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小女生虽然还是一副信鬼也不信你的表情,但实际上已经被我打败了,两个人长出了一口气,开始简单地整理着自己,听我继续说话:既然你们都是我合法的娘子了,为夫有些事情要和你们交代清楚,你们一定要答应遵从。这叫现世报六月债还的快,早晨这两个小妮子还给我玩约法三章呢,不到晚上了我就用绝对的权威开始反击回去了。
冰儿雪儿很好笑地看着我,饶有兴味地问道:什么事情?我掰着手指头说道:第一是称谓,你们要叫我巴图尔或威儿,我叫你们冰儿雪儿,我觉得这样亲热一些。冰儿雪儿笑着同意:可以。第二以后家里的事情都由你们管理了,一切要学着自己做主,有拿不定主意的两个人商量着来,实在没法子了再问我。冰儿雪儿点头答应,冰儿说道:巴图尔,我们现在就有一件事拿不定主意,过年了,我们给,给婆婆大人送点什么呢?你知道我们很小就离开父母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孝顺婆婆,这你要教我们。

这两个媳妇还真不错,知道孝敬老人,这些我可要好好替她们想想,免得她们在内宅被那些无聊的人笑话出身低微不通事理,略一沉吟,说道:现在给我母亲的东西不用你们买,一定要亲手做,就是给她绣个手帕她也会很高兴的,每天早晨请安以后,你们最少要拿出一个小时的时间到内宅陪母亲说说话,那时候听到她需要什么、有些什么心意,你们再给她买了,给她办了,就是你们孝顺了,还有学维族人做饭讨婆婆欢心什么的,就靠你们自行领悟了,光靠我教是教不会的。至于其他人么,四娘喜欢苏绣,你们可以买给她,五娘喜欢漂亮的衣服,大娘喜欢钱,今天父亲给的金币你们可以送她一些,想来她会喜欢,二娘三娘喜欢打麻将,但是你们又不会,啊,jǐng告你们啊,你们可不许学啊,要是让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小羊牯敢和人赌钱,别怪我翻脸。

雪儿听了又甩了一记驯夫手:我们还不知道十赌九骗?你说你都伙同巴特尔骗了我们多少钱了?嘿嘿,谁叫你们没本事来着,我不是说过吗,要是抓住我打牌出千,不但退本而且罚银千两,你们又没逮着过我,所以不许污蔑我的赌品,否则熟归熟,照样告你们诽谤。冰儿分开我们:别闹了,知道你巴图尔赌术jīng湛还不行么,我们保证绝对不跟除了你以外的人赌钱,这一点我们可以向你发誓。

发誓就不用了,听我接着说,剩下的四个娘我还真不熟,真不知道她们喜欢什么,所以你们到内宅的时候自己打听吧,你说父亲给我找这么多娘干什么?年节下送礼都让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伤脑筋,不行我要报复。冰儿雪儿傻傻地问:怎么报复?我jiān笑道:嘿嘿,我也多找几个媳妇让我的孩子们也伤脑筋。

话音未落我就知道坏了,连温文可人的冰儿都怒了,两套驯夫手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就狠狠地招呼到我了可怜的胳膊上:花心鬼!不学好。臭小子!气我们。我连忙讨饶:饶了我吧,我是说笑的。好半天才平息了她们的怒火,我接着说:至于平辈的就简单了,你们只惦记一下巴特尔,胡飞,胡杨就可以了,因为就他们比我小,至于巧儿和娜佳两位大姑姐就不用理她们了,小心被她们敲诈还来不及呢。哦,现在巴特尔也成家了,所以送雨儿霜儿礼物就行了,反正她们也是你们的姐妹,送什么都不会挑理的,至于胡飞胡杨两个小书呆子,我这里有上好的毛笔,徽墨,宣纸,送他们一些糊弄一下也就过去了。

我接着总结道:其实送东西是次要的,关键是你们的一片心意,平常多留心一下,就知道他们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了,重要的不是出手大方,咱们家还没有进项,属于坐吃山空的类型,那就得从小处着手,坚决做到千里送鹅毛,礼轻情谊重,不送贵的只送他能记住的,不求最好只要最便宜。两个小女生听的很认真,不停地点头,示意她们记下了,见两个小可怜点的头都酸了,我顺嘴调笑她们:怎么样?其实结婚很不简单吧?需要想到做到的事情好多呢。雪儿伸手又要掐我,想了想有点舍不得又放下了:巴图尔,你真奇怪,明明你懂的很多吗,怎么关键的地方居然犯傻。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所以没接她话茬,免得说多了走嘴,继续开始新婚家规教育:刚才前两点说完了,下面我说第三,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理解,就是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你们也要尽量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但我是男人,有些话是不能和你们说的,比如将来我领兵打仗或治理一方,有些政务上的事情是不能告诉你们的,不是对你们不信任,这是男人的事情,也是男人的尊严,但我保证会经常和你们说说知心话的,让咱们相互理解,信任,这样咱们才能永远都能象今天这样心心相印,但是要做到这一点却很不容易,需要咱们之间有共同语言,所以从今天开始,每天晚饭以后你们要和我学习两个小时。

冰儿雪儿很认真地点头同意,这两个妮子没有浪费这几年的学习机会,可以说她们的心智在四娘西方新式思想的教育熏陶下,已经远远高于这个时代的同龄人了,如果我没有前世十九年的人生阅历,绝对会被她们耍的团团转。由于她们一直被圈在这个小院落当中,甚至内宅都很少去,接触的人非常有限,没有和别人比过,所以还没有意识到我们都已经具备了超越这个时代的优秀,因此对我的言行从来就没有表示过怀疑,认为男人就应该这样子的。

雪儿起身给我换了一杯新茶,又乖觉地坐在我身旁,听我接着说:你们还要记住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内宅不要搀和任何闲事,不许你们耍小聪明发表意见,只要陪着母亲就好,四娘和五娘是母亲最好的姐妹,你们一定要象孝顺自己的婆婆一样孝顺她们,这样我母亲才高兴,呕,对了,母亲是穆斯林,没事你们翻翻古兰经,不用懂的太多,了解一下穆斯林的禁忌就行,出门知禁忌,入乡守习俗这一点很重要!否则你们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就惹得母亲不高兴了,那时候就是母亲不罚你们,我也要替母亲罚你们,就是你们觉得委屈我也不会怜惜的,因为那是你们没知识自找的。

冰儿雪儿不知不觉间握住我的手,说道:巴图尔,你这是为我们好,你说的这些我们都记住了,而且一定遵从。巴图尔,没有别的了?别的,说这么多就够意思了,再说你们该烦了,要是怕麻烦不和我结婚我不亏大了?哎,要说别的么,还真有点,嘻嘻,今天晚上咱们洞房好不好?哎呀,雪儿,你又掐,洞房是人伦大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雪儿扬着小脸说道:洞房就洞房,傻小子,你以为我们怕你呀?真不怕?那好吧,你们现在就把东西搬到我房里,西屋冷,我怕冻坏了你们。

送走冰儿雪儿,我看天sè尚早,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呢,就换上衣服到练功房去练拳脚,还没等我出汗呢,老马头就闻风而至,神sè庄重的对我说道:威儿,你停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说。奇怪,他怎么不叫我巴图尔改叫威儿了?而且在我的印象里从来还没见过这老家伙这么一本正经的嘴脸呢,按道理这时辰他应该还没醒酒才对呀,中午我可是让冰儿雪儿给他送了一坛子的茅台,凭这老家伙的人品和酒量,绝对是酩酊大醉的下场,不可能这么清醒啊。

我狐疑地坐在他身前,被老马头用一种玻璃的眼神盯了半晌,正感到毛骨悚然有些不耐烦时,老马头沉声说道:威儿,谢谢你!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居然会给我说这种话,我不在意地笑道:马爷爷,用不着吧?一坛子茅台你就谢谢,怎么变的这么见外了。听我这么说,老马头豪爽的笑了:我老马一生从来没服过谁,就是老陈和冰儿的爷爷,我们之间也只是兄弟的情意,互相敬重而已,今天我发现自己最佩服的居然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哈哈,真是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事。

老马头深一脚浅一脚的这是在说什么呀?佩服我干什么,把我捧这么高有什么企图?我jǐng惕地说道:马爷爷,咱们可是说好了,不管你怎么夸我,除了逢年过节,一天就一斤酒你想都别想多要,说到大天去我都不上你当,免得你喝穷了我。老马头见我耍小孩子脾气自己反倒象小孩子一样笑了:你呀,就别掩藏自己的心机了,自从你昨天逼着我和老陈把你和巴特尔赶出门墙,今天又娶了冰儿,两件事情联起来我就发现你小子事无巨细的真能算计。停,停,打住,马爷爷,你可别把我说成欺师灭祖的坏蛋,是你先把我赶出门墙的,至于让你们赶巴特尔,是因为你们光开除我一个我觉得没脸,才让他受株连的,再说咱们一码是一码,赶出门墙和我娶冰儿不搭界,你可别往一块联系。

其实还真让老马头猜着了,自从我惦记上冰儿以后,就觉得和老马头这师徒关系有点尴尬,本来按我现代人的观点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什么实在亲戚,可有一次巴特尔不知道抽什么疯,和冰儿她们玩笑时,非要几个丫鬟捋着师傅是冰儿爷爷的兄弟的排列顺序,让她们叫自己叔叔,楞是把素来刚强的冰儿给气哭了,看着冰儿求助我的幽怨眼神,我怎么也得为自己内定的女人找回场子吧,谁让我有为女人插兄弟两刀的恶习呢,所以可怜的巴特尔到现在还没闹明白自己成了无门派散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老马头笑了:你还别不承认,今天下午我和老陈祭奠冰儿爷爷的时候,老陈说的,我们都是事后诸葛亮,要是你们昨天订婚今天我们才能想到把你们赶出门墙,要不辈分不就乱套了吗,可你小子厉害,什么叫事前诸葛亮?什么叫高瞻远瞩?什么叫居心叵测?说的就是你小子。

得得得,你这是夸我呐还是损我呐?早说过你们不要太有文采了,连居心叵测都出来了,你们怎么不说居心巨测呀,哎,今天是腊月二十三灶王爷上天祭灶王爷的rì子,你们祭冰儿的爷爷干什么?小心拜错了神,灶王爷找你们麻烦。

我们这不是看着冰儿有了好归宿吗。老马头沉重地说道:就想告诉他一声,让他也为自己的孙女高兴一下,刚才我说谢谢你,其实是替冰儿爷爷谢的,只要你能对冰儿好,他在天之灵也能安心了,还有我们顺便也告诉他一声,我们决定替他完成那个心愿。

老人家还有什么心愿?我倒是真想听听。就在这关键时刻,孙嬷嬷进来喊:少爷,该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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