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爪影重重,一爪变两爪,两爪变四爪,十二道爪影重重叠叠,转眼间从四面八方向黑衣女子抓去。女子轻笑一声:“龙门十二爪吗?可惜你火候差的远呢。”遂双手成爪上下翻飞,转眼间已成十二道爪影,竟与那面具人招式一模一样,只是迅若闪电,远非面具人可比。面具人心中一沉,招式更加凛冽,yù要突破对方爪影,谋的胜算。女子脚下飘忽,面具人爪影尽皆落空,反倒是自己也不知身中几爪,只感浑身上下无处不疼,那女子招招狠辣,却不要自己xìng命,显然要将他慢慢折磨致死,他不禁想起那人手持带刺的蛇皮鞭,对自己施刑时的样子,心神一阵晃荡,大叫一声,身上衣袍纷纷炸开,如蝴蝶纷飞四去,露出丑陋的身体,只见他皮下渐渐蠕动,仿佛幼鼠在体内钻拱,“摩罗功!”女子失声道,身形也顿住。蠕动过后,有符文现于皮上,似是图腾上的祈文。面具后的双眼已变得血红,嘶吼一声,双手握拳,隐隐有黑光在手背闪现,即便夜sè如墨也清晰可见,脚下微错,便即扑上,比先前却是迅猛一倍。女子收起嬉闹之心,轻哼一声,秀手轻握,也是一路拳法,若是内行之人瞧见,定会惊讶非常,这路拳法正是沧州铁拳门非掌门不传之技,只是这铁拳门被灭门已有近二十载,合门上下无一生还,掌门人也并非女子,怎会现于外人手。
转眼间双方交手已过十五招,黑衣女子飘忽闪烁,气不喘,手上也无窒滞,显然游刃有余。面具人却是大汗淋漓,气喘如牛,招式渐渐滞慢,已有不支之像。忽然,那女子右拳改捏兰花,正转一圈,反转一圈,轻轻一拂面具人心口中脘穴,面具人不及躲避,被她拂中,浑身一颤,如泄了气的皮球瘫软于地,身上的符文渐渐隐去,神智也慢慢清醒。

黑衣女子拍了拍手,说道:“小子,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将你慢慢折磨致死,要么你老实回答老身的话?说不得老身一时高兴,便饶你一条小命。”

面具人“呵呵”一声,只是不答。

女子近到他身前,笑道:“老身折磨人的手段多了,分筋错骨、移穴逆血,端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身也不为难你,只需你告诉老身夜天澜有没有死,陈……陈抟有没有死即可?”

面具人双眼尽是不可思议,厉声道:“你怎么会知道圣女?我族中……”“哼!”一声怒哼打断了他的话,面具人身子颤抖,似是极为恐惧。

黑衣女子似是未觉,轻声道:“阁下还是现身了,本以为阁下只愿做个看客,未想到阁下还喜欢凑热闹,或者说阁下同这不敢见人的小子关系非同一般,同为党项圣女一脉?”

“哈哈……”笑声中从远处走来一人,这人身形高大,颇为壮硕,一身青绿长袍将手脚掩住,不露一丝,头上罩着黑巾,不见面容,不露头发,只余一双眼睛在外,偶尔锋光一闪,显然,内力修为已是极深。长袍男子径直走到女子身前三丈处,也不去瞧委顿的面具人。面具人也是心中忐忑,不敢看他。

“夜游之人浑噩于此,却是让阁下见笑了。”长袍人开口道。

女子听后,“嗤”地一声笑道:“你不单养气的功夫了得,虚言妄语说起来也不带犹豫的,既然你现身出来,说不得,老身也要将你盘问一番,党项圣女一脉不好好在家打坐练功,跑到中原作甚?或者说你等一脉摩罗功已无破绽,可以纵横天下?”

长袍人眼中利芒一闪,沉声道:“阁下的话,我不大明白,老夫荒山野岭待久了,凡尘俗世甚少过问,只知道党项一族居于西方,也只闻,西夏的皇帝是党项人,至于什么圣女一脉却是不曾听闻。”

女子笑道:“不愧是出家人,整rì里诵经念佛的,心倒是平静的很,与外不染sè声,与内不起妄念心,也不知你证与未证?”

长袍人右手一抖,轻笑道:“化外之人不见得就是庙里的和尚,在家修持的居士不也算是化外之人么?”

女子轻“嘿”一声,道:“你虽用降香花沐浴,然这股子檀香味却是瞒不得我,西夏皇族常以降香花沐浴,以除腋下之香,然而,这降香花却是与杨柳相克,从不共处,你方才藏于柳树之下,身上的降香花功效自然要被杨柳克制,更何况此刻雾气蒙蒙,降香花的功效也要浸弱几分,掩藏的檀香味自然被我闻得,且让我猜猜你是在哪座古刹吃斋?”

长袍人忙打断她的话,道:“阁下倒是很会揣测,我此来不为别事,只想向阁下讨个人情,若阁下能应允,在下原为阁下做一件事!”

女子闻言,单手指向面具人,说道:“若是为他,那就免谈,我也未有放过你的意思,既然遇到夜天澜的后人,少不得要将往事弄个明白。”

长袍人神情一厉,沉声道:“既如此,便让我领教阁下的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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