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沈安好,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为了庆祝昨晚上的完胜,彪子带着保安们去吃早饭,这伙人也都是没有家室的小伙子,一听这话,换下酒吧的保安制服,就跟着彪子去了酒吧旁的小吃街。
但凡是学校周围,这样的小吃街总是少不了,早上、晚上更是两个高峰期,那些在网吧PK累了的,睡觉睡足了的,或者出去喝了个半醉的,此时都喜欢到小吃街再来点儿。这也造就了小吃街的繁荣,也造就了小吃街的杂乱,高峰期一过,便是满地的一次性筷子,餐杯和泔水。

彪子领着诸人去的是一家烤肉店,在这一带颇有些名气,不光是肉串的分量足,而且他们家的辣椒是一绝,甚至有人私底下说他们家用的都是那种魔鬼椒,但是挡不住美食诱惑的人还是太多,因此生意好到不行。

五六个人挑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角落,坐了下来,彪子看起来也是常客了,也不看菜单,就冲烧烤那的老板道:“二十个烤翅,再给来上二十根蒙古大串,都要爆辣的!”

烤肉店这种地方,本就是本小利薄,赚的钱也都是在那些不起眼的东西上,见这几位丝毫没有点其他玩意儿的心思,老板也不多说,冲旁边的师傅来了一句:“二十个烤翅,二十根蒙古大串,东北角的。”

“先等一下。”袁观潮摆了摆手,拿过了桌子上的菜单大概扫了一眼之后,道:“羊肉串,还有那些什么青菜之类的,一样给我来上十样,对了你们这写的扎啤给我来一桶。”

“观潮哥,大早上的怕吃不了这么多吧?”彪子犹豫了一下,道。

“得了吧,咱么这么几个大老爷们,还吃不下这点儿东西,都给我张开腮帮子整,这顿算我的!”袁观潮从口袋摸出烟,一人扔了一根,然后道。

一听这话,彪子松了口气,另外几个保安这才美滋滋的叼着烟抽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点好的东西便放在不锈钢盘子里端了上来,肉串散发这孜然和辣椒的浓烈香味,扎啤果然新鲜,一端上来就有着一种小麦的香味。袁观潮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起了杯子,“干杯”,顿时雪白的泡沫四溢。

酒杯一放下,几个饥肠辘辘的汉子便开始疯了一样的扫荡桌子上的东西。正喝的开心,从旁边的网吧里面走出来了几个打扮入时的年轻人,约莫着都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一个个脸色看着发青,一看就是长期在网吧通宵导致的。一到摊位,便开始放肆大叫,烟也是一根接着一根,整个房间里顿时狼烟动地。

袁观潮正在听着彪子在那吹嘘他在酒吧遇到的各种奇事,正听到有天晚上的艳遇的时候,却被这几个年轻人的笑声给打断了,袁观潮皱了皱眉头,冲刚好走过身边的老板道:“能不能让那哥几个声音小点儿,别人也得吃饭。”

老板看着袁观潮,一脸的不可思议,也没见您哥几个声音小到哪啊,不过也没奈何,只得走到旁边那桌子那,小声的说了两句。

“几位,对面的桌子说了,让您哥几个声音小点儿。”

话音一落,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那几个年轻人扭头冷冷的看着袁观潮他们,有几个甚至已经握住了屁股下的板凳。

彪子一看,估摸着不对劲,伸手就悄悄握住了面前的啤酒瓶。都是混子出身,谁还能怕了谁不成。

袁观潮若无其事,继续喝酒吃肉,对面那个领头看着袁观潮的背影瞪了一眼,然后冲身边的几个点了点头。

啤酒瓶嗖嗖的就冲袁观潮这一桌扔了过来,袁观潮,没回头,站起身,屁股下的板凳拍到了对面小混混的脑门上,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袁观潮把凳子一放,继续喝酒。

小混混正要上来,却看到烤肉店的门被人一脚踹开,然后走进来了四五个手里提着报纸卷的男人,一到店里,报纸便被撕了下来,露出里面闪着寒光的利刃。

还没等几个保安反应过来,袁观潮伸手就把桌子掀了过来,朝着几人扔了过去,烤肉店桌子的面和底座是分开的,袁观潮这么一扔,连带着桌子上的东西全扔到了对面几人的身上。

扑的一声,桌面显然是砸到了一个人,桌面上的铁钎扎到了一个人的胳膊,顿时片刀脱手,捂着手腕惨叫起来,另外几个人应该是久在外面混的,见惯了这一套,同伴受伤,也没有胆怯,反而更加的凶悍,挥舞着手里的利器就朝袁观潮劈了过来。

袁观潮摁着彪子的肩膀身子跃起,一个侧踹踢在了身边那个块头最大的家伙的腮帮子上,落地之后,一个提膝行云流水般的顶在了那家伙的肚子上,一个身高一米八多的大汉此时一声不吭便栽倒在了地上。

另外三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袁观潮已经欺身上前,腾腾两记鞭腿侧踹在了他们的小腿上,就连坐在西北角的那伙小混混都听到了关节错位的声音,三个人吃痛手里的片刀也是砰砰的掉在了地上,袁观潮拍了拍手,看着目瞪口呆站在一边的老板道:“按刚才的原样再给我们来一份。”

彪子两眼放光,这次自己真是跟对了人,这袁观潮哪他妈还是个人,简直就是天神下凡啊!

袁观潮拍了拍手,寻了个凳子坐下,然后拿起一边的酒杯扭头冲对面的几个小混混举起酒杯,点头微笑。

小混混们齐刷刷的站起了身,手里的钱往桌子上一丟,抖着腿走了出去,半天没有任何声音。

地上倒着的几个人,此时也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在袁观潮的微笑下,互相搀扶着走了出去。吃了这一惊之后,烤肉店上菜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不打会儿功夫,原先要的那些东西就全又摆到了桌子上。

酒足饭饱,袁观潮从口袋捏了几张红票递给了老板,叼着烟笑道:“不好意思了。”

老板哪还敢多话,收钱,找钱,赶紧把这帮阎王爷送了出去。

“观潮哥,我估计是秦余生那帮犊子干的事儿。”彪子看了看身边的袁观潮,压低了声音道。

“随便他,再来一百个也还是这鸟样。”袁观潮把手里的烟头扔到一边的积雪上,不咸不淡道。

彪子瞠目结舌,牛人就是牛人,看这架势,观潮哥是丝毫不拿他们当回事儿。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酒吧附近,大早上的路上行人稀少,一眼望去,便看到酒吧门口正靠着一个人抽着烟四下张望。

看到袁观潮走了过来,那人赶紧迎了上来,试探着喊了声:“观潮哥?”

“陈子锟,你来干啥?”袁观潮看到面前的这年轻人正是工地上替黄舒打抱不平的陈子锟。

“工地上没前途,想跟着你。”陈子锟犹豫了一下,道。

“我这可也没什么前途,给的钱也不多。”袁观潮接过陈子锟递过来的烟笑道。

“只要管饭就行。”陈子锟抬起头盯着袁观潮的眼睛,沉声道。

“管酒行不行?”袁观潮看着陈子锟笑道。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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