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真实的自己就是最大的事业。
其余全是可有可无的,这是老庄的价值观,对不起在原则层面我言辞一向激烈,心脏受不了的人请离开。
黑压压的观众席鸦雀无声,只有一个人往死了拍巴掌,曹雪芹。
古来圣贤多寂寞,为什么,因为被行尸走肉层层包裹的他们遇到彼此的概率无限约等于零。
那就只有在幻想中永生了,这就是神交吧。
你猜怎么翻译成英文,mind**,哈哈哈哈哈...
真有这个词啊,不是我编的。
所以说不是某人特别爱卖弄英文,真的很多只得意会没法互相翻译。
别再去读黑格尔海德格尔了,西方人是完全没有慧根的种族,西方人是完全“入世”的,他们的哲学统统都是入世哲学,而入世哲学根本不算哲学。西方最贴近真理的著作是圣经,圣经的水平与金刚经道德经应该是齐平的,可圣经是犹太人写的,是东方人的智慧。
他们除了“命令与征服”,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懂。
人的一切思想意识发源于自我意识,不去怀疑这个根,而只是着眼于细枝末节是永远不可能走进真理的。
西方人不懂“无我”,所以他们永远不懂哲学。
作为大夫的弗洛伊德倒比那些哲学家们靠谱的多,信他的,至少你能有望获得健康。(p.s.连弗洛伊德都是犹太人。)
找到真实的自己,你自然知道什么是存在,什么是生活,什么是喘气就能拥有的快乐。
因为弗洛伊德那套,也是老庄的皮毛。
我们跟着杨过来到绝情谷,他站在崖前独自出神了很久,他在想从这跳下去的他的妻子。
其实此时小龙女就在下面,他只要也跳下去马上就能见到她,咫尺天涯,世事总是如此玄妙而难料。
我抓了一把断肠草,“你把这吃了?”
“你喂驴呢。”
“哈哈哈哈哈...”我岔气了,“不是,”
“这是解药。”
“解你妹,这是断肠草。你当我傻啊?”
“行家呀,这都被你发现了,我们几个灭了你能获得什么好处,霸占你的大雕来**吗。”
他劈手接过去就直嚼了。
绝情谷里空无一人,只得漫山遍野的情花和空寂,山壁间仿佛仍然回荡着当年那场旷世的决斗。
“李莫愁还活着吗?”
“不是被烧死了吗。”
“哦...对。”不然还想和她切磋一下求道的心得。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一种对人生的领悟吧。
静静的山谷和当年的刀光剑影形成的反差,我突然变的感性起来。
“兄弟们,人得学会释怀。”
“不论有多么不幸的命运,不论有多大的血海深仇,人,都要学会释怀。”
“人如果不能对不良事件引起的不良心境释怀,则会进入恶性循环,精神会迅速垮下去,身体迟早也一样。”
“只有释怀,才能再次看到人生的风景。即便去报仇,带着好心情有说有笑的调侃着去报仇,那是一种境界。”
“因为人这个物件,有他自己的使用方法,你必须先把他摆弄清楚了,才好说用他去做些什么。”
“可是我看很多人,一辈子都连最基本的操作步骤都没搞清楚。遗憾哪。”
“你摆弄清楚了吗?”杨过问。
“差不多了。”
“怎么摆弄清楚的。”
“先是用几年看了正确的使用手册,又自己琢磨了几年。”bysaying几年,就是二十几年。
““正确的”使用手册你指的是?”段誉问。
“道德经,金刚经,圣经。”
“那些你看得懂?”胡斐问。
“是,”“这几本才是让病态的恢复健康,而几乎所有人一开始发到手里的使用手册就是错的,是把健康的人变得病态。又怎么指望他们能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呢。”
“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人只有释怀,才能让能量释放从而正常的循环,而压抑只会导致阻塞,能量的阻塞变成淤积,会越憋越大,变成炸弹,最后把自己炸死。”
“到那时什么仇也报不了了,什么命运也改变不了了,”
“所以,想报仇想改变命运,先把自己调理好。”
我不知他们听懂了没有,反正说完我痛快了。
繁闹的市集弥漫着不知应是何朝代的氛围,可能是要照顾到众人的情绪,所以从宋到清风格的摆设都有,可能它自己还尚在混乱中。
我几人正在与一个马贩子讨价还价,嘈杂的人声中忽的一声刺耳的马嘶,一人一骑从街道正中飞驰而过,马上的人冲我们回眸一笑。
我们四个全怔住了,那是个谁都看得出的女扮男装的人,因为太正了。
那是怎样的一笑呢,我们还未咂摸过味来,那人已远去了,只看得见白马上紫色的身影。
人如感怀,一个平静的下午,阳光灿烂,已足以心动。
那种感觉就像秋高气爽的蓝天,和一丝带有些许潮湿的凉风,让人不知觉间想起过去,想起童年时的蓝天,是啊,不论时空如何变幻,天总是不变的。
我们四人依旧站在原地。
段誉,“这...”
“你别想了,她是胡大哥的。”
胡斐愕然,“我又不认识她,怎好说是我的?”
“你现在还不认识她,可你认识他爹。”
“是谁?”
“凤天南。”
“凤天南!”
“凤天南。”
“凤天南杀了四叔,我要杀了他!”说罢欲追。
“别追了,凤天南不在此地。”
“那他在哪?”
“呦这我就不知,我知道此女也很恨凤天南,因为她妈是被凤天南强奸生下她。”
“她叫什么名字。”
“袁紫衣。”
“紫衣...”
“呵呵你最好先别fall,她和我和段郎一样是空门中人,你最好先想好了。”我坏笑道。
“我没fall...”,哥们囧了,“啥叫fall啊?”
“就是想日她。”段郎坏笑道。
我冲他伸起中指。
“我倒是觉得,”对刚才一幕一直没什么反应的杨过开口了,“我们应该追上去。”
“咦...那是为啥捏?”
“听你刚才的话,你们说的凤未必不在此处,她也许此行正是前往寻他报仇,即便不是,也不应该不知道凤的下落,无论怎样胡大哥正好与她一道,而且,”“君子应有成人之美。”
“有道理,最后一句话比较关键。”杨过头脑清晰得很哪。
“正是正是。就五十两别再划了,别因为这点小钱,误了几位爷的正事。”马贩子赶忙见风使舵。
“我%!*(#?”五十两一万块钱呢,你丫倒会见机行事。
我丢给他五十两,我们四人翻身上马,沿着紫色身影消失的方向一顿狂蹽。
追了一路未见,越跑越荒无人烟,跑到马都累了,我们不得不下马歇口气。
“她骑的什么马呀?”
“呵呵,宝马。”
我正没好气,忽的眼见前面小树林里紫衣闪过。
“那了那了!”我指道,“终于追上了。”
我们赶到小树林,远见七八个不知是何门派装扮的弟子围着一个紫衣少女。
等走进了,才看清被围在当中的紫衣少女并不是刚才见过的袁紫衣。
一样的倾城之色,但没了紫衣的超凡脱俗,多了一身的乖戾之气,一眼看去就知是只二月出生的不好惹的小母“狮子”。
“小师妹,偷了师父的宝贝,你应该知道什么下场吧。”
“什么宝贝呀,我怎么可能偷师傅的东西呢,师傅他老人家神通广大,我难道嫌小命长?”
“知道就好,我劝你还是早点认了,老老实实的交出来,省得我们动手。”
“二师兄,这肯定是个误会...”
二师兄失去耐心了,“给我上!”
“住手!”胡斐大喊一声,拔刀欲上。
“住手!”我大喊一声,拦住了胡斐。
几个獐头鼠目的弟子回头打量着我们。
“您继续,没我们什么事。”
BK们才掉转头重新抄家伙欲动武。
“这是何故?”胡斐不解。
“听我说,这个女孩叫阿紫,同那些人都是星宿派的门人,星宿派是一个邪派,专门为非作歹,今天不如看场狗咬狗。”
“那也不能看着他们以多欺少呀?”
“呵呵他们以多欺少,这女孩武功不行但专会用毒,他们不是她的对手。”
胡斐这才作罢,一起袖手旁观。
阿紫一挥手抖出一团紫雾,一众忙掩口鼻,她趁势跳出圈外,一头钻进破庙。
几个弟子随即冲了进去,里边一顿乒乓五四,片刻之后安静了。
阿紫一个人走出来,手里还拎着个包袱。
“跟我斗?哼。”
“看见了吗?”我说道。
“嗯...确实。”
小妮子哼哼着调,一步三晃的扭,走过我们时还侧头很浪的瞟了我们几眼。给我瞟怒了。
“你给我站住。”
她斜着眼瞅着我,“小哥哥,你想怎样啊?”
“我代表党和人民消灭你。”
“你会说话吗你?”
“哈哈哈,小败类,赶紧把神木王鼎交出来。”
“我要不交呢?”她依旧很浪的瞅着我,我没过脑子脱口而出。
“那我们就论奸了你。”
此话一出果然小脸立刻变色,“几个淫贼受死吧!”
一团紫雾过后,小妮子正欲上来收尸,却见烟雾散尽处四个带着口罩的人站在原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诧异的瞅着她。
“淫贼!”
“哈哈哈,早防着你这手呢。”
她转身欲逃,我一把把她薅住。
“哪里走。”
她见硬的不行,忙变色道,“哎呦几位大侠,饶了小女子吧,你们行侠仗义,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传出去你们还怎么在江湖上行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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