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于天际洒下,那一刻,白敬酒看到了一座宏伟的雄城,南京。.hahax.
这座孤独坐落于晨光之中如同一个杖乡老者清晨在沐浴阳光,那份带有恢弘之下的惬意,仿佛在慢慢为儿孙诉说着沧桑。
白敬酒看到这座城市时,心里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懂得了有雄心壮志的人为什么要当帝王,将一座座沁浸在历史当中的城市踩于脚下,看万国来朝臣子朝拜,这回事一种怎样的心cháo澎湃?他甚至能够想象的到,为了得到这一切需要将多少人的尸骨垫在龙椅之下,要经历过多少次刀山火海的苦痛挣扎,这一切为的只是不从那王座上屈辱的离开,将耀眼光黄留到最后的史册上接受后来人感慨。
这不是一句心有戚戚焉就能诉说的情怀,更不是几句酸腐文字组成的诗词就能畅咏的伟岸,成就天下霸业需要有一颗石头一般无情无义的心和必要时,能够做出果决的伤悲。
“王爷,咱们到了。”马和在朱棣的马前轻轻说了一句,他能看得出朱棣脸上涌现出的向往绝对不同意白敬酒的感慨。
白敬酒也观察到了燕王的那张脸,那种崇尚荣耀吸力的目光早就将他彻底出卖了。
燕王翻身下马道:“为了表示对父皇的尊敬,咱们全都下马,步行入城。”
一个王爷,没有仪仗,百人护驾,就连到了都城都要步行,这种前所未有的低调莫非是迎接最后的华丽特意准备吗?
白敬酒不清楚这一切,他只是仅仅跟随着,只要自己在朱棣心中的地位越来越牢固,那么自己死牢中所受的罪孽就绝对有报仇的那一天,这个仇他必须报。
此刻早就候在城门的太监似乎看见了他们这一队人马,小跑着冲了过来,跑到地方之后跪倒在燕王面前道:“燕王殿下,万岁爷口谕,各位王爷刚刚入京,一路疲惫,待chūn分之rì,在进宫面圣。”
“有劳公公。”燕王说完这一句,对着马和使了个眼sè。
马和人jīng一样掏出几张银票道:“呦,李公公,咱们也有rì子没见了,等闲下来得好好乐呵乐呵。对了公公,这一次藩王进京,除了万岁爷想念龙裔外,可还有其他什么事情?”
李公公并未直接开口,而是转变话题道:“当奴才的可不能猜测主子的心思,更何况只是一个传旨太监,怎么会知道太多?但有一件事能说,马公公可还记得太子?”
“记得,太子仁厚,马和怎么能忘记呢。”
他们像是在闲聊,可是拿声音别说燕王,就连白敬酒周遭的护卫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显是在透露消息。
“万岁爷有一次扔给太子一根满是木刺的棍子,让太子拿,太子拿不起来,而后万岁说‘朕助你去刺,还为难否?’,结果太子顶撞了万岁,说‘上有尧舜之君,下有尧舜之臣’。”
马和赶紧拦住话头道:“这事杂家知道,李公公说此话何意?”
“前些rì子晋王入京了,被万岁爷特准前去面圣,万岁爷却将皇太孙和晋王同时招至榻前,又扔了一根带刺的棍子……”
朱棣的面sè十分难堪,朱元璋对儿子偏心世人皆知,太子在的时候疼爱太子,太子不在立太子的儿子为太孙,晋王来了又召见晋王,燕王却迟迟未见传召,这说明什么?还能说明什么!
白敬酒伸手拽拽朱棣的袍袖,然后轻轻的摇头。现在的确不是发脾气的时候,燕王自然知道这一点,只是藏匿于心中多年的怒火发不出来谁也会难受。
“然后万岁爷没说话,只是看着。皇太孙逼着燕京叹了口气,如同太子一样仁厚的说道‘都是至亲,允炆怎能舍得’。”
朱棣的面容总算好看了一点。
马和继续问道:“然后呢?”
“晋王哭了,哭的很伤心,苦痛流体,伸手将棍棒尾部的词一根根拔去,扎的满手是血,总算弄出一个能下手握住之地,对皇太孙行礼道‘皇太孙莫要为难,即为至亲,就不该让太孙为难’。”
朱棣猛然站住,双眼满是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耳旁仿佛听见了那个苍老的声音,在无情的诉说着什么……
白敬酒明显感觉到这是朱元璋和朱允炆合伙演的一出双簧,之前他曾经教育朱允炆的父亲朱标,就是拿棍棒比喻天下,尖刺比为有功之臣,他要为太子朱标铺平道路,送儿子一个太平天下,如今轮到朱允炆时,朱元璋以老,想靠着人生中最后一点能量再次为孙子铺路,只是这一次棍棒上的尖刺变成了他的亲儿子!
传旨的李公公眼看着就要进城了才开口道:“燕王,如今当年的胡惟庸府邸还有大量空置房间,万岁爷让燕王与晋王同住胡惟庸府邸内,等待召见。”说完这一句又低声道:“再过几rì宁王也该到了,可能也住在此处,到时候自会有人前来禀报。”
李公公一直将燕王送至原胡惟庸府邸,这才被马和送出。
燕王住在胡惟庸府的左偏院,正院以被晋王占据,过几rì还有宁王来此,这回三王聚首可算是彻底热闹了。
当马和回来时,发现燕王就站在偏远中瞧着一颗破败的枯树发呆,身旁白敬酒只是无奈的看着。
“马和,寡人问你,其他藩王住在什么地方?”这是燕王进入胡惟庸府邸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王爷,其他藩王都住在原李善长府邸。”
燕王独自嘀咕着:“李善长,胡惟庸……大有深意啊。”
白敬酒看着燕王自顾自的嘀咕着走向房间时,马和已经露出担忧神态。
“马公公,王爷在嘀咕什么呢?”
“白头,你不在宫廷,自然不明白。胡惟庸是怎么死的?造反!李善长呢?被皇上忌惮,十年之后才又把胡惟庸案翻了出来,找了个由头将李善长也给装了进去。这两个人不同,李善长曾经有过‘教子名言’说‘大善大恶之人毕竟是少数,普通人皆有小善小恶,所以,你给他善因,自然有善果,给了恶因,自然有恶果’。万岁如此安排,意思可能是说李善长府内住着的藩王还可以引导,而胡惟庸府……”
房间内忽然传来一声爆喝:“马和,你不要脑袋了,圣心也是你能揣测的!!!”
PS:沙沙觉得,自己正在渐入佳境,当然,沙沙依然无法和起点的神人相提并论,沙沙只是觉得自己要比昨天强一点,一点自己就会满足。
沙沙此书成绩很差,收藏不佳,不过沙沙不恼,肯定是沙沙写的还不能让你们满意,所以,沙沙无论能否上架,能否强推,都在今天立下誓言,这本书,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势必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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