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仆人们看我们三个醉晕晕的,都赶忙跳将起来,小赵又扔了一颗果子,拔出插在死猪上的水果刀,杀的有模有样,可是我已经没有了配合他的兴趣,在我们通往成为英雄的道路上一声惨烈的猪叫显得不合时宜;老张颤颤巍巍的从柔软的草席上爬起来,手中的扫帚不知是用来扫地的还是当拐杖用的,他大可不必这样,我对年老者一向很尊敬,不可能去强迫他劳动,尽管院子里已经很脏了;就连阿黄也拖着圆圆的肚子,嘴里拉着一串猪大肠迈着密集的小碎步去门口站岗。
我很疑惑,即使他们这样的工作效率,我的庄园居然还没有垮掉。

口臭刘路过老张的草席,脚步略有迟疑,摸了摸草席,细细的研究起编织技巧,专业病又犯了。

大胡子轻轻的咳嗽一声,口臭刘略带歉意地站起来,又晃晃悠悠地向后院走去。

通往后院的路并不经过我家的绿豆地,我暗自庆幸,不然大胡子要是犯了专业病一棵一棵地检查起来,那结拜的事就只能等明天了。

这时我远远地看见王大嫂端着一簸箕绿豆向我们走来。

我冷汗直流,一颗一颗的工作量并不比一棵一棵的少,得想个法子避开她。

她慢慢逼近,我却一筹莫展。就像你心动的少女向你款款走来,你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接下来的说辞。当然这个比喻并不恰当,王大嫂已经快50岁了。

智慧在紧要关头总能救了我。我赶忙拉住老刘说:“竹林在这边,随我来”。老刘露出了疑狐的表情,但还是跟在了我后面。

我更加确定那头猪的命运了。只是没有证据。

前方是一片茂盛的桃林,桃花很艳,微风吹过,万花攒动,很容易花了人的眼睛。

口臭刘似乎很陶醉,站在桃林中,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满是轻快。常年为生计奔波,老刘定是没什么时间慢慢享受生活,他把今天的遭遇当成了一次难得的旅行也说不定,我喜欢他这种忙里偷闲的心态,这是对生存的蔑视,是对生活的向往,是对自我的追求。因此我不会觉得他的行为辱没了文人的风雅。

大胡子还是有些放不开,想亲近桃花,却只是歪着鼻子轻轻地嗅着。大概他是闻不到桃花的香味了,我又开始同情他。

口臭刘甚至大声地、畅快淋漓地、夸张地“啊!”了一声。我知道这个啊后面是不应该加标点的,但不加的话又怕不能极致地表现他激荡的内心。文学是zì yóu的,何必拘泥于形式。

以我写诗的经验,老刘大概是灵感来了,即刻做出一首《桃花吟》亦或者《游园有感》也说不定。

庆幸地是他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脱离了说书人模式,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提议,我决定以后经常请老刘喝酒。

“咱们在此结拜为桃花三兄弟,如何?”

我心中一惊,赶忙说,我害怕小蜜蜂,他们总是不守规矩。你听“嗡嗡嗡,嗡嗡”我用腹语的方式发音。

单纯的大胡子赶忙寻找小jīng灵们的踪迹。

“哎!大丈夫何惧一虫子!”老刘用正义的眼神瞪着我,正能量源源不断地通过空气传输到我的胸腔。老刘真的很有号召力,我仿佛突然隔离了世界,顿时清醒了许多。我无法抗拒他的提议。

我只能服从,我决定以后抽空再带他们去竹林小亭子里欣赏我新画的《竹林醉猪图》。

我内心又开始澎湃起来,这庄严的时刻居然要提前到来了,我甚至已经感觉不到世间的万物,只有他俩,脑海中不断的盘旋着“桃花三兄弟、桃花三兄弟”的声音。

老刘反客为主地招呼木在原地无限遐想的我坐下。

搓了搓手中的汗,笑容有点傻,举荐我做孝廉也不能那么开心。

老刘清了清嗓子,“咳咳!皇天后土,念刘备,备,备……”

老刘不会这个时候结巴吧,太不合适宜了,我心惊。

老刘转头望着旁边的大胡子,问道“兄台,敢问尊姓大名?”我大惊!到这个时候了这厮居然还不知道大胡子的名字!我甚至为大胡子感到尴尬!

“某乃河东解良人,关羽,关云长是也”,单纯的大胡子并没有感觉到不妥。回答的时候甚至还带着礼貌的微笑。

“关羽,关云长,嗯,好名字,我记得了”我暗暗念叨,原来我和老刘一直未曾问过大胡子的名字。既然我也犯了同样的错误,我就可以原谅老刘的失礼了。

“咳咳!皇天后土,念刘备、关羽、羽、羽……”

老刘不会也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老刘又转向我,我感觉不妙。

“咳咳,那个,张屠夫,敢问尊姓大名?”

果不其然!我真的有些愠怒,我试图在他的脸上寻找到一丝歉意,这样我就可以原谅他!

眼前却是一张充满正义的脸,灼灼的目光仿佛在循循善诱,我只能乖乖回答,“不才张飞张翼德”。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后山修炼成jīng的妖怪,眼神就是他的武器,百鸟虫兽,世间万物皆不能挡。我软软地沉沦,最可怕的是我那么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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