡被人拉亮了,“人才呀,”我又想去拉他的袖子了,“我们三天前来的时候入城走的东门,昨天入城走的西门。”
“没错,假设问题是出在城门上的话,那我们按最初的方式再入一次城就应该可以回到原来那个时代的镇。”
“嗯大致如此。”他依然在思索。
多数肯定,有所保留?
“不如我俩先试一遍,等确实了再告诉他们几个。”
“这样最好。”
于是我俩从西到东横穿了镇子来到东门。
迈出东门,四围端详了半天也未见任何异状,那门仍岿然不动,于是整了整衣服,郑重其事的再次踏了进去。
一路走一路失望,但仍心存一丝侥幸的继续前行,直至走到镇中心才不得不停下来,因为确实根本什么变化都没有,老少爷们仍梳着大辫子。
“这结果我其实已经想到了。”
我耷拉着眼皮松懈的望向他,“那你不早说?”
“因为不是百分之百的确定,所以特意跟你来确认一遍。”
“那你的意思是...”
“我们昨天由西门入城才发现时间改变,”“我们夜间回住所的时候由于城门已关所以从城外绕行并未经过任何城门,所以时间维持不变,”“刚才我俩依然从西门入东门出,再从东门入,时间仍未改变,”
“对呀,所以呢?”
“所以我推断,触点应该是在西门而不是东门,要改变时间回到三天前的镇子,我们必须从城里向外出一次西门,”
“哦,那就是抵消掉先前触动触点的行为。”
“对,然后再入城时不可走西门,走其他门试试,八成就可以了。”
“咝有点意思。走试试去。”
结果真如杨过所料,我们从西门出去,从南门回来,镇子已然变回三天前的状态。人还是那些人,头型穿着又变回了那个模棱两可的时代,房子还是那些房子,门脸又变回那些熟悉有印象的从宋到清风格的博物馆复原般的陈列在一起。
“成了哥们。”我喜出望外。
“我们还得去一趟西门。”
“我同意。”
我俩来到西门,从内向外一遍遍仔细的搜查,终于,还是杨过,在底座的一块稍有些向内凹的砖上发现了蹊跷。
“哥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我蹲下仔细看那行小字,五个蝇头小楷,赫然写着“康熙十一年”。
呀呀个呸的,好小子,这字谁刻上去的,特么在这等着我呢。
这就叫咫尺天涯吗,我站在门轴线内,对站在轴线外的杨过说,“现在我俩之间的时差有六百年,”“假设每个人都33岁生孩子,我刚好是你的十八辈祖宗,哈哈哈...”
“...,”他表情漠然的指了指我的脚,“现在好像是你在康熙十一年里面。”
“这...”看来跟脑子够使的人说话确实要过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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