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临淄西城。
阳光很明媚地洒在一个有些破旧的三居院子里面,空气虽然还是冷飕飕不过好闻了许多。

院子很简陋,也很静谧,有老树一棵,老井一口,棋坪一方,石凳两个,石磨一扇,懒驴一头,小老虎一只,实木摇椅一把,老头一位。

老头姓田,人称田大爷,院子的主人,小院三间,租出去两间,现在算是寒叶和白妙儿两人的房东,年纪颇大,气sè倒是很不错,看上去还能活个十来年没问题的样子。

寒叶一大早起来,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身子骨,开始做那套不知道做过了多少遍的广播体cāo。说起来寒叶有这个做体cāo的习惯并不是因为这套体cāo有多么神奇的功效,或者说这是什么异法神功,仅仅就是一套标准的中学生广播体cāo。

记得前世上初中的时候,每当cāo场上响起“时代在召唤”的音乐,寒叶都会一个人呆在教室里看着cāo场上的同学排成方阵做cāo。

也许cāo场上那些真正想做课间cāo的同学没有几个,不过呆在教室里的寒叶却是很想做,非常非常想,不过他却不能站在那蓝白相间整齐队伍的中间,因为他没有校服…

是啊,连学费都是邻里帮衬着解决的,怎么还有闲钱买校服呢?

也许,这套广播体cāo就是寒叶从初中就开始琢磨着法儿挣钱的原动力吧!

10分钟不到,cāo毕。

寒叶也不理那在院中闭目养神的田大爷和正跟那懒驴较劲着的小老虎,径直走向白妙儿的房间。

一晚上没有睡的寒叶现在却是很jīng神,一个是人逢喜事jīng神爽,另一个是那无名功法确实是个不错的东西,再加上吸收了整株山参的jīng华,jīng气神还是比较饱满的。

寒叶手叩了叩白妙儿的西厢木门框,“咚咚”声毕,听到的却是院中田大爷的声音。

“白丫头刚刚出门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说话的人自然是田大爷,寒叶转身看见这田大爷正优哉游哉地坐躺在实木摇椅上,嘴里哼着不知道什么地方戏的曲子。

这大爷脑袋秀逗了吧。。。这是寒叶的第一反应。

大冬天的,今年又正好特别的冷,虽然阳光还不错,不过哪有这么一早就出来晒暖的,也不怕着了凉,天寒地冻老人家最是生不起病了。

尊老爱幼是每一个五好青年都应该做的。

寒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坐到棋坪旁的石凳上跟老人东拉西扯起了养生之道来。

别说,这一聊之下,一老一少就有了话题。

都说人老成jīng,这话却不是吹牛,想想这些个老人一个个比年轻人多活了几十岁,就算整天闲坐门口跟人啦呱的老太,看很多问题也比很多自诩饱读诗书的大学生透彻的多。

一番养生之道,从饮食到作息,从食补到药补,寒叶跟这田大爷聊得甚是投缘,寒叶直叹这田大爷年龄这么大身子还这么好,虽然满头白发,却还是红光满面,果然是养生有道,而田大爷连连夸赞寒叶这小小少年所学颇多,大有前途。

一顿闲聊约有半柱香的时间,正当寒叶跟田大爷对于养生动静之法争执的面红耳赤时,院子外像是胡同口处传来了一连串的犬吠,声音之大,估计整个胡同都能听到,这也好,小户人家防贼倒是蛮到位的。

说来这院落不大,处所是在胡同最深处,想来这大清早也不会有外人,这等犬吠,想必是白妙儿回来了无疑。

说起来白妙儿一大早出去干什么了呢?寒叶心思万千、也算识人无数,不过寒叶很多时候却是猜不透这个16岁的小丫头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寒叶正思量着呢,突然发现刚才还跟自己争执问题不休,红光满面的田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副嘴脸,眼斜嘴歪,双目无神,就像得了面瘫一般!

田大爷!

你怎么了田大爷!

寒叶一时间着了急,嘴里忙叫着田大爷,手还搭上了田大爷那嶙峋手腕看有没有脉搏,心想着这田大爷莫不是跟自己争执不下,气急攻心挂掉了吧!

这才几天,别又碰上一死老头!

早知道就不跟这大爷争了啊!

千年王八万年龟的引证都出来了,自己就该顺着田大爷的话儿说,非得争什么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干嘛!

人家田大爷就想跟那王八似的每天往摇椅上一躺,关我毛线事啊!

还好一搭手腕,发现脉搏还在,而且还蛮有力的。

一阵风儿吹来,伴着布鞋踏地细密急促碎声,白妙儿飘进了大院儿的门,手里还拿着一个jīng致的小壶,口处红绢密封,看那造型却像是一壶酒。

“田大爷,快看,我把酒买来了,跑了好几家呢,就这家酒肆开门早。您快尝尝,看是不是这个味儿!”

白妙儿风儿一样快步走到了躺坐在摇椅上的田大爷身旁,却连看也没看一边的寒叶一眼,一脸的急切,就好像有什么大事似的,一手拔开小壶的封嘴,递到田大爷的嘴唇上,给老人灌了起来。

刚刚还任凭寒叶怎么喊都不见有动静的田大爷嘴唇沾到了酒,脸上就彻底变了一番模样,就好像那狗熊掏到了蜂蜜,甜到了心里似的。

“好酒!”田大爷脸sè瞬间恢复了红润,眼也不斜了,嘴也不歪了,一双老眼炯炯有神,连连赞着这壶中之物。

看着田大爷脸sè好转,连连称赞,白妙儿那一脸的关切都变成了欣慰,不过寒叶的脸sè却越发差了起来,隐隐有发作状。

寒叶悄然凑到白妙儿身旁,后者却是香汗扑鼻,看样子刚刚是一路小跑,寒叶越发压住了心中的不爽,悄声问道:“妙儿,那壶酒多少钱?”

“五百大文,一分不少,比我们镇子里可贵多了哩。”白妙儿大眼睛眨眨,很是天真,看到寒叶眼里心中却是越发的气愤。

寒叶气愤的当然不是这单纯似水的白妙儿,而是那为老不尊,装疯卖傻,骗人酒喝的田大爷!

敢骗我家妙儿的钱,看大表哥我怎么收拾你!

老而不死,是为贼也!

老贼,还我酒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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