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递完东西,逊尼长老再次闭上双目。孙尊主连忙放回檀木箱,引着左冲二人离开。
三人下了楼,来到楼外,左冲还未等孙尊主说话,问道:“孙尊主,逊长老赠物应当不是那么简单吧,入派典仪是什么意思?外藩帮又是什么意思?还请孙尊主明告。”

孙尊主苦笑一声,说道:“左兄弟,即已是一派的弟兄,就不必以尊主相称了,以兄弟相称即可,这个入派典仪和外藩帮一事,即使左兄弟不问,我也自会告知,只不过,现在却不合适,还请两位先去休息,今晚,我自会带着朱鹰还有宗内另外几名尊主一起向二位说明。”

左冲冷冷一笑,说道:“哼,朱鹰兄弟道火霓宗之人,为人都光明磊落,怎么也有藏掖着不可告破之事吗?”

罗立扬在一旁见左冲全不给孙尊主脸面,心中焦急,害怕孙尊主翻脸,毕竟这孙尊主是一名高阶炼体者,自己初来乍到,孙尊主到时以武压人,怕是吃亏。于是在背后连拉左冲衣服,口中说道:“也好,那就晚上再见吧。”

可是左冲根本不在所动,依旧盯着孙尊主。

孙尊主没像罗立扬想像的恼羞成怒,反而脸色一赧,歉意地说道:“此事却有隐瞒之处,还请两位见惊,不过,此宗各门各派都有,并非我火霓宗一宗独有,晚上自会向两位说明,若两位在我说明之后仍有不满,自可离开火霓宗,我们绝不会阻拦。”

见孙尊主没有自持高阶炼体者的身份,以武压人,反而低声道歉,左冲心中虽有狐疑,却不便再发作,点头说道:“也罢,那就晚上恭侯孙尊主。”

“好,两位,晚上见,来人,引着两位尊主选择一处居住之所。”立即旁边有武者前来,引着左冲和罗立扬下了峰顶,来到山腰处。山腰处一栋栋独立的院落,隐于高树丛中,环境幽静,左冲和罗立扬各选了一栋,暂时住了下来。

天色将暗,孙尊主带领着十余人一起来拜望左冲,好在左冲房间尚大,十几人坐在一处也不拥挤,一会儿的功夫,朱鹰引着罗立扬也到了,众人坐定。孙尊主一一作了介绍,来的这十几人都有是炼体者,其中有三个高阶炼体者,有五位中阶炼体者,余者皆是初阶炼体者。

介绍完后,孙尊主说道:“首先,我们对左兄弟和罗兄弟加入本宗,表示欢迎,其次,是要对两位道歉,在命运神塔下,对两位隐藏了一些事情。”

左冲不动声色,听着他说道。

孙尊主咳嗽了一声,稍一停顿,接着说道:“本宗虽为一宗,但实际上却分为两个小团体,一个就是我们的外藩帮,在坐的所有人都是外藩帮之人,另一个是坐地帮,这两个小团体只是暗中组织,上不得台面,但却事实存在,平时明争暗斗,谁也不服谁,但总的来说,却是我外藩帮处于下风。”

“何为外藩帮,何为坐地帮?莫非,莫非是……”罗立扬突然明白了一样。

孙尊主点了点头,“不错,武之域的火霓宗并没有这两帮分立,是因为闯过命运神塔之人太少,并没有形成势力,所以不足以成势。”

罗立扬点了点头。

而左冲却不明白宗派中事,一皱眉。

孙尊主连道:“左兄弟不必着急,听我从头说。自武之域开始,各宗各派中人自然是来源于两种情况,一种是土生土长的本域之人,另一种是由下层界域闯过命运神塔之人,两种人因为出身不同,自然会不合。不仅我们火霓宗,其他各门各派都是如此。不过,有的门派,本土之人多,自然占据优势,外藩之人自然依附于他;有的门派外藩之人多,本土之人自然唯外藩人马首是瞻,不过,这两种情况都不会出现较大的摩擦。我宗却不同,虽然坐地帮人势众,但我外藩帮并不服软,所以谁也不服谁,事事处处争斗。想那武之域火霓宗分宗无两派争斗之事,自然是因为来自人之域的武者人数少,不足以成为势力,所以才相安无事。我说的可对?”

罗立扬点头道:“确实如此。”

孙尊主接着道:“前几日未向两位说明此事,是因为怕二位听说此事,不愿加入火霓宗,所以才刻意隐瞒,还请二位见谅。”说完,孙尊主和朱鹰一同站起,对着左冲和罗立扬深施了一礼,见高阶炼体者竟对自己施礼,罗立扬连忙站起来回礼,说道:“我从武之域火霓宗而来,自是火霓宗之人,无论何事,都不可动摇我加入火霓宗之心。”

“好!”在坐的尊主,听了罗立扬这么说,纷纷叫好,同时也看向左冲。

而左冲坐在椅子上一动未动,心中却道:“拉拢他人入派,就如作生意一样,当然不能一开始就自曝其短,这也是人之常情,只不过自己想安心修行,不愿受外事打扰,另外,这孙尊主身为高阶炼体者,三番两次自降身价,难道只是因为对自己隐瞒了事情吗?”

左冲坐在椅子上深思,对孙朱二人施礼视而不见一般,在外人看来,估计左冲怕了此事,同时自大之极,竟对高阶炼体者施礼都爱搭不理的。

其中有一名费姓尊主,脾气火爆,当时出口叫道:“你那左冲,若是怕了,就说一声,我们也不缺你一个。”

这一声叫把左冲思绪打断,回过神来,左冲看了一眼费姓尊主,并未答腔,而是慢慢站起来,先是对着孙朱二人还了一礼,才慢慢说道:“两位,虽然习武之人无所畏惧,但莽撞向前乃莽夫行径,此事我需了解清楚后,方能给二位一个答复。”

孙尊主笑道:“左兄弟尽管说,我定如实告知。”

左冲道:“宗内两帮势力对比如何?各有多少人?”

“炼气期前辈九人,除宗主外,八名长老,其中外藩长老两人,一个是你今天见到了逊尼长老,是为中阶炼气者,另一个是倪笑长老,是高阶炼气者。本土长老六人。另外,炼体尊主一百二十三人,外藩三十九人,本土八十四人。”

左冲道:“原来人数差别如此之大,看来外藩帮的日子并不好过。”

孙尊主苦笑一声,道:“确实如此,因为势力不足,所以宗内大事小事都由本土帮作主,我外藩帮处处受气。”

“难道宗主知道此事?”

“宗主知道,也曾下过死令,宗内兄弟相争不可伤人性命,不可废人修为,否则严惩不怠。其余争斗,宗主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换个角度说,双派争斗,变相地激励了兄弟们辛苦修行,对宗派来说,却也算得上是好事。”

“那么入派典仪是什么意思?这个又是什么意思?”左冲从怀中取出了逊长老赠予的物什,左冲已经研究过了,这是一块龟壳,上面刻划着复杂的纹路,却不知有何用处。

“入派典仪是加入火霓宗举行的仪式,其中一项是比争论武,由入派者与本派之人对武,以显示入派者的修为。这本是一件好事,但近年来,两帮相争让此事渐渐变了味道,只要是本土之人加入门派,比争论武时,本土帮就派一名普通修为的人,两人点到为止,若是外藩帮的人,本土帮就派出一名修为高深之人,争出个高下不可。近年来,我外藩帮还从来没有胜出过。逊长老赠于的保身符,贴身存放,可抵消72牛力量内的一次攻击,是怕两位在入派典仪上有所闪失。”孙尊主接着说道:“临来时,逊长老托话给二位,长老说,罗立扬心属本宗,必然会毫不犹豫地留下,左冲为人棱角分明,须向其说明原委,不可有丝毫隐瞒,由其自作判断,是留是走,须尊重本人意见,若其执意不留,保身符就赠予他了,结个善缘。”

“这怎么行!保身符本是稀有之物,自家兄弟用也就罢了,哪有送给外人的道理。”费姓尊主忍不住张口说道。

“闭嘴,逊长老的决定你还有质疑吗?”孙尊主怒斥道。

“这……”费尊主脸色通红,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孙尊主回头看向左冲,等待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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