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酒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等祝怀严身体在好一点,而后在附近随便找个村庄,找间客栈,安顿好这个小妮子之后,自己在如同探雷一样一路向燕京挺近。只要回到燕京,那一切事情都解决了,无论是竹叶青还是祝怀严,都不会在成为麻烦。d.rg
结果片刻之后,祝怀严小脸一抽搐,眉头一皱,嘴里发出代表着忍痛般的‘呀’一声之后,白敬酒的心又开始揪了起来。
“怎么了?”白敬酒急切的问着,千万可别是内伤发作,要是祝怀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朱能还不得来找自己拼命么?
祝怀严脸都红到了脖子根,蹲在那一动不动,甚至一句话都不说。
白敬酒焦急的靠近,大声问着:“到底是哪不舒服?”说完话,白敬酒小心翼翼的从腰间围着的树叶中掏出一个碧玉葫芦,他把身上的东西都扔了,甚至连钱都没有留下,唯一舍不得丢掉的就是这个碧玉葫芦,这是保命的东西,怎么可能丢弃?
面红似血的小妮子终于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出几个字:“肚子……疼。”
“啥?”白敬酒没太听清,不过他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直接道:“听好,很可能是你受了内伤,所以你必须把详细情况告诉我……喂,我和你说话你干嘛把身体转过去?”
祝怀严转过身体,沉默不语,带着一股顽皮的疼痛感说道:“内伤?嗯,内伤!呵呵……”这话说的很怪异。
她在笑,竟然还能笑的出来,难道大门大户的小妮子连内伤都能不在乎?这不比江湖人还江湖!
白敬酒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还能怎么办,总不能伸手在小妮子身上乱摸看看究竟哪个部位受了内伤吧?
就在他低头叹气的那一刻,他看见小妮子还未干透,紧裹着身体的浅sè衣衫腰部偏下在偏下位于两腿之间的位置上,有一片yīn红……
靠!
白敬酒两眼一黑有一股晕过去的感觉!!
他是宅男,但是不代表他是白痴。白敬酒的学习成绩还是不错的,尤其是生理卫生,对于女xìng双腿直接流血事件不用分析也能知道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说有什么事比被一个不认识的女孩暗恋,然后还和这个暗恋自己的女孩同生共死的事情更加尴尬的话,那么就是眼前了!
“走,咱们必须得离开这。”白敬酒已经做出了决定,祝怀严先是肩部受伤,而后跳崖,在经过一夜的冷风吹拂,要是还在野外的话,恐怕会落下什么妇科病,所以现在他们必须找一间房子,能让祝怀严休息的房子。
祝怀严扭头的一瞬间已经看出了事情败露,整张脸更红了,开口道:“去哪……我,可能走不了……”
那时候的女人可没有FREE可用,一般都是找块布包裹着,什么时候这让女人难受不已的rì子过去了,什么时候才会开始恢复rì常生活,现在让她走,不等于要将整身衣衫都弄成血红sè么?
白敬酒缓缓蹲下,一点都不亏心的说道:“过来,我背你。”
背!
男女授受不亲,这一背代表着什么含义白敬酒或许不在乎,更是连拉带拽的将祝怀严拉到自己后背上,还替祝怀严开解道:“事急从权。”
祝怀严却受不了,爬在白敬酒后背上那一刻,她就将脑袋深深的埋在了祝怀严的后背上,无论白敬酒怎么逗她,她都是紧闭双唇,一个字都不说。
幸运的是,这一路上白敬酒在没撞见那个烦人的尾巴,当眼前出现村庄的时候,他眼睛里就快要饿的冒金星了。
两人踏入一片炊烟袅袅的村庄,村庄内十分平静,看样子并没有遭受到竹叶青的滋扰。白敬酒很快在这个并不大的村庄内找到了一间客栈,临进客栈之前管祝怀严要了一些银子。
小二十分客气的领着白敬酒上楼,进入了房间之后翻身折回,和掌柜的四目相对。
店小二道:“掌柜的,刚才那两位好像是一个男人,背着另外一个男人。”
掌柜的点点头。
“被背着的那个男人屁股沟子上好像有血。”
掌柜的再次点头。
“那这是什么意思?背人那个还关着膀子用树叶裹着裤裆,另外一个一身血……”
掌柜的终于开口道:“保守估计,可能是一对兔子,别人捉jiān在床,结果让人打成这个样子的时候跑了……”
白敬酒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编排成了该死的玻璃,他将祝怀严放在床上之后大步走到房门口,拉开一条门缝道:“小二,小二!”
小二不在嚼舌头根,小碎步跑上楼,回答道:“客观,有什么吩咐。”
白敬酒将手里银子拿出一半放在他手里道:“去买两套衣服外带一块大一点的白布,在烧桶水,弄些饭菜,最后,你拿姜片红糖给我熬完汤端过来了,记住了么?”
小二看着手里的银子,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乡下人虽然爱嚼舌头根,却也实诚:“客观,这些银子用不了,用不了这么许多。”
“剩下的赏你,记住,一定要快,回来的时候,我还有话问你。”
小二欢声鼓舞的跑了出去。
房间内只剩下面冲墙躺着的祝怀严和白敬酒的时候……
尴尬!
片刻之后,店小二先张罗了一桌饭菜和一碗姜汤,随后将一桶洗澡水弄了进来,在过不到半刻中,他又拿回了两件崭新的衣服,跑的一头是汗。他很奇怪,为什么这位爷从来不让自己进房间,宁可亲手将东西送进去也绝对不让他进屋一步,莫非这对兔子……
“爷,还有什么话要问小的。”乡下小二可不管你穿什么衣服穿不穿衣服,只要你给得起钱,你就是爷。
白敬酒问道:“此处可有乞丐,可有丐帮?”
“有!不过丐帮可惨了,这话也就几个时辰之前,一个疯女人经过,见乞丐就杀,丐帮十几个人架不住一个女人,那女人毒蛇一样的眼神和肿胀的眼睛小的现在都记着,官府现在正在查这件事呢,爷您问这个干吗?”
白敬酒含糊道:“哦,没事了,你出去吧。”
关好了房门之后,白敬酒将祝怀严从床上扶起,一点点把姜汤给他灌下:“喝了姜汤驱了凉气你就会感觉好一点,一会洗个澡,在把干净衣服换好了,我给你伤口上药。”
喝完姜汤祝怀严走到房间内一个破旧的屏风后面,或许是看不见白敬酒那张脸的缘故,她胆子忽然大了一些,尽管还有些羞臊,却依然问了出来:“我们该怎么办?”
白敬酒实在饿坏了,大口吃着饭菜,回答道:“我打算把你先放在这,你跟着我太危险,等我回去了之后,在派人来接你,这样咱们俩都安全。”
“不是的,我是问……”声音越来越小道:“咱们怎么办。”
咱们?
这词用的有点不对吧?
“我不说了么?”白敬酒感觉有些不对劲。
祝怀严鼓足了勇气,用白敬酒仔细听后还要苦思良久才能想明白的声音说道:“你什么时候娶我!”
白敬酒的脑海瞬间炸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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