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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着看了一眼那有着血迹、汇成溪流的雨水,以及四周那些高矮不齐、砖石不整的土黄带着黑臭的房墙,阿赖耶也觉得,虽然与别人的约定地点是这里――但确实也是不宜再让藿香留在这里了。

毕竟是一路奔波,虽然对阿赖耶来说,对比起他刚出来时的人生地不熟,此次的旅程未免显得有些小儿科;但,对藿香来说,明显就不是这样。藿香的体质很差――差到只要是跑动就能气喘吁吁,所以这场雨一淋没有立刻做下防护准备的话,多半是会感冒的。

至于那些血……

只是微微停顿了几秒钟,背着一弓一剑的少年就做了决定。

“藿香,我们已经连续逃了三天,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

虽然只是静静的看了阿赖耶一眼,不过青年还是立刻就明白了女子的意思。【由你决定……】

暗自估算了一下自己现在还有的钱财,阿赖耶皱着眉头闭上双眼,深吸了口气。无视这地上遍地的垃圾、碎石、甚至还有女人的内裤,或者一些别的污秽的玩意儿,他缓几步,来到了那血迹的尽头,一堵黄sè的木门前。

松开藿香的手,并轻轻将藿香推到一边,阿赖耶虚抓又虚握,让右手的骨节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

房子处于街道‘一’字的中位,仅五米的地方就是盘桓着大量苍蝇的垃圾堆;可是要先申明的是,垃圾堆定然不是原来就存在,而肯定是后来的居民造成的。破掉的凉棚在对面的地方发出凄凉的吱呀作响,没有人也没有物,似乎已经空置许久了。几座土窑零落的散在‘一’字对面的空黄土地上,几块破掉的砖头,杂乱的放在土窑的烧制洞口。

来的路上,阿赖耶就没有看到几个人。这既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

之所以说是好事,是因为这意味着他们被发现的机会大大的减少了。

同样的,之所以说是坏事,是因为――大量的人的消失,其实就意味着某个地方的人的大量的聚集。

也就是说,宗教裁判所的力量终于也已经渗进了这个地方。大地之母组织的力量,在这个地方,已经不再强势。而且更让人悲观的是,这里是大地之母最后的一处据点啊。

(“长醉啊……这次可是大事,你可一定要给我及时赶到啊……”)一边如是想着一边敲了敲门,阿赖耶最后看了身旁站着的娇小丰腴的紫发女孩一眼,不自然的扬起了眉。

……乱世要生存……就要用重典……

“TMD又是谁啊?!”

相当不耐烦的男人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伴随着的,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心慌。用大部分的身子堵着门,随便穿着一块破布的男人打开了一条门缝,使得阿赖耶只能看到他的一只眼、穿过鼻的半边鼻环,以及从门缝渗入的为一线光线所照耀的身躯――虽然对别人来说可能有些过少,可是这些对阿赖耶来说,其实已经很足够了。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抓住男子扳在粗糙大门上的四根手指,仿佛没干什么动作的往外一扯一拉;扬起的右脚也在同时,对着大门就是一踹。大门由是被急速踹开,而阿赖耶的反应也异常准确的将左手高速移到下盘不稳而且踉跄的男子的喉结――

纤细的俊逸青年,在别人家的家门口,将块头是他两倍的男子给吊了起来。

“为什么有血?”阿赖耶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漠然的说。

“咕――咕――”

喉咙里拼命发出仿佛要被溺死的声音来,男人眼里的彪悍不减反增,他拼命的挣扎着――然而,两个人的力量相差太多了。

虽是一名zì yóu战士,而且,也未能受封骑士,但青年在所谓‘暗世界’里的名声,却是响亮无比的。

【疾风之鹰】

如风般的急速,如鹰般的强力、还有,如鹰般的视觉和感知,千步穿杨的箭术!

其实阿赖耶也没指望这男人回答。他没杀人的打算,如果这血真是男子施恶,那此行为自然不算错;如果只是错觉,那剩下来的钱财已经足够赔偿了――既然已经到了斯酚莱特,以他在大地之母组织里的声誉,金钱自然不算什么问题。

至于行踪暴露的问题……其实也不用过于担心。因为不管男人是不是暴民,阿赖耶都不会在这个地方逗留太久。如果大地之母尚能控制这里的局势,那自是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不能,那他只能退到大地之母的总部,也就是现在的英王所在的王庭――伊丽莎白那里。

所以,其实现在应该少管闲事,但阿赖耶还是管了。宛如他的前世一般――只能说,人是很难改变的啊。

“不想说?”

刁地出悍民,阿赖耶知道跟他们说这些纯属浪费时间。藿香已经很乖巧的拿来了一块板砖――看大小,正合适――然后青年就在眼前的男子看恶魔一样的眼神中,笑眯眯地扬起板砖――

“碰!”

所以,世界安静了。除去那淅淅沥沥的雨声。

将男人拖进了房间,藿香也同时关上了门,阿赖耶打量着这不到三十六平米的狭小房间,然后嘲讽的一笑。房间的构造很简单,大一点的东西就只有一张床;所以一眼扫过去,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一个贫弱的,裹胸用的布已经被扯开、露出部分胸前可爱双包的少女,正昏厥着被人摆出摊开的姿势的躺在床上。

她的脚,已经被严重的割伤了。

这嘲讽自然是给那个男人的。这一看就知道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现在出现在这种地方,不用想都知道绝不会是被请来喝茶。想做就做的将这男人揉进旁边的厕所、直到他像被打包一样的物品裹成一团塞到茅坑里,阿赖耶关上门退了出来,叹了口气。

抬起头时,藿香已经坐在床边,轻轻的抚弄那年幼女孩儿的蓝sè短发了。

“……寒气已经入体,现在只能先给她弄杯开水喝喝……”

注意到阿赖耶呆愣着看她的眼神,紫发的女子回过头来用青年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解释说,随即,就自顾自的仔细观察着女孩子尚未发育成熟的**,并来回摩挲着。

粉sè的气息瞬间就幽幽的冒了起来,阿赖耶红着脸,一刻都不愿意停的冲出了门外。那是当然的。因为藿香居然直接褪下了女孩的衣物,开始了揉打,和按摩。

站在门外,相当担忧的听着因为用力运动而咳嗽不停的青梅竹马的喘气声,阿赖耶脑子里满是藿香拿出的那神奇的药丸――只是一粒,安安静静的放在床头边、没用火苗加热的满盛清水的水杯,居然就这么开始了咕咚咕咚的沸腾。

(“这也难怪世人将藿香这类的女孩子当做魔鬼、女巫来看了。这种手段,当真闻所未闻……”)

尽职尽责的守护着自己唯一的羁绊,阿赖耶苦笑着想道,眼瞳里,却是闪过了一丝不容动摇的坚定。在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亲人,就只有这个女孩子了。

所以他绝不会让藿香出现一点差池,更不用说被当成魔女受尽凌辱而死。

雨渐渐的小了。时间,也慢慢的过去――离与‘长醉’约定的时间早已到来,并彻底的在十分钟前成为过去式,让阿赖耶感到更加沉重的不安。作为大地之母对外的联络官,这小萝莉虽然嗜酒如命,但确实尽职尽责。可以说,在他们漫长的两年合作历程中,她还没有犯过什么大错――当然,在不是很紧急的时候迟到这点,确实让阿赖耶有些头疼……毕竟,她还是一只萝莉。

当然,阿赖耶揍屁股揍的也很爽,很有手感。

‘长醉’当然只是一个代号。倒不如说,大地之母里所有的人员都有一个代号,这是为了保密需求。毕竟,宗教裁判所的手段,绝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

不过其实长醉很安全。毕竟没有人能够想到,负责斯酚莱特城最危险的联络工作的联络员,居然是一个天天上街讨糖吃的天真萝莉。

正想些有的没的以错开心中的惶惶不安,阿赖耶突然感应到屋里发生了小规模的sāo动。想也未想的,他直直的就这么的冲了进去――然后,就很意外的收获了一个超大型的杀必死。

披着完全遮掩不住自己的身姿、因为雨水而变得全透明的纱衣,小萝莉胸前的两团骄傲因为干冷而坚强的挺着;正因为细小,所以反而越发晶莹与可爱的rǔ(点娘)珠红果果的暴露在空气之中――纱衣只盖住了小女孩左右两侧半边rǔ廓,平滑的小腹,可爱的肚几,都被恰好侧对着她的阿赖耶一览无余。

更过分的是,小女孩的下半身,什么也没穿。虽然小女孩尽力的用双手拉着纱衣的衣角捂着,但这种要遮却遮不住的样子,更加的引人犯罪。

她曲起双脚,喃喃着、颤抖着,就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

阿赖耶楞住后的第一想法是,自己是不是选错了进来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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