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忽忽数年光景一晃而过。
这一rì午后,乐凭栏正在小院里练功,听得门外传来脚步声音,探头一看,登时大喜,口中叫道:“师父”

院门外的老帅哥正是天下五绝之一的东邪,在他身旁还有一道小小的身影。小女孩拽着黄药师的衣衫,看上去只十来岁年纪,生的眉目如画,文文静静的煞是可爱。

在一大、一小身后二十米开外,一名中年女子歪着头,蹦蹦跳跳的追来,口里自顾自的唱着童谣:“乖宝宝,滚元宝,跌的重,长的高。”不需说,此女正是傻姑。

若是老顽童在此,想必定会兴高采烈,因为这首安慰跌倒孩童的歌谣,他老人家同样拿手。

黄药师步入院中,指着小女孩,道:“凭栏,这是你的小师妹,姓程,单名一个瑛字。”旋即又道:“瑛儿,见过你乐师兄。”

程瑛乖巧的拂身一礼,很有礼貌的唤了一声“师兄”,而后倚在师父身旁,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怯生生的打量着身前这个比自己要大上一、两岁的少年。

乐凭栏的神情在一瞬间有些恍惚,旋即温和的笑着,上前招呼道:“师妹莫怕,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小院不大,正房是三间,院子西侧有个简易竹亭,整体看上去倒也雅致幽静。程瑛四顾打量一番,柔怯的目光渐渐安定下来。

午时就有些yīn天,如今云层更见低厚,令得整个天地间显得分外压抑和沉闷。

小院里的气氛还不错,叮叮当当的响声不断传出,听上去非但没有烦躁,反而多出几许调剂和欢快。

九岁的程瑛抱着膝头,安静的坐在小竹凳上,看着认识没多久的师兄正充作木工,在给自己赶制一张木床。

傻姑围在两人周边团团乱转,一会儿拈起个钉子,一会儿又拿起块木板,扮演着小捣蛋的角sè。

“师妹玩过石头、剪子、布的猜拳游戏吗?”

“我会玩,我会玩。”乐凭栏话音未落,傻姑当仁不让,立时毛遂自荐。

程瑛默默点头,表示自己也玩过。

“那好,现在考教你们俩一个问题。说二十五年一次的华山论剑期间,有一只蝎子和一只螃蟹猜拳,彼此大战了三天三夜,竟然一直没有分出胜负,这是为什么?”这段时间以来,在乐凭栏的刻意努力下,小女孩已然不再拘谨,且基本学会了脑筋急转弯的游戏规则。

傻姑开始楸头发。

程瑛想了又想,始终寻觅不到答案,只得轻轻摇头。

黄药师坐在竹亭内饮茶,脸上挂着奇异莫测的笑容,有点玩味,有点无奈,又有点得意,似乎还带点难以言表的追忆。

暗叹一声对方接触此类问题时间太短,乐凭栏笑吟吟着给出答案:“因为它们俩每次都出剪刀!”

脑海中浮现出蝎子和螃蟹的样子,程瑛眉眼弯弯,迅速变成了小小月牙儿。不过仍不似同龄孩童那般,会开心的咯咯大笑。

了解到小女孩还算有幽默细胞,乐凭栏再接再厉道:“毛毛虫回到家里,对爹爹说了一句话,爹爹即场晕倒,问,毛毛虫说倒底说了什么?”

傻姑:“要吃饭了吗?”

程瑛皱着小眉头,冥思苦想起来。

“毛毛虫说的是:我要买鞋!”

“师——师兄,这个席子你自己留着用吧!我不需要的。”安置寝具时,程瑛破天荒的主动开口,再不似应声虫一般的随问随答。

“不要紧,过两天我再用芦苇编个新的。”乐凭栏柔声说道,同时手上不停,先给小女孩铺上席子,然后整理被褥

正常情况下,应该按照男男、女女的组合来分配居室,奈何傻姑只能让人看顾,无法照顾旁人,是以才有上述老老、小小的搭配方式。

房外的雨水沙沙作响,彷佛永无止歇。乐凭栏躺在床上假寐,心中思道:“先是南宋,东邪、西毒再是神雕,还真是出人意料啊!”

“幸好师父同样救了程瑛的小命,要不然自己可真是间接伤害,乃至无意杀人的说。嗯,程瑛既然来到了这里,那杨过肯定是去了桃花岛,苦命的孩子,郭大小姐同那两个小尾巴可不是自己,神雕大侠受气包的角sè,可是当定了。”

就着闪电,望着另一边程瑛的床铺,又自思道:“孤苦伶仃的小丫头,以后将你当妹妹照”

乐凭栏正自思绪飘飞,耳边突然间“咔嚓”一声巨响,天际惊雷咋现,毫无征兆的轰炸开来。

紧接着风雨如cháo,愈显猛烈,电闪雷鸣接连不断。整片天地宛若浓缩成了巴咯达,又或是沸返盈天的阿富汗。

乐凭栏忙看向程瑛,连他自己猝不及妨,都被头道惊雷给吓了一大跳,小女孩如何不怕!只见她明显已被惊醒,小小的身子早缩成一小团儿,闪电映照下,煞白小脸遍布着惊恐与慌惧。

“师妹!”乐凭栏唤了一声,掀开被窝,来到另一边床前,柔声道:“把手给我。”

握住那只冰凉的小手,可以明显感觉到她的颤抖和无助。乐凭栏暗道:这孩子可真是乖巧懂事,都被吓成这样,竟然还不出声求援。

“摸摸毛,吓不着;揪揪耳,吓一会儿。呵呵,没事的,师兄在这里,师父也在东屋,没啥好怕的。”

听到他沉稳温和的声音,感受到手心传来的暖意,程瑛渐渐停止了颤抖,孤寂无助的内心奇迹般的安稳下来。

只是整个小人儿看上去仍像分外惹人怜惜,只懂眼巴巴的将眼神投注过来,像极了一条受惊过度的小狗儿。

想到记忆中程瑛可怜的身世,乐凭栏坐上床沿,和声道:“师妹听好了,盘子里有三个馒头,我们师徒每人分一个,盘子里却还有一个,这是为什么?”

小女孩的心思果然简单,很自然的就将注意力集中到问题上面来,皱着小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喏喏的道:“是不是有个馒头是连着盘子一块分走的?”

“哈,师妹果然聪明!”乐凭栏连忙给以鼓励,旋即有点坏坏的笑道:“这样说来,连盘子带馒头一块儿端走的肯定是小师妹你哩!”

闪电映照下,程瑛的小脸儿红扑扑的,端的是又羞又窘

黄药师在东屋高卧,同样微微笑着。想着自己几年前收的这个弟子,他又是满意,又微微有些失望。

资质还算不错,东西已学了不少,就是有点太过痴迷于武功,琴棋书画四样只对书法还算上心。医卜星象上也只对第一样兴趣大些,所幸奇门遁甲方面比较投入,尤其在算术上每有奇思妙想,很多时候甚至会给自己带来前所未有的启发。

唉,想找到一个能够全面传承胸中所学的佳弟子,今生怕是无望了!

不过,晚年能收录这样一个特别的弟子,也还不错。

“嗯,什么动物的胆子最大?”

“熊瞎子不对,是豹子,人们不常说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吗?”程瑛想出答案,眸子立时闪闪亮亮的,显是急切想知道答案。

“是小狗啦,人们不是更常说,狗胆包天嘛!”乐凭栏笑眯眯的作出纠正,望着小女孩,眼神却有点飘忽。

原来,他忽然想起一道很是恶搞的脑筋急转弯,只是就算打死他,也不会在这里问出来,它的内容是:“钥匙掉进茅厕里,打一金庸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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