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参军大院,高远忽的觉得身后有什么不妥之处,便转回了头,原来不知何时身后多出四个人来,可高远感觉这四个人本来就在那里一样,只是自己没有发现,高远不由到吸一口凉气,看来这督军不是一般人物啊,不多时,年青人带着高远来到一大院内,一个面sè白净,大眼浓眉的汉子迎了上来:“公子回来了。”年青人终于笑了,仿佛整个大院都清凉了许多:“关山月关统领,我给你介绍一下,高远,高参军,”说话时用手示意着。面sè白净的汉子双眼睁的更大了,一抱拳:高远,莫非阁下是神河之水高远,失敬,失敬。”高远急忙施了一礼:关山月,通天榜排名第三的关统领,久仰,久仰。”年青人摇摇头独自向院内走去,关山月见年青人先走了,这才向着高远微微的一笑着说:高远兄弟的大名,早已传遍了中洲,一曲将进酒,更是妇孺皆知,高远兄先请,”高远苦笑道:“这首诗他人之作,实不敢担此盛名,怎比关大哥真才实学,自当关大哥先请,"关山月也不再推辞了:“高兄弟,我们到里面慢慢聊,走吧。”
高远和关山月进了大厅,青年人抬手示意一下:“二位坐吧,”二人落了坐,便有侍女奉上香茗,青年人微笑着说:“关统领,本来想要你解决寥坤之事,现在安东关自己解决了,”关山月一下好奇起来:“殿下,安东关又出个华天雄?”青年人摇下头:“比华天雄有过之而无不及,”关山月忙问道:“不知是何人,还望殿下告知。”青年人神sè也多了一丝兴奋;“此人是高远,”关山月又忙的将高远打量了一番:“我实在想不出安东关有何办法能杀寥坤?不知高兄弟可否告知。”高远很平静和答到:“安东关没有办法杀死寥坤。但有了殿下的三支破空箭,杀寥坤的把握就更大了。”青年人听了一怔,心想小家伙心还真细。关山月忙追问一句:“那寥坤**强横,久经沙场,不知高兄弟如何能让箭命中寥坤?”年青人大笑了一声:“关统领,不如你想个办法用安东关之力杀死寥坤,再和高参军交换如何?”关山月一脸的兴奋:“殿下,如果我能用安东关之力杀死寥坤,只怕又要与高远兄弟失之交臂了,真想不出高远兄弟所用何计?”青年人端起陶杯:“这还是要高参军自己说才好?”高远听了急忙一抱拳:“殿下,关统领,在下不会用计,”青年人和关山月都好奇的望着高远,仿佛重新认识这个人似的,最后还是青年人开了口:“那高参军的作战计划是如何得来的?”高恢复了平静:“殿下,那是计算出来的。”关山月似乎生了气:“你们说了半天,可我连是什么样的计划都不知道?”青年人想了想:“我也想知道这作战计划是怎样计算出来的?不如高远兄弟计算一遍,让关统领看下总共用了多少计谋?”高远点点头说道:“我自入军以来,多以修练为主,我的作战计划只是个思路。安东北关之所以免战牌高挂。那是因这对方占据两个城,互为犄角,兵力也比安东北关多,如果我们也占据两座城,互为犄角,那寥坤也是如此处境,所以我们就要想办法先占一座城,要想占城必须在28分钟时间完成,不然会被两军加击,徙增伤亡,这是不大可能的,唯有敌城出现破绽时才能做到,所以我就从敌方破绽入手,幸好在亲兵队时知道段世爵好酒与女人之说,这才找到占领右翼城的方法,当右翼城求援信传到飞虎城时,寥坤不得不来,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否则我们成了犄角之势,他只能天天龟宿在飞虎城,当寥坤想接近右翼城时,被我方阻截,他还带着一线希望,冲进我们的包围之中。”青年人笑着问:“关统领,你可听懂了?”关山月苦笑的点点头:“懂是懂了,寥坤在段世爵离开城那一刻就已败了,有此一役高远兄弟足可以神河之水为名,”
青年人示意厅内的侍女,接着早已备好的酒菜摆在了三人面前的案上,三人边喝边聊起来,关山月端着酒杯:“高远兄弟,不知这温柔乡有何特异之处?年青人也绕有兴致的望着高远,高远放下酒杯:“殿下,关统领,那酒实属平常,比此酒差之甚远,只不过是配合了洪帮菜之味,这才被人误传,见笑了。”年青人笑了:“这天下造酒之人也只有你高参军一人如此,”
此刻关山月手中忽的多出一个玉瓶来望着年青人:“殿下,可知千rì醉?”高远听了兴致的看着关山月,年青人撇了眼玉瓶:“这千rì醉倒是见过,只是未敢一试,此酒虽香气浓郁,但酒劲甚大高参军饮此酒,怕要醉上两三rì,”关山月笑着说:“殿下,这是小千rì醉,倒是与高参军温柔乡有同工异曲之妙,说着将玉瓶交给身边的侍女,侍女把年青人和高远的酒杯都满上了酒,年青人和高远都举起杯,呡了一口,年青人点点头:“果然是醇厚浓重,端是不凡,”高远也不矫情,手中多出一块熊肝,交给了侍女,不一会侍女将切好的两盘熊肝放到青年人和关山月的面前,年青人和关山月各自夹了一块,放入口中,两人也暗自称奇,关山月意犹未尽的说:“高参军这个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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