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妃道:“小德子,丹丸还有几颗。”小德子道:“还有五颗。”李贵妃道:“把丹丸拿来给本宫。”小德子应声就去拿丹丸,皇上道:“小德子,把丹丸拿来给朕。”小德子把丹丸拿来交李贵妃,对皇上道:“对不起皇上,贵妃娘娘对奴才恩重如山,奴才不能不听。”皇上怒道:“反了,你们都反了。”说完气喘嘘嘘,有气无力的样子。
灵玉出炼丹殿离开李贵妃并没有真正的离开,一直在关注李贵妃的举动,见李贵妃和李阁老进了仙修宫,他也从窗户悄悄的溜进去,藏在一柜子后面,静听李贵妃和皇上的对话。灵玉见李贵妃逼着皇上废立太子,暗忖道:“什么叫养虎为患,这就是养虎为患,这也叫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拥有无上的权力和富可敌国的财富还不满足,还想拥有天下,你们有何德能,现在的威风八面还不是仗着皇上这棵大树好乘凉。”
李贵妃见皇上有气无力的样子知道是毛病犯了,要吃丹丸了,于是道:“皇上,你只要写一诏书让小皇子继承大位,臣妾就给你丹丸。”皇上恨声道:“都怪朕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个蛇蝎女人,还那么宠爱你。”李贵妃道:“谁希罕你的宠爱,本宫青春年少跟了你这个年老气衰有什么幸福快乐可言。还不是图个高贵身份和权力。”
皇上道:“朕已纵容你们父女好多年了,不能再按你们的意愿行事了,不然朕的大明江山就要毁给你们父女手里。我就是死也不在听你们摆布了。”李贵妃道:“那好啊!本宫倒要看看谁能耗过谁。”说完便找个凳子坐下,瞪着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看着皇上难受的煎熬。
灵玉见状暗忖道:“要不要帮皇上呢?想来这都是他自己种的恶果。现在自己吃,也算是劳有所获。父母被害虽然主犯是吴天德,从犯是范通章,李阁老,但皇上也脱不了关系,我为什么要救一杀害父母的仇人,我虽没想过要杀你,但我也没理由救你。就让你自生自灭好了。”其实凭灵玉的医术和深厚的内功,完全可以治好皇上的病,但在他心里早就把他当着杀害父母的帮凶,只是从没和别人说而已。
李贵妃看着皇上难受劲,道:“皇上,你何必这么苦挨,你就是不写,等你死后我们自己写,你不是白难受了。”皇上忍着难受轻笑道:“你就别做梦了,朕早就安排好了。已立了遗诏交给一个可靠的人保管,只要朕驾漰,那人便会拿出遗诏宣布谁是继承大位的人。”李贵妃道:“小德子这事你可知道。”小德子道:“从没看过什么遗诏。也没见有人和皇上联系。”
李贵妃道:“皇上,都到这时候还骗臣妾,你就是立小皇子还不是你朱家的江山,又何必这么固执呢?”皇上冷笑道:“小皇子是不是朱家的你最清楚,朕也清楚,所以朕死也不会废立太子,你就死了心吧!”皇上说着说着就喘不过来气一样,脸色更加难看。
李贵妃见指望皇上立遗诏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对李阁老道:“父亲。你就替皇上写遗诏吧!”转而又对小德子道:“小德子,快去把东西准备好。让阁老大人再帮皇上一回。”小德子应声赶忙去把文房四宝和写诏书用的黄绸布拿来放到书案上。
李阁老走过去提笔模仿皇上的笔迹书写起来,写道:“现太子朱坤不思进取。昏庸无能,无法继承大统,小皇子朱斌虽然年幼,但聪明伶俐,堪称大任,若朕有不测归仙,就有小皇子朱斌继承大统,李阁老为第一辅佐大臣,望诸位大臣鼎力辅佐。”李阁老写完又读一遍给皇上听,皇上听罢急怒攻心,本来就气喘不匀,一口气没上来就昏厥过去,歪倒在莲台上。
李贵妃道:“小德子,去看看皇上怎么样了。”小德子忙跑过去一探鼻息,大惊失色道:“贵妃娘娘,不好了,皇上归仙了。”李贵妃道:“小德子,不要惊慌,这是早晚的事,灵风道长已死,只有五颗丹丸,他就是今天不死也挨不过三天,你现在赶紧找玉玺和皇上的印章,然后再把剩下的丹丸毁了。”小德子应声就忙去查找,不一会就找来了玉玺,印章就在皇上的身上找到了。
李阁老忙拿过玉玺和印章给那诏书上打上印,又叫小德子把印章和玉玺放回原处。李贵妃道:“小德子,这个遗诏你收好,等我们走后你就把丹丸毁了,等到晚饭时就报皇上驾漰了,明天等文武大臣齐聚朝堂时看我眼色行事,让你拿出遗诏来你才能拿出遗诏。”小德子道:“贵妃娘娘放心,奴才造办就是了。”李贵妃和李阁老交代好小德子就离开仙修宫。
灵玉见李贵妃和李阁老走出仙修宫又把门关上,他便走出来道:“大胆奴才,眼看皇上病痛煎熬也不拿药,还伙同他人假造诏书,你如此欺君惘上,足可杀你全家灭你九族。”小德子闻声回头一看吓傻了,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求饶道:“张大人,饶命啊,奴才就是有天大胆也不敢,这都是被李贵妃逼的。”说完就把遗诏拿出来道:“这诏书在此,我现在就把它毁了。”灵玉道:“这诏书不能毁,这是他们的犯罪证据。”
小德子想了想道:“张大人,你不也是李贵妃的人吗?为什么又要对付她们呢?”灵玉道:“我是锦衣卫指挥使当然是朝廷的人,是朝廷的人当然就要对付那些贪官污吏,乱臣贼子。”小德子赶忙赞同道:“张大人说的是,张大人只要能饶奴才一命,一切听从张大人的吩咐。”灵玉道:“你真的愿意听我的。”小德子道:“如有违背就遭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灵玉道:“你一切都按李贵妃说的做,就是明天在朝堂上,我说你这遗诏是假的,你就匐地认罪道出实情,揭露李贵妃和李阁老的罪行。”小德子道:“张大人放心,奴才一定造办。”灵玉道:“本大人有真的遗诏,不怕你反水,你要是反水会死的很难看,本大人的手段你应该知道的。”小德子道:“张大人放心,奴才绝不反悔。”灵玉道:“你起来吧!”小德子忙低头爬起,等他站起来时已不见灵玉的踪影,小德子浑身都冒冷汗,他抹了一把汗暗忖道:“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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