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夏初,碧波湖多半水域被接天的莲叶所覆盖,偶有零星的几朵莲花开放着,又适逢此时天下起小雨来,更让这一片湖光山sè掩映在朦胧的暮谒之中,此刻碧波湖的西边的堤岸上,正有一个年龄约十五六岁的少女,撑着一把印花的油纸伞,静静的耸立在湖边,不知想些什么,如果你靠的更近些,你就会发现晚风将她那一头软柔的黑发,轻轻的吹铺在白皙的后颈上,露出清秀的脸庞,细长的柳眉,如漆的眼睛,玲珑的鼻子,樱桃般的朱唇,她静静的立在那儿,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艳而不俗,美而不妖,此人名叫苏馨平,是碧波门的黎香荷长老的亲传弟子,虽说只有十六岁的年龄,苏馨平已是八阶中期的练气士了,这次趁着师父出外办事之际,回家探望父母亲,不想让父亲说的一件事勾起了自己童年的回忆,这才借为父亲打酒之际,到湖边走走,望着暮sè的来临,苏馨平意念一动,油纸伞消失了,一把长剑出现在自己的脚前,苏馨平提起右脚踏在剑上,另一只脚还没抬起来时,一人一剑便飞到了湖的上空,在湖上绕了一圈后,便向不远的一个村庄飞去。<。ienG。>
不多时苏馨平回到了自家院门口,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又随手将院门关好,这才沿过道来到堂屋门口,发现自已的父亲正坐在门口的椅子上茫然的望着落雨的天空。苏馨平出现了一丝担忧:“父亲,这下雨天湿气重,你怎么出来了?”苏馨平的父亲转动着苍桑的目光:“老毛病了,不要紧,馨平,我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的?”苏馨平还没来得及回答,屋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妇女愤怒的声音:“我说过,我不同意,你就不要想打女儿的主意了。”苏馨平的父亲也发怒了,脖子变得通红吼道:“当时高义大哥和古通大哥不都是为了你们,全都留在福安关再也回不来了。你都忘了吗?”一个身材微胖衣着朴素的妇人从里间里走了出来,脸露难看地说:“你的腰不好,你不要急,我一天也没有忘记他们的恩情,可和嫁女儿那是两码事。”苏父依旧吼到:“怎么两码事,当时谈到娃娃亲的时候你不是也同意了吗?财礼你不是也收了吗?”这夫人也叹了口气:“那娃子看着也不呆,可他咋就记不住东西呢?”苏馨平一边拉着母亲的手,边向父亲使着眼sè:“现在我们都不知道杨大妈和高求的情况,你们吵的有意义吗?等过两个月,我把门派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我们就一齐去青衿郡一趟。”两位老人听了,也都沉默下来,不在争吵了。
就在唐王考虑策立太子之时,就在苏平父母争吵之时,天下第一楼贺长柜也是郁闷异常,别的长柜的是愁着客人不上门,可贺长柜郁闷的是客人来了,怎样把他打发走。说起天下第一楼算不上天下第一楼,楼在酒楼中没有摘星楼的高,菜式没有福禄寿的好,服务没有香艳楼的热情,地段没有中洲大酒楼的繁华,这天下第一楼的名子是来自1000多年前唐王御驾亲征之时,当时老主人是第一个把酒菜银子送到亲征的部队里,并打出了保家为国,声援唐军的口号,带动了整个中洲声援唐国的爱国人士,这才被当时的唐王赐予天下第一楼的美称,当时天下第一楼的家底不是很丰厚,别人都在繁华之地扩大酒楼,客流量大,争人气,天下第一楼做不到,只好在楼后买了块地,盖起了两栋楼,起名叫山外山,楼外楼,后来天下第一楼名声显赫起来,这山外山,楼外楼也成了皇城达官贵人一种标志了,可今天这楼外楼叫别人包下了,这是本是好事,随后到来的客人却只有想办法打发了才行,一个和贺长柜较熟的小二,凑到贺长柜面前:“贺长柜,为什么不把他们打发到山外山去?”贺长柜苦笑道:“你懂什么?前一拔可是正三品的儿子,后一拔是正一品的子弟,你要是把他们让到山外山去,这话说出来时,你的脸就会肿起来。”小二脸sè难看的慌忙做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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