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砰砰砰砰……
拳影若雨点,无力的击打在术式交织的巨上,危险境况根本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缓解。

谭于停下攻击,只得干着针白在努力挣扎,术式化成的链条深深勒紧它那数十丈高的身躯,勒入那一根根粗大如象牙的骨头里面。

“冷静,一定要冷静,仔细想想,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对抗这些法则的。”谭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灵光一闪,大叫道:“小白,快把煞之jīng吐出来。”

“嘎……”针白数十丈的身躯现在已经缩小到十余丈大小,听到谭于的话,整齐的骨齿打开,人头大小的黑sè火球飘飞出现,煞之jīng始一出现,大便停止收紧。

“果然是这样,这些是守护煞之jīng的法则,那么要想对付它们就必须依靠煞之jīng的力量。”

找到了原因自然就能找到解决之道,“小白,你可以试试一边融合煞之jīng,一边将煞气释放出来抵御法则之。”

煞之jīng浓暗胜墨,针白张口一吸,再次将其吸入口中,法则之又开始收缩勒紧,按照谭于所说,这一次并没有完全将煞之jīng吞入口内,还有一小部分裸露在外。

针白舞动十八只大手,仿佛蜘蛛抽丝,将一条条黑sè丝带从煞之jīng里面抽离出来,被剥离出来的黑sè丝线很快变化成气体,形成黑sè雾霭,那是最为可怕的煞气。

煞气,乃天地间本恶之源,煞重者,xìng情狂暴,嗜血好杀,为天地所不喜,民间常言一着不慎害人害己,历代暴君皆为煞气入脑所致。

然而在修行道内,煞气虽然也不为人所喜,但却实实在在的是一大宝物,尤其是jīng纯煞气更是炼丹炼器的上佳宝贝,相传,在那遥远的荒古时代,更是有人修炼煞气成就天地之最,无敌一世。

现如今这团有人头大小的煞之jīng虽算不上十分完美,但若流传出去,也定是会成为众人竞相争夺的瑰宝,引发出无边血雨腥风,造成难以估量的死伤。

针白保持现状,一吞一吐,一拉一扯,如此反复,周而复始,煞气越来越多,愈来愈浓重,迫使谭于不得不远远退离开去。

终于,当煞气完全将针白包裹,与法则之接触在一起,帮助抵挡法则的伤害。

空气中飘荡着刺耳的灼烧声,法则之与浓稠得化不开的煞气爆发出激烈反应,上去就好比落入滚油中的鱼,在饱受热油灼烧。

在一番漫长的熬炼下,法则之渐渐变小,且出现了一个个窟窿,由小变大,由少变多。

吼……

煞气迷雾中传来针白的吼啸声,煞气猛的一涨,将法则之彻底冲破。

法则之早已经残破不堪,如何还能抵御这狂暴一击,马上变得支离破碎,再被煞气一卷,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法则被破,针白终于可以安心吞噬煞之jīng,煞气涌动,翻滚而回,很快就被针白完全吸入口中。

此刻谭于才发现,那人头大小的煞之jīng却是整整小了一半,想来是被那些法则消耗去了,毕竟别说是针白,就是以血sè骨王那强大的实力都不可能一下只完成吞噬和炼化,必须细水长流,一点一点慢慢消磨。

针白dú lì在原地,十余丈的身体恢复道原来近百丈高大,骨骼上像是贴了膜一样,白净闪亮,它挥舞起手臂,一指点在不远处,一道黑芒电shè飞出,将一座残缺的房子轰成了齑粉。

骨齿发出“咯咯咯咯咯……”的碰撞声,显然它对这威力十足的一击感到十分满意。

“啊嗷……”异变突起,原来还好好的针白忽然跌跪在地上,十八只莹白骨手紧紧抱着脑袋,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这是怎么啦?”远处站立的谭于大惊,yù要上前去探察,却被突如其来的狂暴气浪掀飞了开去,“好可怕的煞气,这是怎么回事?”

煞气无边,犹如井喷从针白的身体里面不断激荡扩散出来,此地顿时狂风卷高天,似有百万凶煞在齐齐嚎叫。

砰砰砰砰砰……

针白苦不堪言,以头不断撞击地面,将地面撞出了蛛一样的裂痕。

不知这情况持续了多久,仿佛过去了数rì,又好像短短几个呼吸,当煞气风暴消散之后,针白依旧跪在地上,头颅深陷赤土之下,可以清楚到,它那庞大如小山般的身体在激烈颤抖,好像痉挛一样。

“沙沙”声中,白雪纷飞,飘落在赤红如血的大地上,那是从针白身体上脱离下的骨屑。

“这是,蜕皮?”谭于惊异道,眼着白sè骨架不断变小,且如同墙壁脱漆一样,白sè脱离显露出里面猩红赛血的新骨骼,那是针白的新身体。

眼窝里黑sè火焰为瞳,一身血sè骨骼,除却头顶尖角与十六只骨手,起来简直就是血sè骨王的缩小版本。

黑sè火焰双瞳仿佛能穿透灵魂,针白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眼直面谭于,让他感到心头悸动。

“他记起来了吗?”这是谭于内心里的疑问,心脏好像停止了似的感受不到它的跳动,浑身血液逆流,冷汗早已侵湿衣衫,空气中弥漫出别样意味。

手里不知何时握住了几张白sè符笃,但转念一想“此时此时这些符笃还有何用,光凭这几张白sè符笃根本奈何不得它,就是想逃都难。”

想通此点,索xìng放开一切赌一把,按捺下夺路而逃的打算,壮着胆子道:“小白,你怎么样了?”

沉默,气氛越发沉闷,凝重得仿佛化不开的胶水,谭于干咽了口唾沫,逃跑的念头又再次升腾起来。

就在这时,针白晃动着大脑袋站立起来,又将十八只手臂甩动起来,道:“大哥,我没事。”

“既然对方还叫自己‘大哥’,那么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嗯,没问题的,一定没问题了。”谭于自问自答想到,只是背在身后的手将符笃捏得更紧了些。

“小白呀!你感觉怎么样?”

针白高兴道:“我感觉非常好,只是现在个头小了,感觉没有以前威武霸气,不过却比以前强太多了,再也不用害怕那些欺负我的家伙了。”

“哦!这样啊!”谭于眉头一挑,追问道:“那么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针白的面部居然十分人xìng化的茫然道:“这个,没有喔。”

谭于指着一堆碎石,示意其坐在那里,而他自己则在另一边坐下,道:“唉!既然这样,那么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我会把那些话解释给你听。”

于是,谭于便像个说书先生一样开始慢慢述说,针白则成了客人,默默倾听。

当最后一句话说完,谭于紧张的盯着对方,可惜在没有到什么表情,就好像一个普普通通的骷髅头一样。

“现在事情原委你已经知道了,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虽然大哥你告诉了我真相,但我还是感觉不真实,再说了,我也不是大哥与大哥的朋友们杀的,所以,我还是叫你大哥好了。”

“这么说,你不恨我,不会找我报仇?”

“当然,你是我大哥,我怎么会恨你呢。”针白十八只大手使劲拍打着自己胸口,接着道:“大哥,我们现在该坐什么?”

“咱要回去了,至于你,是时候分别了,你就在这里好好生活吧!”谭于直起身来,拍拍屁股就想走。

针白一个闪身挡在了其面前,急道:“大哥,你不要我了?”

“好快,我居然都没察觉到。”谭于心惊肉跳,忙退后几步,安慰道:“小白啊,不是大哥不要你,再有几天大哥就要离开这里了,只是大哥也没办法带着你出去呀!”

“大哥,我有办法。”

望着那漆黑中的黑sè火焰,谭于连退数步,打算伺机而动,“你说的是什么办法?”

“大哥你别怕,我的办法很安全,你!”说话间,针白三丈高的身体已是缩小到约十寸大小:“大哥,你只要把我装在袋子里面,再在袋子内布置个隔绝阵法,就不会被人发现,可以带我出去了。”

“你这是从哪学来的?”

“这……这是我吞噬煞之jīng的时候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噢!原来是这样。”谭于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摸了摸鼻子:“好吧!这办法的确可行,现在你先恢复原样,我们先离开这里再从长计议。”

骨域荒凉,不知边际在何方,血染的赤土上,一抹比血更加艳红的骷髅缓缓前行,在它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个人,在那人的肩膀上还趴着一只慵懒的黑sè小猫。

由针白带路,谭于默默跟在后面,清点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物品,此番下来,谭于可谓是囊中羞涩了,丹药耗尽,符笃只剩下几张白sè低级符笃,损失了一枚纳虚指环与最后一张保命王牌。

损失不可谓不大,不过当到仍然在睡觉的静幽,又感觉这些损失就连九牛一毛都不是了,伸手抚摸那可爱的小脑袋,却被它用尾巴抽开,心里却是十分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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