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着古老的习俗,腊月二十三小年过后的几天,属于众神休假百无禁忌的时光,做什么都不用看黄历,怎么着都是好rì子。
腊月二十四下午,天空中愁云惨淡,但是我的心情却也不错,从父亲那里回来以后,我就躲进内书房里和冰儿雪儿调笑,用几个小笑话,逗弄的小妮子们娇笑不已,莺声呖呖燕语呢喃,室外虽是寒冬料峭,室内却温暖如chūn,红红的炉火熏烤得冰儿雪儿的小脸上荡漾着诱人的红晕,手中的茶杯升腾着清香的雾气,场面温馨又和谐,让人昏昏yù睡,沉迷于其中不可自拔,结果措手不及中噩梦开始了。

猛然间大管家一脚踢开房门,带着几个胖大的婆子如狼似虎地闯了进来,都没等我听清楚他们嚷嚷的是些什么,几个胖大的婆子就抓小鸡似的把脸sè清白的冰儿雪儿拎了出去。随后大管家大吼:兄弟们抄家伙上!在大管家的号令下,一群疯子似的男男女女几乎踩着我就杀到内室,只听得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响,眨眼间就把院子里外糟蹋得一片通红不成样子。

没容我从物不是人已非的痛苦中清醒过来,外边有人说腊月二十六吉时已到,这回他们居然连我都不放过,不由分说洗剥干净换上一身贼拉难看的行头再红绸绳子一捆就拖到外面扔到了一匹马上,于是我在绵延出能有一里多长的队伍押送下,开始游街示众,四周是喧天的锣鼓激昂的唢呐,还有布满街道两旁看热闹的人群,最后可能觉得我不够罪大恶极,再不就是遇着大赦天下了,浩浩荡荡地围这乌鲁木齐转了好大一圈,又把我押了回来。

见我平安归来,一家子的男女老少无不雀跃欢呼,众家丁燃起串串鞭炮,震耳的爆响中,硝烟并红红的纸屑齐飞,尽去我身上的煞气。迷迷糊糊中有人牵过来两个从头到脚缠裹成特大号爆竹模样散发着刺鼻的胭脂水粉香味的红sè人影,一左一右按到我身边,逼着我们一齐给上座的父母磕头,母亲看我被折磨成傻瓜一样的可怜相,伤心处居然嘤嘤地哭了起来,让我的心里也非常的不好受,可是没等我上前去安慰可怜的母亲呢,就被一大群人簇拥着回到了自己那个已经被染成红sè海洋的院落。

天方将晌午,屋子里却是龙凤红烛高照,几个花枝招展的婆子曲身行礼:三少爷三少nǎinǎi新婚大喜,大吉大利早生贵子,给三少爷三少nǎinǎi们贺喜了。

等等,等等,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式婚礼,我怎么一不留神就结婚了呢?太阳啊,父亲大人您不能这么做啊,我还没成年呢,这是违犯婚姻法的呀!

浑浑噩噩地给喜娘们发了赏钱,看着她们满脸堆笑地离开,替我们掩好房门,我终于喘匀了气息,踉跄着坐到一把椅子上,舒散着浑身酸麻的筋骨,好半天才清醒过来。

打量着屋中各式崭新的透着喜庆的陈设,我确定自己真的结婚了,现在正坐在传说的洞房里,不远的火炕上,端坐着两个大红喜服蒙着盖头的女子,看样子这就是传说中的新娘子了,让我想想,我进了洞房,里面还有新娘子,接下来要做什么?狼吼一声扑过去把她们就地正法?这想法太粗鲁而且我现在也没这本事。拿捏着和她们吟诗作对?这活我记得苏小妹曾经做过,差点把那个新郎难为得跳楼,我这点本事还是别找不自在了。

傻了半天我才醒悟过来,我就一恶少还装什么柔情款款啊,夹着尾巴也是狼坯子,都流氓成这样了我还改造个什么劲那我?还是掀开盖头看看新娘子是谁吧,如果娶进门的不是我的宝贝冰儿雪儿,利马找父亲退货。

心情紧张地抄起桌子上一个缠着红绸的秤杆子,走到炕前掀起一个红盖头,只见映如眼帘的是一张涂抹了半寸厚粉底,惨白至极的脸孔,上面娥眉如黛唇红似血,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饶是我经过尸山血河的洗礼,也险险没被吓了个跟头,丫这是新娘子还是画皮里的女鬼呀,慌急中我连忙把另外一位的盖头也给掀了,太阳的,画的还不如刚才这位呢,我用力揉着眼睛仔细观瞧,依稀仿佛好象有几分冰儿雪儿的影子,最起码修长的睫毛,灵动有神的眼睛还是没变的,怎么两天没见被人残害成这个样子了,大清国的新娘装扮也太夸张太搞笑了,把原本两个青chūn靓丽的女孩子楞是打扮的三分象人七分象鬼,丑的吓人不说,还在脑后梳着一团难看到不行不行的发缵,简直一下子就老了十几岁。

我辛苦地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道:两位女鬼姐姐,拜托你们讲讲鬼德好不好,长的吓人不是你们的错,大白天地跳出来吓人就是你们不对了。说到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就笑瘫在当场。

我的玩笑立时冲淡了冰儿雪儿苦苦保持了半天的羞却,雪儿最先恢复了本xìng,白嫩的小手准确地捞住了我可怜的胳膊,用力拧着笑骂道:臭巴图尔,胡说八道什么?你才是鬼呢。突然转脸看到身旁的冰儿姐姐,猝不及防中冰儿雪儿当场就是一个愣神,然后一齐嚎叫:鬼呀!就双双扑到我的怀里,火热的娇躯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可以肯定而又负责任地说,这将是我们夫妻三人在闺房中永远的笑话,许多年后也绝对让大家乐此不疲地翻出来回味一番。

当冰儿雪儿洗了脸恢复了自己本来面目以后,面对我戏谑的笑容,依然是娇羞难抑。虽然她们成为新娘的年龄小了点,不过这一刻应该也是女孩子最美丽的时候,如果在后世,此时不知要谋杀掉摄影师多少的胶片,让这一刻凝结成永远美丽的永恒。

看着自己面前两个美丽的新娘,我心里感到非常的愧疚,恨自己幼小的身体不能给她们甜蜜完美的新婚之夜,白白辜负了她们已经早早绽放的青chūn美丽,觉得真是非常的对不起她们,不行,我不能让她们的新婚之夜只留下一个笑话,我深深地凝望着冰儿雪儿,直到把一个美丽的瞬间在我的脑海中凝固成一副极美的画卷,心里立时有了计较,对呀,虽然现在没有什么摄影机,但是我可以画下来呀,凭我现在的绘画技艺,绝对能作出一副震撼心灵的绝世作品的。

可惜要想真实地表达这一瞬间的美丽,只有油画才有这种效果,但是油画太费时间了,否则当场就画出来,肯定会让冰儿雪儿感动到一塌糊涂的,我还是秘密进行吧,到时候画好了选个rì子拿出来,再让她们高高兴兴。

由于我属于早婚,娶的又是妾室,所以婚礼中的很多过程都省略了,象什么给宾客敬酒,亲朋好友闹洞房之类的仪式更是没有,不过这样也好,乐得清净。

我和冰儿雪儿坐在铺满龙凤成祥鸳鸯戏水图案被褥的火炕上,虽然被什么核桃桂圆栗子花生大枣之类的什物咯的挺不舒服的,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我们絮絮细语情话的兴致,这时冰儿雪儿倒也放开了胸怀,尤其是雪儿,甚至时不时地在我身上揩点小油,调戏两句,不禁让我感叹原来大姑娘和小媳妇的做派就是不一样。

雪儿说道:巴图尔,为什么老爷让咱们这么快就成婚了?到现在我还觉得是做梦呢。

我贼笑着抚摩了一下雪儿的平坦柔软的小肚子:可能父亲怕你们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面子上不好看吧?

雪儿这回倒是没掐我,冰儿的小手却准确地攀上了我的胳膊,用力拧着斥责道:又瞎说,跟你说正经的呢,为什么老爷没给巴特尔和雨儿霜儿他们成婚?这时候那两个妹妹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知道她们姐妹情深,冰儿雪儿有了自己名正言顺的身份正担心自己的姐妹,我只好实话实说:放心,过了年之后就该他们了,我估计父亲大人是怕给我们一起办会少收了贺礼。

雪儿说道:胡说,你们胡家都富可敌国了,还在乎这点东西么?

我不高兴地斥责雪儿:什么你们胡家?拜托,你现在都叫胡王氏也是胡家的一份子了,别叫的那么生分好不好?

雪儿撅着小嘴道:好了好了,夫君大人我说错了还不行么?小心眼。

什么小心眼?这是原则问题。

冰儿也不相信地问道:真是这样么?

我肯定地回答:当然,骗你们做什么?咱们家富可敌国又怎么了?蚂蚱子小那也是肉啊,再说,你们要是不相信就到正厅去看看,别人送的那些礼物都摆着呢,一样样的可绝对不是蚂蚱子。

听我这么说雪儿来了兴致,拉着我的手说道:走,看看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看咱们都收什么了。

我放心了,这两个老婆真的很财迷,这家交给她们绝对能替我看好的,没办法,传说中的地主婆都这样。

虽然冰儿雪儿是穷人家孩子,但是这些年在胡家也见过了富贵的场面,饶是如此正厅里摆放的礼物也看的两个小财迷一阵惊呼:哇,姐姐,这么多金币银币呀;

天,雪儿,你看这个盒子真神奇,还能发出好听的音乐呢;

姐姐你看,这套首饰真漂亮,亮晶晶的是不是玻璃?

巴图尔你看,这个金子做的小船怎么塞到瓶子里去的?

巴图尔你看,这个象牙柄的是什么东西?旁边还有一大盒子金灿灿的豆子?

我卡,谁又送了一把左轮手枪,还有一盒子子弹,真是送到我心里来了。

巴图尔你,你别看,姐姐,谁这么无聊就送了一打画着妖jīng打仗的手绢啊?

rì本的,那个大爷疯了这是,给我一小孩子送什么chūn宫画呀,用这当新婚贺礼真是太有创意了。

也不知道负责给我们点验礼物的人是开玩笑还是诚心的,礼物堆中不但有chūn宫图卷,还有一盒子玉石雕琢造型jīng美逼真的chūn宫人像,甚至还有三个玉石的女xìng自慰器,其中一个居然还是个双截龙,太阳啊,我都有提着那把礼品手枪出去杀人灭口的心思了,这不是埋汰人么。

尴尬中,我只好装做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躲在一旁兴奋不已地把玩着这把崭新的礼品手枪,任她们俩在礼品堆里折腾。

虽然冰儿雪儿对于男女之事还处于懵懂阶段,但毕竟也知道了一些,看我没注意,两个人羞红着脸把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都悄悄藏了起来,包括那三个玉石棍子,因为它们是和chūn宫人像混到一块儿送的,冰儿雪儿本能地觉得这也决不是什么能见人的东西,所以一并锁到箱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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