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家宴席的气氛很热烈,几乎是在老马头和老陈头的骂声中度过的,不过我还是很欣慰,让这俩老家伙一通闹腾,冲淡了四个小丫鬟对于自己未卜前途的担忧,毕竟对于她们来讲这算是人生的一次重大赌博,选错了主子可是自己一辈子的事,后悔都没有用的。
无论老马头和老陈头怎样叫板,我还是一口酒都不喝,我要对得起冰儿和雪儿对我的信任和认可,当然巴特尔和雨儿霜儿也没有象上次那样豪情满满地豪饮,浅尝即止地意思意思而已,看样子两个小丫鬟还没有从上次醉酒闹事的yīn影中走出来。

由于我的放任,老马头和老陈头又不可避免地喝高了,猴着孙嬷嬷和齐嬷嬷开始吹嘘他们年轻时的英雄事迹,一搭一档既有评书的跌荡起伏又有相声的幽默诙谐,时不常的还下场子演示个一招半式的,突出自己仍然身手敏捷虎老雄风在,引逗的这两个半大老太太脸上荡漾着少女般的嫣红,眼冒星光对他们做仰视崇拜状。

瞧不起这四棵老树发新芽的恶心样子,招呼冰儿雪儿:回院子,刚刚安顿的新家,还有一堆的杂物没有收拾呢。

站在自己宅院的正门前,望着深沉的院落我突然体会到了当初娜佳姐姐缠着我们玩过家家时的期待和兴奋,其实当初不堪娜佳的sāo扰,让我讨厌的还是过家家这游戏的本身,如果把现实的生活当成游戏来玩,我还是不反对的。

每个人少年时的心里都曾经幻想过早rì脱离父母的管束,去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在这个zì yóu自在的天地里,和朋友们尽情的戏耍,体验dú lì掌管自己生活的快乐,这不是叛逆,是正常的心理成长过程。

我很庆幸自己重生在一个衣食无忧有权有势的官宦家庭,而且这一世的父亲还居然是如此的开明有趣,让我得以实现这上一世就期盼过的梦想,看着面前没费吹灰之力就得到的dú lì天地,我乌溜溜的眼睛不停地围绕着身旁这两个早已被我内定为女主人的小姑娘打转,心里龌龊的考量是不是要按后世的习俗抱着她们进新房呢,怎么着这也是我们的第一个新家,要表示一下的。

说句很自私的实在话,四个丫鬟里我最喜欢的就是眼前的冰儿雪儿,她们不单在长相上符合后世的审美标准,而且心地善良,做事沉稳,冰儿表面上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却属于外柔内刚的xìng格,心理素质极好,遇事很有自己的主见,是四个丫鬟的大姐头主心骨,天生的领袖人物,雪儿是她们当中最聪明的,外向却不张扬,做事胆大心细,放到后世绝对的优秀管理者,白骨jīng一类的人物,我要是不想办法把她们收到身边,简直就对不起自己恶少的称谓。

受后世意识的影响,我不喜欢自己身旁的女孩子是花瓶似的陪衬人物,期望她们都有自己dú lì的xìng格和行事的主见,这对我的将来才能够给予很大的辅助,经过我长时间的细心观察,眼前的这两个女孩子就是我希望的类型,而且她们年纪还小,有很大的可塑空间,所以我一直对她们很上心,这次如果她们俩有一个不选择我,我都觉得这个家分得失败,好在我潜意识里时刻准备有这么一天,所以和四个小丫鬟相处我始终注意把握尺度,尽可能的向这两个小丫鬟展现自己优秀的一面,甚至不惜居心险恶地引导巴特尔的取向,可以说多年培育的花必然结出今天的果,因此我对自己的高瞻远瞩深远布局以及巧妙施为感到很得意。

推开院门,我一脸阳光般的笑容看着着她们,优雅地挥手示意: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进去打扫房间收拾家务洗衣服做饭叠被铺床?

很普通的一句玩笑话,虽然我平常尽力尊重她们,一般不和她们开过格的玩笑,但是语言上也不可避免的带有少年人的轻浮,以前也没什么的,可这回冰儿和雪儿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两个女孩子都是一脸委屈失落愤懑伤心绝望的表情,细白的牙齿紧咬着红润的嘴唇,明亮的眼睛被一层雾气所迷蒙,雪儿几乎是哽咽着应答:是的,少爷。就挽着冰儿的手臂,如革命先烈奔赴法场一样,面带为理想殉道的从容与骄傲,梗着脖子悲壮的走进了院子。

拜托,两位,让你们这通表演我这院子不成了七十六号魔窟啦,我不是反派也让你们衬托成反派了,有你们这么埋汰人的么?

进入正厅,点燃了壁炉,在红红的炉火烘烤下,我仍然没有摆脱刚刚她们带给我的负面情绪,心里甚至有些烦躁,她们什么意思?我在她们心里就是一个举止轻浮欺压良弱的恶少吗?怎么给我的感觉是她们跟了我是付出好大的牺牲受了天大的委屈从此就过上了暗无天rì的悲惨生活似的?我一直隐藏的挺深的呀,怎么让这两个落后了我一百年思维的大清国小女生就给识破了呢?我的演技有这么差劲吗?

在我手托香腮对着炉火发呆的时候,冰儿雪儿屋里屋外的忙活着收拾着家务,冰儿还抽空给我泡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端到我面前,按规矩曲身行礼:请少爷慢用。然后低眉顺眼地后退着走出镜头,整个套路流畅表情自然对白标准,将饱受恶少欺凌的小丫鬟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刻画的入木三分,奥什么卡小人像的得主也不过如此。

我招你们了还是惹你们了,敢这么煮我?不行,我要想个办法把她们扳回来,这样下去我就剩俩要死不活的奴才了,要是光凭我当主子的威严命令她们,即使能够让她们暖被陪床,那还有什么乐趣,不如抱着棉垫子抗搓磨呢。

就在我苦思冥想对策的时候,院子里传来老马头的骂声和孙嬷嬷的叱责声:巴图尔你个忘恩负义的混蛋,想把我和老陈分开,告诉你门都没有……我们俩就是杨家将里的孟良焦赞,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说的就是我们俩,死都在一起……我没喝醉,我清醒着呢,我不去睡觉……切,孙姐姐,你受巴图尔骗啦,你说他给我预备了新衣服新被褥就是对我好?……不对,他不尊重我,呜,呜,我是他师傅,你说有他这么对师傅的么?把我的卖身契给你们了算怎么回事?……什么好心?没有好心只有驴肝肺……有他这么好心的么?想我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到了儿成了女人的奴才,我难过,我不服……不用你还我,这是你一辈子的执仗,将来你要是嫌弃我,把我卖了还是让我赔你一千两银子都由你,你要是还我了,不是让巴图尔这坏蛋变好人了么?……孙姐姐,你别走啊……咱们怕什么?我看看谁敢说闲话?你都是我主子了,嘿嘿,我都不怕你还怕别人说什么闲话?……放心,孙姐姐,今后我一辈子都听你的,绝对不让你受委屈的……啊,我老马响当当的一诺什么千金,你把卖身契收好,我睡觉去,睡觉去……

在这个家里,老马头闹酒的时间最长,声音也最大,就是老陈也比这家伙的酒品强不少,每次喝多了老陈闹两句意思意思也就乖乖地睡觉去了,可老马头不一样,没两个小时以上根本消停不下来。

听着老马头在院子里骂我,我眼皮都没有抬,捧着茶杯面无表情地继续对着炉火发呆,拿老马头的骂声就当新年的爆竹声,对了,明天就是腊月二十三小年了,也不知道家里的年货办的怎么样了,这是我第一次独自cāo持一家人过年,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的,要不一年都过不顺当。

从老马头骂声一起,冰儿和雪儿就是一脸的焦急,拿眼睛不停地偷瞄我的表情,后来看这老家伙越闹越不象话,雪儿起身就要出去制止,被我当场喝住:不许去,听他骂。

雪儿说道:少爷,马师傅喝多了,言语不忌你别往心理去。

这臭丫头怎么说话呢?心里把我这个少爷当成什么了?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替这个不知好赖的老混蛋讨饶,怕我恼羞成怒修理他,看来她还真把我当坏蛋了。

我心里有气,冷哼一声:我知道他喝多了,这时候我当然不能把他怎么着了,等他酒醒了我再修理他,反正你们也都认为少爷我是一个心机深沉习惯秋后算帐的坏人。

雪儿听了我的话当场就愣住了,跺着脚说道:巴图尔,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丫头,还敢跟我斗,看我今天怎么把你俩玩上床的:叫少爷,你们不是一直把我当少爷不当朋友的么?怎么现在又叫上巴图尔了?是不是真怕我处罚院子里的那个酒鬼,就叫两声巴图尔好拉进关系为他求情啊。

雪儿涨红着小脸指着我说道:你,你不可理喻。

得,这回别说巴图尔,连少爷的称呼都给省了。

我放下茶杯,挫着手掌悠然自得地说:我怎么不可理喻了?他满院子败坏的可是我的名声诶,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不讲信誉忘恩负义强卖人口的恶棍了,你还为他求情,这不更说明我在你们心里就是一个蛮不讲理随意欺负别人的恶人么?难道我说的有错?

雪儿立时哭倒在冰儿的怀里:姐姐你看看他呀,现在就开始欺负咱们了,枉咱们选他啦,将来可怎么办呐。

我冷哼一声继续蛮不讲理:我怎么欺负你们了?是一开始你们就不给我好脸sè的,我做事从来就凭自己的心意,别人把我当好人也罢恶人也罢,我都不想计较,可是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一直把你们当朋友来着。

冰儿和雪儿听了我的话一下子愣住了,我眼睛的余光甚至偷看到两个小女孩居然相视一笑,臭丫头,原来刚才故意板出一副臭脸就是故意来试探我的,你们就等着一会趴在我怀里向我讨饶吧。

冰儿挽着雪儿来到我身前,轻声地召唤我:巴图儿。

看我没有表示拒绝,冰儿接着说道:巴图尔,你把我们当朋友我们可当不起,我们是下人,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再说我们刚才也不是故意给你脸sè惹的你不高兴的……先听我说好么?其实你做的也没错,你无论怎么对我们都是有道理的,这世间也没有主子要受奴才脸sè的规矩……先别忙着生气嘛,听我接着说,刚刚我们是和你闹着玩的,在我们心里其实我们很感谢老天爷的,虽然我们出身不幸,卖身成了婢女,可是我们摊上了一个好人家,胡家上下都对我们很好,老爷,夫人,小姐还有两位少爷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当下人看待,你们家都是好人。

冰儿说到这里,泪眼yù滴,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我却毫不为其所动,冷着脸示意她们坐下接着说:巴图尔,你知道在分家的时候,你和巴特尔少爷让我们自己选择跟谁,我们是怎么商量的么?

咦?这事我还真挺感兴趣,要知道这四个丫鬟在一起嘀咕了一宿呢,第二天先假模假势的说要进内宅跟夫人,见我们不同意才说出自己的决定的,我倒要听听里面有什么内幕。

其实很简单,我们把自己的希望都写在了纸上,霜儿,雨儿写的是巴特尔,我们俩写的是你。

我心里暗骂:臭丫头你玩我?这么简单的事还拿出来吊我的胃口?你们不是商量了一宿么,都商量什么了?嘴上却说道:说明你们俩没眼光,跟了坏蛋了。

雪儿扑过来在我的胳膊上很掐了一把:臭巴图尔,再这么说我可真生气了。

哎呀,疼,这妮子怎么这么暴力呀,当初也没发现她有这恶习呀。我咬着牙忍着痛苦,狠狠地瞪了雪儿一眼,让冰儿接着说。

冰儿笑着帮我揉着被雪儿虐待过的部位,温柔地说道:巴图尔,我不知道雪儿是怎么想的,其实自从你说帮我爷爷看病的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决定这辈子就是少爷的人了,不管你是好人也罢,恶人也罢,我都认命了。

老套,旧社会的人怎么都这么老套啊,给她爷爷看病最后她爷爷还不是不治亡故了么,就这一点点小事就把一辈子卖给我了?骗鬼呢?

我冷冷地说:用不着你报什么恩,我又不是什么好人,做不了什么善事的。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冰儿笑着劝我:我不是为了报恩,是因为巴图尔拿我们当好朋友,不当下人,我们觉得一辈子和巴图尔在一起很快乐,用四夫人的话是怎么说来着,是有平等相待的真诚。

那雪儿呢?雪儿又为什么选我?

我是瞎了眼睛没眼光才选了你这个坏蛋的。雪儿撅着小嘴和我抬杠。

好,既然你这么说,从今天开始我就一天打你八遍,证明你就是一个瞎眼睛的笨蛋,哎呀,别掐,疼,小丫鬟这是要革主子的命啊。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冰儿象哄小孩子似的分开我们:巴图尔,谢谢你和巴特尔尊重我们,给我们自己选择的机会,至于我和雪儿怎么选择的你,将来再告诉你,我相信我们姐妹是不会选错人的。

这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屋内没有点灯,通红的炉火将冰儿雪儿的悄脸映得艳若桃花,让人蓦然而生捧在手里倾心呵护一番的冲动。

不急,不急,我连忙告戒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仓促出手容易让她们产生反感,我要让你们自己投怀送抱,高明的陷阱不是被动地傻等猎物,而是让猎物自动上门然后义无返顾地选择跳进去,我就是一个高明的猎手,不光是在前世的生存训练中,在这一世的情场上也一样,这一时代的美女们,遇到我算你们倒霉,今天我要拿这两个小丫鬟祭旗了,测验一下自己的情商能不能比过智商。

算你们会说话,我板着脸让两个小姑娘稍等,到卧室里取出两块jīng美的玉佩,郑重其事的给冰儿和雪儿带上,然后貌似庄重地用深沉的语调开始泡她们:这是母亲给我的,现在我给你们戴上,代表我的承诺,谢谢你们选择了我,其实我从心里也喜欢你们的,如果今天这里缺了你们任何一个,下面的话我都不会说,我要说的是,你们不仅仅是我的朋友,我早就在心里把你们当作和我母亲一样重要的人了,至于原因,是因为你们的善良,是因为你们优秀,你们是世上最好的女孩子,只要你们不离开我,我一辈子都会珍惜你们,保护你们,现在咱们还小,我不能对你们说爱,说了你们也不懂,甚至还不会相信,我知道你们的身世很可怜,也整天防着我,怕我这个少爷欺负了你们,让你们孤苦一生,现在我面对着玉佩以我母亲的名誉向你们发誓,冰儿,雪儿,我胡威一辈子都不会负你们对我的信任,一生对你们真心相待,不离不弃,倾心呵护,直至死亡把咱们分开……此处删去更肉麻的话五百字,怕弟兄们看了呕吐。

我发现自己很有泡妹妹的潜质啊,随口说出的话语,在没有音乐伴奏的情况下,居然营造了这么温馨浪漫的效果,感动的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居然泪流满面双双扑在了我的怀里,哭的我前胸一片湿滑,怪不得说女孩子是水做的呢,怎么这么多眼泪呀。

大功告成,我心安理得地抱着她们柔软的腰身,下颚顶着她们的秀发,享受着这一刻情感的温馨。

冷静,冷静,要适可而止,我提醒着自己,看她们把自己积蓄的感情宣泄的差不多了,就主动把她们分开,一左一右按到我身旁坐好,伸手温柔地替她们拭去脸上的泪痕,说道:你们看看,我对你们这么好,那刚才你们俩为什么那样对我?我很心痛的。

谁让你不尊重我们来着?雪儿哽咽着说道:还打扫房间收拾家务洗衣服做饭叠被铺床,你心里压根就把我们当下人瞧不起,根本就没象嘴上说的把我们当朋友,我们知道自己的身份,下人就是下人,当然要对少爷尊重了。

啊?有你们那么尊重人的吗?一点好脸sè都没有,就好象我这个坏蛋怎么欺负了你们似的,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都觉得自己没脸对你们了。

冰儿把头重又靠到我的肩膀上:你是官家的少爷,不可能明白我们这些穷人家女孩儿的心思的,要知道官家的恶少害我们这些可怜人的事情都听多了,谁知道我们的命又是怎么样的。

放心吧。我搂着她们两个的肩膀,一面体味着少女的体香,一面貌似庄重地安慰她们:遇到我了你们的命就很好,放心吧,我不会骗你们的。

雪儿的小手又攀上了我的胳膊,拧起一片嫩肉做左右旋转运动,疼啊,这丫头还上瘾了,这一会儿的工夫都掐我几遍了,没等我呼痛,这丫头又换了一个态度,轻揉着刚才被她蹂躏的部位,说道:你还说自己不骗人,你瞧瞧你都把马老爷子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让我们怎么对你放心?我觉得遇到了你才是我们命苦呢。

嘻嘻,我欺负他们是有原因的,谁让这两个老不休天天醉么哈的没正形呢,说我坏话还教唆巴特尔不学好,你说我能不修理他们么,再说,你们对我这么好,疼你们还来不及呢,可不舍得欺负你们。

你呀,向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怎么这会嘴这么甜了?冰儿轻声细语的表扬我:其实我知道你是在做好事,可是也没你这么样的呀,做个好事都挨骂,记得你当初让我爷爷给你卖身为奴的事么?如果不是孙嬷嬷和我解释,我还以为你是个放高利贷的坏蛋呢,你好心要帮我们就明说吗,弄的好象自己是个坏蛋要占我们便宜似的,你说你一个小孩子怎么有这么多心机呢?

我和冰儿雪儿偎坐在一起,对着火热浪漫的炉火,小声说着以前的旧事,我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的飞跃,这一刻,她们已经真心地相信我,接受我了,可以说这两个傻妮子的一辈子都被我的两块玉佩和一堆情话给套牢了。

看天sè晚了,我决定再放她们一马:好了,冰儿雪儿,回房睡觉吧,今天你们也累了。

雪儿撒娇道:不嘛,人家从来都没这么开心过,再聊一会儿好么?

冰儿却稳重地说道:好吧,巴图尔,你也早睡,明天是小年,咱们还要祭灶呢。

这么快就意见分歧了?我对雪儿说道:听姐姐的话,你要是想聊天,咱们今后有的是机会的,嘻嘻,一辈子呢。

雪儿娇嗔地推了我一把:臭巴图尔,不害羞,谁跟你一辈子?不理你了,我们回去睡觉了。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我居心险恶地嘱咐道:晚上不许锁好门窗,睡觉不许穿衣服,穿了腰带也不要打死结,我等会儿就过去。

雪儿调皮地衿着小鼻子向我挥拳:你敢!

嘻嘻,不信你们今晚能睡的着。我闻着手指间尚存的余香邪笑着,这两个小蹄子是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要知道我现在住的院子可是以前大哥住的院子,是一个具有残害小丫鬟的光荣传统的院子,如果某一刻我大哥的灵魂附体,我就会长出尖利的獠牙和粗硬的尾巴,冲进小丫鬟的房间嚎叫着吃掉她们,要知道这一刻不是我一个人化成了野兽,世界上所有邪恶的野兽都与我的心灵同在,我就是一个恶少,一个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恶少,为了维护恶少的名誉,我决定吃掉她们。

算了,我还是不干这没品的事了,还是等她们主动上门吧。趁着夜sè,我到院子里练了一趟拳脚,疏散一下筋骨,然后老习惯,雪浴一番回屋睡觉。

其实我也睡不着,虽然屋子里被升腾的炭火熏烤的温暖如chūn,火炕热的可以烙饼,冬rì里简直没有比这更让人容易入睡的环境了,可是我还是睡不着。

屋子里太空旷了,少了巴特尔的呼噜声简直就象没了人气一样。失眠状态下,我只好独自一人坐在火炕上,从百宝箱里虔诚地捧出一堆金银阿堵物开始点验,盘算着如何用这点钱财养活自己一院子的老小。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天呐,嬷嬷们的例钱和一院子衣食住行全靠我这点钱张罗,我不但要养活自己的两个童养媳还要供着老马头的喝酒,父亲每月给我的例钱还没有调,自己本身又没有挣钱的道,不就是守着这些老本过rì子么?这怎么能行?难道为了维持自己花天酒地的恶少生活我还要出去拦路抢劫不成。

一想到今后坐吃山空的暗淡前景,伤心处我止不住号啕大哭:这rì子今后可怎么过呀?!

特意营造出来的悲伤果然引的冰儿雪儿闻声而至,见我哭的凄惨,一齐关心地的询问:巴图尔,怎么了?你半夜不睡觉哭什么?

我借机抱着她们只着薄薄内衣的娇躯哭诉道:两位姐姐,我破产了,我没钱养活你们啦。啊?!

冰儿和雪儿看着我面前堆的象小山似的金元宝银锭子,一时没有反映过来就臬呆呆软倒在我的怀里。

真别说,刚才她们穿着衣服的时候我还没注意,现在可发现了,这两个小美眉虽然刚开始发育,身体还是凸凹有致满有型满柔软的,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抱在怀里蛮舒服的,由于她们过来的匆忙连睡袍都没来得及披,一人就穿了一件小小的月白sè的丝绸肚兜和小小的亵裤,裸露着一大片的雪白肌肤,触手的感觉那个叫细腻丝滑,哎呀,我想起来了,两世为人我还是第一次主动抱穿的这么少的女孩子呢,不行,我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这女儿身体带给我的美妙感觉。

狼心大盛之下,我忍不住就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结果过犹不及,让两个小美眉一下就从最初的痴迷中清醒过来,脸红红的奋力地挣扎,冰儿用细弱蚊蚋的声音哀求:巴图尔,求你别这样,放开我们好么?让别人看见不好。

雪儿却吃吃的笑着,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好你个恶少,想着法占我们的便宜,小心我告诉老爷赖上你,怪不得娜佳小姐还特意嘱咐我们要小心你呢,一肚子坏心眼,你这么有钱还哭穷,怎么就养不起我们了?

我听话的放开她们,找来棉被让她们裹好,围坐在一堆金银财宝旁边开始居心叵测地向她们讲述我们这个家面临的险恶处境。两个小女生见我一本正经的样子,以为我说的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呢,只是小心地用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就放松了对我的防备。于是我夸张地向她们介绍了这个家庭所面临的坐吃山空的窘境,列举了家庭每月必须的开销,用除法告诉她们如果这样下去还要多久我就要领着她们去街上讨饭,直说的声泪俱下口沫横飞,刚开始她们还算认真地听着,后来先是雪儿后是冰儿,嘴角都露出了我知道你打得什么鬼主意的窃笑,我的表演很失败么?这么快就让她们识破了?

冰儿最先打断我的喋喋不休,说道:好了,巴图尔,你是这个家的男人,怎么养活我们的事情你自己想,我要回去睡觉了。

这可不行!我一把拽住作势yù逃的冰儿:我决定了,今后冰儿管帐,雪儿管家,你们谁都别想轻省喽,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啊?冰儿雪儿听了我的话,一下子就吓倒在炕上,正好躺在我身边一左一右的位置。嘿嘿,我狞笑着抱着她们滚热的娇躯,居心叵测地质问道:敢耍赖?这可是你们主动躺在我炕上的,今天开始咱们就大被同眠,好好讨论一下有了孩子是卖给我父亲换钱呢,还是咱们自己养活的问题。

于是房间里就响起女孩子们凄惨的呼叫声:求求你了,巴图尔,快放开我们,好痒。坏蛋,让你占我们便宜!哎呀,别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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