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的风开始大了,刮的公寓门口的树来回摇晃,只有树叶被刮来刮去的“沙沙”声。俊杰梦中梦到有钢琴声,杂乱无章,音调时高时低,没有组合音,也没有连音的钢琴技巧。这个梦让叶俊杰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舒服。
第二rì,归海飞见俊杰黑眼圈,以为是熬夜网上看电影,没有太多的过问。白天上课,放学后两个人去学校附近转悠家具和一些必要得电器。刚刚搬家后,两个人没法做饭,决定还去神居大叔那里,一边吃热气腾腾的拉面,一边和大叔聊聊天。
又到了晚上,由于偏僻人少,8,9点左右就已经很安静了,没有高楼大厦,远离车站的这里,月亮显得尤其的亮,空气显得尤其的凉。叶俊杰因为前一天没有睡好,没有jīng神,早早的就睡觉了。归海一个人躺在自己最喜爱的落地沙发上看着电视,慢慢的也睡着了。
半夜,俊杰梦里又听到了钢琴声,这次的声音很圆润,像是一首完整的曲子,不算是欢快的,但是让人听着音乐中有种期望,好像是在哪里听过,和昨天的完全不一样。
俊杰挣开双眼,揉了揉眼睛,耳边却还有钢琴声,以为是归海在客厅看电视,但是发觉声音是从公寓对面传来的;
没错!就是从对面传来的!
俊杰一下子就清醒了,赶快起身想去找归海。
当叶推开归海的房门时候,看到归海正站在窗前,双手交叉在胸前,双眼正在看着学校那边。更让人诡异的是,学校那边不光是有钢琴声传来,还有个教室的灯是亮的,在周围漆黑的映衬下,非常耀眼。
“这怎么解释?”俊杰的声音稍稍有些紧张。
“等等看,琴声已经持续了1个多小时了,总会停下来吧。”
“大晚上的,怎么会有人弹琴。”俊杰自言自语似的说。
过了半个多小时后,声音消失了。教室的灯光也随即熄灭。学校又恢复到一片寂静当中。归海和俊杰两个人在房间里等待着会发生什么。但是对面太黑了什么也看不到。也没有任何动静,只有风吹过叶草得声音。
“我们过去看看。”归海说
“你神经啊!!!半夜三更的!!我到想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赶紧睡了呢!!”
“已经没有声音了,应该人已经走了吧。”归海飞
“要是‘人’的话就好了,那为什么大夜里的跑到这里来弹钢琴啊!”俊杰
10分钟左右过去了,没有人从学校里出来,声音和灯光就这样的消失在了漆黑得教学楼里。两个人见没有了动静,各自躺下睡了,却谁都没有睡好。
次rì,两个人照常上学,下学。班上几个人正在讨论过一段时间的秋田县homestay旅行,有的还在讨论着举行个大的聚会,归海和俊杰两个人原本应该是起哄的主要人物,但是都无jīng打采的。小虎不知什么原因没有来上学。
下学后,两个人回到家,学校依然安静,没有任何异样,在火红的黄昏下,更让人让人感到有些不安。
稍晚时候,两个人连续第三天去神居大叔的拉面摊,每次都是走到一定位置就能闻到骨汤和烧饺的味道,能听到大叔拉面摊放的音乐声音。打了招呼,两个少年刚刚坐下,俊杰听着老式收音机里音乐,突然意识到了这段音乐像是在哪里听说。。记忆犹新,这段音乐和昨天晚上学校里传出的钢琴声是一个调子。
俊杰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大叔!你这是什么曲子?”俊杰紧张的问。
“现在的这个么?啊,是以前的一个小客人送我的礼物。很喜欢这个曲子么?”
“那现在这个人还来么?”俊杰现在可没有时间欣赏这个曲子。
“啊。。。静音,以后不会再来了。。。”神居大叔脸上露出了一种惋惜的表情。
“静音?为什么不再来了?我昨晚还听到过这首曲子。”俊杰
神居大叔笑了笑,“不可能的,送我这盘磁带的客人叫静音,是个小姑娘,1年前离开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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