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新年团拜会

() 第二天，大年初三，我和巴特尔没能出去骑马练枪，因为父亲要带着四娘和我们这些儿子女儿给那些外国援华人员拜年。
这两年到xīn jiāng给父亲打工的西洋人rì趋增多，鉴于他们给xīn jiāng各项事业的发展所做的贡献，每逢年节，父亲总要以私人的身份携家眷过来慰问一番，以表示对这些西洋援建人员的尊重，表示自己礼贤下士的态度，同时促进友谊，增进了解，而大年初三的联谊团拜会更成了雷打不动的传统，为了便于沟通，四娘作为总督夫人的代表是必须随父亲出席的。

当初父亲请外国技师建立现代化工厂的时候，由于缺少翻译，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违背传统让四娘抛头露面的和那些个外国人打交道，没成想这无奈之举却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四娘尊贵的身份，出众的容貌，雍容的气质，丰富的学识，征服了所有见过她的外国技师，不但让这些家伙在工作上卖力气，连带着对总督大人也高看了许多，让父亲很有面子，所以这种外事场合，父亲只带四娘作为夫人的代表的，今年的团拜会当然也不例外。

总督大人出行的仪仗很简约，父亲向来对明锣净街坐八抬大轿那一套不感冒，这在大清国的官场绝对是个另类，不过在一百多双挎驳壳枪，身背新式马枪，骑着高头骏马的虎威骑兵前呼后拥的护卫下，三辆由八匹白sè骏马拉拽的西洋式四轮马车所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行进在乌鲁木齐街道上时，山呼海啸的场景还是很拉风，很有气势的，据说这也是乌鲁木齐的一景。

这些外籍人员都住在父亲专门为他们修建的万国大院，当初父亲为了给那些外国技师营造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很费了一番心力的，特意在乌鲁木齐近郊建造了一个花园式西洋别墅小区，里面酒巴，西餐厅，中餐馆，俱乐部，商店一应俱全，甚至还建了一个小教堂，整个环境营造的和国外没什么区别，尤其是消费水平更是接近了当今发达国家的生活标准，因为这些店铺全是父亲的独资股份，目的就是让这些高薪聘请的外国朋友把拿了总督大人的钱乖乖地吐出来，父亲打的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主意。

团拜会在万国大院的俱乐部举行，按照西洋宫廷酒会的模式cāo办，在诺大的厅中，沙发茶几环绕着围成一个大舞池，靠墙一排铺着白sè台布的桌案上，西式的餐点，水果，各sè美酒摆的满满的，在西洋小乐队演奏的舒缓音乐声中，一群身着西装白领结白手套的侍者，往来穿梭着传送食物酒水，此时洋劳工们一个个西服笔挺皮鞋锃亮，风度翩翩的安坐在沙发上，各sè的眼仁闪烁着恶狼一样的光芒，直往厅脚处一群穿着各sè艳丽服装的女人身上狂打招呼。

没办法，这些洋劳工大部分都是孤身一人前来xīn jiāng淘金的，为了解决他们的下半身问题，同时也为了社会稳定，免得这帮家伙憋不住出去发疯闹出些风化案件，当然也是为了创收，父亲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组织了一个舞女团队，以满足这些洋劳工的特殊需求，缓解他们的思乡之情，好让他们能够以更饱满的热情，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建设美好xīn jiāng的工作中去。

随着司仪的高声唱喝，只见一身白sè西洋礼服娇艳明媚的四娘，柔情款款地挽着身着中式长袍马褂的总督大人的臂弯，领着一众儿女闪亮步入会场，此时乐队演奏起欢快的乐曲，众洋劳工起立鼓掌，在热烈的掌声中，父亲则面带chūn风般的微笑，神采奕奕地向到场佳宾频频挥手致意，然后登台致辞，四娘在一旁用法语做同声翻译。

父亲用亲切的语调对洋劳工们致以节rì的祝福，感谢他们一年来的辛勤工作，祝愿他们身体健康，希望他们继续发扬任劳任怨的竟业jīng神，为xīn jiāng的各项事业的发展再创佳绩，说到jīng彩处，就是不懂法语的来宾也欢笑鼓掌，废话，法语是这时代的贵族语言，不懂法语的绝对不是西洋贵族，这场合谁敢说听不懂试试，全体都拿白眼仁鄙视你土包子。

好在父亲的讲话不长，没超过半小时，致辞结束后，父亲风度翩翩地与四娘跳第一支舞，把新年团拜酒会带入新的高cháo。

我是最讨厌这种场合的，但是这是家里的集体活动，只好硬着头皮参与，而且临来的时候父亲特意交代我和巴特尔，酒会期间重点要陪好老冯一行，好在老冯小名也叫贵族，法语说得还算地道，让巴特尔英雄也有了用武之地。

父亲和四娘在这种场合向来只舞一曲，然后就端着酒杯和一些重要的洋劳工闲话寒暄，这次首先选的是初来乍到的老冯大卡一行，我怕这俩家伙不懂规矩冒失的邀请四娘跳舞，惹父亲不快，所以提前向他们告戒了一句：尊敬的冯施特唯茨先生，尊敬的卡尔先生，按大清帝国的礼仪是不允许别的男人与已婚女xìng在公众场合有任何身体接触的，所以希望你们注意，不要冒失的请总督夫人跳舞，否则总督大人会很不高兴的。

见老冯大卡明显有拿我这个小屁孩的话不当圣旨的意思，我眼神狞历地瞪着他们，又加了一句换算成汉语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德国谚语对他们进行严正jǐng告，没想到由于现在内功大成，结果一个没控制好，眼神中的jǐng告变成了猎猎杀气，饶是老冯大卡属于军事人才，也没能承受住我目光中的压力，险险被我吓尿了裤子，好在关键时刻父亲和四娘及时赶到，老冯大卡才从我解剖刀一般的目光中逃脱出来。

原来不管西方人也好还是东方人也好，都是欺软怕硬的主，见父亲过来，老冯兀自哆嗦着向父亲告我状：总督大人，您的这个儿子非常厉害，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铁血军人，他的眼睛里有魔鬼一样的凶光。

太阳的，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呀，没等随行翻译说话，我抢先给父亲翻译道：父亲大人，老冯说您今天风度翩翩，说您的夫人是他见过的最有贵族气质的女人，他很感谢您对他们的热情招待。

父亲哈哈大笑：娃娃，你跟他们说，本大人再次对他们的到来表示诚挚的欢迎，希望他们在这里生活的愉快，也希望他们能够对xīn jiāng军校努力工作，并祝愿我们的友谊长存。

四娘柔美圆润的法语，犹如消融冰雪的chūn风，让老冯大卡稳定了情绪，同时也明白过来我没有把他们的话按原意翻译给总督大人听，苦笑着刚要同父亲和四娘客气两句，结果在一旁盯着我看了半天的冯妞却拎起裙子脚对父亲和四娘行了一个西洋淑女礼，用法语说道：总督大人、总督夫人好，刚才您的儿子说按大清帝国的礼仪不允许别的男人请已婚的女士跳舞，那么我可不可以请您的儿子跳舞呢？

四娘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对父亲翻译了冯妞的话，父亲笑着说道：可以，威儿，你陪好这个小洋妞，娃娃，今天特殊，你也陪老冯跳一支舞好了。

父亲的决定让老冯欣喜若狂受宠若惊，连忙特绅士地伸手邀请四娘下场，我心里却很不满意，还没闹明白老冯和大卡是不是混饭吃的洋骗子呢，父亲居然就对他们如此重视，看来父亲真是对xīn jiāng军校寄予了很高的希望啊。算了，为了父亲我就委屈一下吧。

这么多年四娘对我们的西洋贵族礼仪教导也不是白练的，我比老冯更绅士的来到冯妞面前，对这个一脸雀斑，金发碧眼纤弱细高的西洋小妞用德语严肃地说道：按大清帝国的礼仪，女士是不允许邀请男士跳舞的。

见冯妞听得一脸失望，我这才风度翩翩地将手递到冯妞面前，微笑着继续说道：不过男士请女士跳舞却不算失礼，美丽的小姐，能否赏脸和我共舞一曲吗？

先风后雨的揉搓，让冯妞脸上的小雀斑都是一顿乱蹦，当场就送了我一筐秋天的菠菜，递过小手幽雅地浅笑着：这是我的荣幸。

新年团拜酒会举办的很成功，除了我被冯妞问这问哪缠的不厌其烦以外，大家都很尽兴，最后我只好很不义气地把巴特尔卖给了冯妞，拽着大卡坐到一旁交流起军事问题，本来按照大卡的脾气是不想在这种场合谈工作的，那一大排花枝招展的各民族舞女对他的吸引力当然要比我这小毛孩子大的多，可是我几个饱含杀气的眼神递过去，大卡利马老实了，乖乖地向我交代了他的履历及个人所长。

没想到大卡和老冯还真不是骗子，都是德国参谋学院的老师，大卡是老冯最得意的学生，这回是为了感谢老师的栽培特意请假陪老师过来打工的，谈话期间，我发现大卡的军事素养非常不错，从细致的战场安排到烦琐的后勤补给，从简单的战术到整体的战略，从政治格局到军队建设，侃的一套一套的，让我对这个时代西方军事学的发展有了进一步直观的了解，可以说大卡让我很满意，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同时也发现大卡对我们的讨论实在是心不在焉，总是一脸yín贱地盯着舞女们水蛇似的腰肢流口水，无奈中只好放这家伙一马，任他逍遥去了。

今天父亲的活动安排的很满，上午是与洋劳工的联谊，下午是和自己最倚重的下属进行内部聚餐，这也是新年的一项很重要的活动，凡是今天被邀请到总督府做客的，绝对是被父亲委以重任的铁杆死党，这些人也带家眷登门，不过女眷们的宴会由大娘负责在内宅举行。

这宴会是按中式的规矩cāo办的，酒池肉林划拳行令，尽显东方人的文化礼仪，尤其是男人这边，少了西洋人假模假样的礼貌，讲究的是放浪形骸酒到杯干，追求的是感情铁喝吐血的豪放，这种场合属于二哥和巴特尔如鱼得水般的自在，就是胡飞胡杨也能端着酒杯给父辈们带来欢笑，据父亲说胡家的子弟没有一个不是海量的，想把胡家的男儿喝高，简直就象妄图把鱼淹死在水里一般的不可思议，话虽如此，到我这儿就惨了，由于不喝酒总惹得这些叔叔大爷的嘲笑，都是父亲的铁哥们，所以说话也无所顾及，几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居然一脸龌龊的向父亲打听我是不是女扮男妆，不管我是已婚男人的事实，直要把自己的儿子推销给我，这时父亲很大度，笑眯眯地看着弟兄们胡闹玩笑，也不干涉。

我做人很有原则很硬气，只要父亲不开口，就是滴酒不沾，不管这些叔叔大爷如何威逼利诱，表面上保持着人畜无害的微笑，心里却一边XXOO着他们的女儿，一边礼貌地应付着他们，死活都不上道，好在父亲尊重我的习惯，没帮腔劝我喝酒，终于保全了我在冰儿雪儿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掌灯时分，前院后院的男男女女酒足饭饱尽兴而散，我虽然没喝酒，但是也被宴席上的酒气熏出了几分醉意，脚步虚浮腾云驾雾一般回到自己的院子。一天都没看见宝贝冰儿雪儿了，还怪想她们的。

新房里依旧是喜气洋洋的温馨，冰儿雪儿小脸红扑扑的艳如桃花，神情萎靡地坐在炕上发呆，见我进来，一齐羞答答的踉跄着起身相迎，一副醉态可鞠的样子。

怎么回事？她们不是不喝酒的么，谁这么无聊把她们灌多了？看着我疑问的眼神，雪儿委屈的说道：对不起，巴图尔，我们给你丢人了，大婆婆非要让婆婆喝酒，我们替婆婆挡了几杯，结果，结果就，对不起，我们也不想这样的。

我明白了，肯定是大娘又在酒桌上找母亲的麻烦了，这都是我们家聚餐的惯例了，就是和母亲亲如姐妹的四娘五娘，这个时候也没办法帮母亲说话的，以前母亲总是委曲求全的忍一下就过去了，这回母亲可是婆婆级的人物了，当然要由亲儿媳妇挡灾了，冰儿雪儿这两个小妮子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是酒场上见惯了风雨的大娘的对手，而且加上一群善拍大娘马屁的七仈jiǔ十娘，当场就把冰儿雪儿灌了个七荤八素。

看着冰儿雪儿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只好安慰她们：冰儿姐姐，雪儿姐姐，你们受委屈了，快躺下，我给你们弄醒酒汤……别难过了，你们没喝多，真正喝醉酒的人一般都说自己没醉，承认自己喝醉的人反倒是清醒的……别动，这是热毛巾，我给你们擦擦脸松快一下，好了，睡一觉就没事了，雪儿乖，把头发散开就行了，别脱衣服，小心冻着，哎呀，臭丫头，你怎么脱光了，嘻嘻，这样也好，正好给我饱饱眼福。

饶是我有侍侯酒鬼的经验，可也让俩媳妇忙了我个晕头转向，终于把两个有哭有闹的女孩子安顿下来，看着她们海棠般红晕的俏脸，想着她们勇敢地挺身而出维护母亲的孝顺壮举，我心里不由荡漾着无限感动，为了奖励她们，我恬不知耻地伸手掀开雪儿的被子，目光灼灼地欣赏她光溜溜粉嫩嫩的身体。

不枉我这么多年牛nǎi鸡蛋大鱼大肉的供着，雪儿发育的非常好，雪白的肌肤，苗条的身段，一对咪咪还不是很大，但是颤微微的很有形，粉红的rǔ晕，玫瑰sè小巧的rǔ头显得xìng感迷人，平坦的小腹，俏皮的圆脐，纤细的腰肢，圆润丰满的肥臀，笔直紧绷的大腿，以及双腿尽头处几丝稀疏羞却的小草，无边chūnsè直撩拨的我sè心大动。

真没想到女孩子的身体居然是这么美，简直就象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看的让人神魂具失惊心动魄，面对着极度的诱惑，双目猩红口干舌燥中，我勉励抑制住狂乱的心跳，颤抖着伸出狼爪，义无返顾地向雪儿胸前的高地侵袭过去。

结果关键的时刻，雪儿却呓语了一句什么，翻动着身体变换了一下睡姿，将两个白藕似的胳膊蜷抱在胸前护住了自己的要害，仿佛不经意的动作当场就吓了我一身冷汗，闪电般缩回了贼手把被子重又给雪儿掩好，心情揣揣地观察她是否发现了我的勾当。

rì本的，原来yín贼也是贼，也需要极好的心理素质的，可惜这是我第一次做贼，心理素质很不到位，患得患失的害怕雪儿这丫头是存心玩我，只好安慰自己，算了，反正也看过了，来rì方长，这次就不趁人之威占她便宜了，免得让她们质疑我出sè的人品，于是很君子地帮雪儿穿上肚兜，当然，由于业务不熟练，咸猪手在雪儿柔软的小山丘上多停留了几分钟也是无法避免的，想来以后多做几次就好了。

闻着指间的余香，我好不容易才平复了贼心，细心地替冰儿雪儿备好热茶毛巾，然后简单洗漱换上睡衣上炕，也不熄灭火烛，就那么盘腿坐在冰儿雪儿身边，神情庄重的修炼内功，正人君子的样子堪比柳什么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