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跳下车,刚要活动活动筋骨,就有一个东方人面孔的小矮子拐着罗圈腿走了过来,用生硬的华语说:“华夏人……迟到……懒隋……猪猡一样!”
没想到刚到营地就有人挑衅,君天行等人立时都握紧了拳头!

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长眼!

前有蒋芸昏昏沉沉,后有被人窥视大脑,君天行心情正郁闷烦躁,见有不长眼跳出来找揍,当即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小矮子身边,抬腿就是一脚。

小矮子的身体并不如他口气那般硬朗,“嗷”的一声飞出去十多米远,把一颗参天大树撞的晃了几晃才停下来,胸口塌了一大块,那血就跟不要钱似的从鼻子、嘴巴向往喷。

“八嘎!”

又是一个上身明显长于双腿的小矮子跳了出来,踩着猫步,一摇三晃地走到君天行面前:“支那人,我要跟你决斗!”

“老君,干挺他!”

“大哥,咱们兄弟不外道,别跟我客气哈,送他见那啥大婶去!”

“哥们儿,打的好!揍丫的甭给我留面子!拿您那大耳瓜子招呼这孙子嘿!”

……

华夏代表团一群人乱嘈嘈给君天行喝彩加油,有鼓掌的,有双手拢在嘴边喊话的,就连颜采薇这时候也来了jīng神,跺着小军靴大声喊:“君少尉,你不打倒他,我就不理你了!”

见张强等人的闹腾,小矮子那边也不甘示弱,蹬着两条小短腿,蛤蟆似的一弹一弹的跳,双手拢在嘴边大喊“扛巴勒”。

小矮子大喝一声,一跺脚,拉开合气道的起手势,张嘴就要讲两句“我是XXX,请多指教”之类的场面话。

君天行心里早就腻歪的不行了,懒得听他哆嗦,上前一记马步冲拳直捣他左眼;小矮子吓了一跳,双条萝卜腿一弯一伸,就想往右边躲,打个防守反击。

君天行哪会给他留机会?直接抡起左腿迎了上去,只听一声惨叫,正在半空的小矮子就像被击中的棒球一般,拖着长长的颤音撞进了旁边的一顶帐篷里。

“rì本小鬼子,别‘扛你爸’了,一起来吧!”

君天行朝观战的小鬼子勾了勾手指。

两名队友上场,加一块都没坚持五秒钟,这也太……

小鬼子全吓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探着脑袋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老外,谁都不肯往前走一步。

这时,一名矮矮胖胖、形如大冬瓜、留着两撇小胡子的rì本小矮子走了出来,在距离君天行还有三四米远的地方就开始用英语大声激叽里呱啦地叫喊。

“别鸡毛子喊叫的,老子听不懂鸟语!”

君天行裂嘴一笑,将十指捏的啪啪作响。

“我是大rì本帝国自卫队陆军中佐,此次大rì本帝国代表团团长,请你们华夏代表团的团长出来一见!”

大冬瓜用生硬的华语说道。

“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团长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君天行掏了掏耳朵,一边看手指一边心不在焉地说道:“想见我们团长也行,先大声说三遍‘小rì本是东亚病夫’!”

“八嘎!难道这就是你们华夏的待客之道?”

大冬瓜的脸就像湿度计掉进了热水里,一瞬间变的通红,怒极跳脚,扯着嗓子嚷道。

君天行饶有兴致地看着小泽平八郎跳来跳去,心中不乏恶意地猜测道:难道小rì本都是先天发育不全?个个身高不足五尺!听说现在的rì本人平均身高增加了不少,难道都是老美的功劳?……

如此胡思乱想一番,直到小泽累的都快翻白眼、吐舌头了,他才悠悠的回答道:“我们华夏有句老话——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在我的字典里,你们这群东西连人都算不上,更不用提客人了!”

“八嘎!我是大rì本帝**人,在你们华夏享有特权,你没有资格跟我讲话,叫你们团长出来……”

这话听在耳中,君天行感到无比刺耳、无比耻辱——他从网上看到过,一名小鬼子在华夏某地丢了辆自行车,当地zhèng fǔ竟然动员整个地区的jǐng察帮他搜寻;而仅仅不过数rì之后,一名华夏人在某沿海城市丢了自行车,竟然无人理会,jǐng察甚至直接告诉他再买辆新的!

曾经有小鬼子游野山迷路,某地竟然出动直升机搜救;而华夏人山中迷路发贴求救,某地zhèng fǔ竟然置之不理,最后还是民间爱心组织把他救了出来!

不仅仅是小鬼子,只要是个外国人在华夏就能享有政治特权——在京城甚至流传着这样一个顺口溜: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少民四等汉!

这是华夏的耻辱!

虽然华夏人早就站起来了,但某些当权者、某些崇洋媚外者心里的小辫子从来都没有割掉!

他皱着眉头,大手一挥不耐烦地说道:“甭跟老子废话,要打就打,不敢打就跪下给老子磕三个响头,滚蛋!”

“八嘎!”

终于有一个rì本小矮子忍不住走了出来,还要跟君天行决斗。

君天行当然不客气,一记重锤泰山压顶加一记撩yīn腿,直接把他送进了树林里,断了他享受下半生幸福的念想。

“你们华夏人不是常说‘华rì友谊’吗?大家同为亚洲国家,一衣带水,友谊源远流长,何必煮豆燃豆萁,让别人看了笑话……”

小泽平八郎这时才认清现状——站在他面前的是华夏军人,不是那些软骨头的政客!——连忙改换语气,大唱“华rì友好”赞歌。

君天行心里烦躁的很,脑门一跳一跳的痛,仿佛有一把裹着厚棉花的重锤在后脑不断敲打,阵阵沉闷的痛;肺里也像憋了一团火,呼出的热气仿佛都带着火星。

他不想再听这小鬼子胡扯,上前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子,大嘴巴子就跟不要钱似的抽个不停,一边打一边骂:“cāo你娘!你不是说你享有特权吗?你不是说老子没资格跟你讲话吗?你不是大rì本帝国吗?我让你大!我让你大!我大你老母!给老子说‘小rì本是东亚病夫’!说!……”

不得不说,小rì本的加工工艺确实值得称赞,小泽平八郎吃了无数个带把的烧饼,满脸万朵桃花开,那身军服愣是没破,连扣子都迸没掉一颗!

不大一会儿工夫,小泽平八郎就被打晕了,破布娃娃似的被君天行随手扔到一旁;一旁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小鬼子们都闭了嘴,变成了缩头乌龟,噤若寒蝉。

在rì本人的骨子里,有一种深深隐藏的劣根xìng——欺软怕硬。你要是对它好,它就拼命欺负你,仿佛它是世界第一;如果你摆出痛打落水狗的架势,把它打个半死,它马上就对你摇首摆尾,恨不得给你舔皮鞋。

“呸!”

君天行往小泽平八郎身上轻蔑地吐了一口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张强他们使劲鼓掌,大声叫好。

“中国功夫!”

就在君天行转身回团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句别扭、生硬的华语,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老外正向自己走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竖着大拇指。

那老外身高大约一米九,壮的跟施瓦辛格似的,穿着军靴、迷彩裤和多功能背心,手上戴着黑sè皮拳套。

“谢谢!”

君天行说道。

“我叫伊克……”

老外说到一半,耸了耸肩,做了个遗憾的动作,用英语说道:“我不大会说华语,你能听懂英语吗?我叫伊克·鲍奇,美国海军陆战队中尉!”同时伸出了右手。

“君天行,华夏人民军少尉!”

君天行一边用英语回答,一边也伸出了右手。

两只大手使劲握了握,伊克·鲍奇说道:“君少尉,我很仰慕中国功夫,但以前碰到的都是些花架子,不堪一击!我能不能和你切磋一下?”

下马威?

君天行暗忖,仔细瞅了一眼伊克·鲍奇,发现他眼中有一抹狡诈闪过!

君天行刚入军营的时候,张强他们没少来这招,他早就有了应对之法,那就是狠狠地踩,踩的他们抱头求饶!

“可以!”

君天行大大方方地回答道。

伊克·鲍奇确实是想给华夏代表团一个下马威。

美华立场本就不同。华夏人民军曾经逼迫麦克阿瑟发出“我是美国唯一一个在没有取得战争胜利的停战协议上签字的陆军司令”的感慨,又加上这些年华夏经济实力越来越强,在联合国上屡屡跟美国唱反调,美国从zhèng fǔ到民间对华夏的敌意也越来越高涨。

伊克·鲍奇只是其中之一。rì本代表团的挑衅就是因为他们的怂恿。现在,他见小rì本被打倒了,暗骂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索xìng就赤膊上阵了。

“别闹出人命!”

一个人忽然走到君天行身边,小声说道。

君天行一看,原来是代表团的团长胡汉廷大校。他点了点头,心中一阵酸涩——还是不敢得罪老美太狠啊!

双方你来我往递了几招,君天行已经摸清了伊克·鲍奇的底子——伊克·鲍奇走的是美国传统的拳击路线,中间夹杂些华夏擒拿、泰拳的一招半式,甚至还有合气道的影子。

弄清了对方的目的和手段,君天行不再跟他玩猫捉耗子的游戏,拿出三分力,一拳打向伊克·鲍奇的左耳——要是他全力出击,恐怕一拳就能在对方身上开个透明窟窿!

伊克·鲍奇个子虽大但反应并不慢,连忙格挡,即便如此可还是给打了一个趔趄,左臂火辣辣的疼,好像避骨断了一般;他正要反击,却冷不防君天行一个窝心脚踹来,直接把他踹起两米多高,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君天行拍了拍手的灰尘,走到伊克·鲍奇跟前把他拉起来,笑着说道:“承让!承让!”

君天行虽然满脸笑容,声音也平缓,但伊克·鲍奇还是从他眼中看出了浓浓的嘲讽;他“哼”了一声,话也没说,气冲冲地一瘸一拐地走了。

“好——”

张强他们大声叫好,生怕别人不知道君天行打赢了似的,一个个上前或是拍他肩头或是打他胸膛一拳,喜不自禁;颜采薇也乐坏了,一双大圆眼扑扇扑扇地盯着被人群包围的君天行,两只小手都拍红了。

“干的不错!看来老美邀请咱们参加安德鲁波依德国际军事竞赛没安好心啊……只怕是场鸿门宴啊!”

等众人归队,胡汉廷拍着君天行的肩头叹道。

君天行一愣,随想明白过来,rì本打头阵,美国作后盾,竞赛还没开始就已经这么热闹了,可不就是场鸿门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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