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庄客见武松如此神威,只在远远的叫骂,也不上来,几个伶俐一点的连忙跑去报信,片刻之后,一群人匆匆的从庄内出来,为首一人,便是那“小旋风”柴进。
柴进出来,见庄门被毁,勃然大怒,口中骂道:“好贼子”横臂就是一掌。武松低头避开,对方左掌又到,武松一声呼喝,左掌迅捷无伦的迎了上去,拍的一声响,双掌相交,两人各退了一步。

武松和柴进对了一掌,感觉对方内力虽然柔和,却是浑厚无比,掌风夹杂着一丝热风,即便是此天寒地冻,也有燥热之感,漫延上身,竟然全身都有一种慵懒的感觉,武松忙提起“紫阳真气”。脸上紫气大增,一运劲,才把这股掌力逼出体外。

柴进却是心中一惊,方才他盛怒之下,使出了祖传的“九龙诀”真气,这皇家绝学岂非同小可,想当年周太祖郭威便是靠着这套绝学,横行天下,打出了一片江山,若是对方中了他的“九龙诀”掌力,便会身上乏力,血气沸腾,到最后全身滚烫,血液凝固而死,可是这小子和自己对了一掌,竟若无其事,的确不可小视。

二人相互忌惮,谁也不敢轻易出招,旁边的朱武却道:“武少侠,你无故前来,上门打脸,莫不是专程来欺我试剑山庄。”

武松看了柴进前眼,忽然收住了势子,说道:“你跟我走。”

柴进一怔,道:“什么”

武松哼了一声:“你若是救不了我琼英姑姑,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拆了你这个破庄子。”

柴进乍闻琼英的消息,心神激荡,对武松后面的威胁之语也不以为意,

见武松转身上马,也不和朱武等人解释,纵马追了上去,

这二人一阵狂奔,片刻便到了那客栈,武松带着柴进,到了琼英所住的房间外面,道:“我姑姑便在这里,你进去救治,我在外面守护。”

柴进此时心情急迫,也不听武松说什么,匆匆的赶进房间,琼英此时躺在床上,正半睡半醒,听到脚步声,有人进来,勉强睁开眼睛,看清眼前之人,突然泪流满面,

“柴郎,我还以为今生再也不会与你相会。”

柴进眼眶也是微微湿润,摆手示意琼英不要说话,右手伸出食、中、无名三指,轻轻搭在琼英腕脉之处,听那脉搏跳动虽然微弱倒也平稳,心中暗定,想到是琼英中掌时,被自已阻了一下,又翻身躲开了大部分掌力,后来又亏得用参汤吊住了元气,总算这条命是捡回来了,不过既是如此,也要功力大损,只怕是十年之内不得恢复。

柴进扶着琼英盘膝坐好,脸sè凝重,闭目垂眉,入定运功,忽地跃起,左掌抚胸,右手伸出食指,缓缓向她头顶百会穴上点去。琼英身不由主的微微一跳,只觉一股热气从顶门直透下来。柴进一指点过,立即缩回,只见他身子一旋,第二指已点向她百会穴后一寸五分处的后顶穴,接着强间、脑户、风府、大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一路点将下来,一柱香时分,已将她督脉的三十大穴顺次点到,柴进歇息稍许,手臂颤动,又点向琼英身上各处穴位,竟是yù用平生之功夫,打通琼英身上各处被淤塞之经脉,

等柴进点完琼英全身各穴,已是额上大汗淋漓。口中呼呼喘气,身子摇摇晃晃,大有支撑不住之态。而琼英全身衣服也忽被汗水湿透,颦眉咬唇,想是在竭力忍住痛楚。到最后双目紧闭,沉沉睡去,。

武松见房中没了声息,悄然推门进来,却见柴进摔坐地上,脸sè惨白,而琼英脸sè慢慢变红,竟有了一丝血sè,

柴进见武松进门,勉力道:“身上热毒已尽,这有一张方子,你去抓药煎制好,服用三剂便可痊愈,”

武松点头,出门煎制好药,回来时,琼英已醒来,见武松回来,微微一笑,服完药后,却道:“柴郎,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对二郎说。”

柴进看了武松一眼,出得门去,这室内只剩琼英,武松二人,琼英凝视着武松,眼光充满慈爱,良久才说:“二郎,这段时间真是苦了你。”

武松心中酸楚,低头不语,琼英又道:“二郎,大郎和金莲究竟是怎么回事。”武松强忍内心痛苦,把阳谷之事说了一片,琼英听到武大郎惨死潘金莲自尽,此等人间惨事,不由双目流泪,待到说起潘金莲临死还是女儿之身时,更是泪如雨下,哽咽着说到:“金莲,都是为师害了你,不知你在地下可怨恨为师。”

武松眼眶发红,琼英又道:“金莲从小出身贫害,外表柔弱,内心却极为刚强,早知就不该将他许配给你哥哥,不但害了她,也害了大郎,我真是错得厉害。”

武松垂泪道:“英姑,这也是不能怪你,这都是那王伦,方天定和西门庆所设的圈套,西门庆虽死,王伦,方天定仍逍遥在外,这笔帐,迟早要收回来的。”

琼英忍住悲伤又问:“二郎,你为何又来到此处。”武松将大闹东京城一事说了,忧愁道:“林师兄身受重伤,生死不明,天下这么大,不知如何才有他的消息。”

“既是如此,二郎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据说六大门派攻打魔教总坛,如果林师兄和鲁智深无事,定然会前往助拳,我也打算前往浙江,一是助那“扑天雕”李应一臂之力,查访方天定下落,二来也顺道打听林冲师兄和鲁智深的消息。”

琼英点头道:“魔教势大,且教主方腊更是武功高强,智谋百出,二郎你多加小心。”说到这里,琼英又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枝黑sè的令箭,交到武松手上说:“我玄女门弟子众多,在江湖上也广有眼线,你持这支令箭,到十字坡的大树下,去寻我二徒弟孙冬梅,他所开之酒店地处南北要冲之地,消息灵通,也许知道林冲的消息也未可知。”

武松拿着令箭,想起耶律心兰谈起孙二娘此人极为护短,心痛潘金莲之死,只怕不会放过自己,不由迟疑起来,琼英象看透他的心思,安慰道:“二郎,冬梅此人虽然泼辣,但也非无理取闹之人,你持这支令箭,好生将阳谷之事讲明,她知道内情后,决计不会怪你。”

武松点头,收好令箭,却问到:“英姑,据说柴皇城绝迹江湖,无人得见,你又怎会伤在他手下。”

琼英不愿在小辈前提起自己和柴进的感情纠葛,只是含糊几句,武松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也不再问,琼英又嘱咐道:“二郎,你师兄生死未卜,你速去寻他,我伤势已大好,又有柴进在此,你无用挂念,你这就去吧。”

武松点头,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英姑放心,我一定去寻回师兄,如有消息,定会托人告知。”

出得门来,却看见柴进正守在外面,柴进见他出门,先深施一礼道:“你救了琼英,这份恩情柴某记下了,将来必有一报,只是你毁门之辱,却也要算个清楚。”

武松看了他一眼笑道:“若是平时也就罢了,你此时真气不足,万万不是我对手,如要动手,只怕又是自取其辱。”

柴进脸sè发青,无言以对,大笑声中,武松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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