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灯火阑珊,我和巴特尔搀扶着脚步稍稍有些踉跄的父亲尽兴而归,后面跟着三十二个男女奴隶和一大群不是很矮小的蒙古马。
虽然这个礼拜天我没捞着休息,辛苦劳碌了一整天,但是好在没白忙活,也算小赚了一笔,八个美丽的蒙古小女孩,二十五匹蒙古好马怎么说也是不小的收入,当然前提条件是我要有奴隶贩子的潜质,扒下人皮狠下狼心直接把她们变现,可惜我虽然号称恶少,但是对于贩卖人口的勾当还是不屑而为的,我做恶少的原则就是:要么不当恶少,要当就当一个纯粹的恶少,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的恶少,一个全心全意坑害劳苦大众的恶少,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有品位的恶少,要知道当一次这样的恶少并不难,只有死不改悔始终如一地当一辈子这样的恶少才是最难最难的啊。

在父亲的劝说下,母亲们虽然没给我们好脸sè,但是也同意我们接收了这批奴隶,不过条件却很苛刻,十六个蒙古男孩子做巴特尔的随从,十四个女孩子收归了内宅,好在把最漂亮的额尔古纳和乌尔纳给我们留下了,既然母亲们愿意帮我们养着,我们乐得省钱也就不反对了,其实要不是父亲威严地命令道:怎么?我儿子用两个女奴也不行?这两个女孩子我看不错,你们就让她们跟着老三老四吧。否则的话把她们都交给母亲们打理,我们会更省心又省钱的。

当夜sè深沉的时候,我和巴特尔领着额尔古纳和乌尔纳从内宅出来走在回家的路上,虽然我和巴特尔都是酒气熏天,但是步履深沉,神sè间却没有丝毫的醉意,两个美丽的蒙古少女拎着简单的行李,小心翼翼地跟在我们后面,寂静的夜sè中,我超绝的耳力甚至能听到她们紧张蓬乱的心跳声。

其实不光她们的心情忐忑不安,我和巴特尔也担负着沉重的压力,也不知道自己的媳妇是不是妒妇,我这么贸然地领回来一个熟的出水的美丽女人回来,虽然是奴隶的身份,可英雄不计出身低,就是冰儿雪儿以前还是我的小丫鬟呢,现在也不耽误她们当胡家的少nǎinǎi不是。要是冰儿雪儿为了维护一左一右抱着我安眠的权利,保不齐就把这个身单力孤女人给修理喽,到时候是淋硫酸还是淋强酸,那就看冰儿雪儿的凶恶程度了,唉,这样的家庭伦理悲剧,在这个时代还真是屡见不鲜呐。

就在我对冰儿雪儿的人品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来到巴特尔家的院门前了,巴特尔喘着粗气对着自己家朱红的大门使了半天牛劲,终于坚决的对我说道:巴图尔哥哥,为了我家庭的稳定,为了不让霜儿雨儿伤心,我正式决定把乌尔纳送给你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永不反悔,三哥你就成全了兄弟吧。

说完这番话,也没等我反应过来,巴特尔就犹如一只中箭的兔子,一个高窜进了自己的院子,来个城门禁闭吊桥高悬,临了还加了一句:你要是也不要她,就把她送给图尔根哥哥吧。

太阳啊,这什么兄弟啊?我现在还没琢磨明白怎么向冰儿雪儿解释这一个从天而降的麻烦呢,这回可到好,丫的又给我填了一个,也不知道两个麻烦碰到一起最后的结果是加法还是乘法,不过我希望是乘法,一一得一的口诀对我来说还是记得滴。

其实巴特尔的心思我明白,他和我不一样,按年龄这家伙还没到对女孩子产生兴趣的时候,比如说那天向父亲申请结婚,我是谋定而动,他却是跟着我这个当哥哥的架秧子起哄,习惯xìng跟风而已,等到把事情定下来了,他反倒有些后悔了,毕竟霜儿雨儿比巴特尔的年龄大,心智也比他成熟,所以定亲以后,霜儿雨儿的心态难免产生变化,让巴特尔一时很不适应,正觉得女人是天下间最麻烦最莫名其妙的物种呢,结果又填了一个年龄更大的,想巴特尔也是被娜佳那个无良姐姐残害怕了的人物,现在见到比他大的女人就头疼,他要是不想办法往外推还真就不是巴特尔了,要是再大几年,等他明白了男女间的妙处,他才不会把这个如花似玉的蒙古美女送给我呢,何况他这么做也算小小地违背了父亲大人的意愿,是要冒着被父亲大人责罚的危险的。

乌尔纳的汉语还不错,最起码她听懂了巴特尔所说的话,顷刻间吓得花容失sè跪到在地,我那受的了这个呀,长这么大不喜欢跪人也更不喜欢别人跪我,没等我毛手毛脚的想把乌尔纳搀扶起来呢,额尔古纳也在一旁给我填乱,跪下来抱着我的大腿哭求着:主人,求求主人收下乌尔纳妹妹吧,乌尔纳妹妹很好的,很会服侍人的,主人要是收下乌尔纳妹妹,奴婢会一辈子给主人当牛做马报答您的,主人让奴婢做什么都行,求求主人就行行好就收下乌尔纳吧,不要把她送回去,奴婢给主人磕头了。

女孩子哀怨的呜咽声,在这寒冷的夜sè中凄厉地荡漾着,乌尔纳此时反倒说不出话了,只是配合着额尔古纳的求恳,把头在地上磕了个掷地有声,让人看了心里凄惶。

我无奈地叹息着说道:你们起来吧,我收下你们了,跟我回家吧。

如果巴特尔临走让我把她们送回内宅,我还能考虑考虑,送给那个一脸粉刺的图尔根,真是想都别想,先别说巴特尔那凶残的舅舅能不能直接就杀了她们,就算是留她们小条命,但是落到图尔根手里,没准还不如直接死了痛快呢,我才不舍得把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往狼窝里推呢。

其实就是送回内宅我也不愿意,现在娜佳的两个小丫鬟看见我和巴特尔就向见了仇人似的,连带着对冰儿她们也是一脸的鄙视,我估计就是没轮到她们一跃变成少nǎinǎi的事情给闹的,既然这些个美丽的丫鬟们哭着喊着往我身上贴,追求自己想望的幸福,我还谦虚个什么劲啊?笑纳收着吧,别给脸不要脸了,怎么也算做好事积yīn德了不是,我决定了,看在她们姐妹情深又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就收下她们了,将来就是巴特尔想要我都不给了,放在家里给冰儿雪儿当个潜在的竞争对手,免得她们整天这个那个的让我yù求不满。

我一身酒气的领着两个衣冠不整泪眼未干的美丽的少数民族少女回家的场景,谁看了都不会往好的地方想,估计能把我当成一个荒唐风流完毕之后复又良心发现想到负责的男人已经算是冰儿雪儿大度了,其实就我这造型怎么看都是一幅沾了野花香甜却又意犹未尽地领外遇回家示威的负心汉。

冰儿雪儿在外人面前还是很给我留面子的,没有想象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只不过脸沉似水一句话都没说就扭身回房去了,自始至终动作整齐划一,充分体现了她们姐妹一体团结一致的jīng神,就连小嘴撇的弧度都一样,临了还咣荡一声关闭了房门,只留下几个嬷嬷们站在当院满脸龌龊地看着两个手足无措的新人发呆。

我一幅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的镇静,叫过三个嬷嬷,给她们相互介绍完毕,让嬷嬷们安顿额尔古纳和乌尔纳洗澡吃饭,并暗暗嘱咐孙嬷嬷道:孙嬷嬷,等会儿帮她们洗澡的时候您留心检查一下她们的身体,回头吃完了饭就把她们安排在冰儿雪儿原来住的房间吧。孙嬷嬷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但还是点头应允,领着额尔古纳和乌尔纳走了。

心情郁闷下,我也不回房,直接进练武厅用无言却火暴的方式抗议冰儿雪儿妒妇的态度,她们吃醋我不在乎,但是也不能吃的这么明显这么挑战我的权威呀,还没问明白青红皂白呢就和我玩上冷战了,这要是不教训她们一下将来还有好么?

亮着昏暗灯光的练功室里,当靶子的木人被我捶得叮当爆响,没办法,自从我内功大成之后,沙袋子皮人已经承受不住我凶残的击打了,损耗率奇高,只好把训练器械改成了包着衬布皮革的更结实的木人。

在我打的舒爽的时候,老马头yīn险地借着灯影的掩护鬼鬼祟祟的摸过来偷袭我,这家伙真是吃一百个豆都不嫌腥,这么多年来每次我练功他都来这一手,就是没一次成功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等他拳带风声招呼到我脑后的瞬间,我拧身错步,闪过了他的攻击,趁他招数使老新力未即的空挡,手掌轻轻在他腕子上一带,老马头立刻刹不住身行当场就撞到木人上,直把他疼了个七荤八素,不错,充分证明了我选的木人果然比马爷爷结实。

老马头哎呦着蹲在地上揉着拳头连声痛骂:你个臭小子,你今天就不能让我打一拳出出气?你说你象话吗?这才结婚几天呐就带回俩狐狸jīng来,你对得起冰儿雪儿她们吗?我要是能打的动你,今天非捶死你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不可,都不等包大人的狗头铡了。

我神sè落寞地坐到老马头身旁,一副悲天悯人的腔调说道:马爷爷,我也知道领她们回来冰儿雪儿会不高兴的,可是她们都是奴隶,比咱们府里的丫鬟们都不如,都是可怜人,你不知道那些个蒙古贵族多么野蛮凶残,巴特尔刚推辞了一句,他那个舅舅就要把她们杀了喂狗,这是两条如花样的xìng命啊,真难为他怎么能下的去手,我要不是心善把她们领回来,现在她们指不定死得多难看呢。

老马头听了我的诉说,愤懑地骂道:这是他妈的什么世道,受苦的人怎么这么多呢,那也不对,你臭小子不能把她们送给你母亲啊?还是你小子有坏心眼,看上她们的好相貌了,人家巴特尔怎么就没要呢?

内宅里的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和他多说,她们跟我母亲在一起也不见的比和我在一起安全多少,你以为这些个花枝招展的小丫鬟整天在父亲面前乱晃,能有什么好下场啊?至于巴特尔这不解风情的傻小子,想起来我就咬牙,你说这是什么事啊,饶是被四娘众生平等的思想教育了这么多年,关键时刻还把人家好好的女孩子当货品送给了我,等我把她们调教好了让巴特尔后悔一辈子,谁让他这么不尊重女xìng呢。于是我苦笑着说:算了,反正现在我也不能把她们送回去了,先让她们伺候冰儿雪儿吧,都是少nǎinǎi的身份了,身旁没个人使唤,面子上也不好看。

老马头哀声叹气的说道:富贵人家的事情,谁能说清楚呢,我们这些苦哈哈管不了也管不着,以后你对冰儿雪儿这两个孩子好点就行了,别忘了她们也是苦命的人。

被老马头一打岔,我的心情好了很多,送他回房休息以后,我接着和面前的木人较劲,发泄着剩余的邪火,这时孙嬷嬷过来找我,轻声向我汇报道:少爷,按照您的吩咐,我刚才趁她们洗澡的工夫检查了,身体健康,没有暗疾,都还是闺女呢,就是太脏了,那个味儿啊,又是香胰子又是花的,强逼着她们在桑拿房里蒸了好半天呢,那味道都去不净,现在还能闻到呢,到底是化外之人,唉,对了,少爷,她们正在饭厅吃饭呢,睡房也给她们安顿好了,您过去看看不?

孙嬷嬷办事我就是放心,我笑着说道:谢谢孙嬷嬷,我就不过去了,热水还有么?我也要洗个澡,这一天和巴特尔那些个族人混的,我身上都臭了。

孙嬷嬷笑道:老身知道少爷的习惯,洗澡水早就给您预备好了,桑拿蒸房都换完热石头了,对了,少爷,老身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孙嬷嬷,您跟我客气什么?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孙嬷嬷小心地措辞道:少爷,您别责怪三少nǎinǎi们好么?她们还小呢,又都是直xìng子人,还不懂得当媳妇的规矩呢,刚才老身卖着老脸已经说过她们了,她们也知道错了,所以请少爷别难为她们好么?还有今天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已经jǐng告家里所有的人了,让他们不许外传。

孙嬷嬷的话我一时没听明白,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用得着让她这么紧张地为冰儿雪儿求情么?连封口令都下了,有这么让她紧张么?可转念一想我终于明白过来,原来今天冰儿雪儿的表现绝对是违背女德的事情,安个善妒的罪名就属于七出之列,一纸休书撵出去都够了,怪不得孙嬷嬷这么如临大敌似的呢。

还是封建社会好啊,男人的地位高过天,想到自己所依靠的强大而邪恶的旧势力,我的腰杆子立刻硬实了许多,太阳的,枉我刚才还想破脑筋琢磨着怎么劝慰冰儿雪儿呢,原来按大清国的风俗我居然没错什么,用不着如此的怕媳妇的,顷刻间妻管炎就好了大半,我轻笑着对孙嬷嬷说道:孙嬷嬷,念她们是初犯,这次我就不责怪她们了,谢谢您孙嬷嬷,冰儿雪儿摊上了您这样的好长辈,真是她们的福气,难为您处处都为她们着想,我想她们一辈子都要感激您的。

孙嬷嬷连声不敢,一个劲折杀老身的客气着。

浴室里弥漫着热腾腾的水气,温度很高,空气中还飘荡着额尔古纳和乌尔纳身体的味道,其实我并不讨厌她们那股子腥膻,甚至还觉得有种大草原的亲切感。

把身体完全放松,泡在滚热的水池里,我还细细品味着犹如羊nǎi一般的清新,想象着刚才额尔古纳和乌尔纳雪白丰满的身体挤在水池中的场景,丹田里的热流止不住的在各处的经脉中如火一般的游走,将体内的酒jīng和疲劳,随着一身透汗排解一空,舒服啊,简直比那天洞房还舒服啊。

我正闭着眼睛抽筋拔骨地享受泡澡的幸福时光呢,外面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房门响处,不用睁开眼睛,我就知道是冰儿雪儿进来了,果然,她们站到浴池前,冰儿沙哑的声音说道:夫君,妾身们给您认错来了,求夫君原谅我们妒忌之罪。

我卡,这么客气?我吃惊地睁开眼睛,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到,冰儿雪儿身裹皮裘,脸红的象苹果眼睛肿得象桃子,神sè无奈又充满哀怨地看着我。

看她们的可怜样子,我又心疼又好笑,顺嘴说道:冰儿姐,雪儿姐,是我的不对,没有考虑到你们的感受,就把她们领回来了,其实她们是父亲赐给我的,我不敢不要,而且她们都是可怜的奴隶,如果那时候我要说不要她们,巴特尔的舅舅会要她们命的,你们都是善良的人,也不希望两个生命因我的一句话就送掉了吧?你们放心,不管怎么样,冰儿姐雪儿姐在我的心中都是无可替代的,永远都是你们最大。

看着冰儿雪儿感动的泪流满面重又jīng神抖擞的样子,我恨不得狠抽自己俩大嘴巴,我这满嘴胡咧咧什么呢这是,多好的一振夫纲的机会呀,怎么就随随便便给放跑了呢?

果然,听了我软绵绵的话,雪儿立刻就张牙舞爪起来,撅着小嘴说道:哼,算你说的好听,既然你真心认错了,我们就饶过你这回,下次你要是还敢这样,我也不管什么七出八出的了,不用你撵,直接就抹脖子给新人倒地方。

这丫头找踩不是?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呢?

冰儿也觉得自己的妹妹过分了,连忙她喝止道:雪儿,不许胡说。

我也有气了,嘲讽雪儿道:臭雪儿姐,你怎么能乱吃飞醋呢,她们是父亲赐给咱家的奴婢,你怎么能和她们比呢?什么新人旧人的,真难听。

雪儿调皮的一伸香舌,说道: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人家可不敢把这两个姐姐当下人使唤,我也没这个福气,将来她们要是承情知道先后管我叫声姐姐我就知足了。

听雪儿毫不留情面地直指我私心的话语,我拧眉瞪眼地作势要用洗澡水泼她,雪儿一看势头不对,娇笑着跑掉,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道: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吧?不理你了,我还是讨好新人去吧,免得她们将来得了势欺负我们。

我无力地把身体缩到池子里,对冰儿说道:冰儿姐,你也出去吧,我再洗一会儿就好了,有什么话咱们回头再说。

冰儿听了略一迟疑,却解开身上的裘衣,露出里面只着兜肚亵裤的身体,含羞的说道:巴图尔,你娶了我们这么长的时间了,我们一直都没好好伺候过你,从今往后,我们一定好好的服侍你,今天我帮你搓背按摩好么?

说话间,玉手轻抬,脱光了身上仅有的两件衣物,把自己绝美的身体展现在我的眼前,淡淡的灯光映照下,冰儿雪白的肌肤上荡漾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纤腰美得犹如瑶池仙子一般,直看的我目瞪口呆,上帝真主我佛如来长生天呀,看来真是有竞争才有动力,想那次冰儿雪儿酒醉之后就那么光着和我睡了一晚,还好长时间没缓过羞来呢,到现在那一夜的香艳也只是我美好的回忆,别说鸳梦重温,就是我稍显sèsè的看她们一眼,冰儿雪儿都热情如火的对我又掐又咬,直把我当个yín贼对待,完全忘了那天是她们自己犯的错,今天可倒好,这么主动,是不是意味着我美好**的恶少生活正式开始了呢?

惊愕中,冰儿已经迈进了浴池,抬腿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冰儿的下面光洁的没有纤毫,直看的我心惊肉跳,可惜这时我除了心脏窝囊地嘭嘭乱跳之外,其他的部位根本都没反映,我第一次认识到,在一具幼小的身体里容纳着一个成熟的sè狼灵魂,还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看着冰儿被水气熏得娇红稚气未脱的小脸,我突然觉得自己很野兽,很卑鄙,很无耻,甚至很rì本,正在灵魂深处审判自己肮脏的人品的时候,冰儿滑腻的身体已经挨在我的身旁,手执一方**的手巾,温柔地为我擦拭着身体,虽然脸上的表情很平静,甚至带着献祭一般的庄重,但是我发现冰儿的眼神里却也有无法掩饰的慌乱,无奈,哀怨,迷茫。

冰儿复杂的眼神让我很心痛,我的手在水里伸到她的胸前,不理会冰儿的紧张,在两团柔软的山丘中,寻到了我亲手给她戴上的玉佩。我将这块雕琢jīng美,承载了我诺言的石头擎在我和冰儿的眼前,温柔的目光锁住冰儿的眼睛,轻轻说道:冰儿姐,记得我在这块玉佩前发的誓言么?我真心告诉你,我是永远都不会违背的,现在我胡威面对它再说上一句话,虽然我没办法拒绝来到我身边的女人,但是如果没有你和雪儿的同意,我永远都不会碰她们。

听了我的话,冰儿一下子愣住了,而我也有点发傻,靠,好好安慰她就是了,我瞎发什么誓啊,我这不是自废武功么,要是她们当真了,我还不得守着诺大一群美女活活馋死?

没等我后悔的抽自己一嘴巴,水花四溅中,冰儿扑上来狠狠搂住我的脖子,把整个人都贴在我的怀里,哭泣着说道:臭巴图尔,对不起,我们不该嫉妒的,你对我们这么好,是我们不懂事,我们再也不这样了。

我双手环抱住冰儿的蛮腰,享受着她胸前软绵火热的腻滑,心里也算好受了许多,原来来付出就会有回报,这句话是歌词还是广告来着,真没错。

我把冰儿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附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哄着她,好一会儿,冰儿终于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喃喃地说道:巴图尔,你说的是真的么?有时候我真觉得不明白你,明明你比我小,而且还是个孩子,可是怎么我总觉得在你面前我是个小孩子,你是我nǎinǎi,妈妈一样的大人,疼着我,哄着我,我从来没想现在这样高兴过,我早就在心里发过誓了,今天我也明白的告诉你,就是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永远都不离开你,永远都伺候你。

切,这算什么爱的誓言?明明是主奴契约么,不过想想自己所处的狗屁时代,冰儿这么说也是正常的了,对了,爱的宣誓结束以后是不是要按前世恋爱手册的规定该打个锛儿庆祝一下?

我温热的嘴唇轻轻掠过冰儿的耳垂儿,脸颊,捉住了她肉嘟嘟的红唇,由轻到重的吸吮起来,虽然在技术上我也是个雏,但是前世各类文艺形式的熏陶下,还是比这个大清国的小女生存在着天与地的差距,在唇齿香津的交融中,冰儿本能地闭紧双眼,恩恩哼哼的婉转娇啼间,早已忘了呼吸,身体逐渐的僵硬,体温迅速升高,直有要昏过去的架势,

生怕把这宝贝给憋坏了,我只好暂时放开嘴下的猎物,让冰儿喘息一下,冰儿如蒙大赦一般,满脸cháo红喘着粗气瞪大眼睛看着我,难以置信地回味着刚才深情一吻给她带来的由身体到灵魂的震撼,我凝望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期待着冰儿娇羞不依的表现,结果却让我很吃惊,冰儿在喉咙里居然发出了一声轻吼,疯若母狼一般扑上来,红唇微张展露出森森贝齿,咬住了我的嘴唇,模仿着我刚才的举动有样学样用力吸吮起来。

哇,这么主动,我喜欢,咿,小丫头这是报复我呢,这么投入,没想到冰儿这丫头属于闷sāoxìng的,只要点燃了她的情感,比外向的雪儿不知要火辣多少倍,可惜比起我来道行还是差了许多,当我的舌头叩开她的牙关,和她粉嫩的小香舌搅到一处的时候,这丫头利马又傻了,激动中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抠着我后背的肌肉,太阳啊,这是谁教她的九yīn白骨爪呀,疼死我啦,不过这关键的时候我忍!

幕间休息中,为了继续保持冰儿的热度,我yīn险地抱着她钻进桑拿蒸房,密闭的木制蒸房里,没有什么照明设备,借着一堆被烧的通红的石头所发出的微弱的光,平常人依稀也只能看到恍惚的人影,当我把一勺水泼洒到石碓上以后,滋啦做响声中,升腾出的灼热蒸汽顷刻就充满了不大的空间,刻意营造出来的腾云驾雾仙景般的效果,让冰儿更加迷失了自己,汗津津腻滑的身体,缠绕着我不停地扭动着,四片火热的嘴唇犹如粘到一起一样,紧紧相握,乐而不疲。

巴图尔。良久之后,冰儿坐在我腿上,身体虚软小鸟依人地趴在我怀里,温柔地叫着,声音甜甜嗲嗲地直听的我肝颤。

恩?我爱怜地回应着她。

冰儿喃喃地说道:这就是男女之事么?真的,真的很……唉,求你别笑话我yín荡好么?我刚才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此处声音有些颤抖,略带羞愧的哭腔。

听了冰儿的话,我的厚脸皮也有点受不住了,差点没臊死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就抱在一起来个法式深吻这傻孩子就受不了了,将来我要是长大了让她享受男女之间真正水rǔ交融的快乐,她还指不定羞成什么样呢。

我紧搂着她**的身体,温柔的添着她香汗淋漓的玉体,安慰道:冰儿姐喜欢我,对我好才会这样呢,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笑话你呢?

冰儿的身体真的很敏感,在我舌头的爱抚下,又颤抖着来了反应,冰儿微微摇晃着身体做无力的抵抗,小声求恳道:求你不要告诉雪儿妹妹好么?让她知道了还不定怎么笑话我呢。

见我不置可否的只哼了一声,冰儿坏坏的说道:巴图尔,要不你晚上照样和雪儿也来一次好么?

啊?!大老婆食髓知味了居然还知道拉小老婆下水,我喜欢。不过我假装迟疑的一时没答应,冰儿却更加yīn险的加料:如果雪儿妹妹要是反抗,我会帮你的。

我听了差点没笑出来,原来貌似冰儿这样善良的女生也不能免俗,自己做了不好意思的事情掩饰的方式居然也是用大家都湿鞋的做法,我说道:你们姐妹还真是感情深厚,有了好事互相都不忘记,对了,平常你们不是做什么都在一起么,怎么今天你帮我洗澡雪儿却走了呢?

冰儿说道:她今天身子不方便,女人的事你就别问了。

我略一转念就明白了,切,月事来了你就直说么,小样这有什么藏着掖着的,过分深入的知识权且不说,再怎么着前世我们的教育读本里也有一本生理卫生的,基础知识都比你们这些大清国的小女生所能知道的深奥了不知多少倍。

没等我想清楚怎么糟改大清国愚昧落后的教育呢,冰儿想起什么似的一惊一乍地挣扎道:坏了,巴图尔,咱们洗了多长时间了,真羞死人了,雪儿在外面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在冰儿的催逼下,我只好草草冲洗了一下身体,结束了第一次香艳的鸳鸯浴。急急忙忙穿戴整齐后,我意犹未尽的一把搂过作势要逃的冰儿,在她的香唇上狠狠地亲吻了一下,嬉笑着说道:冰儿,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咱们下次继续。

冰儿红着脸也不说话,只是迅捷地回应了我一吻,逃也似的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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