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连数rì经历大小三十余战,朝廷的基层编制终于出现了空缺。上任的前一天晚上,大哥很兴奋,可是我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这么爱哭,坏事要哭,好事也要哭。大哥的心太敏感,文人都是这样的吧,可是我却没掉过一滴眼泪,所以我没大哥的诗写得好。
安喜县是个很小的县城,作为一个县尉更是没多少事情可以做。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继续我荒废已久的文学研究。

二哥不爱书画,习武也找不到对手,大哥推荐他去看街边的说唱表演,正好我准备研究生活方向的诗歌创作,因此在二哥的再三央求之下我便陪着他走了一遭。

围观的人很多,百姓们伸长脖子,瞪着眼睛,生怕要错过每一个细节。中间几个表演的人身上穿着五颜六sè,背上还插着几把彩sè的三角旗,叽叽哇哇听不清说唱的内容。这种表现形式很新颖,我把这种表演定xìng为街头行为艺术。但是所有的艺术只要拿过来用我这种专业的眼光细细剖析,就很难再感受到其中的乐趣,就像你不停地瞪着一个字看,看着看着便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认识这个字。唉,上天果然是公平的,他给你过人的智慧,让你能够看透世间的一切,却剥夺了朦朦胧胧的美。我问二哥好看吗,二哥晃着脑袋合着节拍答道:“好极!好极!”

我羡慕二哥拥有一双善于发现朦胧美的眼睛。回家的时候我发现二哥背上也插了几把彩sè的三角旗,一路上哼哼唧唧。

大哥并不觉得县尉官小,更不觉得这是个闲职,每天忙忙碌碌的穿梭在大街上,鬼知道他抓了几个贼。我理解不了这种职位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工作可以做,甚至有一次大哥还让我帮忙去查赌场,说是自己要去查丽chūn院实在分身乏术。我问大哥可不可以交换下我去查丽chūn院,大哥说我不善于和女人打交道怕惹出些事端给百姓造成不好的印象。大哥总是考虑周全,我信任他。

赌场里真是乌烟瘴气,吆五喝六之声不绝于耳,我带着刚收的几个小部下,很有礼貌地敲敲门示意可否进去。在我很有耐心地敲了地88次门的时候,还是没人理我。我突然很好奇,甚至忘了责怪他们的无礼,是什么竟然可以让几十条汉子游手好闲的在一间小屋子里血脉喷张,除了大哥去探查的丽chūn院吧。

“大!大!大!”一个气质跟我相仿的大汉,脚踩桌子,紧握拳头,口中大声嚷嚷。自有一番威慑力,可惜是个结巴,不然说不定可以跟我一样做个国家工作人员。

大汉好像是赢了钱,哈哈大笑着把桌上的钱拢到自己面前。

我心想,钱在桌子上转来转去,并不能创造出一个铜板的价值。跎蹉岁月!

大汉又赢了钱,面前的铜板已经很是可观。

你一个人的快乐却要周遭人的痛苦来换,真是残忍的快乐!

大汉身旁的钱已经像一座小山。

鬼迷心窍的赌徒,你大爷的在喊你回家吃饭!

大汉赢光了桌上所有的钱乐呵呵地收了数着铜板。

认识和实践总是不同的。为了能做出一首真正贴切生活的诗,我想我应该亲身体验一番。我真的不是想赢钱。

我坐在大汉对面,从怀里掏出这一个月的工资放在桌子上。周围的人可能看我是个新面孔,又都围拢过来坐满了一桌子。真是官民同乐。

“这位官爷,您是来赌大小的呢?还是来推牌的?”大汉礼貌的言语还是掩饰不住他粗犷的气质。为了不让他们觉得我是个雏,我决定模仿他们的样子。

“妈的!怎么这么多废话!就你刚才玩的那个!”我学东西很快的,对吧。

一群人很快就下了注,嘴里喊着“大!大!大!”

一群结巴!

可是等我弄明白规则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也成了结巴。

等我的铜板见底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不用刻意去模仿他们的污言秽语。

等我的铜板已经输光了的时候,我发现我像街头行为艺术那群人“哇呀呀”大叫不止。

等我把小部下的钱也输光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了那个叫“礼仪”的东西的约束,我掀翻桌子,拔出杀猪刀,大喝道:“妈的!老子不玩了!”

那个大汉果然是外强中干,看我这幅模样早吓得屎尿齐流踉跄遁去。

我捣毁了一个赌场,也算是对安喜县人民尽了一份绵薄之力。临走的时候我带走了所有的铜板,那是赃物。

我发现我变了,这还是斯文的我吗?难道这才是我的本xìng?外界环境对一个人的xìng格塑造果然有很大影响。变就变吧,没有什么不好,这样还可以培养我的杀气。妈的。

变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大哥。夜已经深了,大哥巡查丽chūn院还没有回来。二哥还插着三角旗叽叽哇哇个不停。恭喜他,找到了自己的爱好,这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据说27天可以养成一个习惯,可是一件事就改变了我的xìng格,这个变化太快,我只好酗酒,希望能找到那个真实的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我伸着懒腰,大哥衣衫不整地回来了,我问他怎么这幅模样,他说遇到打劫的了,我信了,但我还是叮嘱他工作不要太累,要注意身体。

第一时间更新《我叫张翼德》最新章节。

架空历史相关阅读More+

三国之薛仁贵称霸天下

电力大唐

千年棋盘

史上最强夫子

才女三国之玲珑羽

刺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