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我看你们这次往哪逃!”
枪声大作,院子里也乱成一团。那些躲到一旁的年轻人都缩进了墙角,牛得料怕被流弹误伤,咬着牙、气喘吁吁地把牛子拖到了一堆木柴后面,躲了起来;张强、戚维辰在贺磊的帮助下,把昏迷不醒的威猛哥等人和生死不知的孙发财抬到了另一个墙角,只有裴胖子单手抱着蒋芸的脖子站在院子原地,哈哈大笑,面孔扭曲,极尽疯狂!

陷入昏迷的蒋芸被勒的面孔通红,口涎都流了下来。

“钱营长,你们到哪了?……快到了?快点吧!……你们听到了枪声?……来了一大帮jǐng察,把孙少尉打死了……”

贺磊屈膝靠墙缩成一团,拿着手机,带着哭腔大喊。

他只是一个农村入伍的二等兵,生xìng老实怕事,不像张强他们皮粗肉糙,敢上九天揽月,敢下五洋捉鳖,老虎扑到脚脖子了还有心思看看是公是母,琢磨一番要是公的立即打死,母的是先打死还是打个半死等调戏完了再打死。今天裴胖子、牛得料、杨天丹等人接二连三出手,再加上孙发财中枪生死不明,他已经吓的失魂荡魄、体如筛糠了!

这一次,张强、戚维辰谁都没有阻止他,也没有鄙视他,因为目前的情况实在太危险了——那些jǐng察竟然有杀人的心!

“**!”

这一切全都是因裴胖子而起,君天行见他到现在还这么嚣张,怒骂一声就要扑过去,先打断他四肢再说!

“你来啊——你来啊——你敢过来我就掐死这小妞!”

裴胖子脸上的肥肉奇异地扭动着,眼睛散发着野兽垂死挣扎的光芒,右手掐住蒋芸的咽喉,仰天狂笑:“这小妞是你女朋友吧?来啊!让我掐死她,让你内疚、后悔一辈子!你来啊——”

“咳——咳——”

蒋芸的喉咙被抠的凸了出来,呼吸不畅,无意识地咳嗽了几声,那声音虚弱、无力;她的脸由红变得白,头歪向一旁,四肢轻绵绵地垂着,就像冬天枯枝上的树叶,仿佛随时都有可能香消玉殒。

“哼——”

君天行担心地看了看蒋芸,怕裴胖子再受什么刺激伤害到她,不敢上前,只好转头来到张强身边,蹲下身子,问道:“老孙怎么样了?”

“好像伤了肺,止不住血……”

张强正把迷彩服撕成布条为孙发财绑扎伤口,他擦去从孙发财嘴角流出的鲜血,悲痛地说道。

“cāo他妈的……”

君天行恨恨地看向裴胖子,裴胖子挑衅似的哈哈大笑,仿佛他极得意,身体抖个不停!

“里面的歹徒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投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知道是哪个jǐng察在外面扯着嗓子喊话,那声音就像两块干牛皮在摩擦,干涩、拘谨;仿佛是jǐng服太小,兜不住他全身的体面,凶悍底下的怯懦肆无忌惮地跑了出来,挡都挡不住。

“现在怎么办?”

戚维辰拿布条在孙发财胸口打了一个结,看了一眼他如金纸般的脸sè,沉重、焦急地问道。

君天行的视线从威猛哥等人脸上滑过,看了看孙发财,最后又回头看了一眼蒋芸,他的心一阵刀绞般的疼!

难以决断!

蒋芸重要,但这些人都是他的兄弟,尤其是张强、戚维辰和孙发财,甘冒危险来陪他救人,孙发财已经中枪……不能再让其他人受伤害!

沉吟片刻,心中计议已定,他说道:“我出去吸引……”

他正想说“我出去吸引火力,你们趁机把老孙他们弄上车,先离开,我随后就追来”,忽然外面响起一阵喇叭声和行人急忙躲避的纷乱脚步声。

“丫——”

数声尖利的刹车片摩擦的声音在老家俱厂大门口响起。

君天行行人转头一看,原来是钱平带人到了!

吉普车一路横冲直撞,穿过门外jǐng察的包围圈,在门口停下;随即一辆军用运输车也停了下来,跳下来数十名手提步枪的战士,以吉普车作掩体,枪口对外,“哗啦啦”拉枪栓的声音响成一片!

“到底怎么回事?!”

车还未停稳,钱平就扶着车门跳了下来,快步向君天行等人走去。

“你是他们领导吧?我要投诉!你们部队这都是什么兵?当年国民党反动派的部队也不会这样,对老百姓喊打喊杀!我要投诉!你看这一地的人都是他们打伤、打死的……”

牛得料是谁啊?他是正义镇书记,在官场里摸爬滚打数十年,从一个小小的街道办事员爬到书记的位置,对人的气机最是敏感!他一看钱平,就立即作出了判断——这是官!还是个不小的官!于是当即拿出了农村媳妇头子骂仗所常用的撒泼打滚的招式,小跑上前,拦住钱平就是一阵叫嚣,意图反打一耙。

“给老子滚!”

钱平已经从电话里了解了一些情况,又心系孙发财的安危,哪有心思听他胡说八道?看都没看他一眼,抬腿就是一脚,正中牛得料的大肚子。

牛得料果然很听话,挨了一脚,立即倒地以一种圆润的姿态离开了,要是威猛哥还醒着,肯定会送他一句——“翻滚吧,甲鱼丸!”

两拨人见面,互相说了情况。

君天行离开军训基地时火烧火燎的模样钱平也看见了,此时又听张强一介绍,当即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看了一眼状若癫狂的裴胖子,大声说道:“来人,拿支好点的步枪过来!”

一名战士将步枪递到钱平手中,钱平拉开枪栓,将子弹退出来,对着太阳看了看枪膛,对君天行等人说道:“优柔寡断!不就是歹徒劫持人质吗?一枪毙了就是了!你们又不是没有摸过枪!”说着,他“哗啦”一声压上子弹,以立姿瞄准了裴胖子!

刚才还装疯卖傻、叫嚣要同归于尽的裴胖子被黑洞洞的枪口一指,顿时冷静了下来,他一把将蒋芸挡在身前,一边来回不停地移动,一边sè厉内茬地大声喊道:“你不能杀我!我爸是京城市委常委、政法委副书记、公安局局长裴卫国!你们不能杀我!地上躺着的那五个,穿黄衣服的那个是财政局局长的儿子沈柏,穿限量版阿迪的那个是规划局副局长的儿子曹维炜,穿ArmaniJeans的那个他爷爷是香港巨发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郑一天……除非你把我们全杀掉,否则这事没完!”

“我cāo!”

公安局局长……规划局副局长……董事长……

钱平郁闷了,后悔瞄准时间长了点,让他把这一连串人名都吐了出来!现在知道这么多大人物牵涉进来,想快刀斩乱麻也不可能了!

“不要开枪……不要开枪……他是裴公子!裴子超啊!”

牛得料见钱平持枪瞄准裴胖子,吓了一跳,中箭兔子似的蹿到裴胖子身边,但他又没有以身挡子弹的勇气,只好在一旁手舞足蹈地大喊大叫。

“不能开枪!不能开枪!……”

“退后!否则就开枪了!”

杨天丹缓过劲了,他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在心里一个劲地暗骂牛得料拉自己下水,原本还以为是个巴结裴卫国的好机会,没想到竟然是个烫手的山芋,要是裴子超在他的辖区出了身,用屁眼想也知道他完蛋了——能扒下这身jǐng服、全身而退那都是老天护佑!

他骂完牛得料,又骂自己猪脑子,干吗不关机?要是关了机不就能置身事外了吗?最多落个出jǐng不力……可这用手机正换电池就能搪塞过去!

他一边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一边就要往院里冲,但刚到门口就给战士们用枪赶了出来。虽然他明知道战士们不敢开枪,但他不敢冒这个险不是?枪弹无眼啊!只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乱转,不时踮着脚尖向院里瞅,嘴里不停地嘟囔“完了!完了!”

“我来!”

君天行见钱平犹豫不决,一把从他手中夺过步枪,三点成一线,瞄准了裴子超。

“你们不能让他开枪!不能让他打我……”

如果说刚才钱平持枪裴子超还有些底气的话,那现在换成君天行他可真吓的肝胆俱裂了!

那幅大家公子的架子也不端了,谱也不摆了,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喊,一边拖着蒋芸藏到牛得料身后——牛得料虽然不够高,但胜在够宽,端的是一块上好的挡箭牌,站在他背后,堪称一百八十度防卫无死角!

见君天行枪口指向自己,牛得料吓的心脏都快停跳了!他左躲右闪,只可惜自重太大,移动速度缓慢,无论他往哪走,裴子超都能轻轻松松的跟上!

就在他几乎都想装死倒地的时候,裴子超拨通了电话,大声哭诉:“爸,我和沈柏、曹维炜、郑白泽到正义镇玩,看到几个小偷偷东西,就阻止了他们;没想到他们竟然叫来同伙把我们堵在老家俱厂了……牛叔叔也在,杨叔叔也在,那伙小偷打断了曹维炜和郑白泽的腿,还抢了jǐng枪,现在正和jǐng察对峙呢!正义镇派出所的jǐng察快顶不住了……爸……快来救我们啊!”

“我cāo!真他妈够能掰的!”

裴子超的话钱平一个字没落地全听在耳朵里,骂了一句,按下君天行持枪的手,掏出手机,拨通了邹安世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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