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啊——”
门开了。
“崽耶!这就是大学生活吗?一天四节课,一节课两个小时,怎么跟我想的大学生活完全不一样呀!”
菜花胡乱把书包往床上一扔就紧跟着烂泥般瘫了下去,有气无力地说道,说完就把脑袋塞进了豆腐块里。
“躲避不是办法,睁大你的双眼正视现实吧,孩子!”
八王爷一屁股坐在床上,不紧不慢地接口说道。
“呯!”
威猛哥撞上房门,大声说道:“胡咧咧啥!老师讲的多认真啊!你看那教高数的大爷多认真啊,一大把年纪,胡子头发全白了,俺都怕他写板书写出脑溢血,你还想咋地?”
“师兄们太不是东西了,连学妹都不放过;师姐跟咱们又没交集……我的青chūn之花还没有开放呢,难道就这样让它凋谢?”
菜花猛地坐直了身子,两手鸡爪子似的举在面前,歇斯底里地喊道。
“本王认为,爱卿有些cāo之过急了!马哲老师告诉我们,要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虽然师兄们下手比较快,但我们不是才大一吗?明年,师妹们入了学,难道你还勾搭不上一个?本王以为,我们不应该跟师兄们争一rì之长短,他们老了,可我们还年青!”
八王爷脱下T恤衫,露出雪白的大肚皮,一边拿本书扇风,一边踌躇满志地说道。
“扯犊子!”
威猛哥脱下短袖衬衫,从床底下拉出拖鞋,一边换鞋一边说道:“菜花,别听八王爷胡咧咧!谁说咱们大一的就找不到妹子,nǎi油不还勾搭上蒋导了吗?”
说到这里,他愤愤地把袜子塞进运动鞋里,痛心疾首地说道:“蒋导是我的梦中情人!nǎi油太不讲义气了……”
“屁!”
八王爷翻了个白眼,他眼神犀利的就像一把手术刀,剥离表像直透本质:“本王认为你说的都是屁!就算nǎi油不下手,你以为你追的上蒋导?”
“只要蒋导同意,我肯定能追上!”
“你觉得蒋导会同意吗?”
“cāo!”
威猛哥对八王爷的直白无语了,他愤愤地把运动鞋扔到了阳台以示抗议。
“nǎi油那个王八蛋怎么还不回来啊!上了两天的课,每天都有小妹妹塞给我情书,可就没有一封是我的!nǎi油这个王八蛋回来,一定要让他请客!”
菜花从书包里抽出几封信,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脸上露出心旷神怡的表情;又狐狸看鸡似的瞅了瞅信皮上“君天行收”四个字,不舍地仍到了君天行床上。
“网上天天说nǎi油他们参加安德鲁波依德国际军事竞赛拿了第一,我看的眼珠子都快起茧子了……他这么利害,军队会放人?”
威猛哥说着打开了电脑。
“咚——咚——”
门响了。
“哪疙瘩的?报上名来!”
威猛哥一边啪啦啪啦地去开门,一边大大咧咧地喊道。
“我,开门!”
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nǎi油——”
三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不约而同地跑到门边。
拉开门一看,君天行一身彩迷,背着一个军绿sè的大背包,可不就站在门外?
“cāo!你还知道这是家?!”
威猛哥给了君天行一个熊抱,然后狠狠地在他胸口擂了两下。
“nǎi油,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菜花一把将君天行抱了个满怀,你发泄小妹妹不给他写情书似的狠狠地拍了拍君天行的后背。
“君爱卿,看到你平安归来,本王很高兴啊!”
八王爷拥抱完之后,眨巴着一双小眼睛,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咦——这个小萝莉是谁啊?说曹cāo曹cāo就到啊……来,小妹妹让哥哥抱抱!”
菜花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看到了君天行身后的羽蛇,眼睛一亮,伸开双臂就要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蒋导好!”
“蒋导好!”
直到此时,威猛哥和八王爷二人才发现蒋芸和另一个小女孩正站在门口,忙笑着打招呼;猛然发现自己正赤着上身,又连忙跑回床前往身上套衣服。
“坏蛋打妈妈!”
羽蛇对威猛哥等三人在君天行身上又拍又打很不满意,要不是蒋芸拉着,好早就对三人动手了;此时见其中一个要抱自己,正中下怀,紧绷着小脸、嘟着小嘴说了一句,抬腿就踢!
“住手!”
君天行看到羽蛇的举动,吓出了一身冷汗——羽蛇可是六级战力,让她踢一脚,估计菜花非蛋疼人亡不可!
随着他一声令下,羽蛇穿着红皮鞋的小脚断电般地停在了半空,在距离菜花的终生xìng福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下了!
“妈妈……”
菜花张着两臂愣住了,仿佛没有看到羽蛇的动作,他愣愣地看了看羽蛇,又看了看君天行和蒋芸,一屁股坐倒在地。
“啥?咋连孩子都有了?!”
正扣扣子的威猛哥像被针扎了似的,失声尖叫;哭丧着脸走到君天行跟前,拉着君天行的手说道:“兄弟,祝福你们……你下手比师兄还快啊!”
一向气度沉稳的八王爷也惊呆了,他看了看蒋芸,蒋芸霞飞双颊,只是羞赧地低下了头却没有反驳;他看了看君天行,君天行正紧张地看着菜花;他看了看小丫头,小丫头正拉着蒋芸的手。他傻了,哈喇子滴在脚面上都没感觉到。
“靠!”
君天行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暴了个粗口:“你们都想哪儿去了?动动脑筋好不好?老子今年才十八,这么大个的孩子,得几岁结婚?!”
“是啊!”
菜花像打了鸡血似的,猛地跳了起来;威猛哥也连声称是。
“果然不出本王所料,这事压根就不可能!”
八王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神神道道地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威猛哥急切地问道。
君天行带着蒋芸和羽蛇走到自己床边,摘下背包,把曾经对墨西哥驾驶员和弗朗西斯科·希尔瓦将军讲过的“事情经过”又说了一遍;与此同时,蒋芸和羽蛇帮他整理床铺、收拾东西,看的威猛哥和菜花眼珠子都快崩出来了。
“羽蛇……瞧你起的这破名字!靠!白拣了一个小萝莉!这好事我怎么就碰不上呢?”
菜花看了一眼正在码信的羽蛇,垂头丧气地说道。
“你……”
这句话让君天行一下子就想起了张强,他真没想到菜花那幽默风趣的外表之下,竟然隐藏着这样一颗sè×狼狼的猥琐之心。
四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威猛哥三人向君天行讲述他入伍之后军训基地发生的,比如说下雨cāo场积水各连队拿着脸盆舀水,有个同学天生一幅死鱼眼但教官却夸他眼睛有神,军训结束大会cāo的时候有人顺拐,离开军训基地的时候同学们和教官都哭了等等之类的趣事,不时发出阵阵笑声和感慨。
眼见天黑下来了,威猛哥一边从书包里掏钱包,一边说道:“今儿个咱们605四人组人到齐了,我做东,请大家吃金钱豹,好好喝两杯,庆祝庆祝!先说好,都得喝白的啊!”
众人齐声应和说“好”。
八王爷说道:“上次就是威猛哥请的,这次本王请客,谁跟本王争小心本王发怒啊!”
菜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在众人眼前一晃,嘿嘿笑着说道:“我妈刚给我打了一万,你们身上谁都没有我带的钱多,今儿这顿算我的!”
“滚犊子!哥也有卡!”
威猛哥也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卡。
“都别争了!今天我请!谁跟我争,我就把他扔出去,不信你们试试?”
最后还是君天行使出了武力威胁,抢到了买单权。
八王爷看到,在四人争着请客的时候,蒋芸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拉着羽蛇的手,微笑着站在君天行身后,眼睛里全是眷恋,他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六个人打车去了金钱豹,好一顿胡吃海塞,君天行的饭量彻底令三人震惊了!
非但他们,连金钱豹的大堂经理都震惊了,君天行每拿一盘,他的心就颤一下,暗暗告诫员工记住君天行的样子,以后不做他生意!
这一顿吃的是舒畅无比,威猛哥主动做起了酒司令,频频向众人敬酒;最后,除了蒋芸和羽蛇喝果汁之外,威猛哥等三人都醉了,君天行也有些微醺。
晚上十点左右,六个人打了两辆车返回京师大学,蒋芸、八王爷和菜花坐第一辆,君天行带着羽蛇和威猛哥上了第二辆,一前一后融入了车流当中。在距离学校南门不远的地方,威猛哥忽然酒意上涌,“哇”的一声吐了,于是君天行只得赔钱、下车。
君天行扶威猛哥在路边蹲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妈妈,好臭!”
羽蛇捏着鼻子,做出一幅讨厌的表情说道。
“叫哥哥!”
“妈妈!”
“叫爸爸!”
“妈妈!”
君天行头疼似的捂住了太阳穴,羽蛇虽然什么都听他的,但就在这个称呼上却像郑板桥说的“咬定青山不放松”,任他如何威逼利诱就是不改!
“叫叔……”
“小心!”
君天行还想再做尝试,忽然君小明直接在他脑海里发出了jǐng报,羽蛇更是直接挡在了他身前——“不许伤害我妈妈!”
一道闪电般的亮光划出一条凌厉的弧线,直劈向挡在君天行身前的羽蛇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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